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做客
在陈书寅毁掉存放在某件器物上的神念同一时间。
在一方极致虚无处中，有一道遁光划破没有任何物质、任何法则的极致虚无一地。
最终落入虚无中一位连形体都没有，一切皆虚无只是保持一点存在意义的未知存在手中。
“145632号断开了与真道还虚鼎分器的链接，分器也从太初宇宙根源深处回返。”
未知存在有些疑惑，祂散发出在极致虚无中回荡的淡淡涟漪，将这段话语发出，被另一方向同样没有形体的同伴所接收到。
于是，那名同伴也用着散发涟漪的方式回问道：“可是分器出了差错？那145632号我所看到的未来中是必然接受了我们的要求，成为了我们的眼睛。”
未知存在立刻否定：“这是那位存在造就的至宝，怎会出错？那位存在可是......算了，不能多谈，离那太初圣皇再次巡视的时间太近了，我们是有暴露的风险，是绝对不能牵连到那位。”
“总之，或许是你看到的未来出了差错，而非至宝分器出了问题。”
同伴满是困惑，回话着：“可是那145632号连永恒生命都不是，凭什么跳脱出我所注视的未来？”
未知存在应答着：“太初宇宙中的未知太多了，这毕竟是太上所留下的道统，天尊都尚要敬畏，更莫说我们。”
同伴发出叹息的情绪，表达着：“我等已经脱离苦海，为何还要受轮回之难？自我等被那位点化证道之后，便一直待在太初宇宙旁的虚无之处了。”
“没有形体，没有感知，不曾享得色界之繁华，徘徊在虚无中已不知多少年岁了。”
未知存在宽慰着同伴的情绪，回应着：“这都是为了大局，只待在那位的带领下，我等超脱轮回，那时必可永恒得享所有了。”
同伴修炼漫长岁月，自可将自身情绪控制如意，但化去形体，融入极致虚无之中，道心哪怕不受时空长河束缚，如此漫长岁月也仍旧不免被虚无侵蚀，生了懈怠之心。
所以未知存在自然理解，也尽量用言语安抚着同伴。
同伴终是证道之辈，些许波澜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而谈起另一件事：“天道宫传承殿的眼睛被拔了后，可还需要再让门人去在玄界战场上找一只上好的新眼睛？145632号这只眼睛作废也得重新安排另一只眼睛了。”
未知存在答着：“眼睛自然需要安排，或许会损失一些门人，但无疑是值得的，就如这次传承殿的眼睛虽被拔除但却立了大功，竟然探查出上品合气的天骄，这毫无疑问给了我们主动的机会。”
同伴却是出现少见的茫然：“上品合气法门？炼气一脉天骄？怎么总有些熟悉，但却是想不起来，这样类似的事我竟频频感知到，莫不是我的时光大道出了差错？”
未知存在也有些惊疑，但处于虚无之中，无人为祂们解答。
除了那些眼睛，向来是祂们传消息给别人，而没有别人传消息给祂们的事情。
或许那位存在可以，但那位存在如此小心翼翼，又岂会为了帮祂们解惑增添暴露的风险。
同伴想不通也不再去想，转而谈到：“145632号是我原本安排到太初星人族社会的眼睛，可惜失败了。以往安排的太初人族社会眼睛虽拔除的快，但好歹能知道些消息，而这次却两眼一抹黑。”
“如此，我连下次替代145632号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未知存在也没有解决办法，只能回应着：“不要太在意安排太初星社会的眼睛，历任太初圣皇向来是极为看重太初星的，那是根本之地，也是真正的传承之地，历任圣皇皆从其中诞生。”
“所以，太初人族不可能不看的紧。”
同伴接收到未知存在的话语后，沉思着，忽然祂感知不到未知存在的一点存在了，好似真正完全与极致虚无融为一体。
这瞬间，祂便反应了过来，立刻将道心融于虚无，将自身的存在彻底归返为无，过去、现在、未来皆无祂的存在。
也就是在下个刹那，一股浩荡的意志扫过整个太初宇宙，同时连同太初宇宙周边的无尽虚无都观察到难以记数的距离深处。
这股浩荡意志所扫过的一切空间，连同过去、现在、未来也皆在其注视中。
