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原点销售
2000年9月21日中午，南都财经大学食堂。
“阿姨，一份米饭，不要菜，谢谢。”
无视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陆瑾点了一份两毛钱的米饭，随后盛了一份免费的汤坐在了一张空桌前。
历时四天，他终于是趁着没课的间隙，将网吧管理软件给开发出来了。
现在市面上的网吧管理软件就只有计时和时效结束自动锁屏功能。
而他开发的网吧管理软件功能就多了许多，什么呼叫网管、点餐、点歌、余额不足提醒、挂机、硬盘还原、还有限制顾客的一些对系统可能造成危险的操作...等等。
总之不管是性能还是安全性，陆瑾所开发的这款软件都比市面上的所有网吧管理软件强出数十上百倍。
他给这个软件命了一个很有寓意的名——原点。
一方面，是因为网吧管理软件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起点。
另一方面，则暗示着网吧管理软件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它还承载着太多太多东西...
“软件已经开发完成，接下来就开始着手销售了...”
陆瑾一边咀嚼着米饭，一边想着接下来的环节。
其实按照正常的流程，软件开发完成后是需要进行测试的，以检查出各种bug并且修复。
不过陆瑾没那么多时间，而且他对自己的技术有着绝对的自信，绝对不会出错，所以他直接略过了这一环节。
这四天的时间里他除了上课、开发软件，还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收集附近网吧的地址信息。
不过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多，只有七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要知道更多，还得靠自己去慢慢发现。
下午没课，所以陆瑾打算下午就去这些网吧推销自己的产品。
“现在市面上的网吧管理软件价格3000元/年左右，原点的售价就定在4000元每年吧！”
他思索着。
价格过低的话，容易拉低自己的格调，而且很容易让别人产生质疑。
自己一开始就将价格定得较高，扩大利润的同时，也能避免恶性竞争，等赚了钱，自己就可以雇人销售...
至于如何让客户花更高的价钱买自己的产品，这点陆瑾心中早有打算...
“嘿，陆瑾同学，好巧啊，我们可以坐这里吗？”
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陆瑾都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
来人正是梨浅浅，她旁边还跟着柳问夏。
“自便就是咯...”
陆瑾抬头扫了一眼两人，很随意的开口。
而食堂里的所有男同学，则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陆瑾。
他们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女神总喜欢和那个穷小子呆在一起？！
对于这个问题陆瑾也想过，最终他得出了答案——人格魅力。
虽然他有一副很英俊的外表，可梨浅浅这样的大美人，身边自然不愁没有比他更为帅气的追求者。
她愿意接近陆瑾肯定不是觊觎他的模样。
再加上他一穷二白，梨浅浅也不可能图他钱。
不图钱不图色，那他觉得自己能吸引梨浅浅的地方，也就只有气质这一块了吧？
好歹他也曾走上过人生巅峰，内敛的自信完全是刻入骨子里的。
如果被梨浅浅知道陆瑾所想，她肯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见鬼的人格魅力。
她之所以愿意接近陆瑾，仅仅只是觉得和陆瑾呆在一起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她很放松。
当然，这无关爱情。
毕竟严格说起来，两人到现在也只能算是稍微熟悉一点的陌生人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更遑论爱情。
至于一见钟情什么的，这些桥段也就只能出现在电视里了，如果在现实中上演，肯定都是另有所图。
“你怎么就只吃米饭啊？”
梨浅浅坐下，扫了一眼陆瑾的盘子，一份米饭，一份汤，寒酸得不能再寒酸。
这话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不过几天时间相处下来，她知道陆瑾气量很大，一般的话语并不会对他构成伤害，所以说话也很直接。
陆瑾摊了摊手，无所谓的回应着：“因为穷啊。”
嗯，现在的他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块钱了。
虽然软件已经开发完成，他马上就要有收入了。
可在他的计划中，接下来一个星期都将没有进项，所以他能省则省。
经常吃馒头和素面，也该换换口味了。
“等着，今天姐姐请你...”
她说话间，便迈着大长腿跑向了打饭的窗口，显然是要给陆瑾打菜去了。
陆瑾也没拦着，任由她去，他的自尊心可没那么强。
“陆瑾同学有没有做兼职的打算？学校宿管站和食堂现在还缺一些人手，如果你有意愿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见梨浅浅去打饭了，柳问夏看向陆瑾认真的说着。
其实不管是宿管站还是食堂兼职的人员都已经满了，不过以她的手段，再增加一个岗位并不难。
虽然她很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行事，不过陆瑾的家庭情况她很了解，他如果不找份兼职工作做的话，很难养活自己。
她的善意陆瑾能感受到，不过他对自己的事业已经有了规划，并且正在执行，所以并不需要做什么兼职。
他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柳问夏的善意：“暂时不需要。”
小姑娘虽然性格是冷了点，不过心倒是挺善良。
这是柳问夏在他脑海中的印象。
两人最近这几天虽然多有接触，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点头打招呼，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句。
梨浅浅和柳问夏两人的性格完全是相反的。
梨浅浅热情奔放，柳问夏则是清冷宁静...
