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寻梦 第二篇第四十二章
老肖领着公安局的人到了外滩，打车来到医院的大门前，门前坐满了人，有來看病的，有卖东西的，有看热闹的，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医院门口来回的晃来晃去。往前走着，老肖看见有一伙人在扭扭拽拽的说着什么。便对局长说好像是打架的，局长说打架斗殴的咱们没时间管，办案要紧，走到跟前只听一个乡下人说：我不跟你们去，上次有个老乡来外滩看病，也是在外面被人拉到别的医院，到了那里才知道被骗了又不让走，好歹让人家看了看，花了8000多，身上的病没看好，倒多了一种病。那人说：“你不去不行，我都给你联系好了。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专门治你这种病的，医院花费很少的。”
公安局长职业习惯让他走上前说，这位兄弟治病看病是自愿的事儿，哪有强迫人去看病的。乡下人一看有帮着说话的，便赶紧靠过来说，我们是来外滩大医院看病的，到这里什么都不熟悉，正好有一个说着俺那地方口音的老乡，说他也得过和俺一样的病，俺一听是老乡，便如实对他说了俺的病情。他说：他也得了同样的病，在某医院里专业人士治好的，而且费用很低。可结果不是这样，他们都是帮别的医院来拉人的，从中赚取提成，那人一看这么多穿制服的人围上来撒腿跑了。乡下人说看见了吧，一看人多便吓跑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局长看了一眼，说：“这样的人多不多？”
众人说：“不知道，反正每天都有这么几帮人专门来骗我们这些乡下人的，不去不知道，去了以后都说被骗了，少说几千多则上万。”
局长问：“那你们得的什么病被这伙人盯上了？”
“有人说得了胃病，有人说得了肺病，有人说得的肝癌等等。”
局长又问：“在这里住几天吗？”
外乡人说：“得看看治疗到什么个结果。”
局长说：“那好，这几天你没事就在医院的大门口休息，会有人来找你们的。”
老肖给忆雪打了电话，昌威和忆雪赶忙出来见了面，忆雪激动的说：“义父，你老亲自来了！”
老肖说：“是啊，你父亲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忆雪说：“好多了，能吃些饭了，只是腿脚不太方便。”老肖把忆雪和昌威介绍给局长等一行人。
并对局长说：“我这位干女儿便是欧阳丹，后改名忆雪，她就是当时的受害者。这几天在外滩陪他父亲做手术，偶然见到了那个律师。”
忆雪点点头说：“局长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下，顺便告诉你们一些情况。”
一行人来到忆雪的住处，忆雪便将故事的经过，从头到尾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钱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没有被骗，我也不能遇到我义父。没有义父，我也没有现在如此幸福的归宿，失去了不是自己的，却得到了自己追求的。
“古语说的好，祸福相依，人生无常。如果他姓方的能把这笔钱用到明处，做一些有益于社会的事情，这些钱就当为社会做的贡献吧，这两天听外滩人说，姓方的在律师界还算正派。而且还为中国人打赢了一场国际官司。为中国人争了脸，虽然我对此人恨之入骨。但念其有功于国，有功于民。从家国情怀讲，也有让人尊敬的一面。但是只要他心怀祖国，敢于为民伸张正义，钱财方面我可以不做计较。从大的方面讲，国家需要这样的特殊人才，从小的方面他也帮助了弱者讨回了公道，单从事件的本身来说，我是尊重这样人才的，从给我义父打了电话后我就考虑，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耿耿于怀呢？不过惩戒一下也是必要的，免得他日后在故伎重演。”
局长叹了口气说：“真没想到忆雪你是如此心怀宽阔，但法律是讲不得人情的，不管什么人，只要触犯了法律，都得受到相应的惩罚。只是你这位受害人若不一告到底，法院也会作出适当考虑的。真的如你所说，国家需要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不过我们只管案件的侦破，至于审判那是法院的事。
局长说：“既然我们了解全面的情况，就到院长办公室等他吧！”
众人来到院长办公室。局长掏出了证件，并介绍了来此的目的。
院长吓了一跳，吃惊的说：“没想到我们医院里来了这么一个人，赶忙招呼让他们坐下，并对助理说：你到5楼16号病房去打听一下，如有叫方任远的，叫他来院长办公室一趟，千万别走了消息。”
局长说：“派一名我们的人一块去比较稳妥，一旦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们也好应付。”
常有德来到医院的门前，下了车直奔服务台，详细问明了危重病人的病房，便一路小跑来到了门诊大楼的5楼，到了5楼，他稳定了一下情绪，刚想挨个房间去打听，这时一个护士拿着记录本走了过来，他赶紧上前，急切的问护士小姐：“有一个叫王玉梅的在哪个房间？”
护士说：“病人里没有叫王玉梅的，只是听说有个陪护的中年妇女叫王玉梅的。”
常有德说：“对，就是陪护的。”
护士说：“那你就往16号病房去看一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说完护士就走了。
