50.心有不甘
送红火鲤母子回家，红火鲤对孟浪子说：“十分感谢你，你开的车是租的，我帮你出租金。”孟浪子不肯要。红火鲤说：“知道零零急回来，我买了几个他爱吃的菜，你和猪屎汉也跟我们一起吃吧。”孟浪子说：“我已经吃了中午饭。”猪屎汉说：“我们陪他们母子坐坐吧。”零零急也对孟浪子说：“我正在学汽车，如何通过考试，我想请教你，跟我们坐坐吧。”孟浪子只好跟去了。
鱿鱼、大虾、烤鸭，还有海螺汤，红火鲤说，这些都是零零急爱吃的。孟浪子和零零急一边吃，一边说开汽车的事。猪屎汉对红火鲤说：“瘦克克经过这次教训，又想到你的好处了，还想叫你原谅他。”红火鲤说：“不理他。零零急能够平静对待，我就心里轻松了。”零零急说：“他给钱我买衣服，买手机，买电脑，学汽车，他不提这些，我就不想对他太粗暴。如果不是他犯胡涂，他比我父亲还好。我父亲好胡涂啊，将钱都给了发廊妹。”红火鲤说：“该死，这不是真的死了？死了就死了，伤心也没用。”零零急说：“只是想到他的钱都给了发廊妹，我们一分没得，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孟浪子说：“他会不会是被黄蜂妖那些人害死的？”猪屎汉说：“别乱猜，事情过去就算了，整天生活在仇恨之中很不好。”红火鲤说：“他是开车撞上树死的，应该没有人加害他。如果他是跳楼死的，还可以怀疑是人推他下来害死的。”猪屎汉说：“歪唇鱼的老公是跳楼死的，没人怀疑是人推他下来的。”零零急说：“我现在学开汽车，知道开车的事，很少有老司机无缘无故开车撞上树的，就算撞上也不致于丧命。孟浪子提醒了我，可能我父亲就是被黄蜂妖那些人害死的。”
猪屎汉对着孟浪子摇头叹息，孟浪子见零零急激动起来，知道说错话了。零零急说：“既然回来了，我还想去吓吓那个黄蜂妖。”猪屎汉说：“还是安心读你的书吧。就算那个黄蜂妖真的拿了你父亲的钱，也只怪你父亲胡涂，你们没有什么办法能要回来。”零零急说：“不能便宜了黄蜂妖，要是她害死我父亲，不能放过她。”猪屎汉说：“你去吓吓她，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她会把钱还给你吗？与其这样生活在仇恨之中，不如想开点，远离是非为好。”零零急说：“不吓吓她，我心有不甘。”猪屎汉说：“你这次想怎样吓她？”零零急说：“我就说，知道父亲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跑不掉的。如果我父亲真是被他们害死的，他们肯定怕得要命。”猪屎汉说：“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零零急说：“上次我只在门口一转，就吓坏她了。这次我叫她帮我剪个头发看看。你们放心，我不会冲动。”
吃了饭，零零急叫孟浪子送他去做样子发廊。红火鲤也要跟去，零零急叫她别去。猪屎汉说：“我去，但我不下车。不出意外还好，出了问题，也好有个照应。”
孟浪子先进发廊，有几个人在等候，黄蜂妖叫他稍等。零零急走进发廊，问：“哪个是黄蜂妖？”黄蜂妖出神地看着他，她问：“你来剪发吗？”零零急说：“你看我剪什么发型好？”黄蜂妖说：“你喜欢什么发型我就给你剪什么发型。”零零急说：“你喜欢什么发型就给我剪什么发型。”黄蜂妖说：“好吧，请稍等。”等了一阵，零零急显然在想办法，他对黄蜂妖说：“你喜欢什么发型？”黄蜂妖说：“我给你剪最流行的。”零零急说：“我不剪最流行的，想剪你最喜欢的。”黄蜂妖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最流行的。”零零急说：“你最喜欢的人是软蟹吧？你看我象不象软蟹？你给我剪软蟹的发型就行了，这样你喜欢，我也喜欢。”黄蜂妖吓了一跳，说：“你是不是软蟹的儿子？你不是在外地读书吗？”零零急说：“你们害死我父亲，我能放过你们吗？”