在这意志的注视之下，虚无之中本该空无一物的极致虚无此时竟反而好似沸腾起来了，竟好似虚无要被开辟，数不尽的灵性要从其中跃出，开辟出天地，诞生出生灵。
但浩荡意志并无心于此，也没有阻拦，任由虚无沸腾，而祂也从沸腾的虚无中观察着种种还没有被虚无彻底消融的种种痕迹。
未过多久，这股浩荡意志便收敛了回去，也随着浩荡意志的离去，虚无便开始冷却，重新化为什么都不存的极致虚无。
两尊彻底返于虚无中的存在哪怕随着浩荡意志离去，也不敢退出彻底虚无的状态，哪怕这样的状态对祂们的伤害极大。
直至祂们再也撑不住为止，才缓缓退出彻底虚无的状态，道心重新活跃，以一切皆无的极致虚无作为支撑，恢复了自身的一点存在意义。
其中那位回收分器的未知存在散发着淡淡涟漪，露出感慨的情绪：“不管感受多少次，这股意志我仍旧还是觉得多么的至高啊，我都快真以为在天尊之上了。”
祂的同伴回应着：“毕竟这意志主人是离天尊之上最近者，或者说历任圣皇皆离天尊之上最近。”
“毕竟，以先天统率后天，以后天包容先天，以性立命，以命容性，生造化无穷，得神通无量，方可称至圣妙道，玄极至皇。”
......
洛河别墅区，白琳家中。
白琳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手中的道经，忽地一旁的虚空微微扭曲，却见另一个白琳自空中显化而出，其肩膀上站着一只金色的小鸟儿。
坐在椅子上的白琳没有回头，仍旧看着道经，而另一个白琳却见渐渐化作圆形的光圈，悬浮在椅子上的白琳脑后，最终缓缓隐而不见。
金色的鸟儿小脑袋满是疑惑，但感受椅子上的白琳与此前的白琳毫无差别，感知中气息因果皆别无二致。
于是鸟儿放下心来，落在坐在椅子上的白琳肩膀上，眼睛滴溜溜十分好奇地打量着白琳看的经书。
白琳并没有理会鸟儿的行为，只是开口道：“今后你便叫白惜月吧，虽你是我仿三足金乌所造化而成，但至阴至阳之道非寻常生灵所能承受。愿你今后珍惜你阳中之阴，有朝一日补全己道，化作大道道神。”
鸟儿闻言很是雀跃的点点头，叽叽喳喳地高兴个不停。
白琳微微一笑，不过忽然她眼神微微一凝，却见眼睛正前方视线中出现一道光影屏幕，上面显着密密麻麻的红色文字，一阵悦耳女声传入她耳中：“圣学传承者白琳，由于您违反纪律规矩，擅自对同族出手，经圣皇宫确认，对您处以下处罚。”
“一、扣道纪分四十五分，并由于您道纪分低于六十，将会强制征召您入玄界战场，需杀三名近永恒级生命道纪分方可恢复至六十分。”
“二、罚炼制三件太初文明底蕴禁器，要求十年内完成，过时未完成则每逾期三年多补交一件。”
“三、扣除功勋百万点，同时另需上交价值百万功勋的后天灵物，后天灵物可自行制造也可在玄界战场上收集。”
“由于由于第一项处罚与您圣学传承者的静修三十年规定相冲突，故按照太初根本法度第七条，将强制征召延后，延迟至七年后，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提前申请服役。”
“以上处罚您如无异议，便请您确认。”
白琳眉头微微一挑，不过她倒没有什么逃避处罚的念头，于是开口道：“确认。”
她话落，便见光影屏幕消失，只留悦耳女声传入她的耳中：“愿您积极完成处罚，改正自身错误，正心持己，而后明心见性。”
白琳并不在意，全然当作没有听见。
待悦耳女声消失后，她起身走至窗户的书桌前，看着书桌上的一块电子计数器，轻叹道：“师姐啊，你都将尘岫、尘雪托付给我十七年了。”
“十七年了，你是没一点消息，也不知是什么大事能让你都顾不上尘岫和尘雪。等你回来了，莫说尘岫，恐怕尘雪都不会认得你了。”
白琳轻轻抚摸着这块立着的电子计数器屏幕，呢喃道：“明明你走时将这东西给我的时候上面数字就已经这么大了，但是我怎么老是感觉这屏幕上的数字是越来越大？。”
“你还说这小玩意是给我的机缘，但直到现在，我仍旧是看不懂的。”
白琳仔细数着电子计数器屏幕上的天文数字，个、十、百、千、万......