陆瑾拒绝了柳问夏的善意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不过两人也不觉得尴尬。
不一会儿后，梨浅浅就端着餐盘回来了。
“喏，给你！”
她把餐盘递到陆瑾身前。
一个大鸡腿，一份红烧肉，还有一个狮子头。
全是大荤，一个素菜也没有。
陆瑾摇头苦笑。
他之前天天吃的都是馒头素面，现在如果吃这些的话，肠胃肯定受不了，轻则拉稀，重则断肠直接暴毙。
刚刚倒是忘记提醒梨浅浅让她打素菜了。
他刚想拒绝，不过柳问夏却在这时开口了。
“突然想吃点荤的，陆瑾同学，咱俩换一下菜可以吗？”
她也不等陆瑾同意，就直接将梨浅浅刚刚放下的餐盘端到了自己面前，并将自己的餐盘递给了陆瑾。
她的餐盘里面也有三个菜，小青菜、西兰花和萝卜汤以及两个馒头。
陆瑾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心细。
反倒是梨浅浅不明所以。
“问夏你要吃荤的话可以告诉我啊，我帮你去打...”
“不了，我就要这个！”
柳问夏难得调皮的对梨浅浅一笑，然后直接吃了起来。
“问夏也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我再去帮你重新打一份。”
梨浅浅说话间就要起身去给陆瑾打菜。
不过却被陆瑾给阻止了：“要珍惜食物，浪费可耻，吃饭吧！”
他并没有向梨浅浅解释其中缘由，随后便动起了筷子开吃。
“切，不要拉倒，我才不想跑呢~”
...
“就从这里开始吧！”
星海网吧门口，陆瑾顶着烈日，自语一句，便迈步走入其中。
他来到吧台，值班的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小姐姐。
“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这次小姐姐总算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了。
不过看见他的穿着后，她便又快速低下头继续看着自己眼前的电脑屏幕，手指也在键盘上快速的敲着，她正忙着和网友聊天。
“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可以了。”
态度一如既往的敷衍。
陆瑾不以为意，他自有应对技巧。
“您好，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便衣警察，你们网吧存在某些违法行为，我需要和你们老板当面沟通一下！”
“您是警察？！”
果然，在听到他的话后，小姐姐不淡定了，她有些惊疑的看着陆瑾。
“嗯，打电话叫你们老板过来一趟吧。”
虽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陆瑾脸不红心不跳，很淡定的回应。
小姐姐明显没有什么防诈骗意识，她虽然对陆瑾的身份有所怀疑，可见他如此淡定的模样，终于还是将信将疑的给老板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陆瑾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网吧的老板。
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
“你是警察？”
中年男人看见陆瑾后，脸色很不好看。
毕竟陆瑾这样的，也就只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人了，对于他这种老江湖来说，一眼就拆穿了。
实在是陆瑾穿得有些太过破旧了，若是陆瑾换一身行头，说不定他还会相信七八分。
“哈哈，老板不要生气，开个玩笑而已。我只是发现你们网吧的管理软件存在一个巨大的漏洞，想告诉你才出此下策而已。”
“漏洞？”
中年人重新打量了一番陆瑾。
这套管理软件可是他花4000元/年买下来的，用了两个月，暂时还没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他根本不信陆瑾的说辞，生气的开口：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赶紧给我滚蛋，否则别怪我我不客气了！”
毕竟陆瑾看上去也才十七八岁，他可不认为这个年岁的年轻人会玩电脑，更别说什么发现系统漏洞了。
他感觉陆瑾就是存心戏耍自己，所以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陆瑾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开口说着：
“老板若是不信我说的，给我三分钟时间，咱们一试便知，即便是假，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可若是真的，您也好早点补救。”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老板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冷着脸说出了几个字：“好，给你这个机会。”
“老板请跟我来...”
