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先天真意
洛都市第一高中校长办公室中。
校长张若水看完李尘岫的试武，不禁喃喃道：“武术技艺竟然到达了懂劲圆满，这倒是了不得。”
一旁的柳清面色平静，关于李尘岫的具体信息她早就从李尘雪那里得知。
张若水摇了摇脑袋，失笑道：“这小子下手可真狠，让陈志平直接无望人王宫的序列种子了，陈志平虽咎由自取，但终还是有点可惜了。”
作为洛都市第一高中的校长，张若水自然希望学校多出一些俊杰天才，之前因学校不是专攻炼气一脉从而错过了李尘雪，她事后都懊恼了好一阵。
柳清却是不大认同，微蹙着眉头反驳道：“陈志平心性不纯，未有诚心于道的姿态，虽有些许韧性，但终无望先天真意大道，杂念一起，便入后天，这般真意最多也就勉强跻身于天人之境，得证六变神通便是所能预料的极限。”
张若水闻言，不禁媚声笑道：“清清，你的眼界可太过于高了了啊！”
柳清听着这声“清清”，后背不由微微发凉，只能皱着眉头斥道：“张若水，你说话正常一点。”
张若水咯咯一笑，前俯后仰，被职业正装包裹的性感诱人身材不停地晃动着，说道：“柳清，你这么正经，总是让人忍不住调戏啊。”
柳清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张若水也不再多调笑柳清了，免得这位她看着长大的好友等会被惹急了，打翻友谊的小船，那时又要费一番精力去哄人了。
所以，张若水继续着刚才的话语说道：“不是所有人都你一样站得那么高，看得那么远。证就天人，初步超脱生死轮回已是多少人梦中都不敢想的，陈志平有这么一丝希望也算得上不错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柳清你这样纯粹，悟得先天真意，有望三十六变神通圆满的惊艳之资。”
“当然，那是之前，如今陈志平可是被李尘岫这小子祸害得差不多了，锐气被这么一挫，百八年能不能悟透真意已经是未知之数了，当然这也是陈志平活该。”
柳清并未多言其它，只是冷冷道：“玄界战场上多一位后天真意的天人影响不了什么，更何况陈志平也只是有着那么一丝得证天人的希望而已，多他少他都一样。”
张若水闻言倒是点点头，说道：“道理倒也对，太初人族确实不缺一位后天真意的天人，毕竟太初人族天人总共都有将近万数，不缺这么一位只是有着那么一丝可能以后天真意得证天人的天才。”
但张若水说到这话锋一转，叹息道：“不过我太初人族不缺，但我这学校缺啊，我如今可是相当缺功勋的，有了足够功勋，便可以兑换进入一次蜉蝣界的机会，去见识不同的文明与修行体系，对我性修一脉可是积蓄知识的上佳手段。”
“姐姐我能不能在性灵境界的寿元耗尽之前积蓄足够一朝跃龙门，证显圣的知识底蕴，就看功勋值了，少陈志平这么一位天才，那少得可就是我的功勋值啊！”
“柳清，你知道一位有望天人的命修天才值多少功勋吗？那可是我要生产十年器物才能积累的功勋啊！”
说到这，张若水娇媚的脸蛋上露出心疼之色，随后哼哼道：
“希望李尘岫有他姐姐那么惊艳，否则，他小子就等着把他人赔给我吧。”
“当然，若是李尘岫能够以先天真意证就天人，姐姐我也不介意将自己赔给他，嘻嘻。”
柳清听着张若水的胡言乱语，也不多理会，反而是说道：“就算陈志平不被李尘岫这么挫了锐气，未来也不见得给你带来功勋，说不定还带来祸害。”
“哦？”
柳清看着张若水的轻咦，平静道：“后天真意可不怎么靠得住，真意反应人之心灵的纯粹，真意入后天，便意味人一身之念头的不清澈，易为三嗔五毒所蛊惑，更莫说如今这陈志平就已经过于执着外物，将来真让他证就天人，说不得便被诸天万界那些天尊道统所侵染，反而成为祸害。”