最终白琳轻声自语道：“七万九千五百亿兆零二？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
“秋月，明天见。”
白欣在公交车窗前对着窗下的吴秋月挥手道。
公交站台的吴秋月露出笑容也朝着公交车上的白欣挥手道：“明天见，白欣、班长。”
白欣旁边位置的李尘岫对着车下的吴秋月点了点头，挥手回道：“明天再见，秋月同学。”
待公交车开始行使，离开了站台之后，李尘岫对着身旁的白欣问道：“白欣，你没感觉到秋月同学变得突然有点不一样了吗？”
白欣瞥了一眼李尘岫，没好气道：“有什么不一样，秋月不还是和平时一样吗，一样在教室里学习，一样闲时和我聊天。”
“我反正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同。”
白欣又似想到什么，不禁露出笑意，用肩膀靠了靠李尘岫，说道：“尘岫，你该不会是看上秋月了吧？嘻嘻，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不过，我理解，毕竟大多数男生都喜欢胸大的。”
李尘岫扶额微叹，说道：“白欣，你这可真能联想。”
白欣没有理会，反而自顾自地说着：“这样的话，我也不反对，毕竟秋月这么好的女生，我作为她的好友，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糟蹋了，所以我不介意，尘岫你就尽管......”
李尘岫终忍不住敲了敲白欣的额头，打断道：“好了，你就别在这瞎打趣了，我说真的，秋月同学好像比以前更有活力些了。”
白欣自己摸了摸被敲疼的额头，嘟囔道：“尘岫，你怕不是被我揭露心底的想法，急眼了吧？竟然弄得我这么疼。”
白欣看着李尘岫一副不理会自己嬉闹的模样，终只能回道：“好吧，我这么一说，秋月好像的确有些不一样了，早上她还一副有些提不起神的模样，现在却如此精神，可能是心里面跨过了什么坎吧。”
李尘岫摇着头，说道：“我感觉没这么简单，她精神似乎凝聚了许多，没有以前那样带着几分涣散，这样的变化不是跨过心中什么坎可以带来的，应当是秋月同学找到了什么必须完成的目标。”
白欣则很是无所谓，说道：“反正只要知道秋月身上发生的不是什么坏事就行了。”
“对了，尘岫，认真的说，你竟然将秋月观察的这么仔细，你不会真看上了她吧？”
“呵呵。”
“‘呵呵’是代表同意的意思吗？”
“......”