这时，来了一个警察，孟浪子定睛一看，是辣虫。黄蜂妖吓得脸色苍白，手上的剪刀掉到了地上。辣虫进来说：“哪个是黄蜂妖？帮我剪个头发。”黄蜂妖见不是抓她的，这才捡起剪刀，说：“好的，请稍等。”辣虫说：“人太多了，改天再来吧。”他转身走了，零零急跟着走了。孟浪子说：“我也不等了。”也走了。
回到汽车这里，猪屎汉说：“吓得她怎样？”孟浪子说：“吓得她剪刀掉到地上了。”猪屎汉说：“我打辣虫的电话，知道他在附近，便叫他去吓吓黄蜂妖。”零零急说：“我父亲真是被这帮人害死的。”猪屎汉说：“没有证据，不好乱说。你回学校安心读书吧。”零零急说：“我买好火车票了，晚上回学校。”猪屎汉说：“瘦克克被骗，可能也是一伙人干的，我们正在观察他们的动向。黄蜂妖那两个打手捞天风、鬼老鸦，我们也在注意他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放心读书吧。”
孟浪子送零零急回家，又送猪屎汉到金坡花园，见瘦克克在凉亭。猪屎汉见他走来，便说：“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跑来这里干什么？”瘦克克说：“我在家里呆不下，出来走走。经过被人骗这件事，我觉得红火鲤还是很好的，她有心计，不过不要紧。要求人十全十美是错的，只有骗子才装出十全十美的样子。你看我还能跟红火鲤重修旧好吗？”猪屎汉说：“你还想和红火鲤重修旧好？她和零零急能原谅你吗？他们对你可谓恨之入骨，零零急专程从学校跑回来，就想打你一顿。你刚刚躲过一身棍，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瘦克克说：“人不是十全十美的，总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我对红火鲤不死心，说明我知错能改。”猪屎汉说：“依我看，她不会理你的。”瘦克克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帮我向她说说，她会听你的。”猪屎汉说：“让她回心转意，很难。”瘦克克说：“世上无难事，肯做就行。你肯帮我说说，事情就容易办了。”猪屎汉说：“我帮你说说容易，不用费很多口舌，只怕她不理你，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瘦克克说：“你即管去说说，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猪屎汉说：“好吧，过几天我再去找她。”瘦克克说：“零零急什么时候返校？”猪屎汉说：“今晚。”瘦克克说：“那就今晚去说。”猪屎汉说：“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瘦克克说：“趁热打铁，你看我用一个最笨的办法，看能不能搞定零零急。”猪屎汉说：“什么最笨的办法？”瘦克克说：“我给零零急转去两千块钱，说是搭车的钱。”
他拿出手机，让猪屎汉看着，真的转两千块钱给零零急，零零急很快就收了。猪屎汉说：“他收了钱，未必能原谅你。”瘦克克说：“所以说，这是一个最笨的办法。”猪屎汉对孟浪子说：“你先别走，到我家吃了饭，再去送零零急搭火车。”瘦克克说：“去我家吧，我今天买了很多菜，预计你们在我家吃饭的。”猪屎汉说：“那好，我们去你家。”
去瘦克克家吃了饭，猪屎汉给红火鲤打了电话，然后和孟浪子来到红火鲤家。猪屎汉对红火鲤说：“瘦克克要我来跟你说说，他想和你重修旧好。”红火鲤说：“鬼打他，以为是小孩子做游戏吗？朝三暮四的家伙，很不可靠，谁知他又要弄什么新花样。”猪屎汉说：“经过这次被人骗，他知道人不是十全十美的，只有骗子才装出十全十美的样子。他希望你能原谅他。”红火鲤说：“想就要，不想就把我一脚踢开，谁能原谅他？”猪屎汉说：“他知道错了。”红火鲤说：“现在已经晚了。”猪屎汉说：“他要我说的话，我说了。至于你们能不能和好，主要由你说了算。”红火鲤说：“不理他。叫他找大喜过望的人。”猪屎汉对零零急说：“你能原谅瘦克克吗？”零零急说：“能够做到，就能进步。更高的要求，更大的期待，一下子做到很困难。不是人的能力小，而是有力用不上。”猪屎汉说：“我问你能原谅他吗，你说这些干什么？”零零急说：“看看他怎么对我母亲，很可恨。看看他怎么对我，很可怜。现在我有点可怜他，我原谅他，我母亲不原谅他，又有什么用？”他收拾东西准备去搭火车。猪屎汉说：“回学校好好读书。”孟浪子开车送去火车站。