“这样的例子也是不少，如我那一脉道统的前辈，如今的流月道祖，当初可是让我太初人族有不小的折损！”
柳清说至这，眼中出现一道冷冽，带着几分煞气说道：“若来日我证天君，势必代道统与那位流月道祖来个因果了断！”
张若水见此有些感慨，当初的青涩小丫头如今都以证返先天，成就天君为自身目标了，那超脱生死轮回的天人都不能将其满足了。
不过也对，面前清冷女子可是如今的人族天骄，人族道统传承者，也是命修一脉天心道统的传承者，肩负着人族期望，有着这般目标倒也正常。
张若水玩世不恭的笑容稍稍收敛，微叹道：“先天，后天。磨炼心灵，澄清诸念入先天，照见虚无自然清静之大道。后天者，妄念也，痴念也，借假修真，于虚妄之中见真实，返先天一点灵光。”
“后天真意本是天曦圣皇参悟性修诸般境界之根源，总结其中之智慧而成，令原本只有先天真意才能修行的命修一脉多了一条路径，也多了许多人族栋梁，可是为后天七情六欲、五毒三嗔所惑者也是不少。”
“陈志平确实非是先天之才，也无有从后天真意逆反先天真意的心性，就算现在不去惹李尘岫，未来也的确可能成为祸害，毕竟诸天万界之诱惑属实是让常人难以承受。”
张若水说到这，摇了摇头：“更别说陈志平如此注重外物了。”
接着，张若水又带着几分赞赏：“反倒是李尘岫，这般年纪便有懂劲圆满的技艺，其心性修持足见深厚，倒也算是几分先天之道才。”
张若水似又想起什么，朝着恢复平静的柳清问道：“对了，柳清，那位如今可称炼气一脉的天骄李尘雪给她弟弟兑换了什么通天大道？李尘岫本身就有可能悟得先天真意，又需要什么通天大道？”
柳清闻言目光有些凝重，说着：“若水你是太学宫的第一序列种子，又作为李尘岫的校长，倒也有资格知晓这份消息。”
张若水神色微正。
柳清郑重说道：“李尘雪用自身验证和完善上品合气法门的功勋兑换了一份圣皇的真意传承。”
张若水瞳孔剧震，不敢置信道：“仅仅上品合气法门的功勋能让圣皇出手吗？而且李尘岫真有承担圣皇传承的资格吗？！”
张若水心绪难平，接着说道：“好吧，我承认李尘岫如今这阶段在历史中也算得上出色，圣皇宫前三席，命修一脉证了粉碎真空，逆反先天的大人物年轻时也不过这般表现，但这般就将圣皇传承交付于他也未免太过草率了！”
张若水微微顿了顿，说道：“毕竟这阶段不确定的可能性太多了，一些机缘造化也能造就李尘岫如今这般年龄的成就，就那近万年广为出名的千秋圣贤事迹便是代表。”
“千秋圣贤少年之时偶得机缘梦入一方蜉蝣界，在蜉蝣界中辗转数千年现实不过一夜睡梦的时间，如此造就了千秋圣贤在未曾高考前便有着直入性灵的大半知识底蕴。”
“造就了千秋圣贤性修一脉的扎实根基。”
“所以，李尘岫如今的表现也不好证实他到底是不是如那些大人物真正的诚心于道，自然而成超越命修境界的武术技艺，万一也是如千秋圣贤一般一梦黄粱，在岁月中历练心性，有了现如今的成就呢？”
“应该多看看李尘岫后续的表现，比如他勇猛精进至真意境仍不失如今风采，才能如此之培养。”
“毕竟，那可是圣皇的真意传承啊！”
柳清眼神泛起微微波澜，解释道：“我听闻圣皇曾在李尘雪修行上品合气法门时接见过她，甚至有说当时圣皇给了李尘雪一个许诺，只要李尘雪验证与完善上品合气法门，便可以让李尘雪用自身所有功勋兑换一个不过分的条件。”
“而李尘雪便是用所有功勋替李尘岫兑换了一份圣皇的真意传承。”
张若水意料不及，喃喃道：“圣皇就如此在意炼气一脉？”
柳清摇了摇头，道：“可能不是在意炼气一脉，而是在意上品合气法门。”
“我在人王宫曾听说过上品合气法门便是圣皇所创造，据传涉及到那诸天万界的一众天尊。”
张若水心中再次感到震惊，也顿时恍然，事关诸天万界的天尊们，也不怪圣皇如此重视，但她仍有不解：“但就算如此，给现在潜力还不算太明确的李尘岫一份圣皇真意传承，恐怕已经算得上过分了吧？”