当公交车到了洛河别墅区站的时候，白欣便迫不及待地带着李尘岫下车，向别墅区的自己家走去。
“尘岫，快点，今天我要大显身手，展示我精湛的厨艺！”
“可别像上次那样把盐和糖弄混了就行，否则，那还是老实看着我和琳姨弄菜吧，你最多洗下米，掺点水。”
“别用旧眼光看人，上次过后我可有好好学的，保证俘获你的胃。只可惜，尘雪姐不能来。”
“我直觉告诉我不能相信你的话，算了，等到你家问问琳姨便清楚了，相信你自吹厨艺，那是很难靠谱的。”
“嗯哼！”
“你这样掐我的腰是没用的，这大冬天你只能掐着绒棉玩。”
在一方极致虚无处中，有一道遁光划破没有任何物质、任何法则的极致虚无一地。
最终落入虚无中一位连形体都没有，一切皆虚无只是保持一点存在意义的未知存在手中。
“145632号断开了与真道还虚鼎分器的链接，分器也从太初宇宙根源深处回返。”
未知存在有些疑惑，祂散发出在极致虚无中回荡的淡淡涟漪，将这段话语发出，被另一方向同样没有形体的同伴所接收到。
于是，那名同伴也用着散发涟漪的方式回问道：“可是分器出了差错？那145632号我所看到的未来中是必然接受了我们的要求，成为了我们的眼睛。”
未知存在立刻否定：“这是那位存在造就的至宝，怎会出错？那位存在可是......算了，不能多谈，离那太初圣皇再次巡视的时间太近了，我们是有暴露的风险，是绝对不能牵连到那位。”
“总之，或许是你看到的未来出了差错，而非至宝分器出了问题。”
同伴满是困惑，回话着：“可是那145632号连永恒生命都不是，凭什么跳脱出我所注视的未来？”
未知存在应答着：“太初宇宙中的未知太多了，这毕竟是太上所留下的道统，天尊都尚要敬畏，更莫说我们。”
同伴发出叹息的情绪，表达着：“我等已经脱离苦海，为何还要受轮回之难？自我等被那位点化证道之后，便一直待在太初宇宙旁的虚无之处了。”
“没有形体，没有感知，不曾享得色界之繁华，徘徊在虚无中已不知多少年岁了。”
未知存在宽慰着同伴的情绪，回应着：“这都是为了大局，只待在那位的带领下，我等超脱轮回，那时必可永恒得享所有了。”
同伴修炼漫长岁月，自可将自身情绪控制如意，但化去形体，融入极致虚无之中，道心哪怕不受时空长河束缚，如此漫长岁月也仍旧不免被虚无侵蚀，生了懈怠之心。
所以未知存在自然理解，也尽量用言语安抚着同伴。
同伴终是证道之辈，些许波澜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而谈起另一件事：“天道宫传承殿的眼睛被拔了后，可还需要再让门人去在玄界战场上找一只上好的新眼睛？145632号这只眼睛作废也得重新安排另一只眼睛了。”
未知存在答着：“眼睛自然需要安排，或许会损失一些门人，但无疑是值得的，就如这次传承殿的眼睛虽被拔除但却立了大功，竟然探查出上品合气的天骄，这毫无疑问给了我们主动的机会。”
同伴却是出现少见的茫然：“上品合气法门？炼气一脉天骄？怎么总有些熟悉，但却是想不起来，这样类似的事我竟频频感知到，莫不是我的时光大道出了差错？”
未知存在也有些惊疑，但处于虚无之中，无人为祂们解答。
除了那些眼睛，向来是祂们传消息给别人，而没有别人传消息给祂们的事情。
或许那位存在可以，但那位存在如此小心翼翼，又岂会为了帮祂们解惑增添暴露的风险。
同伴想不通也不再去想，转而谈到：“145632号是我原本安排到太初星人族社会的眼睛，可惜失败了。以往安排的太初人族社会眼睛虽拔除的快，但好歹能知道些消息，而这次却两眼一抹黑。”
“如此，我连下次替代145632号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未知存在也没有解决办法，只能回应着：“不要太在意安排太初星社会的眼睛，历任太初圣皇向来是极为看重太初星的，那是根本之地，也是真正的传承之地，历任圣皇皆从其中诞生。”
“所以，太初人族不可能不看的紧。”
同伴接收到未知存在的话语后，沉思着，忽然祂感知不到未知存在的一点存在了，好似真正完全与极致虚无融为一体。
这瞬间，祂便反应了过来，立刻将道心融于虚无，将自身的存在彻底归返为无，过去、现在、未来皆无祂的存在。