见此，陆瑾直接带着老板来到了一台空余电脑面前，然后按下电源键开机。
很快就跳到了登录界面，需要输入账号和密码才能进入桌面。
“现在管理系统正在运行对不对？”
陆瑾扭头看向老板反问。
“是，那又如何？”
老板依旧有些不耐烦。
陆瑾没有说话，他只是想向老板说明，这台电脑此刻依旧在管理系统的管理范畴之内。
随后他十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动。
一分钟后，当他再次重启电脑，竟然略过了输入账号密码登录的环节，直接进入了桌面。
“这...怎么可能？！”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老板，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一阵发凉。
他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在键盘上轻轻鼓捣一阵，竟然就直接切断了与总服务器的联系？！
要是他的这个方法大范围传开，那以后人们岂不是可以在他的网吧免费上网了？！
短暂的震惊过后，老板回过神来，不过他的脸上此时满是后怕的神情。
“那个...小兄弟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由不得他不后怕，这个问题要是没法解决，他要么直接采取最原始的人工计时提醒方法，要么就继续使用这个软件，不过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陆瑾点了点头，他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我这里有一款管理软件，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而且上面还有许多新的功能，像呼叫网管、点餐、点歌、余额不足提醒、挂机、硬盘还原、还有限制顾客的一些对系统可能造成危险的操作、充值储蓄啊...等等。
特别是充值储蓄，老板可以好好了解一下，可以在短时间内为您收回大量现金流和锁定客户。”
老板虽然还是对陆瑾描述的内容有所怀疑，不过陆瑾口中的充值储蓄却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短时间回收大量现金流、锁定客户，这两个关键词瞬间抓住了他的眼球。
“充值储蓄？什么意思。”
听见老板这样说，陆瑾知道这单生意差不多成了。
“使用了我这套系统后，上网的客户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证号注册一个上网账号，密码自己设置。
这样以后他上网只需要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密码，就能直接上网了，有了自己的专属账号，想在里面充值多少金额都可以。
到时候老板你在网吧里搞个活动，充五十送十块，充一百送三十...这不就可以实现现金回笼和客户锁定了吗？”
现在的网吧管理软件都是自动生成账号密码，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客户一般都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充网费。
不过如果有了固定的账号，再加上网吧出台一些活动，那局面就不一样了。
“有了现金流，老板就又可以再添电脑，完全可以做到借鸡生蛋...”
听陆瑾这么一说，老板的眼睛渐渐发亮。
理论上，若按照陆瑾所描述的这样，他肯定能大赚。
不过就是不知道陆瑾能不能实现他所说的这一切...
“阿姨，一份米饭，不要菜，谢谢。”
无视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陆瑾点了一份两毛钱的米饭，随后盛了一份免费的汤坐在了一张空桌前。
历时四天，他终于是趁着没课的间隙，将网吧管理软件给开发出来了。
现在市面上的网吧管理软件就只有计时和时效结束自动锁屏功能。
而他开发的网吧管理软件功能就多了许多，什么呼叫网管、点餐、点歌、余额不足提醒、挂机、硬盘还原、还有限制顾客的一些对系统可能造成危险的操作...等等。
总之不管是性能还是安全性，陆瑾所开发的这款软件都比市面上的所有网吧管理软件强出数十上百倍。
他给这个软件命了一个很有寓意的名——原点。
一方面，是因为网吧管理软件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起点。
另一方面，则暗示着网吧管理软件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它还承载着太多太多东西...
“软件已经开发完成，接下来就开始着手销售了...”
陆瑾一边咀嚼着米饭，一边想着接下来的环节。
其实按照正常的流程，软件开发完成后是需要进行测试的，以检查出各种bug并且修复。
不过陆瑾没那么多时间，而且他对自己的技术有着绝对的自信，绝对不会出错，所以他直接略过了这一环节。
这四天的时间里他除了上课、开发软件，还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收集附近网吧的地址信息。
不过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多，只有七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要知道更多，还得靠自己去慢慢发现。
下午没课，所以陆瑾打算下午就去这些网吧推销自己的产品。
“现在市面上的网吧管理软件价格3000元/年左右，原点的售价就定在4000元每年吧！”
他思索着。
价格过低的话，容易拉低自己的格调，而且很容易让别人产生质疑。
自己一开始就将价格定得较高，扩大利润的同时，也能避免恶性竞争，等赚了钱，自己就可以雇人销售...
至于如何让客户花更高的价钱买自己的产品，这点陆瑾心中早有打算...
“嘿，陆瑾同学，好巧啊，我们可以坐这里吗？”
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陆瑾都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
来人正是梨浅浅，她旁边还跟着柳问夏。
“自便就是咯...”