常有德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来到16号病房面前，房门关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一听房内的动静，听了一会什么也听不见，他刚想伸手去拉，忽听有位医生对另一位医生说：“如果方律师出面，我想他常有德不会连一点做人的良心也没有。除非这家伙是猪狗生的，现代社会钱真的让人六亲不认了吗？”
另一位医生说：“钱让人六亲不认没关系，就怕为了钱杀爹害娘，抛妻弃子了。”常有德听完，心中暗恨自己，这几年来，自己做的这叫什么事，连医院都知道他自己连畜牲都不如，正在懊悔着门一下往里开了，常有德一不小心扑通一声趴在地上，脸重重的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王玉梅正想为他父母倒尿桶，一开门一个人一下子撞到她身上，侧身倒了下去，半桶尿被这人一撞，弄了个底朝天，随着这个人的倒下，玉梅手中的屎盆子一下子扣掉了这个人的身上，黑的黄的、卫生纸满满的一身，吓得玉梅赶紧的蹲下身子去扶她，就在她蹲下的一刹那，地上的人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屁股坐的地上。说：“玉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咱们的父母呀，我常有德不是人呀，我连畜牲都不如呀，咱父母的病成这样，都是我这个畜牲气的。”玉梅一听声音，赶紧用手扶起了他的脸，这张脸她太熟悉了，应该说烧成灰她都能认得，看完这张脸她一下子蹲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毫无表情的泪水。顺着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曲曲折折的往下流，臭味在常有德的身上散发。常有德卷缩着身子坐起来，捧着玉梅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昌威和忆雪在院长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说：“义父、局长，我先回病房看一下我父亲，等一会儿过来陪你。”
老肖说：“我们一块去吧，局长公务在身不方便走动，来到医院我能不见一下你的亲生父母吗？”
说着三人出了院长办公室，向8号病房走来，来到病房，就听见有人在呜呜的哭，像是个男人，而且像是玉梅大姐的房间，三人快步来到玉梅房间，突然一股臭味从房间里散发出来，忆雪捂着鼻子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人身上满是屎尿，地上一片狼藉，一个大男人正坐在地上，双手搭在玉梅的身上哭求着，忆雪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玉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拿起笤帚撮子就收拾。
只听那人说：“我常有德狼心狗肺，辜负了你纯真的感情，抛弃妻子，置父母于不顾，我不是人啊。”
忆雪一听是常有德这三个字，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背影和头型，加上声音，虽然没看到脸面，但他确定此人就是常有德，她慌忙扔下笤帚，飞快的回了房间，表情瞬间变得异常紧张。
昌威赶紧上来说：“忆雪熏着了吧，快坐下来喝口水。”
忆学机械的端起了昌威递过来的水杯，刚喝了一口，便哇的吐了出来，不知是炝的，还是恶心的反胃，这一吐不要紧，接着便是掏心掏肺的呕吐。最后连黄胆汁都吐了出来，满嘴的苦，这可把昌威吓坏了，头一次见忆雪这么凶狠的呕吐，吐完后忆雪有气无力的坐在床上，用清水毫无表情的漱了口。她妈一边忙着收拾，一边看着忆雪的表情。虽说当妈的是过来人。但看忆雪的表情，倒是被什么东西惊着了一般。昌威说：“或许对面病房的那个人身上的臭味熏的吧。”
忆雪妈说：“这样，你先扶忆雪回住处休息一会，有必要的话到大夫那里查一查，我正好和你义父说两句心里话。”
两人回到住处，忆雪对昌威说：“我不想此外滩一行，本为我父亲的病情而来，却不想见到了所有不想见到的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一生中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我最恨的人和最不想见到的人今天全齐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表情为何如此的紧张，那是我看到了平生最不想见到的人，幸运的是他还没有看到我，若不然的话，我连死的心都有，这个人就是对面房间的王玉梅的丈夫，特区大成地产的老板常有德。还有BJ方圆行律师事务所的畜牲任远方。咱们结婚前，曾给你提起过我和他的事，是你执着的爱让我忘了此事，不想今天突然又看见了如此模样的常有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知道见了一个和我有关的人，你也许会心存芥蒂，要不这样你先回BJ，不要被这些腌臜人物污了你的视线，不用几天功夫，我父亲出院后，那时我带着我的双亲一同回BJ。”
