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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四)

    书房

    “相公,这是厨房做的鸡汤,尝尝吧”

    “不用......”

    卧房

    “相公,我看这郊外的景致甚好,我们一起去踏青吧。”

    “不用......”

    茅房

    “相公,你要竹签吗?”

    “不用......”

    后院

    易佩青正在练剑。

    “相公......”

    易佩青脑袋都大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就是来看看。”

    易佩青叹了口气,继续练剑。

    忽然,任繇也拿着一把剑,直接与易佩青交手。

    任繇的招式奇特,招招猛攻。

    不一会儿,易佩青就败下阵来。

    任繇将剑指着易佩青,易佩青的剑也被打落了。

    “少夫人不要啊!”杨悦。

    易佩青看着任繇。

    任繇放开他。

    “相公,你的招式太常见了,根本不能一招制敌。”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人教。”

    “为什么啊?”

    易佩青坐下,一脸神伤“我爹他说这些都是些打打杀杀的东西,读书人是不会做的。”

    “什么打打杀杀的,有技傍身不好吗!”

    “这样吧,我来教你。”任繇。

    “你肯?”

    “当然了,我的剑法在我们寨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任繇一脸骄傲。

    “如此,就多谢了。”

    “客气了,相公。”任繇笑得灿烂。

    从此,任繇每天都教易佩青练剑。

    书房

    “扣扣扣,相公,厨房做了......”

    “你要有心,自己做啊。”易佩青没等任繇说完就开口了。

    任繇喜出望外“好,你等着啊!”

    厨房

    任繇脸上黑漆漆的。

    “少主,我来吧。”明月都要哭了。

    “没事,相公说了,要我亲手做的,我不能让他失望。”任繇继续。

    只见任繇刚把油放下去马上就放糖,糖溅的到处都是。

    “啊!”任繇的手被烫伤了......

    书房

    “相公,我给你烧的红烧排骨!”任繇拍门。

    “进来吧。”易佩青。

    任繇端着托盘进来了。

    “相公,尝尝。”任繇打开一看:黑漆漆的。

    易佩青疑惑“这是......红烧排骨?”

    任繇尴尬“可能......是糖醋排骨吧.....”

    易佩青无语,结果不小心瞟到她的手,烫伤了。

    “你的手烫伤了?”

    “嗯,不过没事,也不疼。”任繇大方的说。

    易佩青有点心疼,拿出药膏轻轻的给她上药,温柔的吹。

    任繇看着易佩青,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我今晚就搬回去。”易佩青说。

    “真的?”任繇兴奋。

    易佩青看她这么开心,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是夜

    易佩青和任繇坐在一起。

    “那个,相公,我们睡吧。”任繇害羞。

    “哦,睡吧。”易佩青深吸一口气。

    灯灭,他们迎来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翌日

    “少爷,有人托我给你一个纸条。”杨悦。

    易佩青接过纸条:今晚子时,紫竹林。陆骞骞。

    易佩青心想:看来应该做个了断了。

    后院

    “少主,有人给你一个纸条。”

    任繇接过:今晚子时,紫竹林,有要事相商,易佩青。

    “这姑爷也真是的,在家不能说嘛,非得半夜三更的去什么紫竹林”明月酸溜溜的说。

    “这是情趣,你不懂。”任繇,“对了,你不能去!”

    “为什么!”

    “我们夫妻两的事,你掺和什么!”

    “少主,你重色轻友!”

    “对,我就是!”

    书房

    任繇去书房没见着易佩青,只看到杨悦。

    “杨悦。”任繇笑着。

    “少夫人好。”杨悦。

    “今晚,相公可有什么安排?”

    “嗯,有,是有约吗?”

    “嗯!”杨悦点点头。

    任繇坐实了心里的想法,开心的走了。

    紫竹林

    任繇尾随易佩青来到一个亭子。

    “我倒要看看,你要干嘛。”任繇躲在树后。

    不一会儿,陆骞骞来了。

    陆骞骞直接抱住易佩青。

    任繇惊讶,这谁啊?

    “佩青,我过得很不好,他虐待我。”陆骞骞撩起衣袖,上面都是一条条的棱。

    易佩青本来想了断的,看着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骞骞,你受苦了。”易佩青温柔的说。

    一个时辰前

    陆骞骞自己拿了木条,抽自己......

