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倒霉进黑店了
突破修为瓶颈，周川也联想过灵狡兔的血，但想起杀来喝血，还不如卖了换丹药划算。单纯喝血来突破瓶颈，自然没有灵丹效果好。何况他现在需要的是钱，修为即便突破了，也不能回头去百物阁换取中档次奖品。
“为什么兔子全都跑到这里？这种巧合有些诡异，而且灵狡兔十分难养，这里的兔子比老虎还精神，比猪还肥硕，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在？”
周川先前就怀疑过黑乌山有问题，存在看不清的东西。之前神识薄弱，看不清，现在释放出强大神识，进行搜查。
隐隐约约感觉到潭底有什么，好像泛着光。
“确实有东西，而且对我神识有干扰作用，不让我看清楚。”周川发现状况。
“连神识都能干扰，说明不是凡物！这可能是灵狡兔生猛的原因，先不说我能不能降服它，万一这东西毁了、没了，我这条财路可就断了。”
想通之后，他决定放弃勘查。兔子到手，他打道回府。
第二日，周川御剑飞行下了山。
按仙门规定一年最多离开三次，每次下山时间也是有限，这跟在宗门时间长短有关。周川这趟出门可以在外面停留七天。
御剑飞行需要大量灵力，周川修为还是偏弱，中途停下两次进行恢复。不过半日就到达了齐国都城燕阳城。
做生不如做熟，他决定去药灵阁，卖掉这批灵狡兔。上次没出现问题，说明老王是有职业操守，嘴严。
“不会吧！我走错路了？”
周川来到先前的地址，发现药灵阁变成了怡红院。找人一问，知道是搬了，但没人知道搬去哪里。不得已，他只能去别的地方。
“你们知道都城第二药铺是哪间，在哪吗？”
周川逢人就问，用了老办法。药灵阁不在了，出现这样的意外，让他心神不安。他祈祷老王不要出事才好，即便出事，也不要跟他的灵狡兔有关。
一品堂是新开的药铺，路人推荐给周川。
“这名字不好，岂不是卖的都是一品丹药！”周川摇摇头，却还是走了进去。
迎面接待的是一名小伙子，炼气一层。周川瞧不起他，不耐烦地说：“让你们掌柜来见我。”
“公子，我们有李掌柜、佟掌柜、丁掌柜和辛掌柜，不知你找哪位？”
“这么多！你们是药铺还是茶馆？”
“公子说笑了，我们一品堂是大药铺，四位掌柜各司其职，而且他们都是炼丹师。”
“那你们一品堂很有实力呀！”
“那是！我们一品堂在宋国乃第一大药铺。”
“现在来我齐国开分号了？”
“是的。”
水符门虽然没有四处扩张，但谁都知道只是时间问题。齐国邻居的宋国、鲁国和乌托邦，这些国家的子民生怕爆发战争，遭受无妄之灾，所以大家族、大商贾甚至皇室后代，纷纷搬到安全的齐国。
一品堂虽然没有全部搬迁，都顾全大局，选择在今时不同往日的齐国开分店。如今的齐国人口翻了翻，不仅子民更多，修士也更多，一片繁荣景象。
“负责收购材料的是哪位掌柜？”周川问道。
“是佟掌柜。”
“我要见他，我有一批好货要出售。”
“好的，公子请跟我来。”
没一会，周川见到了佟掌柜，他释放神识探人家底细，结果被一股强大的威压挡住。他现在神识至多能企及炼气七八层。这说明对付实力高深，修为在炼气九层以上，很可能是筑基修士。
猛地，他意识到一品堂实力不凡，日后说不定就是都城第一药铺。
“这位道友，你找老夫何事？”佟星跃和气说道，不责怪周川神识试探。
“见过佟掌柜，我偶得了一批灵狡兔，不知贵堂收不收？”
“收，当然收！那是炼制气鼎丹和降候丹的主材料，多多益善。”
“佟掌柜果然是识货之人，不知贵堂怎么收？”
“先看看你的货色如何，再议价也不迟。”
于是，周川从储物袋抓了一只灵兔出来。已经找上人家，卖是肯定要卖一些的，不然难以一走了之。
兔子放在地上，佟星跃禁不住蹲下来又摸又看。
“没放过血的，一次都没有。”周川一旁说道。
“你这兔子怎么来的？”佟星跃问道。
“正当渠道得来，掌柜莫要问得那么详细。”周川很忌讳这个问题。
