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白衣天使（二）
城东区人民医院可以用车水马龙来形容，这里总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倘若你不来医院你都无法想象这个城市怎么会有这么多患者，还好是新建的医院大楼，之前的大楼已经无法承担当下的患者数量和车流量，而且还极其影响市区的交通，常常导致交通瘫痪，就是因为大量的患者和车辆的涌入。在城东区政府的支持下，城东区人民医院在外环修建了一处极具规格的新楼以供满足当下患者需求。
郝建明驱车前来，这回他依然没有请示任何局领导，他觉得私下去趟医院看病总是可以的吧？他跟以前的老部下说自己身体最近有些不舒服，得去医院看看，他在车库里停好了车，健步如飞的步伐朝门诊大楼来，他挂了一个不孕不育门诊专家号。
他早已在心里无数次盘算好了该如何询问医生。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纪约50左右的人正在坐诊，排队时郝建明四处张望左看右看，他最怕被同事看到因而怀疑他不结婚竟是因为自己患有不孕症，慌张的样子以防被人认出来。
没过多久就叫到他的号了。
进门后，他顺手关了门。
“哪里不舒服？”还没等他坐下医生就开口问。
郝建明寻思来看不孕不育门诊会哪里不舒服吗？
“多年了一直没要上孩子”郝建明略带羞射的语气像极了向人吐露自身不可告人秘密的模样。
“老婆呢？一起来检查过吗”医生
“她来过了，她没问题，她是正常的”
医生反问“那意思是你不正常”
郝建明在确定没人在门口偷听的情况下，低声看着医生说“只有一颗睾丸会影响生育吗？”
医生说“当然会”
郝建明立刻脸色发白。
医生接着说“就是两颗完整的都有不会生育的，一颗当然也有”
郝建明说“那只有一颗会生孩子吗？”
“那得看你正不正常，一般来说一颗两颗都没关系，只要睾丸发育正常，能正常分泌雄性激素”
医生凝神的看着郝建明说“你只有一颗吗？”
郝建明摇头。
“那你问这个干嘛，你到底看不看病，不看别耽误其他人”
郝建明腼腆笑说“我是替朋友来问的，他不好意思来”
“我看就是你自己吧，这种事一般都不好意思说”似乎为了缓和郝建明的压力，医生笑了起来。
“什么情况时会切除睾丸？”郝建明趁机接着咨询。
“你问这些干什么，不是你看病就请下一位，如果你朋友需要就让他自己来”这次医生的语气变得很不友善。
郝建明亮出了身份，要求他配合询问。
可这个老头语气开始严厉起来“如果你闹事我就叫人轰你出去，什么公安执法，如果需要我配合就出示询问文件，我亲自到你们局里配合你，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的询问室”
郝建明自知自己贸然的出示证件有些愚蠢，因为这个医生并未对警察身份的他有任何好感，而人民警察在这一刻并没有体现出应有的威严，紧接着他苦笑着对医生说那就等着我给你们送文件来吧。
话到此便有一个年轻的医务人员匆匆进门，语气有些急促“李主任，昨晚救护车送来一个重伤患者，正在抢救室，目前情况危急，都在等你”
这个外科专家名叫李雪松，是城东区人民医院有名的外科手术专家。
只见他的问诊室挂满了锦旗，神医圣手、救死扶伤、华佗在世、当代李时珍、神医喜来乐、德高望重等等赞誉之词不尽其数。
郝建明一向对这种人都是为之钦佩的，想想自己刚才愚蠢的做法，怎么就用此方式威胁一个白衣天使呢，他此刻后悔不已，自从他丢枪杀人案被无罪释放后，他恢复了警察的身份，但也因此被记大过处分和停职检讨一个月的处罚，他心却丝毫没有任何波澜，这一切的一切他认为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只要能将案件查的个水落石出，再重得惩罚他都能承受。
然而他在埋怨、自责的时候，李雪松早已离开了。
他决定给李医生道歉，所以他也追随到了急救室外，只见急救室医生进进出出井然有序，没过多久李雪松从急救室走出来，朗声道“患者家属在吗？”
一个身材瘦小，额头汗液涔涔的小伙磕磕盼盼的说“在”
李雪松对着小伙说“患者无生命危险，所受的都是外伤，容易医治，唯独有一个问题比较棘手，你们家属赶紧拿主意，拖不得，不然以后患者有可能终生无后”
小伙和郝建明一听都是一愣，一脸茫然，郝建明本想跟李雪松道个歉就走，可是看这形势，李雪松并没有时间接受他的道歉，他眼光目前完全投在了小伙的身上。
接着李雪松问“你是患者什么人？”
“弟弟”
“叫父母来”
小伙吞吞吐吐，停格半天才说“父母不在京北，赶不过来”
李雪松似乎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垂头不语默不作声唉声叹气感同生受，而是紧急的警告语气告诉小伙“他有一个睾丸目前扭转了3圈，很可能已经坏死，必须立刻切除，不然发炎引起另一个坏死，以后就不能生育了”
“睾丸坏死？”小伙长大了嘴巴。
“对，他的下体受到大力撞击，幸好只伤了一个，没时间了，你赶紧签协议，我好立即着手给他做手术”
小伙踌躇良久来回踱步，才吞吞吐吐挤出一句话“好吧，一切......一切都听你们医院的”。