陆瑾抬头扫了一眼两人，很随意的开口。
而食堂里的所有男同学，则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陆瑾。
他们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女神总喜欢和那个穷小子呆在一起？！
对于这个问题陆瑾也想过，最终他得出了答案——人格魅力。
虽然他有一副很英俊的外表，可梨浅浅这样的大美人，身边自然不愁没有比他更为帅气的追求者。
她愿意接近陆瑾肯定不是觊觎他的模样。
再加上他一穷二白，梨浅浅也不可能图他钱。
不图钱不图色，那他觉得自己能吸引梨浅浅的地方，也就只有气质这一块了吧？
好歹他也曾走上过人生巅峰，内敛的自信完全是刻入骨子里的。
如果被梨浅浅知道陆瑾所想，她肯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见鬼的人格魅力。
她之所以愿意接近陆瑾，仅仅只是觉得和陆瑾呆在一起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她很放松。
当然，这无关爱情。
毕竟严格说起来，两人到现在也只能算是稍微熟悉一点的陌生人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更遑论爱情。
至于一见钟情什么的，这些桥段也就只能出现在电视里了，如果在现实中上演，肯定都是另有所图。
“你怎么就只吃米饭啊？”
梨浅浅坐下，扫了一眼陆瑾的盘子，一份米饭，一份汤，寒酸得不能再寒酸。
这话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不过几天时间相处下来，她知道陆瑾气量很大，一般的话语并不会对他构成伤害，所以说话也很直接。
陆瑾摊了摊手，无所谓的回应着：“因为穷啊。”
嗯，现在的他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块钱了。
虽然软件已经开发完成，他马上就要有收入了。
可在他的计划中，接下来一个星期都将没有进项，所以他能省则省。
经常吃馒头和素面，也该换换口味了。
“等着，今天姐姐请你...”
她说话间，便迈着大长腿跑向了打饭的窗口，显然是要给陆瑾打菜去了。
陆瑾也没拦着，任由她去，他的自尊心可没那么强。
“陆瑾同学有没有做兼职的打算？学校宿管站和食堂现在还缺一些人手，如果你有意愿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见梨浅浅去打饭了，柳问夏看向陆瑾认真的说着。
其实不管是宿管站还是食堂兼职的人员都已经满了，不过以她的手段，再增加一个岗位并不难。
虽然她很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行事，不过陆瑾的家庭情况她很了解，他如果不找份兼职工作做的话，很难养活自己。
她的善意陆瑾能感受到，不过他对自己的事业已经有了规划，并且正在执行，所以并不需要做什么兼职。
他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柳问夏的善意：“暂时不需要。”
小姑娘虽然性格是冷了点，不过心倒是挺善良。
这是柳问夏在他脑海中的印象。
两人最近这几天虽然多有接触，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点头打招呼，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句。
梨浅浅和柳问夏两人的性格完全是相反的。
梨浅浅热情奔放，柳问夏则是清冷宁静...
陆瑾拒绝了柳问夏的善意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不过两人也不觉得尴尬。
不一会儿后，梨浅浅就端着餐盘回来了。
“喏，给你！”
她把餐盘递到陆瑾身前。
一个大鸡腿，一份红烧肉，还有一个狮子头。
全是大荤，一个素菜也没有。
陆瑾摇头苦笑。
他之前天天吃的都是馒头素面，现在如果吃这些的话，肠胃肯定受不了，轻则拉稀，重则断肠直接暴毙。
刚刚倒是忘记提醒梨浅浅让她打素菜了。
他刚想拒绝，不过柳问夏却在这时开口了。
“突然想吃点荤的，陆瑾同学，咱俩换一下菜可以吗？”
她也不等陆瑾同意，就直接将梨浅浅刚刚放下的餐盘端到了自己面前，并将自己的餐盘递给了陆瑾。
她的餐盘里面也有三个菜，小青菜、西兰花和萝卜汤以及两个馒头。
陆瑾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心细。
反倒是梨浅浅不明所以。
“问夏你要吃荤的话可以告诉我啊，我帮你去打...”
“不了，我就要这个！”
柳问夏难得调皮的对梨浅浅一笑，然后直接吃了起来。
“问夏也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我再去帮你重新打一份。”
梨浅浅说话间就要起身去给陆瑾打菜。
不过却被陆瑾给阻止了：“要珍惜食物，浪费可耻，吃饭吧！”
他并没有向梨浅浅解释其中缘由，随后便动起了筷子开吃。
“切，不要拉倒，我才不想跑呢~”
...