送猪屎汉回去后，孟浪子打电话给出懒娇女，说自己租了车，问她想去哪里。出懒娇女说：“叫赖巫带我们去拜访童迟行不行？”孟浪子说：“你想当演员，还是想他介绍一些音乐人给你？”出懒娇女说：“我演戏不行，得承认这点。童迟说他认识很多音乐人，我想叫他牵线搭桥。”孟浪子说：“童迟的家我们去过，没必要叫赖巫带我们去，我们两个去行了。”出懒娇女说：“我和雷现去找过他，明知他在家，他也不开门。我们打他电话，他也不接。赖巫跟他交情好，肯带我们去就行。”
孟浪子打电话给赖巫，将出懒娇女的意思说了。赖巫说：“我带你们去可以。不过，去童迟家，对你没好处。上次去，童迟对出懒娇女很有好感。你和出懒娇女这么久都没有突破，她对你还在观望，你不能让她和童迟走得太近。我知道她唱了几首歌，但没有走红。去找童迟，不如叫给她作曲的人推荐一些人。”孟浪子说：“出懒娇女和雷现去找过童迟，不过童迟不开门，有你去才行。要是童迟对出懒娇女真有好感，他肯定开门的。”赖巫说：“既然童迟不肯开门，现在去找他，他肯定也是推托。”孟浪子说：“你打个电话给童迟，看他在不在家。”赖巫说：“就算他在家，我猜他也说不在家。”
赖巫打了电话，又打电话给孟浪子，说：“童迟不在家。你没必要总是听出懒娇女的指使，我觉得你很象那个傻瓜大脚兵，辛辛苦苦就想大哥得到光荣。出懒娇女唱的歌是拿你的诗改成歌词的，而你占不到她半点便宜。”孟浪子说：“童迟不在家就算了，改天再说。”
孟浪子打电话对出懒娇女说：“童迟不在家。”出懒娇女说：“可能他在家也说不在家。”孟浪子说：“叫童迟介绍，不如叫张时梅推荐。”出懒娇女说：“我想过了，叫张时梅推荐，就等于说她不行，如何开口？”孟浪子说：“去童迟家去不成了，你还想去哪里吗？”出懒娇女说：“不去了，你将车还人吧。”
鱿鱼、大虾、烤鸭，还有海螺汤，红火鲤说，这些都是零零急爱吃的。孟浪子和零零急一边吃，一边说开汽车的事。猪屎汉对红火鲤说：“瘦克克经过这次教训，又想到你的好处了，还想叫你原谅他。”红火鲤说：“不理他。零零急能够平静对待，我就心里轻松了。”零零急说：“他给钱我买衣服，买手机，买电脑，学汽车，他不提这些，我就不想对他太粗暴。如果不是他犯胡涂，他比我父亲还好。我父亲好胡涂啊，将钱都给了发廊妹。”红火鲤说：“该死，这不是真的死了？死了就死了，伤心也没用。”零零急说：“只是想到他的钱都给了发廊妹，我们一分没得，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孟浪子说：“他会不会是被黄蜂妖那些人害死的？”猪屎汉说：“别乱猜，事情过去就算了，整天生活在仇恨之中很不好。”红火鲤说：“他是开车撞上树死的，应该没有人加害他。如果他是跳楼死的，还可以怀疑是人推他下来害死的。”猪屎汉说：“歪唇鱼的老公是跳楼死的，没人怀疑是人推他下来的。”零零急说：“我现在学开汽车，知道开车的事，很少有老司机无缘无故开车撞上树的，就算撞上也不致于丧命。孟浪子提醒了我，可能我父亲就是被黄蜂妖那些人害死的。”
猪屎汉对着孟浪子摇头叹息，孟浪子见零零急激动起来，知道说错话了。零零急说：“既然回来了，我还想去吓吓那个黄蜂妖。”猪屎汉说：“还是安心读你的书吧。就算那个黄蜂妖真的拿了你父亲的钱，也只怪你父亲胡涂，你们没有什么办法能要回来。”零零急说：“不能便宜了黄蜂妖，要是她害死我父亲，不能放过她。”猪屎汉说：“你去吓吓她，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她会把钱还给你吗？与其这样生活在仇恨之中，不如想开点，远离是非为好。”零零急说：“不吓吓她，我心有不甘。”猪屎汉说：“你这次想怎样吓她？”零零急说：“我就说，知道父亲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跑不掉的。如果我父亲真是被他们害死的，他们肯定怕得要命。”猪屎汉说：“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零零急说：“上次我只在门口一转，就吓坏她了。这次我叫她帮我剪个头发看看。你们放心，我不会冲动。”