“哪怕圣皇不在意，圣皇宫的一众公子们，那些前三席的天君、圣君们也会心有芥蒂吧，难道就没人提议用天君的真意传承代替圣皇的真意传承吗？难道太初人族的领袖们就不怕珍贵的圣皇真意传承被浪费吗？”
“那可是能代表着圣皇宫的储君、一尊公子席位啊！万一李尘岫承担不起，就不怕被诸天万界的势力笑话吗？”
柳清面色如常，严肃道：“又不是每份圣皇传承就能成就一尊公子，一位圣皇宫的储君。所以只要李尘岫身上可以看到成就公子的可能性，太初人族的那些领袖便不会觉得这份圣皇真意传承浪费。”
“什么，李尘岫有成为公子的潜力？这怎么可能？”
张若水今天受到的震惊太多了。
柳清神色微动，她脸上露出少见的感慨：“李尘岫是在先天根源亏损的情况下将武术技艺修炼至懂劲圆满的，这意味着什么，想来你我是清楚的，这件事的难度与所代表的意义连李尘雪这样的天骄都不知晓，毕竟她是炼气一脉的天骄。”
“或许白琳前辈知道一二，但她不会向外透露。”
张若水闻言怔住在了原地，失神自语着：“这代表着李尘岫离......”
柳清接过张若水的话语，严肃地说道：“代表李尘岫离悟透真意，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他能将从懂劲圆满突破至入微，哪怕是入微不过堪堪入门，他都算已经明悟了真意，甚至于李尘岫如若在易筋小成的情况下突破到入微，那么他甚至只需水磨功夫，便可以领悟先天真意。”
“若李尘岫的如今成就是由像千秋圣贤梦入一方大千世界所造就，那么李尘岫必然经历过无法言说的绝望与恐惧。”
“只有每个日夜精神在曾经经历的极度绝望与极度恐惧压迫之下，心灵并未崩溃，反而越发纯粹，直至离悟透先天真意所需要的心灵只差一步一遥，才能在先天根源亏损，内在精神孱弱的情况下支撑起懂劲圆满的技艺！”
校长张若水看完李尘岫的试武，不禁喃喃道：“武术技艺竟然到达了懂劲圆满，这倒是了不得。”
一旁的柳清面色平静，关于李尘岫的具体信息她早就从李尘雪那里得知。
张若水摇了摇脑袋，失笑道：“这小子下手可真狠，让陈志平直接无望人王宫的序列种子了，陈志平虽咎由自取，但终还是有点可惜了。”
作为洛都市第一高中的校长，张若水自然希望学校多出一些俊杰天才，之前因学校不是专攻炼气一脉从而错过了李尘雪，她事后都懊恼了好一阵。
柳清却是不大认同，微蹙着眉头反驳道：“陈志平心性不纯，未有诚心于道的姿态，虽有些许韧性，但终无望先天真意大道，杂念一起，便入后天，这般真意最多也就勉强跻身于天人之境，得证六变神通便是所能预料的极限。”
张若水闻言，不禁媚声笑道：“清清，你的眼界可太过于高了了啊！”
柳清听着这声“清清”，后背不由微微发凉，只能皱着眉头斥道：“张若水，你说话正常一点。”
张若水咯咯一笑，前俯后仰，被职业正装包裹的性感诱人身材不停地晃动着，说道：“柳清，你这么正经，总是让人忍不住调戏啊。”
柳清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张若水也不再多调笑柳清了，免得这位她看着长大的好友等会被惹急了，打翻友谊的小船，那时又要费一番精力去哄人了。
所以，张若水继续着刚才的话语说道：“不是所有人都你一样站得那么高，看得那么远。证就天人，初步超脱生死轮回已是多少人梦中都不敢想的，陈志平有这么一丝希望也算得上不错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柳清你这样纯粹，悟得先天真意，有望三十六变神通圆满的惊艳之资。”
“当然，那是之前，如今陈志平可是被李尘岫这小子祸害得差不多了，锐气被这么一挫，百八年能不能悟透真意已经是未知之数了，当然这也是陈志平活该。”