“就从这里开始吧！”
星海网吧门口，陆瑾顶着烈日，自语一句，便迈步走入其中。
他来到吧台，值班的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小姐姐。
“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这次小姐姐总算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了。
不过看见他的穿着后，她便又快速低下头继续看着自己眼前的电脑屏幕，手指也在键盘上快速的敲着，她正忙着和网友聊天。
“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可以了。”
态度一如既往的敷衍。
陆瑾不以为意，他自有应对技巧。
“您好，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便衣警察，你们网吧存在某些违法行为，我需要和你们老板当面沟通一下！”
“您是警察？！”
果然，在听到他的话后，小姐姐不淡定了，她有些惊疑的看着陆瑾。
“嗯，打电话叫你们老板过来一趟吧。”
虽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陆瑾脸不红心不跳，很淡定的回应。
小姐姐明显没有什么防诈骗意识，她虽然对陆瑾的身份有所怀疑，可见他如此淡定的模样，终于还是将信将疑的给老板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陆瑾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网吧的老板。
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
“你是警察？”
中年男人看见陆瑾后，脸色很不好看。
毕竟陆瑾这样的，也就只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人了，对于他这种老江湖来说，一眼就拆穿了。
实在是陆瑾穿得有些太过破旧了，若是陆瑾换一身行头，说不定他还会相信七八分。
“哈哈，老板不要生气，开个玩笑而已。我只是发现你们网吧的管理软件存在一个巨大的漏洞，想告诉你才出此下策而已。”
“漏洞？”
中年人重新打量了一番陆瑾。
这套管理软件可是他花4000元/年买下来的，用了两个月，暂时还没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他根本不信陆瑾的说辞，生气的开口：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赶紧给我滚蛋，否则别怪我我不客气了！”
毕竟陆瑾看上去也才十七八岁，他可不认为这个年岁的年轻人会玩电脑，更别说什么发现系统漏洞了。
他感觉陆瑾就是存心戏耍自己，所以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陆瑾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开口说着：
“老板若是不信我说的，给我三分钟时间，咱们一试便知，即便是假，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可若是真的，您也好早点补救。”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老板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冷着脸说出了几个字：“好，给你这个机会。”
“老板请跟我来...”
见此，陆瑾直接带着老板来到了一台空余电脑面前，然后按下电源键开机。
很快就跳到了登录界面，需要输入账号和密码才能进入桌面。
“现在管理系统正在运行对不对？”
陆瑾扭头看向老板反问。
“是，那又如何？”
老板依旧有些不耐烦。
陆瑾没有说话，他只是想向老板说明，这台电脑此刻依旧在管理系统的管理范畴之内。
随后他十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动。
一分钟后，当他再次重启电脑，竟然略过了输入账号密码登录的环节，直接进入了桌面。
“这...怎么可能？！”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老板，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一阵发凉。
他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在键盘上轻轻鼓捣一阵，竟然就直接切断了与总服务器的联系？！
要是他的这个方法大范围传开，那以后人们岂不是可以在他的网吧免费上网了？！
短暂的震惊过后，老板回过神来，不过他的脸上此时满是后怕的神情。
“那个...小兄弟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由不得他不后怕，这个问题要是没法解决，他要么直接采取最原始的人工计时提醒方法，要么就继续使用这个软件，不过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陆瑾点了点头，他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我这里有一款管理软件，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而且上面还有许多新的功能，像呼叫网管、点餐、点歌、余额不足提醒、挂机、硬盘还原、还有限制顾客的一些对系统可能造成危险的操作、充值储蓄啊...等等。
特别是充值储蓄，老板可以好好了解一下，可以在短时间内为您收回大量现金流和锁定客户。”
老板虽然还是对陆瑾描述的内容有所怀疑，不过陆瑾口中的充值储蓄却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短时间回收大量现金流、锁定客户，这两个关键词瞬间抓住了他的眼球。
“充值储蓄？什么意思。”
听见老板这样说，陆瑾知道这单生意差不多成了。
“使用了我这套系统后，上网的客户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证号注册一个上网账号，密码自己设置。
这样以后他上网只需要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密码，就能直接上网了，有了自己的专属账号，想在里面充值多少金额都可以。
到时候老板你在网吧里搞个活动，充五十送十块，充一百送三十...这不就可以实现现金回笼和客户锁定了吗？”
现在的网吧管理软件都是自动生成账号密码，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客户一般都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充网费。
不过如果有了固定的账号，再加上网吧出台一些活动，那局面就不一样了。
“有了现金流，老板就又可以再添电脑，完全可以做到借鸡生蛋...”
听陆瑾这么一说，老板的眼睛渐渐发亮。
理论上，若按照陆瑾所描述的这样，他肯定能大赚。
不过就是不知道陆瑾能不能实现他所说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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