“是我冒昧了，你这兔子血气饱满，精神十足，货色优等，极其罕见。”
“开个价吧。”
被询问来源之后，周川冷淡不少，希望赶紧结束这次交易。
“道友，你还有多少？一只的话难以开炉炼药呀！”
“三十只。”周川带来了一百三十只，打算卖掉小部分。
“二十五枚中品灵石，一只。”
“我卖。”
听到价格后，周川不再讨价还价。这价格比卖给老王的多出十倍。
他并不知道佟星跃出高价的缘由。药灵阁的老王，找的买主就是一品堂。这批灵狡兔让一品堂炼制出的气鼎丹和降候丹，而且出了八枚三品丹药，价值翻了不知多少倍。为此，他扣押了药灵阁的老王，逼问兔子出处。如今，老王还在一品堂的监牢里呢。怎么得来灵狡兔的，他老实交代过。
根据老王的描述，佟星跃要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拿到七百五十枚中品灵石后，周川匆匆走了。
在一品堂的内堂，有一位相貌平平的男子，修为达到炼气九层，他叫王贵。
“你去跟踪他，他储物袋还有很多灵狡兔。我只要兔，其他物品归你。但不要杀他，他是水符门的弟子。我们刚来此地，不宜树大敌。”筑基修士佟星跃说道。周川打开储物袋时，被他有心探测到。
“是否要搜魂？”
“搜魂还不是等于杀了他。”
“明白。”
搜魂，就是抽出魂魄，盗取记忆。要是配合还好，不配合的话会魂魄会破损、寂灭，比死还惨，魂缺的人是进不来轮回投胎的。
周川尚有些时间，便花了时间找药铺，为了日后财路，他要找信得过的人合作。然而效果很不好，药铺老板或者掌柜一见灵狡兔，三句话内必问兔子来源。周川便不能大量出售，所以只卖出十只，还剩下九十只之多。他们的价钱，比一品堂低太多。
“在齐国出手，这方向一开始就错了。齐国归属水符门，我在这里卖灵兔迟早会被发现的。如今我已经是水符门外门小有名气的名人了，那更加容易暴露。长久之计，还是去别国吧。”
有了新想法，于是马上前往鲁国，兔子他是不打算养了。宋国是大国，但一品堂的缘故，他不想去。乌托邦太小，地处边缘，只能算半个修真国，也被他放弃。
这次有灵石在手，他可以不用中途停下来，一直御剑飞行。
因为修为低，所以不敢飞得太高，飞着飞着，他来到一片森林之地。
他放慢了速度，用神识去探测森林，看有没妖兽。会飞行的妖兽，多的是呢。森林是没有，但当神识四周扩散后，他探测到后面，似乎有人跟踪他。
周川立即降落，藏身森林。心慌慌的他，打了掐诀，隐藏在一棵大树上。
“蛮小心的嘛！不过游戏到此为止吧！”
王贵修为高出周川太多，所以轻易就找到了周川的藏身。因为没打算杀人，所以他速战速决。他掏出一张符，贴在身上，然后身形模糊的他，速度暴增。
快到周川根本看不清。
咚！周川脑袋被敲了一下，识海接近破碎，七孔大出血。
闭眼之前，周川看见一双眼睛，那眼睛有一条绿丝，像一把刀。
三日后。。。
周川在原地醒来，头痛欲裂，呻吟了许久，都没缓过来。识海差点就破碎，所以对他影响极大。
回忆起，那接近死亡的画面，他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太弱了！太弱了！”
“我还是不够小心。”
他哭了，哭得伤心。储物袋全没了，青花剑也消失。青花剑虽然种下他的神识，但他修为之低，随便一抹就会消失，成为无主之物。
只剩水符门弟子腰牌，其他东西统统不见，灵狡兔、灵石、玉简还有外门小比十二强奖励，全都丢失。他哭得很有理由。
半日后。
“只要不死，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谁都别想挡我长生之路。”
“会是谁干的？一品堂？”
第一怀疑是一品堂的佟掌柜，因为他看灵兔的神情跟别人不一样。不过途中遇到恶贼，冲着财物而抢劫，可能性也很大。
“猜疑是没意义的，我现在应该关心怎么回去。该死，下次一定要学日行千里速法决。”
周川把所有法诀想了一遍，没有一套可以代步的。御剑术是专门御剑，不能驭其他灵物，况且荒山野岭的，他哪里去找灵物。