    现在

    “佩青,你带我走吧,好不好。”陆骞骞。

    “骞骞,对不起,我已经......”

    “佩青,你别说了......”

    任繇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就看到易佩青抱着陆骞骞。

    “你明明说过,要帮我的,现在......”

    “骞骞,我以前是喜欢你,为了你我甚至与家人反目,可如今,我已经成家,我不能......”

    “易佩青!”任繇大喊。

    “任繇,你怎么?”

    “啪!”任繇一耳光打过去。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碰我!原来,你在外面已经!”

    “任繇,你听我解释!”

    “夫人,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虽然我们曾经相爱,但是......”

    “曾经相爱?你们曾经相爱!”任繇气愤。

    “是的,在你遇见我们那天,我们还相爱,只是最后......”陆骞骞。

    “你的意思是我抢了他呗!”任繇。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骞骞哭着说。

    “哇哦,原来是这样,陆姑娘和易公子那么相爱,都是这个狐狸精,仗着家里占山为王就这般霸道,强人所难!”

    “就是啊!”

    “真是不耻啊!”

    突然,冲出一伙人七嘴八舌的说。

    “闭嘴,你们谁啊!”任繇。

    “还叫我们闭嘴,真的是嚣张啊!”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教的她!”

    任繇怒火中烧,当场昏厥......

    易府

    任繇缓缓睁眼,看到易佩青在身旁,但是她想起昨晚,所以一脸冷漠。

    “任繇,你醒了?”

    “嗯。”任繇冷冷淡淡。

    “对不起,任繇,我和陆骞骞确实有过一段,但是我们已经成了过去,以后,我只和你一起。”

    “真的?”

    “我保证。”

    任繇笑了,易佩青也笑了。

    一年后

    任繇怀孕了,易家都很开心,任空远也来了易府。

    “爹,你来干嘛。”

    “你个不孝女,这么久了,也不说去看看我,真是有了相公忘了爹!”

    “哪有,这不是你孙子嘛,走不开!”

    “佩青呢?”

    “佩青考取了功名,现下已经入朝为官了。”任繇笑着说。

    “不错嘛我这好女婿。”

    “所以,你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我们啊?”

    “当然了,都送进你们库房了。”

    “谢谢爹!”任繇揽过任空远的手。

    库房

    “少夫人娘家可真阔绰,这么多好东西。”库房的伙计。

    “当然了,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干嘛的,山大王啊!”

    朝堂

    “陛下,沿海急报,有些山匪贼人在侵扰沿海百姓。”

    “真是荒唐,这些个贼寇真是猖狂,他真的不把我们朝廷放在眼里了!”一个官员说。

    “是啊,陛下,这些流寇都是贼寇任空远的部下!”

    “任空远?”

    “是啊,陛下,任空远早年是前朝大将军,待前朝覆灭但不肯归顺,所以占山为王,现在这些流寇可能都是受他安排。”

    “易爱卿,意下如何?”陛下慢慢悠悠的说。

    “回禀陛下,任空远虽占山为王,但是他已经上了岁数,怕经不起什么风浪了,微臣以为是另有其人。”易佩青恭敬的说。

    “有道理......退朝吧。”陛下。

    御书房

    易佩青跪在地上。

    陛下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易佩青。

    “易佩青,据我禁卫军查探的消息,你岳父就是任空远吧。”

    “回陛下,是。”

    “但是刚刚朝堂之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嗯......虚不虚假的我倒不关心,只是这流寇一事,你怎么看?”

    “微臣......”

    “哈哈哈......”陛下突然笑了起来。

    “大胆。”陛下瞪着易佩青。

    ......

    易府

    一个太监拿着一个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任空远占山为王,品行不端,霍乱百姓,今查实,命易佩青为御前禁卫军头领,捉拿任空远。钦此。

    任繇惊讶“什么?”

    “微臣,接旨。”易佩青接过圣旨。

    突然一伙士兵冲进来,围住任空远。

    “来人,给我拿下!”易佩青发令。

    “易佩青,你干什么,那是我爹!”

    “任繇,我也是公事公办,请不要妨碍本官办事!”易佩青冷漠的说。

    任繇直接抽出旁边士兵的剑,抵在易佩青的脖子上“我看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