柳清并未多言其它，只是冷冷道：“玄界战场上多一位后天真意的天人影响不了什么，更何况陈志平也只是有着那么一丝得证天人的希望而已，多他少他都一样。”
张若水闻言倒是点点头，说道：“道理倒也对，太初人族确实不缺一位后天真意的天人，毕竟太初人族天人总共都有将近万数，不缺这么一位只是有着那么一丝可能以后天真意得证天人的天才。”
但张若水说到这话锋一转，叹息道：“不过我太初人族不缺，但我这学校缺啊，我如今可是相当缺功勋的，有了足够功勋，便可以兑换进入一次蜉蝣界的机会，去见识不同的文明与修行体系，对我性修一脉可是积蓄知识的上佳手段。”
“姐姐我能不能在性灵境界的寿元耗尽之前积蓄足够一朝跃龙门，证显圣的知识底蕴，就看功勋值了，少陈志平这么一位天才，那少得可就是我的功勋值啊！”
“柳清，你知道一位有望天人的命修天才值多少功勋吗？那可是我要生产十年器物才能积累的功勋啊！”
说到这，张若水娇媚的脸蛋上露出心疼之色，随后哼哼道：
“希望李尘岫有他姐姐那么惊艳，否则，他小子就等着把他人赔给我吧。”
“当然，若是李尘岫能够以先天真意证就天人，姐姐我也不介意将自己赔给他，嘻嘻。”
柳清听着张若水的胡言乱语，也不多理会，反而是说道：“就算陈志平不被李尘岫这么挫了锐气，未来也不见得给你带来功勋，说不定还带来祸害。”
“哦？”
柳清看着张若水的轻咦，平静道：“后天真意可不怎么靠得住，真意反应人之心灵的纯粹，真意入后天，便意味人一身之念头的不清澈，易为三嗔五毒所蛊惑，更莫说如今这陈志平就已经过于执着外物，将来真让他证就天人，说不得便被诸天万界那些天尊道统所侵染，反而成为祸害。”
“这样的例子也是不少，如我那一脉道统的前辈，如今的流月道祖，当初可是让我太初人族有不小的折损！”
柳清说至这，眼中出现一道冷冽，带着几分煞气说道：“若来日我证天君，势必代道统与那位流月道祖来个因果了断！”
张若水见此有些感慨，当初的青涩小丫头如今都以证返先天，成就天君为自身目标了，那超脱生死轮回的天人都不能将其满足了。
不过也对，面前清冷女子可是如今的人族天骄，人族道统传承者，也是命修一脉天心道统的传承者，肩负着人族期望，有着这般目标倒也正常。
张若水玩世不恭的笑容稍稍收敛，微叹道：“先天，后天。磨炼心灵，澄清诸念入先天，照见虚无自然清静之大道。后天者，妄念也，痴念也，借假修真，于虚妄之中见真实，返先天一点灵光。”
“后天真意本是天曦圣皇参悟性修诸般境界之根源，总结其中之智慧而成，令原本只有先天真意才能修行的命修一脉多了一条路径，也多了许多人族栋梁，可是为后天七情六欲、五毒三嗔所惑者也是不少。”
“陈志平确实非是先天之才，也无有从后天真意逆反先天真意的心性，就算现在不去惹李尘岫，未来也的确可能成为祸害，毕竟诸天万界之诱惑属实是让常人难以承受。”
张若水说到这，摇了摇头：“更别说陈志平如此注重外物了。”
接着，张若水又带着几分赞赏：“反倒是李尘岫，这般年纪便有懂劲圆满的技艺，其心性修持足见深厚，倒也算是几分先天之道才。”
张若水似又想起什么，朝着恢复平静的柳清问道：“对了，柳清，那位如今可称炼气一脉的天骄李尘雪给她弟弟兑换了什么通天大道？李尘岫本身就有可能悟得先天真意，又需要什么通天大道？”
柳清闻言目光有些凝重，说着：“若水你是太学宫的第一序列种子，又作为李尘岫的校长，倒也有资格知晓这份消息。”
张若水神色微正。
柳清郑重说道：“李尘雪用自身验证和完善上品合气法门的功勋兑换了一份圣皇的真意传承。”
张若水瞳孔剧震，不敢置信道：“仅仅上品合气法门的功勋能让圣皇出手吗？而且李尘岫真有承担圣皇传承的资格吗？！”