也就是在下个刹那，一股浩荡的意志扫过整个太初宇宙，同时连同太初宇宙周边的无尽虚无都观察到难以记数的距离深处。
这股浩荡意志所扫过的一切空间，连同过去、现在、未来也皆在其注视中。
在这意志的注视之下，虚无之中本该空无一物的极致虚无此时竟反而好似沸腾起来了，竟好似虚无要被开辟，数不尽的灵性要从其中跃出，开辟出天地，诞生出生灵。
但浩荡意志并无心于此，也没有阻拦，任由虚无沸腾，而祂也从沸腾的虚无中观察着种种还没有被虚无彻底消融的种种痕迹。
未过多久，这股浩荡意志便收敛了回去，也随着浩荡意志的离去，虚无便开始冷却，重新化为什么都不存的极致虚无。
两尊彻底返于虚无中的存在哪怕随着浩荡意志离去，也不敢退出彻底虚无的状态，哪怕这样的状态对祂们的伤害极大。
直至祂们再也撑不住为止，才缓缓退出彻底虚无的状态，道心重新活跃，以一切皆无的极致虚无作为支撑，恢复了自身的一点存在意义。
其中那位回收分器的未知存在散发着淡淡涟漪，露出感慨的情绪：“不管感受多少次，这股意志我仍旧还是觉得多么的至高啊，我都快真以为在天尊之上了。”
祂的同伴回应着：“毕竟这意志主人是离天尊之上最近者，或者说历任圣皇皆离天尊之上最近。”
“毕竟，以先天统率后天，以后天包容先天，以性立命，以命容性，生造化无穷，得神通无量，方可称至圣妙道，玄极至皇。”
......
洛河别墅区，白琳家中。
白琳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手中的道经，忽地一旁的虚空微微扭曲，却见另一个白琳自空中显化而出，其肩膀上站着一只金色的小鸟儿。
坐在椅子上的白琳没有回头，仍旧看着道经，而另一个白琳却见渐渐化作圆形的光圈，悬浮在椅子上的白琳脑后，最终缓缓隐而不见。
金色的鸟儿小脑袋满是疑惑，但感受椅子上的白琳与此前的白琳毫无差别，感知中气息因果皆别无二致。
于是鸟儿放下心来，落在坐在椅子上的白琳肩膀上，眼睛滴溜溜十分好奇地打量着白琳看的经书。
白琳并没有理会鸟儿的行为，只是开口道：“今后你便叫白惜月吧，虽你是我仿三足金乌所造化而成，但至阴至阳之道非寻常生灵所能承受。愿你今后珍惜你阳中之阴，有朝一日补全己道，化作大道道神。”
鸟儿闻言很是雀跃的点点头，叽叽喳喳地高兴个不停。
白琳微微一笑，不过忽然她眼神微微一凝，却见眼睛正前方视线中出现一道光影屏幕，上面显着密密麻麻的红色文字，一阵悦耳女声传入她耳中：“圣学传承者白琳，由于您违反纪律规矩，擅自对同族出手，经圣皇宫确认，对您处以下处罚。”
“一、扣道纪分四十五分，并由于您道纪分低于六十，将会强制征召您入玄界战场，需杀三名近永恒级生命道纪分方可恢复至六十分。”
“二、罚炼制三件太初文明底蕴禁器，要求十年内完成，过时未完成则每逾期三年多补交一件。”
“三、扣除功勋百万点，同时另需上交价值百万功勋的后天灵物，后天灵物可自行制造也可在玄界战场上收集。”
“由于由于第一项处罚与您圣学传承者的静修三十年规定相冲突，故按照太初根本法度第七条，将强制征召延后，延迟至七年后，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提前申请服役。”
“以上处罚您如无异议，便请您确认。”
白琳眉头微微一挑，不过她倒没有什么逃避处罚的念头，于是开口道：“确认。”
她话落，便见光影屏幕消失，只留悦耳女声传入她的耳中：“愿您积极完成处罚，改正自身错误，正心持己，而后明心见性。”
白琳并不在意，全然当作没有听见。
待悦耳女声消失后，她起身走至窗户的书桌前，看着书桌上的一块电子计数器，轻叹道：“师姐啊，你都将尘岫、尘雪托付给我十七年了。”
“十七年了，你是没一点消息，也不知是什么大事能让你都顾不上尘岫和尘雪。等你回来了，莫说尘岫，恐怕尘雪都不会认得你了。”
白琳轻轻抚摸着这块立着的电子计数器屏幕，呢喃道：“明明你走时将这东西给我的时候上面数字就已经这么大了，但是我怎么老是感觉这屏幕上的数字是越来越大？。”
“你还说这小玩意是给我的机缘，但直到现在，我仍旧是看不懂的。”
白琳仔细数着电子计数器屏幕上的天文数字，个、十、百、千、万......