跟着就有医务人员找小伙签协议，并叮嘱他去把手术费和住院费交了。
李医生拍了拍小伙肩头说“打电话告诉父母，没事的，有一个只要正常的话也不影响生育”
协议签完李医生就走进了急救室，小伙痴痴地望着医生的背影，郝建明感觉到他想张口叫住医生，可是医生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小兄弟，你还有什么想问医生吗？”
小伙回过神来，看到郝建明“没什么，只是希望他没事就好”
“你哥哥的不幸，你不能告诉父母，不然怕他们接受不了”
“不会的，他们不会知道的”
郝建明安慰小伙“这个李医生是全市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你哥哥会没事的”
恍惚中郝建明听到一句话“他不是我哥哥”
“什么”
“他只是常来我家吃面的顾客，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不是胡闹吗，你就替人家把字签了？多大的事啊”
“他父母早就不在了的”
“你怎么知道？”
“他在我们店里吃面无意中电话里说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他出事之后跑到医院来看他”
郝建明心里瞬间感动了，他察觉到人间的真情不光只有亲情，还有大爱，此刻他觉得这个小伙子是那么的淳朴善良，眼神更是透露出无比的纯洁。
“你叫什么名字？”
“张扬”
跟张扬聊了很久，郝建明知道了这个小伙和快递少年的一些事，他察觉到人间有太多的爱和不幸，虽然张扬和快递少年并没有进行过一次友谊的交际，但此刻大爱却并没有因为陌生而缺席，他夸张扬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临走时他递给张扬一张名片，说了句“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我的就打电话，这种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好了心里也无法接受，所以以后我不会来医院看他，但我会尽力帮助他，相信我，我是警察”
他说得非常诚恳，眼神也十分坚定，丝毫不容置疑口吻表明他愿意伸出援手的善意。
今天让郝建明感受到了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并且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只有一个睾丸也是能正常生育的，他心里排除可怕的想法，他在想关悦应该快要生了吧。
回到局里，路过办公室时他听到细细碎碎的话“原来郝队长不孕啊，怪不得谁给他介绍朋友他都回绝，有时候还大打出手”
“郝队人品好，自己不孕就不愿祸祸人，也算是好男人了”
“太可惜了，年轻有为，这么多女孩子仰慕他，上天真是不公平啊”一个同事长长的叹了口气。
“可是如今这种时代就算是不孕也不影响啊，真是想要孩子的话可以做试管婴儿啊”
“哎，人家的事你们也太操心了吧，让郝队知道了，有你们好看的”
这话刚一说完，郝建明就站在了办公室门口，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都把头埋得很深，有几个假装做事的却也显得很蹩脚，郝建明看了看这些人然后就走开了，并未留下一句怒火。
回到自己办公室，郝建明整理了近期的发现，并把自己思维意识里想的东西记录在了本子上，他希望通过清晰的思路线条理清一些杂乱无章的头绪。
正想着，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郝队，曾局找你”
郝建明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本子，缓缓地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曾局正在批阅文件，一副老态龙钟稳重的模样，像极了自己严厉的父亲。
“你坐，建明，最近还在忙着调查713案子？”
郝建明含笑点头。
“有没有什么进展？”
“还是一头雾水，没有进展”
“我知道你对党委决议有情绪，但我们要服从大局”
郝建明笑着说“曾局想多了，我感觉现在才是我最想要的状态，而不是每天沉浸在汪洋的文件和开不完的会里抽不开身去处理案件”
“你真这么看？”
“真的，你知道的我是最不喜欢读文件和开会的，所以总是被办公室追着要材料，自己却一无所知，从而耽误了全局的工作”
曾大刚笑了笑“你是咱们局的破案能手，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案子都是你带队侦破的，市局也很认可你，这次派下来的队长经验没你丰富，你要多帮衬着他，对你很有益的”
郝建明含笑点头。
对话始终围绕着全局的工作和开导的话语进行，中心思想却只有一个：对组织的人事调整不要有情绪，工作还是要继续干的。