没有灵石，他又深处妖兽森林，不便挥霍灵力，灵力消耗一半必须停下来恢复，因此很耽误时间。
两日后，他才走出森林，来到齐国的边陲小镇。亏他是修士身份，不然以凡人要走起码要半个月才能走出森林。
平陵镇，是齐国北边的边陲小镇。镇上只有一个维护秩序的帮派，它叫长乐帮。
帮主单飞，是炼气期五层修士，镇上最强者，长得高大彪悍，心肠侠骨。
“帮主，森林走出一位小子，号称是水符门的弟子，找我们长乐帮求助。你见还是不见？”
“水符门弟子，让他进来吧。”
周川一进镇就打听哪里有修真之人，齐国那么大，他不可能走着回去。下山超过七天未回门的话，是要挨罚的。他只好求助修士，相信齐国内各门各派，还是会给水符门面子的。
单飞见到白白嫩嫩，穿扮像书生的周川。
“水符门弟子周川见过长乐帮帮主。”周川见人家是炼气五层，尊敬起来。
“你说你是水符门弟子？”
“是，我是水符门外门弟子，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叫周川，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单飞。”单飞瞄了一眼身份令牌，没接。
“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一巴掌就能把人家给扇飞。”
“哈哈！你挺幽默。”
“我是见大哥你器宇轩昂，应该是不拘小节之人。”
“哈哈哈！”
方圆百里就只有长乐帮有修士，周川错过了不知哪里找人帮忙，所以极力讨好。
单飞见周川年纪轻轻，就有炼气三层巅峰实力，也是欣赏有加。这样的人，加入了大宗门，前途不可限量。
“小弟，你为何如此凄凉，衣衫不整？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大哥英明，小弟我飞往鲁国途中，遇到来历不明的强者，一声不吭就把我打成重伤，抢去身上所有财物。小弟我捡回一条性命，好不容易才从森林中走出来。”
“遇到贼人？”
“是的，实力很强，我释放神识都没看清他模样。来不及反应，就被打晕了。”
“真是可怜。”
“哎，都怪我，一个人出来，去了妖兽森林这样的禁地。”
“这个给你，快点服下。”
单飞从储物袋取出药瓶，扔给周川。周川是受了伤，但主要是识海不稳。说这话主要讨个同情，希望单飞肯伸手支援。
疗伤丹药不怕吃，所以周川取出一枚服下。不吃，那是不给面子。
“谢谢大哥！”
“你风餐露宿，肯定没吃饱。来人！设宴！”
单飞热情招待了周川，不仅有凡人美食，还有修士吃的灵食。周川食欲虽然淡下来，但想吃还是能吃很多的。这是他五年来吃得最丰盛的一顿。在他落魄时，遇到这等好事，简直是雪中送炭。
“这个你拿着，里面有衣服，还有干粮和水。大哥帮派穷，只能给你一百枚下品灵石当盘缠。”
单飞扔给了周川一个储物袋。
周川接过，感动极了，让他突然想起钟秀，这是第二个萍水相逢之中对他这么好的人。谁说仙道人情最薄。
“大恩不言谢，小弟我来日再报。不过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这里距离我水符门遥远，我已经出来多日了，要赶着回去。大哥能否借我灵剑？”
“你能御剑飞行？”
“是的，小弟正是在妖兽森林上空御剑飞行，被贼人发现。”
单飞心里羡慕呀，别看他修为炼气五层，但他修习御剑术也是最近的事，现在还没完全掌握，只能在帮兄面前显摆一二，绝对不敢飞入森林。
“御剑不难，我一天就学会了！”周川又说了一句，为了证明自己能御剑。
听了，单飞脸色骤变，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心里已经骂人了。
不过周川这么快学会御剑，除了智慧过人，还跟他所修的功法有关。他第一套功法《正源长青》修炼到第三层，就会强化意念，使得神识狂增。神识乃御剑飞行的第一要素。
