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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交手(下)

    血丝充斥着眼球,易儒贤望着前方那距离他不足六步距离的浪潮他知道自己根本躲不开,只能硬抗这一下,他试过动用‘入梦者’权柄力量逃离这里,可惜的是那入梦者权柄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反馈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就是对方在做这些的同时便直接压制了他的权柄力量,由于对方的权柄力量的完整的原因,易儒贤连挣脱的可能都没有。

    一咬牙双手向前地面一拍,身上的白骨装甲顺着他的双臂直接灌入地面,脱离了易儒贤的那些白骨飞快地在他周围组合而成了一个简单的白骨壁垒,其样子像极了一张白纸被对称折叠后竖立起来,不过与之相比这壁垒还要往后倾斜了一些角度。

    做完这些易儒贤还感觉不保险疯狂压榨自己灵觉在里面重新在组合成了一个简单的圆形白骨罩子,而他自己身体尽可能地蜷缩让罩子尽量缩小大小将他保护在里面,随着他被罩子保护后那原本落在他身上的压力也随之落到了白骨罩子上了。

    在易儒贤刚躲到那罩子里的瞬间对方的浪潮也刚好到底,在浪潮抵达的那极为短暂的瞬间原本笼罩在他周围的那些无形屏障也被对方随之解除;很快那些藤曼根须便直接撞击到了易儒贤最先用权柄力量构造出来的外层壁垒上,依靠着最外面那层壁垒独有的结构最先撞击在上面的那些藤曼根须由于自身冲击力过大在接触的那一刻便直接被其断为两截。

    而至于撞击在侧面的那些藤曼根须也因为斜面的原因大半的力量都没发挥出来就被偏移了方向了;不过即便如此易儒贤也没感到任何欣喜在他的感知中在那浪潮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刚刚那些只不过是它们的前锋试探而已。

    很快更大的冲击力顺着那外层白骨壁垒直接传递到了里层的那圆形罩子上,强大的冲击力导致整个白骨壁垒和罩子都在以缓慢速度向后退去,不仅如此在浪潮之中有一些根须藤曼好似被人为操纵一般直接从中立起随即重重刺在那壁垒之上。

    而易儒贤也不是没有丝毫反击力量,在他的灵觉催动下壁垒因为冲撞而破损的地方在快速被修复,不仅如此在壁垒上面还增生出一根根尖角将那些撞击过来的藤曼根须直接刺穿然后牢牢咬住作为最外层的最简易的一层软垫缓冲。

    在这一刻易儒贤和那位超凡者两人都彼此清清楚楚的知道在这种僵持局面下唯有坚持到最后的一人才是最后的赢家,这是一场持久战也是一场拉锯战就看谁先倒下。

    浪潮的冲击更加凶猛更加急促不断撞击在壁垒上产生的闷声在易儒贤耳边回响以至于他都麻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外层的那白骨壁垒终于支撑不住直接瓦解了大半,只剩下底部两边还有一小块在勉强支撑着,中间的缺口部分浪潮不断涌入撞击在易儒贤最后形成的屏障上面,各种鞭打刺击不停的落在罩子之上。

    或许时间过去了很久也可能只是几个眨眼,在他们两人全神贯注的战斗下时间的概念早已被他们抛弃;浪潮的冲击逐渐变弱而他的操控者脸色苍白汗水不断从他脸上滑落,汗水滑到眼睛之中但他却硬是不眨眼死死盯着易儒贤的方向。

    反观易儒贤原本保护他的罩子此刻已经裂痕密布,但就是这么顽强的抗了下来,而后面那已经称不上算是浪潮的攻击落在易儒贤的罩子上只是额外再增添了不少裂痕,一些光线透过其中一些较大的裂痕照射到其中易儒贤的身上。

    最终在最后一击落下后那罩子终于是支撑不住中心上方部分直接瓦解崩碎,碎骨掉落在易儒贤身上形成了一片片薄薄铠甲;易儒贤在眼睛死死盯着那破碎部分他在等待着对方之后的攻击,可是周围却安安静静的意料中的后续攻击并没有到来,带着疑惑易儒贤解除了那不堪支撑的罩子从其中看起身子将目光投向了对方位置所在。

    此时的那位超凡者早已因为灵觉使用过度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只能勉强依靠旁边从地面直立长出的根须站立,在他视线中一切都是重影就连那易儒贤都是好几重身形;与对方相比易儒贤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灵觉使用过度的次数多了导致他的抗性也提升了不少,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是站不住身子刚走出一步,身子一软直接半跪在地,要不是手上骨剑的支撑他怕不是早就趴下了。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在这一刻彼此都知晓对方早已是强弩之末了,只要给予致命一击对方就会直接死亡,而原本压制易儒贤的入梦者权柄的力量在浪潮的最后一波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了点点回应,而现在他才能完全动用权柄力量,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他的灵觉消耗过度连脱离的能力都不行,不由得将目光眺望向了另一边红狼所处的半块梦境。