郝建明其实并不在意什么职位，他这一两个月心思全在713案以来的种种事情，还有就是今天张扬的人格对他也是很有启发的，他觉得人性的光辉亮点不在于名和利，而在于社会的大爱，这是目前大环境最缺失的东西。
郝建明驱车前来，这回他依然没有请示任何局领导，他觉得私下去趟医院看病总是可以的吧？他跟以前的老部下说自己身体最近有些不舒服，得去医院看看，他在车库里停好了车，健步如飞的步伐朝门诊大楼来，他挂了一个不孕不育门诊专家号。
他早已在心里无数次盘算好了该如何询问医生。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纪约50左右的人正在坐诊，排队时郝建明四处张望左看右看，他最怕被同事看到因而怀疑他不结婚竟是因为自己患有不孕症，慌张的样子以防被人认出来。
没过多久就叫到他的号了。
进门后，他顺手关了门。
“哪里不舒服？”还没等他坐下医生就开口问。
郝建明寻思来看不孕不育门诊会哪里不舒服吗？
“多年了一直没要上孩子”郝建明略带羞射的语气像极了向人吐露自身不可告人秘密的模样。
“老婆呢？一起来检查过吗”医生
“她来过了，她没问题，她是正常的”
医生反问“那意思是你不正常”
郝建明在确定没人在门口偷听的情况下，低声看着医生说“只有一颗睾丸会影响生育吗？”
医生说“当然会”
郝建明立刻脸色发白。
医生接着说“就是两颗完整的都有不会生育的，一颗当然也有”
郝建明说“那只有一颗会生孩子吗？”
“那得看你正不正常，一般来说一颗两颗都没关系，只要睾丸发育正常，能正常分泌雄性激素”
医生凝神的看着郝建明说“你只有一颗吗？”
郝建明摇头。
“那你问这个干嘛，你到底看不看病，不看别耽误其他人”
郝建明腼腆笑说“我是替朋友来问的，他不好意思来”
“我看就是你自己吧，这种事一般都不好意思说”似乎为了缓和郝建明的压力，医生笑了起来。
“什么情况时会切除睾丸？”郝建明趁机接着咨询。
“你问这些干什么，不是你看病就请下一位，如果你朋友需要就让他自己来”这次医生的语气变得很不友善。
郝建明亮出了身份，要求他配合询问。
可这个老头语气开始严厉起来“如果你闹事我就叫人轰你出去，什么公安执法，如果需要我配合就出示询问文件，我亲自到你们局里配合你，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的询问室”
郝建明自知自己贸然的出示证件有些愚蠢，因为这个医生并未对警察身份的他有任何好感，而人民警察在这一刻并没有体现出应有的威严，紧接着他苦笑着对医生说那就等着我给你们送文件来吧。
话到此便有一个年轻的医务人员匆匆进门，语气有些急促“李主任，昨晚救护车送来一个重伤患者，正在抢救室，目前情况危急，都在等你”
这个外科专家名叫李雪松，是城东区人民医院有名的外科手术专家。
只见他的问诊室挂满了锦旗，神医圣手、救死扶伤、华佗在世、当代李时珍、神医喜来乐、德高望重等等赞誉之词不尽其数。
郝建明一向对这种人都是为之钦佩的，想想自己刚才愚蠢的做法，怎么就用此方式威胁一个白衣天使呢，他此刻后悔不已，自从他丢枪杀人案被无罪释放后，他恢复了警察的身份，但也因此被记大过处分和停职检讨一个月的处罚，他心却丝毫没有任何波澜，这一切的一切他认为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只要能将案件查的个水落石出，再重得惩罚他都能承受。
然而他在埋怨、自责的时候，李雪松早已离开了。
他决定给李医生道歉，所以他也追随到了急救室外，只见急救室医生进进出出井然有序，没过多久李雪松从急救室走出来，朗声道“患者家属在吗？”
一个身材瘦小，额头汗液涔涔的小伙磕磕盼盼的说“在”
李雪松对着小伙说“患者无生命危险，所受的都是外伤，容易医治，唯独有一个问题比较棘手，你们家属赶紧拿主意，拖不得，不然以后患者有可能终生无后”
小伙和郝建明一听都是一愣，一脸茫然，郝建明本想跟李雪松道个歉就走，可是看这形势，李雪松并没有时间接受他的道歉，他眼光目前完全投在了小伙的身上。
接着李雪松问“你是患者什么人？”
“弟弟”
“叫父母来”
小伙吞吞吐吐，停格半天才说“父母不在京北，赶不过来”
李雪松似乎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垂头不语默不作声唉声叹气感同生受，而是紧急的警告语气告诉小伙“他有一个睾丸目前扭转了3圈，很可能已经坏死，必须立刻切除，不然发炎引起另一个坏死，以后就不能生育了”
“睾丸坏死？”小伙长大了嘴巴。
“对，他的下体受到大力撞击，幸好只伤了一个，没时间了，你赶紧签协议，我好立即着手给他做手术”
小伙踌躇良久来回踱步，才吞吞吐吐挤出一句话“好吧，一切......一切都听你们医院的”。
跟着就有医务人员找小伙签协议，并叮嘱他去把手术费和住院费交了。
李医生拍了拍小伙肩头说“打电话告诉父母，没事的，有一个只要正常的话也不影响生育”
协议签完李医生就走进了急救室，小伙痴痴地望着医生的背影，郝建明感觉到他想张口叫住医生，可是医生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小兄弟，你还有什么想问医生吗？”