“为什么兔子全都跑到这里？这种巧合有些诡异，而且灵狡兔十分难养，这里的兔子比老虎还精神，比猪还肥硕，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在？”
周川先前就怀疑过黑乌山有问题，存在看不清的东西。之前神识薄弱，看不清，现在释放出强大神识，进行搜查。
隐隐约约感觉到潭底有什么，好像泛着光。
“确实有东西，而且对我神识有干扰作用，不让我看清楚。”周川发现状况。
“连神识都能干扰，说明不是凡物！这可能是灵狡兔生猛的原因，先不说我能不能降服它，万一这东西毁了、没了，我这条财路可就断了。”
想通之后，他决定放弃勘查。兔子到手，他打道回府。
第二日，周川御剑飞行下了山。
按仙门规定一年最多离开三次，每次下山时间也是有限，这跟在宗门时间长短有关。周川这趟出门可以在外面停留七天。
御剑飞行需要大量灵力，周川修为还是偏弱，中途停下两次进行恢复。不过半日就到达了齐国都城燕阳城。
做生不如做熟，他决定去药灵阁，卖掉这批灵狡兔。上次没出现问题，说明老王是有职业操守，嘴严。
“不会吧！我走错路了？”
周川来到先前的地址，发现药灵阁变成了怡红院。找人一问，知道是搬了，但没人知道搬去哪里。不得已，他只能去别的地方。
“你们知道都城第二药铺是哪间，在哪吗？”
周川逢人就问，用了老办法。药灵阁不在了，出现这样的意外，让他心神不安。他祈祷老王不要出事才好，即便出事，也不要跟他的灵狡兔有关。
一品堂是新开的药铺，路人推荐给周川。
“这名字不好，岂不是卖的都是一品丹药！”周川摇摇头，却还是走了进去。
迎面接待的是一名小伙子，炼气一层。周川瞧不起他，不耐烦地说：“让你们掌柜来见我。”
“公子，我们有李掌柜、佟掌柜、丁掌柜和辛掌柜，不知你找哪位？”
“这么多！你们是药铺还是茶馆？”
“公子说笑了，我们一品堂是大药铺，四位掌柜各司其职，而且他们都是炼丹师。”
“那你们一品堂很有实力呀！”
“那是！我们一品堂在宋国乃第一大药铺。”
“现在来我齐国开分号了？”
“是的。”
水符门虽然没有四处扩张，但谁都知道只是时间问题。齐国邻居的宋国、鲁国和乌托邦，这些国家的子民生怕爆发战争，遭受无妄之灾，所以大家族、大商贾甚至皇室后代，纷纷搬到安全的齐国。
一品堂虽然没有全部搬迁，都顾全大局，选择在今时不同往日的齐国开分店。如今的齐国人口翻了翻，不仅子民更多，修士也更多，一片繁荣景象。
“负责收购材料的是哪位掌柜？”周川问道。
“是佟掌柜。”
“我要见他，我有一批好货要出售。”
“好的，公子请跟我来。”
没一会，周川见到了佟掌柜，他释放神识探人家底细，结果被一股强大的威压挡住。他现在神识至多能企及炼气七八层。这说明对付实力高深，修为在炼气九层以上，很可能是筑基修士。
猛地，他意识到一品堂实力不凡，日后说不定就是都城第一药铺。
“这位道友，你找老夫何事？”佟星跃和气说道，不责怪周川神识试探。
“见过佟掌柜，我偶得了一批灵狡兔，不知贵堂收不收？”
“收，当然收！那是炼制气鼎丹和降候丹的主材料，多多益善。”
“佟掌柜果然是识货之人，不知贵堂怎么收？”
“先看看你的货色如何，再议价也不迟。”
于是，周川从储物袋抓了一只灵兔出来。已经找上人家，卖是肯定要卖一些的，不然难以一走了之。
兔子放在地上，佟星跃禁不住蹲下来又摸又看。
“没放过血的，一次都没有。”周川一旁说道。
“你这兔子怎么来的？”佟星跃问道。
“正当渠道得来，掌柜莫要问得那么详细。”周川很忌讳这个问题。
“是我冒昧了，你这兔子血气饱满，精神十足，货色优等，极其罕见。”
“开个价吧。”
被询问来源之后，周川冷淡不少，希望赶紧结束这次交易。
“道友，你还有多少？一只的话难以开炉炼药呀！”
“三十只。”周川带来了一百三十只，打算卖掉小部分。
“二十五枚中品灵石，一只。”
“我卖。”