    在对方力竭的同时原本被分割的虚幻梦境也在重新合并,不过在合并的同时在易儒贤能看到的最边缘梦境虚无的黑暗开始向着里面吞噬,最外层在不断崩塌;崩塌的速度远超合并的速度,易儒贤并不知道梦境崩塌代表着什么不过大概率就是被踢出梦境回归现实,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直接真知体死亡;不过从对方那毫不惊慌来看最大的可能就是回归现实。

    在下一秒两人几乎是同时有了动作。

    易儒贤手脚并用姿态狼狈奔向对方,在途径中用那骨剑支撑才让自己原本佝偻的身子完全直起身子,灵觉消耗过度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奔跑的同时还得咬牙克制脑海中传来的那阵阵针扎般疼痛,身子摇摇晃晃根本无法保持完全平衡,但就是这副样子他还是死撑着奔向对方,眼神中尽是怒火。

    对方在易儒贤有动作的那一刻左右手直接各多了两瓶药剂,也不顾自己能不能站稳什么,双腿膝盖并拢前屈以内八姿势站住差点倒向一边的身体,双手拇指用力一顶直接将那瓶塞顶开也不顾两种药剂同时服用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直接仰天将两瓶药剂全往自己嘴中灌去。

    易儒贤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对方拿出来的药剂上面,他双眼微眯看清了那药剂,而那药剂正是来自他熟知的同伴丽缪制作的,心中不由得暗骂一句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药剂居然会出现在对方手上,很显然对方这药剂并不是第一手肯定来自其他入梦者手里的二手。

    易儒贤空着的一只手由后向前吃力甩动强撑着灵觉消耗过度的反噬不断压制自己的最后那干涸的灵觉,随着他的手臂挥动在后方原本隐匿在地面的沙粒快速贴地爬行以极高的速度朝那超凡者靠近;同时将目光从对方身上挪开看向了他之前丢下药剂瓶的方向,随着他权柄力量调动那些早就被他暗中隐藏在那的血肉扭曲造物也露出了面目。

    三团猩红色混杂着白色的扭曲肉团依靠身上的密密麻麻微小触须的支撑在地面快速滚动接近那刚喝完药剂的超凡者;对方察觉到侧边传来的恶意下意识地侧头查看当他目光落到那些扭曲肉团身上时灵魂都不由得感到寒颤,那猩红血肉造物像极了亵渎神明而诞下惩罚形成的造物,那诡异的形态不断刺激着他的视觉冲击他的真知体。

    “真是恶心的东西!”

    目光重新落到易儒贤身上此时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步察觉,而在他的其他方向那些血肉造物速度远超易儒贤快速接近他由于距离相差较远在易儒贤刚到他面前的时候那些血肉造物也刚好从三个方向对他发动攻击。

    药剂的力量不断抚平他大脑中的阵阵刺痛,原本干涸的灵觉也在药剂的滋养下重新恢复不少,原本重影的世界也在他眼前重新变的清楚,伤口也短暂愈合止住了流出的鲜血;在易儒贤和他相差只有七步距离得时候他单手伸出随即一个攥拳旋转。

    在对方动作做出得同时易儒贤得身前空间地面都出现了不同程度得扭曲变化就好似一只无形大手将他前面整块空间地面给握住扭动一般,而他现在根本不可能止住自己得脚步直接一步踏入其中那扭曲空间中,瞬间力量四面八方从他周围袭来想要将他扭曲压缩成一个点。

    面对这无形力量易儒贤选择了硬抗‘死尸行者’力量施展开来无数碎裂白骨直接从地面探出顺着他得脚底爬上他全身在他身外简单得形成了一层薄薄铠甲,这在外壳得帮助下原本得压力在顷刻之间倾倒大半,不过即便如此他的速度还是下降了一定程度,双眸透过那外壳得缝隙冷冷盯着对方。

    对于对方得注视那名超凡者直接选择了无视,对他来说现在得易儒贤就好似困兽一般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处理掉那些血肉造物后很快就可以拿下他;随即直接背过身根本不怕易儒贤对他发起进攻将整个背后暴露在他的眼中,不过他还是留了一点心眼入梦者权柄力量环绕全身随时准备闪躲。

    在他困住易儒贤的那几个呼吸的瞬间那三团血肉造物直接在原主的操纵向改变了进攻方式,从刚开始的包围三个方向同时进攻转为汇合在一起,而现在他们刚好处在同一直线上而在中间的就是那被前后夹击的超凡者,当然前后夹击中有一部分被困住了。

    在同源力量的共鸣作用下那蠕动的三团扭曲血肉直接开始互相吞食融合,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那三团血肉造物便已经融合了一半原本只是兔子抱团大小的肉团在这一刻直接膨胀了一倍大小,粗壮的触手直接从其肉团上生长而出将他们支撑起来,一枚枚眼球从上面诞出不过这些眼球并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只是互相吞食下诞生的其他衍生物。

    “真是恶心的玩意,从来没见过这到底是什么权柄力量?”