昌威说：“忆雪，事情既然已经成为过去，我们又何必念念不忘呢。再说咱俩相爱，那是两颗心在互相拥有，未来的事都不会改变我们的爱情，更何况过去的事情呢，你放心吧，我若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你也不会看上我的。”
“这样，为了避免和他们正面接触，你最好不要去医院了，就在这里休息，我对外界就说你病了，医院的事情有我和岳母照顾就行了。”
公安局长职业习惯让他走上前说，这位兄弟治病看病是自愿的事儿，哪有强迫人去看病的。乡下人一看有帮着说话的，便赶紧靠过来说，我们是来外滩大医院看病的，到这里什么都不熟悉，正好有一个说着俺那地方口音的老乡，说他也得过和俺一样的病，俺一听是老乡，便如实对他说了俺的病情。他说：他也得了同样的病，在某医院里专业人士治好的，而且费用很低。可结果不是这样，他们都是帮别的医院来拉人的，从中赚取提成，那人一看这么多穿制服的人围上来撒腿跑了。乡下人说看见了吧，一看人多便吓跑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局长看了一眼，说：“这样的人多不多？”
众人说：“不知道，反正每天都有这么几帮人专门来骗我们这些乡下人的，不去不知道，去了以后都说被骗了，少说几千多则上万。”
局长问：“那你们得的什么病被这伙人盯上了？”
“有人说得了胃病，有人说得了肺病，有人说得的肝癌等等。”
局长又问：“在这里住几天吗？”
外乡人说：“得看看治疗到什么个结果。”
局长说：“那好，这几天你没事就在医院的大门口休息，会有人来找你们的。”
老肖给忆雪打了电话，昌威和忆雪赶忙出来见了面，忆雪激动的说：“义父，你老亲自来了！”
老肖说：“是啊，你父亲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忆雪说：“好多了，能吃些饭了，只是腿脚不太方便。”老肖把忆雪和昌威介绍给局长等一行人。
并对局长说：“我这位干女儿便是欧阳丹，后改名忆雪，她就是当时的受害者。这几天在外滩陪他父亲做手术，偶然见到了那个律师。”
忆雪点点头说：“局长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下，顺便告诉你们一些情况。”
一行人来到忆雪的住处，忆雪便将故事的经过，从头到尾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钱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没有被骗，我也不能遇到我义父。没有义父，我也没有现在如此幸福的归宿，失去了不是自己的，却得到了自己追求的。
“古语说的好，祸福相依，人生无常。如果他姓方的能把这笔钱用到明处，做一些有益于社会的事情，这些钱就当为社会做的贡献吧，这两天听外滩人说，姓方的在律师界还算正派。而且还为中国人打赢了一场国际官司。为中国人争了脸，虽然我对此人恨之入骨。但念其有功于国，有功于民。从家国情怀讲，也有让人尊敬的一面。但是只要他心怀祖国，敢于为民伸张正义，钱财方面我可以不做计较。从大的方面讲，国家需要这样的特殊人才，从小的方面他也帮助了弱者讨回了公道，单从事件的本身来说，我是尊重这样人才的，从给我义父打了电话后我就考虑，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耿耿于怀呢？不过惩戒一下也是必要的，免得他日后在故伎重演。”
局长叹了口气说：“真没想到忆雪你是如此心怀宽阔，但法律是讲不得人情的，不管什么人，只要触犯了法律，都得受到相应的惩罚。只是你这位受害人若不一告到底，法院也会作出适当考虑的。真的如你所说，国家需要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不过我们只管案件的侦破，至于审判那是法院的事。
局长说：“既然我们了解全面的情况，就到院长办公室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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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德来到医院的门前，下了车直奔服务台，详细问明了危重病人的病房，便一路小跑来到了门诊大楼的5楼，到了5楼，他稳定了一下情绪，刚想挨个房间去打听，这时一个护士拿着记录本走了过来，他赶紧上前，急切的问护士小姐：“有一个叫王玉梅的在哪个房间？”
护士说：“病人里没有叫王玉梅的，只是听说有个陪护的中年妇女叫王玉梅的。”
常有德说：“对，就是陪护的。”
护士说：“那你就往16号病房去看一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说完护士就走了。