听到价格后，周川不再讨价还价。这价格比卖给老王的多出十倍。
他并不知道佟星跃出高价的缘由。药灵阁的老王，找的买主就是一品堂。这批灵狡兔让一品堂炼制出的气鼎丹和降候丹，而且出了八枚三品丹药，价值翻了不知多少倍。为此，他扣押了药灵阁的老王，逼问兔子出处。如今，老王还在一品堂的监牢里呢。怎么得来灵狡兔的，他老实交代过。
根据老王的描述，佟星跃要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拿到七百五十枚中品灵石后，周川匆匆走了。
在一品堂的内堂，有一位相貌平平的男子，修为达到炼气九层，他叫王贵。
“你去跟踪他，他储物袋还有很多灵狡兔。我只要兔，其他物品归你。但不要杀他，他是水符门的弟子。我们刚来此地，不宜树大敌。”筑基修士佟星跃说道。周川打开储物袋时，被他有心探测到。
“是否要搜魂？”
“搜魂还不是等于杀了他。”
“明白。”
搜魂，就是抽出魂魄，盗取记忆。要是配合还好，不配合的话会魂魄会破损、寂灭，比死还惨，魂缺的人是进不来轮回投胎的。
周川尚有些时间，便花了时间找药铺，为了日后财路，他要找信得过的人合作。然而效果很不好，药铺老板或者掌柜一见灵狡兔，三句话内必问兔子来源。周川便不能大量出售，所以只卖出十只，还剩下九十只之多。他们的价钱，比一品堂低太多。
“在齐国出手，这方向一开始就错了。齐国归属水符门，我在这里卖灵兔迟早会被发现的。如今我已经是水符门外门小有名气的名人了，那更加容易暴露。长久之计，还是去别国吧。”
有了新想法，于是马上前往鲁国，兔子他是不打算养了。宋国是大国，但一品堂的缘故，他不想去。乌托邦太小，地处边缘，只能算半个修真国，也被他放弃。
这次有灵石在手，他可以不用中途停下来，一直御剑飞行。
因为修为低，所以不敢飞得太高，飞着飞着，他来到一片森林之地。
他放慢了速度，用神识去探测森林，看有没妖兽。会飞行的妖兽，多的是呢。森林是没有，但当神识四周扩散后，他探测到后面，似乎有人跟踪他。
周川立即降落，藏身森林。心慌慌的他，打了掐诀，隐藏在一棵大树上。
“蛮小心的嘛！不过游戏到此为止吧！”
王贵修为高出周川太多，所以轻易就找到了周川的藏身。因为没打算杀人，所以他速战速决。他掏出一张符，贴在身上，然后身形模糊的他，速度暴增。
快到周川根本看不清。
咚！周川脑袋被敲了一下，识海接近破碎，七孔大出血。
闭眼之前，周川看见一双眼睛，那眼睛有一条绿丝，像一把刀。
三日后。。。
周川在原地醒来，头痛欲裂，呻吟了许久，都没缓过来。识海差点就破碎，所以对他影响极大。
回忆起，那接近死亡的画面，他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太弱了！太弱了！”
“我还是不够小心。”
他哭了，哭得伤心。储物袋全没了，青花剑也消失。青花剑虽然种下他的神识，但他修为之低，随便一抹就会消失，成为无主之物。
只剩水符门弟子腰牌，其他东西统统不见，灵狡兔、灵石、玉简还有外门小比十二强奖励，全都丢失。他哭得很有理由。
半日后。
“只要不死，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谁都别想挡我长生之路。”
“会是谁干的？一品堂？”
第一怀疑是一品堂的佟掌柜，因为他看灵兔的神情跟别人不一样。不过途中遇到恶贼，冲着财物而抢劫，可能性也很大。
“猜疑是没意义的，我现在应该关心怎么回去。该死，下次一定要学日行千里速法决。”
周川把所有法诀想了一遍，没有一套可以代步的。御剑术是专门御剑，不能驭其他灵物，况且荒山野岭的，他哪里去找灵物。
没有灵石，他又深处妖兽森林，不便挥霍灵力，灵力消耗一半必须停下来恢复，因此很耽误时间。
两日后，他才走出森林，来到齐国的边陲小镇。亏他是修士身份，不然以凡人要走起码要半个月才能走出森林。