    满是唾弃的语气对于那血肉造物他的反应和所有第一次见到这血肉造物的人都是相同的,随后双手平伸而出攥拳随即向左右两边反向扯去;而反观那血肉造物在同一时刻无形力量直接作用与它的左右两边试图物理中断他们的互相吞食融合。

    在那力量的拉扯下那左右血肉造物逐渐断开后中间那部分的融合,在它们链接部分那根根血肉触手互相刺入对方体内进行着最后的抵抗,同时无意识的杂音从那三团血肉造物上发出。

    “那匹狼!那不是超凡生物!”

    他在最后一刻终于想起了那被他放逐的红狼,现在的这血肉造物力量特性跟那之前的红狼像极了,不由得微微侧头将目光投向了后面得易儒贤得,而两人得目光也刚好在空气中交汇,只见被困住的他脸上突然挂上不明所以笑容好似计划成功也好似是单纯对他的嘲笑。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想法他可能会死在这里要是还不走的话;甩了甩脑袋将这荒谬想法丢出脑海加大力量,原本稍微红润一些的脸色再次苍白无比,而带来的效果也是同样明显的。

    那原本融合吞食的血肉造物最终再也支撑不住被他强行分开,当它们被分开的瞬间那原本生长出来的粗壮支撑触手再也无法供给足够养料最后摇晃几下后便直接干瘪断开,中间部分重重掉落地面。

    当他将那血肉造物分割开后便松开了那无形力量压制,而在没有那无形力量的压制的那一秒那些被分割开的血肉造物再一次快速汇合在一起试图再一次的融合吞食成为更强大亵渎的存在。

    不过有了经验的那超凡者怎么可能再一次给它们融合成长的机会,只见他双手合十随后上下分错而开同时那三团血肉造物所处空间直接被其分割断裂开了,而在那三块梦境空间被分开的同时无形屏障也出现在周围阻止或是保护其中活物脱离梦境土地。

    做完这些后他再也站立不住直接半跪在地手掌支撑在土地上大口喘息着,稍微缓和一下后便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那被他困住的易儒贤,而此时的易儒贤相比之前前进了四步的距离,而他们两人中间也已经没有多少空间距离了,而在周围由于梦境的崩溃以及对方的分割放逐导致能够站立的位置并没有多少,局势优势似乎在向着易儒贤这方倾倒。

    “食尸鬼教派的邪教徒!你隐匿于薪火教堂这里为了什么!”

    那名超凡者直接对着面前被困住易儒贤大声质问,同时双手做了一副往里得动作,与之对应得就是易儒贤感觉到那作用于自己身上得扭曲压制力比之前更强了不少,这一刻他的举步难行血丝充斥双眼;对于对方突然得质问他内心感到一丝奇怪,不过自己确实也是那‘未知存在’的使徒说是邪教徒也没有任何错误。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这名看起来就是内心充斥这抢夺欲望的超凡者居然还是一个十分忠于王国的流浪超凡者这是超出他的预料,对此他只是冷笑一声也不反驳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你一个内心充斥着抢夺欲望的流浪超凡者居然还会在意我的动机?”

    对于易儒贤的冷嘲热讽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压制自身灵觉加大了不少那压力,顷刻间易儒贤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外壳正在被强行压进自己的肌肤里面,一道道印痕出现在他身上:

    “这不关你事!说清楚你的目的我给你个轻松的死法。”

    对于对方口中所说的轻松的死法易儒贤反而发出了一阵笑声丝毫不顾及对方的压制,强行向前踏出一步同时那骨剑也被他艰难抬起想要刺穿对方的大脑;见易儒贤根本不为自己所动这位超凡者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再一次加大力量,这一刻易儒贤整个人直接僵持在原地

    无法动弹前进分毫就那抬起的骨剑也被其压低了几分斜指对方身侧地面,头颅都被微微强行压低硬扛着上方的压力他艰难的抬头随即开口道:“你这连薪火修士都不是的家伙,管的到还不少啊?”