吃了饭，零零急叫孟浪子送他去做样子发廊。红火鲤也要跟去，零零急叫她别去。猪屎汉说：“我去，但我不下车。不出意外还好，出了问题，也好有个照应。”
孟浪子先进发廊，有几个人在等候，黄蜂妖叫他稍等。零零急走进发廊，问：“哪个是黄蜂妖？”黄蜂妖出神地看着他，她问：“你来剪发吗？”零零急说：“你看我剪什么发型好？”黄蜂妖说：“你喜欢什么发型我就给你剪什么发型。”零零急说：“你喜欢什么发型就给我剪什么发型。”黄蜂妖说：“好吧，请稍等。”等了一阵，零零急显然在想办法，他对黄蜂妖说：“你喜欢什么发型？”黄蜂妖说：“我给你剪最流行的。”零零急说：“我不剪最流行的，想剪你最喜欢的。”黄蜂妖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最流行的。”零零急说：“你最喜欢的人是软蟹吧？你看我象不象软蟹？你给我剪软蟹的发型就行了，这样你喜欢，我也喜欢。”黄蜂妖吓了一跳，说：“你是不是软蟹的儿子？你不是在外地读书吗？”零零急说：“你们害死我父亲，我能放过你们吗？”
这时，来了一个警察，孟浪子定睛一看，是辣虫。黄蜂妖吓得脸色苍白，手上的剪刀掉到了地上。辣虫进来说：“哪个是黄蜂妖？帮我剪个头发。”黄蜂妖见不是抓她的，这才捡起剪刀，说：“好的，请稍等。”辣虫说：“人太多了，改天再来吧。”他转身走了，零零急跟着走了。孟浪子说：“我也不等了。”也走了。
回到汽车这里，猪屎汉说：“吓得她怎样？”孟浪子说：“吓得她剪刀掉到地上了。”猪屎汉说：“我打辣虫的电话，知道他在附近，便叫他去吓吓黄蜂妖。”零零急说：“我父亲真是被这帮人害死的。”猪屎汉说：“没有证据，不好乱说。你回学校安心读书吧。”零零急说：“我买好火车票了，晚上回学校。”猪屎汉说：“瘦克克被骗，可能也是一伙人干的，我们正在观察他们的动向。黄蜂妖那两个打手捞天风、鬼老鸦，我们也在注意他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放心读书吧。”
孟浪子送零零急回家，又送猪屎汉到金坡花园，见瘦克克在凉亭。猪屎汉见他走来，便说：“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跑来这里干什么？”瘦克克说：“我在家里呆不下，出来走走。经过被人骗这件事，我觉得红火鲤还是很好的，她有心计，不过不要紧。要求人十全十美是错的，只有骗子才装出十全十美的样子。你看我还能跟红火鲤重修旧好吗？”猪屎汉说：“你还想和红火鲤重修旧好？她和零零急能原谅你吗？他们对你可谓恨之入骨，零零急专程从学校跑回来，就想打你一顿。你刚刚躲过一身棍，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瘦克克说：“人不是十全十美的，总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我对红火鲤不死心，说明我知错能改。”猪屎汉说：“依我看，她不会理你的。”瘦克克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帮我向她说说，她会听你的。”猪屎汉说：“让她回心转意，很难。”瘦克克说：“世上无难事，肯做就行。你肯帮我说说，事情就容易办了。”猪屎汉说：“我帮你说说容易，不用费很多口舌，只怕她不理你，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瘦克克说：“你即管去说说，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猪屎汉说：“好吧，过几天我再去找她。”瘦克克说：“零零急什么时候返校？”猪屎汉说：“今晚。”瘦克克说：“那就今晚去说。”猪屎汉说：“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瘦克克说：“趁热打铁，你看我用一个最笨的办法，看能不能搞定零零急。”猪屎汉说：“什么最笨的办法？”瘦克克说：“我给零零急转去两千块钱，说是搭车的钱。”