平陵镇，是齐国北边的边陲小镇。镇上只有一个维护秩序的帮派，它叫长乐帮。
帮主单飞，是炼气期五层修士，镇上最强者，长得高大彪悍，心肠侠骨。
“帮主，森林走出一位小子，号称是水符门的弟子，找我们长乐帮求助。你见还是不见？”
“水符门弟子，让他进来吧。”
周川一进镇就打听哪里有修真之人，齐国那么大，他不可能走着回去。下山超过七天未回门的话，是要挨罚的。他只好求助修士，相信齐国内各门各派，还是会给水符门面子的。
单飞见到白白嫩嫩，穿扮像书生的周川。
“水符门弟子周川见过长乐帮帮主。”周川见人家是炼气五层，尊敬起来。
“你说你是水符门弟子？”
“是，我是水符门外门弟子，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叫周川，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单飞。”单飞瞄了一眼身份令牌，没接。
“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一巴掌就能把人家给扇飞。”
“哈哈！你挺幽默。”
“我是见大哥你器宇轩昂，应该是不拘小节之人。”
“哈哈哈！”
方圆百里就只有长乐帮有修士，周川错过了不知哪里找人帮忙，所以极力讨好。
单飞见周川年纪轻轻，就有炼气三层巅峰实力，也是欣赏有加。这样的人，加入了大宗门，前途不可限量。
“小弟，你为何如此凄凉，衣衫不整？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大哥英明，小弟我飞往鲁国途中，遇到来历不明的强者，一声不吭就把我打成重伤，抢去身上所有财物。小弟我捡回一条性命，好不容易才从森林中走出来。”
“遇到贼人？”
“是的，实力很强，我释放神识都没看清他模样。来不及反应，就被打晕了。”
“真是可怜。”
“哎，都怪我，一个人出来，去了妖兽森林这样的禁地。”
“这个给你，快点服下。”
单飞从储物袋取出药瓶，扔给周川。周川是受了伤，但主要是识海不稳。说这话主要讨个同情，希望单飞肯伸手支援。
疗伤丹药不怕吃，所以周川取出一枚服下。不吃，那是不给面子。
“谢谢大哥！”
“你风餐露宿，肯定没吃饱。来人！设宴！”
单飞热情招待了周川，不仅有凡人美食，还有修士吃的灵食。周川食欲虽然淡下来，但想吃还是能吃很多的。这是他五年来吃得最丰盛的一顿。在他落魄时，遇到这等好事，简直是雪中送炭。
“这个你拿着，里面有衣服，还有干粮和水。大哥帮派穷，只能给你一百枚下品灵石当盘缠。”
单飞扔给了周川一个储物袋。
周川接过，感动极了，让他突然想起钟秀，这是第二个萍水相逢之中对他这么好的人。谁说仙道人情最薄。
“大恩不言谢，小弟我来日再报。不过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这里距离我水符门遥远，我已经出来多日了，要赶着回去。大哥能否借我灵剑？”
“你能御剑飞行？”
“是的，小弟正是在妖兽森林上空御剑飞行，被贼人发现。”
单飞心里羡慕呀，别看他修为炼气五层，但他修习御剑术也是最近的事，现在还没完全掌握，只能在帮兄面前显摆一二，绝对不敢飞入森林。
“御剑不难，我一天就学会了！”周川又说了一句，为了证明自己能御剑。
听了，单飞脸色骤变，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心里已经骂人了。
不过周川这么快学会御剑，除了智慧过人，还跟他所修的功法有关。他第一套功法《正源长青》修炼到第三层，就会强化意念，使得神识狂增。神识乃御剑飞行的第一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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