    听着易儒贤语气中带着那嘲讽面前的这位超凡者再也克制不住随着他手掌猛地往下一按,原本作用于易儒贤身上那扭曲偏转力量顷刻间消失不见而带来变化的就是那从上往下的压力远超之前,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易儒贤整个便被对方权柄力量完全压倒在地整个人以大字形死死被压在地上,他试图抬手可就连手指的一点动作都做不到。

    “我是薪火修士!我的信仰是最坚定忠诚!是他们!是他们!”

    一脚重重踩在易儒贤手臂呐喊声在他耳边歇斯底里的咆哮回荡,不仅如此他还撩起了自己的手臂露出了他臂弯处烙印下的印记放在易儒贤面前证明自己的身份;当易儒贤看到对方的印记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他根本没有想到面前这人居然会是教派中的一员,不过从对方这样子来看很显然只是对方曾经是而现在不是了。

    “那也是曾经,你现在怕不是根本踏入薪火教堂吧!叛徒!”

    当他听到易儒贤的话语后双眼瞬间通红,易儒贤的这一句话好似一柄利剑贯入他的内心,因为他的话语曾经过往的种种不堪画面在脑海中回忆。

    而他也仿佛受够了和易儒贤无所谓的口舌争辩,原本被对方别在腰间的匕首也被其握住手中眼神中满是癫狂,拿着匕首的他俯下身,用刀尖在易儒贤的脸上不断比划着;每当匕首在易儒贤脸上划过的时候都会留下一道伤口不过很快因为真知体形态的原因快速愈合,不过每当伤口愈合易儒贤都感受到一股疲惫乏力。

    “异端!接受薪火的净化吧!”

    在他的癫狂呐喊中高高扬起的匕首瞄准易儒贤的脖颈就砍了下去想要将其斩首,匕首划过空气产生的风声在易儒贤耳边不断放大,就在那匕首即将落到他脖颈处的瞬间他脸上重新挂起了一副笑容;霎那之间生死存亡的最后一刻。

    那黄沙总算是到了,顷刻之间原本分散的沙粒汇聚在一起化作一道尖刺直接从地面暴突而起重重刺在对方胸口致命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对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实质性的防守躲避,入梦者权柄贯彻对方全身试图想要转换形态避过这一击。

    而在他的身形刚有淡化迹象的瞬间那暴突而起的尖刺直接贯穿了他的胸口,不仅如此在贯穿对方胸口的瞬间那些沙粒便飞速的入侵对方体内,在黄沙的影响下对方的体内再以缓慢速度流逝水分转而进入那种干尸化形态。

    面对黄沙的侵蚀对方的第一反应就是试图动用入梦者权柄力量逃走,不过有了一次经验的易儒贤在对方试图发动力量的瞬间便用自己拥有的相同权柄力量进行了压制,原本淡化的身形在这一刻重新变得凝实,对方佝偻着身姿步履蹒跚向后倒退试图拉开和易儒贤得距离,同时他的胸口那伤口处原本该流出得鲜血在刚刚出现得瞬间就因为诅咒得影响而干涸失去其中水分。

    而在对方倒退试图逃离得同时易儒贤直接从地上暴起,双手紧握骨剑随着他一个突进猛地挥剑,随之扬起得便是对方那头颅,而对方死亡得最后一刻脸上尽是不敢相信,鲜血好似喷泉一般从对方断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易儒贤得脸庞,不过很快在黄沙得侵蚀下那人体喷泉只持续了一秒就结束了。

    倒退的身体在头颅被斩落后依靠最后的本能退了两步最终轰然倒地,原本梦境崩碎的速度还算缓慢但随着原主的死亡梦境也在以飞快地速度崩碎瓦解,而被分割放逐的红狼那边梦境世界是最先被虚无黑暗吞噬掉的。

    而在现实中随着红狼在梦境中被吞噬掉他在现实中也醒了过来,当红狼恢复过来发现自己就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动作都维持着当时俯下身子进攻戒备的动作,三轮巨日悬于天空投射下来的刺眼光线让红狼有一瞬间没有适应这个世界,他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自己主人的身影,很快易儒贤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眼中。

    教堂后门刚踏出的第一步身体僵立靠在一旁双目无神注视着前方在他身边一根根血肉根须从他身上蔓延而出占领他所处的那块墙面,几根扭动的血肉触手在空气中无意识的挥舞,但当蚊虫从他身旁经过的瞬间那触手猛地抽下将那蚊虫击得粉碎;好在由于视角时间问题这般亵渎场景并没有被其他人看到;红狼见状轻声狼嚎之后快速向着易儒贤现实肉体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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