张若水心绪难平，接着说道：“好吧，我承认李尘岫如今这阶段在历史中也算得上出色，圣皇宫前三席，命修一脉证了粉碎真空，逆反先天的大人物年轻时也不过这般表现，但这般就将圣皇传承交付于他也未免太过草率了！”
张若水微微顿了顿，说道：“毕竟这阶段不确定的可能性太多了，一些机缘造化也能造就李尘岫如今这般年龄的成就，就那近万年广为出名的千秋圣贤事迹便是代表。”
“千秋圣贤少年之时偶得机缘梦入一方蜉蝣界，在蜉蝣界中辗转数千年现实不过一夜睡梦的时间，如此造就了千秋圣贤在未曾高考前便有着直入性灵的大半知识底蕴。”
“造就了千秋圣贤性修一脉的扎实根基。”
“所以，李尘岫如今的表现也不好证实他到底是不是如那些大人物真正的诚心于道，自然而成超越命修境界的武术技艺，万一也是如千秋圣贤一般一梦黄粱，在岁月中历练心性，有了现如今的成就呢？”
“应该多看看李尘岫后续的表现，比如他勇猛精进至真意境仍不失如今风采，才能如此之培养。”
“毕竟，那可是圣皇的真意传承啊！”
柳清眼神泛起微微波澜，解释道：“我听闻圣皇曾在李尘雪修行上品合气法门时接见过她，甚至有说当时圣皇给了李尘雪一个许诺，只要李尘雪验证与完善上品合气法门，便可以让李尘雪用自身所有功勋兑换一个不过分的条件。”
“而李尘雪便是用所有功勋替李尘岫兑换了一份圣皇的真意传承。”
张若水意料不及，喃喃道：“圣皇就如此在意炼气一脉？”
柳清摇了摇头，道：“可能不是在意炼气一脉，而是在意上品合气法门。”
“我在人王宫曾听说过上品合气法门便是圣皇所创造，据传涉及到那诸天万界的一众天尊。”
张若水心中再次感到震惊，也顿时恍然，事关诸天万界的天尊们，也不怪圣皇如此重视，但她仍有不解：“但就算如此，给现在潜力还不算太明确的李尘岫一份圣皇真意传承，恐怕已经算得上过分了吧？”
“哪怕圣皇不在意，圣皇宫的一众公子们，那些前三席的天君、圣君们也会心有芥蒂吧，难道就没人提议用天君的真意传承代替圣皇的真意传承吗？难道太初人族的领袖们就不怕珍贵的圣皇真意传承被浪费吗？”
“那可是能代表着圣皇宫的储君、一尊公子席位啊！万一李尘岫承担不起，就不怕被诸天万界的势力笑话吗？”
柳清面色如常，严肃道：“又不是每份圣皇传承就能成就一尊公子，一位圣皇宫的储君。所以只要李尘岫身上可以看到成就公子的可能性，太初人族的那些领袖便不会觉得这份圣皇真意传承浪费。”
“什么，李尘岫有成为公子的潜力？这怎么可能？”
张若水今天受到的震惊太多了。
柳清神色微动，她脸上露出少见的感慨：“李尘岫是在先天根源亏损的情况下将武术技艺修炼至懂劲圆满的，这意味着什么，想来你我是清楚的，这件事的难度与所代表的意义连李尘雪这样的天骄都不知晓，毕竟她是炼气一脉的天骄。”
“或许白琳前辈知道一二，但她不会向外透露。”
张若水闻言怔住在了原地，失神自语着：“这代表着李尘岫离......”
柳清接过张若水的话语，严肃地说道：“代表李尘岫离悟透真意，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他能将从懂劲圆满突破至入微，哪怕是入微不过堪堪入门，他都算已经明悟了真意，甚至于李尘岫如若在易筋小成的情况下突破到入微，那么他甚至只需水磨功夫，便可以领悟先天真意。”
“若李尘岫的如今成就是由像千秋圣贤梦入一方大千世界所造就，那么李尘岫必然经历过无法言说的绝望与恐惧。”
“只有每个日夜精神在曾经经历的极度绝望与极度恐惧压迫之下，心灵并未崩溃，反而越发纯粹，直至离悟透先天真意所需要的心灵只差一步一遥，才能在先天根源亏损，内在精神孱弱的情况下支撑起懂劲圆满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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