小伙回过神来，看到郝建明“没什么，只是希望他没事就好”
“你哥哥的不幸，你不能告诉父母，不然怕他们接受不了”
“不会的，他们不会知道的”
郝建明安慰小伙“这个李医生是全市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你哥哥会没事的”
恍惚中郝建明听到一句话“他不是我哥哥”
“什么”
“他只是常来我家吃面的顾客，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不是胡闹吗，你就替人家把字签了？多大的事啊”
“他父母早就不在了的”
“你怎么知道？”
“他在我们店里吃面无意中电话里说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他出事之后跑到医院来看他”
郝建明心里瞬间感动了，他察觉到人间的真情不光只有亲情，还有大爱，此刻他觉得这个小伙子是那么的淳朴善良，眼神更是透露出无比的纯洁。
“你叫什么名字？”
“张扬”
跟张扬聊了很久，郝建明知道了这个小伙和快递少年的一些事，他察觉到人间有太多的爱和不幸，虽然张扬和快递少年并没有进行过一次友谊的交际，但此刻大爱却并没有因为陌生而缺席，他夸张扬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临走时他递给张扬一张名片，说了句“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我的就打电话，这种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好了心里也无法接受，所以以后我不会来医院看他，但我会尽力帮助他，相信我，我是警察”
他说得非常诚恳，眼神也十分坚定，丝毫不容置疑口吻表明他愿意伸出援手的善意。
今天让郝建明感受到了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并且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只有一个睾丸也是能正常生育的，他心里排除可怕的想法，他在想关悦应该快要生了吧。
回到局里，路过办公室时他听到细细碎碎的话“原来郝队长不孕啊，怪不得谁给他介绍朋友他都回绝，有时候还大打出手”
“郝队人品好，自己不孕就不愿祸祸人，也算是好男人了”
“太可惜了，年轻有为，这么多女孩子仰慕他，上天真是不公平啊”一个同事长长的叹了口气。
“可是如今这种时代就算是不孕也不影响啊，真是想要孩子的话可以做试管婴儿啊”
“哎，人家的事你们也太操心了吧，让郝队知道了，有你们好看的”
这话刚一说完，郝建明就站在了办公室门口，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都把头埋得很深，有几个假装做事的却也显得很蹩脚，郝建明看了看这些人然后就走开了，并未留下一句怒火。
回到自己办公室，郝建明整理了近期的发现，并把自己思维意识里想的东西记录在了本子上，他希望通过清晰的思路线条理清一些杂乱无章的头绪。
正想着，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郝队，曾局找你”
郝建明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本子，缓缓地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曾局正在批阅文件，一副老态龙钟稳重的模样，像极了自己严厉的父亲。
“你坐，建明，最近还在忙着调查713案子？”
郝建明含笑点头。
“有没有什么进展？”
“还是一头雾水，没有进展”
“我知道你对党委决议有情绪，但我们要服从大局”
郝建明笑着说“曾局想多了，我感觉现在才是我最想要的状态，而不是每天沉浸在汪洋的文件和开不完的会里抽不开身去处理案件”
“你真这么看？”
“真的，你知道的我是最不喜欢读文件和开会的，所以总是被办公室追着要材料，自己却一无所知，从而耽误了全局的工作”
曾大刚笑了笑“你是咱们局的破案能手，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案子都是你带队侦破的，市局也很认可你，这次派下来的队长经验没你丰富，你要多帮衬着他，对你很有益的”
郝建明含笑点头。
对话始终围绕着全局的工作和开导的话语进行，中心思想却只有一个：对组织的人事调整不要有情绪，工作还是要继续干的。
郝建明其实并不在意什么职位，他这一两个月心思全在713案以来的种种事情，还有就是今天张扬的人格对他也是很有启发的，他觉得人性的光辉亮点不在于名和利，而在于社会的大爱，这是目前大环境最缺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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