他拿出手机，让猪屎汉看着，真的转两千块钱给零零急，零零急很快就收了。猪屎汉说：“他收了钱，未必能原谅你。”瘦克克说：“所以说，这是一个最笨的办法。”猪屎汉对孟浪子说：“你先别走，到我家吃了饭，再去送零零急搭火车。”瘦克克说：“去我家吧，我今天买了很多菜，预计你们在我家吃饭的。”猪屎汉说：“那好，我们去你家。”
去瘦克克家吃了饭，猪屎汉给红火鲤打了电话，然后和孟浪子来到红火鲤家。猪屎汉对红火鲤说：“瘦克克要我来跟你说说，他想和你重修旧好。”红火鲤说：“鬼打他，以为是小孩子做游戏吗？朝三暮四的家伙，很不可靠，谁知他又要弄什么新花样。”猪屎汉说：“经过这次被人骗，他知道人不是十全十美的，只有骗子才装出十全十美的样子。他希望你能原谅他。”红火鲤说：“想就要，不想就把我一脚踢开，谁能原谅他？”猪屎汉说：“他知道错了。”红火鲤说：“现在已经晚了。”猪屎汉说：“他要我说的话，我说了。至于你们能不能和好，主要由你说了算。”红火鲤说：“不理他。叫他找大喜过望的人。”猪屎汉对零零急说：“你能原谅瘦克克吗？”零零急说：“能够做到，就能进步。更高的要求，更大的期待，一下子做到很困难。不是人的能力小，而是有力用不上。”猪屎汉说：“我问你能原谅他吗，你说这些干什么？”零零急说：“看看他怎么对我母亲，很可恨。看看他怎么对我，很可怜。现在我有点可怜他，我原谅他，我母亲不原谅他，又有什么用？”他收拾东西准备去搭火车。猪屎汉说：“回学校好好读书。”孟浪子开车送去火车站。
送猪屎汉回去后，孟浪子打电话给出懒娇女，说自己租了车，问她想去哪里。出懒娇女说：“叫赖巫带我们去拜访童迟行不行？”孟浪子说：“你想当演员，还是想他介绍一些音乐人给你？”出懒娇女说：“我演戏不行，得承认这点。童迟说他认识很多音乐人，我想叫他牵线搭桥。”孟浪子说：“童迟的家我们去过，没必要叫赖巫带我们去，我们两个去行了。”出懒娇女说：“我和雷现去找过他，明知他在家，他也不开门。我们打他电话，他也不接。赖巫跟他交情好，肯带我们去就行。”
孟浪子打电话给赖巫，将出懒娇女的意思说了。赖巫说：“我带你们去可以。不过，去童迟家，对你没好处。上次去，童迟对出懒娇女很有好感。你和出懒娇女这么久都没有突破，她对你还在观望，你不能让她和童迟走得太近。我知道她唱了几首歌，但没有走红。去找童迟，不如叫给她作曲的人推荐一些人。”孟浪子说：“出懒娇女和雷现去找过童迟，不过童迟不开门，有你去才行。要是童迟对出懒娇女真有好感，他肯定开门的。”赖巫说：“既然童迟不肯开门，现在去找他，他肯定也是推托。”孟浪子说：“你打个电话给童迟，看他在不在家。”赖巫说：“就算他在家，我猜他也说不在家。”
赖巫打了电话，又打电话给孟浪子，说：“童迟不在家。你没必要总是听出懒娇女的指使，我觉得你很象那个傻瓜大脚兵，辛辛苦苦就想大哥得到光荣。出懒娇女唱的歌是拿你的诗改成歌词的，而你占不到她半点便宜。”孟浪子说：“童迟不在家就算了，改天再说。”
孟浪子打电话对出懒娇女说：“童迟不在家。”出懒娇女说：“可能他在家也说不在家。”孟浪子说：“叫童迟介绍，不如叫张时梅推荐。”出懒娇女说：“我想过了，叫张时梅推荐，就等于说她不行，如何开口？”孟浪子说：“去童迟家去不成了，你还想去哪里吗？”出懒娇女说：“不去了，你将车还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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