最终白琳轻声自语道：“七万九千五百亿兆零二？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
“秋月，明天见。”
白欣在公交车窗前对着窗下的吴秋月挥手道。
公交站台的吴秋月露出笑容也朝着公交车上的白欣挥手道：“明天见，白欣、班长。”
白欣旁边位置的李尘岫对着车下的吴秋月点了点头，挥手回道：“明天再见，秋月同学。”
待公交车开始行使，离开了站台之后，李尘岫对着身旁的白欣问道：“白欣，你没感觉到秋月同学变得突然有点不一样了吗？”
白欣瞥了一眼李尘岫，没好气道：“有什么不一样，秋月不还是和平时一样吗，一样在教室里学习，一样闲时和我聊天。”
“我反正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同。”
白欣又似想到什么，不禁露出笑意，用肩膀靠了靠李尘岫，说道：“尘岫，你该不会是看上秋月了吧？嘻嘻，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不过，我理解，毕竟大多数男生都喜欢胸大的。”
李尘岫扶额微叹，说道：“白欣，你这可真能联想。”
白欣没有理会，反而自顾自地说着：“这样的话，我也不反对，毕竟秋月这么好的女生，我作为她的好友，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糟蹋了，所以我不介意，尘岫你就尽管......”
李尘岫终忍不住敲了敲白欣的额头，打断道：“好了，你就别在这瞎打趣了，我说真的，秋月同学好像比以前更有活力些了。”
白欣自己摸了摸被敲疼的额头，嘟囔道：“尘岫，你怕不是被我揭露心底的想法，急眼了吧？竟然弄得我这么疼。”
白欣看着李尘岫一副不理会自己嬉闹的模样，终只能回道：“好吧，我这么一说，秋月好像的确有些不一样了，早上她还一副有些提不起神的模样，现在却如此精神，可能是心里面跨过了什么坎吧。”
李尘岫摇着头，说道：“我感觉没这么简单，她精神似乎凝聚了许多，没有以前那样带着几分涣散，这样的变化不是跨过心中什么坎可以带来的，应当是秋月同学找到了什么必须完成的目标。”
白欣则很是无所谓，说道：“反正只要知道秋月身上发生的不是什么坏事就行了。”
“对了，尘岫，认真的说，你竟然将秋月观察的这么仔细，你不会真看上了她吧？”
“呵呵。”
“‘呵呵’是代表同意的意思吗？”
“......”
当公交车到了洛河别墅区站的时候，白欣便迫不及待地带着李尘岫下车，向别墅区的自己家走去。
“尘岫，快点，今天我要大显身手，展示我精湛的厨艺！”
“可别像上次那样把盐和糖弄混了就行，否则，那还是老实看着我和琳姨弄菜吧，你最多洗下米，掺点水。”
“别用旧眼光看人，上次过后我可有好好学的，保证俘获你的胃。只可惜，尘雪姐不能来。”
“我直觉告诉我不能相信你的话，算了，等到你家问问琳姨便清楚了，相信你自吹厨艺，那是很难靠谱的。”
“嗯哼！”
“你这样掐我的腰是没用的，这大冬天你只能掐着绒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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