常有德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来到16号病房面前，房门关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一听房内的动静，听了一会什么也听不见，他刚想伸手去拉，忽听有位医生对另一位医生说：“如果方律师出面，我想他常有德不会连一点做人的良心也没有。除非这家伙是猪狗生的，现代社会钱真的让人六亲不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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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梅正想为他父母倒尿桶，一开门一个人一下子撞到她身上，侧身倒了下去，半桶尿被这人一撞，弄了个底朝天，随着这个人的倒下，玉梅手中的屎盆子一下子扣掉了这个人的身上，黑的黄的、卫生纸满满的一身，吓得玉梅赶紧的蹲下身子去扶她，就在她蹲下的一刹那，地上的人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屁股坐的地上。说：“玉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咱们的父母呀，我常有德不是人呀，我连畜牲都不如呀，咱父母的病成这样，都是我这个畜牲气的。”玉梅一听声音，赶紧用手扶起了他的脸，这张脸她太熟悉了，应该说烧成灰她都能认得，看完这张脸她一下子蹲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毫无表情的泪水。顺着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曲曲折折的往下流，臭味在常有德的身上散发。常有德卷缩着身子坐起来，捧着玉梅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昌威和忆雪在院长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说：“义父、局长，我先回病房看一下我父亲，等一会儿过来陪你。”
老肖说：“我们一块去吧，局长公务在身不方便走动，来到医院我能不见一下你的亲生父母吗？”
说着三人出了院长办公室，向8号病房走来，来到病房，就听见有人在呜呜的哭，像是个男人，而且像是玉梅大姐的房间，三人快步来到玉梅房间，突然一股臭味从房间里散发出来，忆雪捂着鼻子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人身上满是屎尿，地上一片狼藉，一个大男人正坐在地上，双手搭在玉梅的身上哭求着，忆雪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玉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拿起笤帚撮子就收拾。
只听那人说：“我常有德狼心狗肺，辜负了你纯真的感情，抛弃妻子，置父母于不顾，我不是人啊。”
忆雪一听是常有德这三个字，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背影和头型，加上声音，虽然没看到脸面，但他确定此人就是常有德，她慌忙扔下笤帚，飞快的回了房间，表情瞬间变得异常紧张。
昌威赶紧上来说：“忆雪熏着了吧，快坐下来喝口水。”
忆学机械的端起了昌威递过来的水杯，刚喝了一口，便哇的吐了出来，不知是炝的，还是恶心的反胃，这一吐不要紧，接着便是掏心掏肺的呕吐。最后连黄胆汁都吐了出来，满嘴的苦，这可把昌威吓坏了，头一次见忆雪这么凶狠的呕吐，吐完后忆雪有气无力的坐在床上，用清水毫无表情的漱了口。她妈一边忙着收拾，一边看着忆雪的表情。虽说当妈的是过来人。但看忆雪的表情，倒是被什么东西惊着了一般。昌威说：“或许对面病房的那个人身上的臭味熏的吧。”
忆雪妈说：“这样，你先扶忆雪回住处休息一会，有必要的话到大夫那里查一查，我正好和你义父说两句心里话。”
两人回到住处，忆雪对昌威说：“我不想此外滩一行，本为我父亲的病情而来，却不想见到了所有不想见到的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一生中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我最恨的人和最不想见到的人今天全齐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表情为何如此的紧张，那是我看到了平生最不想见到的人，幸运的是他还没有看到我，若不然的话，我连死的心都有，这个人就是对面房间的王玉梅的丈夫，特区大成地产的老板常有德。还有BJ方圆行律师事务所的畜牲任远方。咱们结婚前，曾给你提起过我和他的事，是你执着的爱让我忘了此事，不想今天突然又看见了如此模样的常有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知道见了一个和我有关的人，你也许会心存芥蒂，要不这样你先回BJ，不要被这些腌臜人物污了你的视线，不用几天功夫，我父亲出院后，那时我带着我的双亲一同回BJ。”
昌威说：“忆雪，事情既然已经成为过去，我们又何必念念不忘呢。再说咱俩相爱，那是两颗心在互相拥有，未来的事都不会改变我们的爱情，更何况过去的事情呢，你放心吧，我若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你也不会看上我的。”
“这样，为了避免和他们正面接触，你最好不要去医院了，就在这里休息，我对外界就说你病了，医院的事情有我和岳母照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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