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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破译石碑

    陆昔正在观看张怀恩老爷的工程,就接到了程军的电话,“陆昔,你给的拓印我破译出来了,不过似乎都不是太过重要的文献,主要是一个人的生平事迹,听起来有点玄乎,那人貌似是个追求修仙的道士或者什么的,总之很奇幻。”

    陆昔张大了嘴道:“程哥,三张你都给破译了?”

    他分明是把石碑的拓印给打乱顺序又分成三份发给程军的,怎么这家伙还说的头头是道?

    程军道:“那三份拓印本其实就是一份,估计是某个人给分开了。我把翻译整理好的文献发到你邮箱,你有空看看就知道了。”

    陆昔牙疼,他的本意是把石碑的内容分开,万一有什么禁忌的部分,程军也解读不了,可没想到弄巧成拙,人家解出还不算,还给你排列的整齐,该看的人家看了,不该看的估计也没落下。

    “成,谢谢程哥了,改天到省城请你吃饭。”

    跟老爷子说了一声,陆昔就滚回去看邮箱里的译文,不得不说,程军的水平还是很高的,这个博士生明显是交了学费的。

    “成化十四年,后学末进陈襄阳于苍丘之地偶得仙人遗留钟乳洞,遂摒弃功名利禄,全心投入追求成仙之法,自号苍丘道人。”

    “成化十六年,居苍丘,于山野洞涧,饿食野果,渴饮甘露,体肤日润,膂力大于常人,日行五十里。”

    “成化十七年,吾之传闻公之于世,达官显贵亲至苍丘膜拜……”

    这些文字说是历史事迹,其实更像是小说中的自传,以自己为第一人称写的小说。如果上面记载的属实,这人还真是活的长久,从成化十四年一直记录到万历二十七年,其中相距一百多年。

    这“陈襄阳”捡到仙人泉的时候怎么也得二十几岁了吧,他自称后学末进,说明他曾经是个读书人,参加过科考之类的,或许名落孙山。

    但他能有那觉悟,感觉不太像十几岁孩子的思想,摒弃功名利禄,说说还行,真要做起来,可不简单,你还指望一个寒窗苦读的孩子是谪仙临凡、出尘不染?

    “仙人泉真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没有吧?”

    陆昔不太自信,感觉仙人泉或许能让某些病痛消失痊愈,但要说延年益寿,估计是不太可能的,恢复一部分身体已受损机能或者让衰老的细胞焕然新生吧,非要说延年益寿,陆昔还没准备接受。

    证实石碑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修仙要领,陆昔心里还是小小的失望了一把。上网查了查陈襄阳此人,名字是有的,不过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都和石碑上描述的不相同。

    “那人既然活了一百二三十岁,不可能籍籍无名吧,要么上面记录的是虚假文献,要么他存在的历史被某一任皇帝抹去了。”饶是科技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想要找一个或许不存在于史书上的人,难如登天,就连陆昔本人也不抱任何希望。

    仙人泉的来历没在石碑上记录,或许陈襄阳也不清楚,只认为是上天恩赐、仙人遗物就没去追究,也查不到更多的线索。

    “算了,不深究这个问题,反正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仙人泉展现出来的价值,对我百利而无一害,他的来历如何,谁在乎呢?”

    中午视察了两座山头的田七,虽然还只是栽下没几天,不过陆昔却勤奋地半个月观察一遍,防止不可逆转的因素影响它们的价格。

    种田七的日子比去年早了几个月,意味着到年底,这批田七的质量很可能会更可观,未必不能达到40头甚至更高品质。

    等了两天,常淮勇的奥迪直入村口,停在陆昔家门前,首先下车的是常淮勇的孙子常峪诚,他轻轻地帮老人开门,小心地防止老人的头碰到车顶。

    “爷爷,我们到了。”

    舟车劳顿,常淮勇在车上睡了个不太安稳的觉,听到常峪诚的声音他慢慢地睁开眼,随即缓缓下车,“农村的空气和城市就是不一样,来到鹞子村我感觉骨头都轻了二两,也不知是鹞子村的环境让我心情愉悦还是确实空气更舒适。”

    他往陆昔家大门瞥了瞥,微微抬下巴,“去敲门,既然是拜访,就要做出客人应有的态度。”

    常峪诚心里挺郁闷的,诚如他想的那样,别说自己的爷爷,就是自己要见谁,只需要秘书一个电话,那人还不乖乖地等在门口,何必大老远跑来这穷乡僻壤,简直活受罪。

    敲是几下,屋内没有任何声音,常峪诚按捺下愠怒的内心,又敲了几下。

    “别敲了,陆国庆家没人,他们两口去了县城女儿家,陆昔在村上帮忙捕鱼,听说有人钓到一条百斤的大鱼,村里人基本上都过去了。”

    说话的是白秋池,他正要往村上去,百斤重的鱼他见过,也吃过,但用一根鱼竿钓上来,还真没见过,河里有这样的大鱼,他怎能不凑个热闹?

    常淮勇回头,白秋池就愣了一下,好半晌才问道:“你是那个,常氏集团的常淮勇董事长吧?”

    “你认识我?”常淮勇问。

    白秋池呵呵说道:“见过一面,当初你到省里拜访我们领导时,我还是工商局的一名科长,后来经常在电视上见到你,也就认出来了。”

    闻言,常淮勇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人住在鹞子村,还是政府职员,不简单呐。他当初需要到处拜访领导打好关系,那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政府职员里有一套不成文的规定,只要不是能力上的问题或者得罪了某位上级领导,那么凭多年的资历,更进一步不是什么难事。

    这位老人看上去气宇不凡,精神矍铄,浑身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度,这是久经官场磨砺出来的风采。

    他拱拱手问:“我是常淮勇,不知你怎么称呼?”

    “白秋池。”白秋池老爷子也拱拱手,“二十多年前从省公安厅副厅长的位子退下来,现在就是一名游手好闲的老人。”

    常淮勇不得不重视。这位老爷子曾任省厅副厅长,可谓是位高权重,几十年过去了,他曾经的部下、亲信可能还在省厅,这样的人物能结交,对于生意人,多少能省去一些麻烦。

    “原来是白老哥。”

    白秋池就问:“常先生是来找陆国庆还是陆昔的?”

    “找陆昔。”常淮勇问道:“白老哥对陆昔家很熟悉?”

    “怎么能不熟悉,喏,那栋楼就是我们几位退休的老人一起建的,打算在鹞子村定居养老了,别说陆昔家,村里其他人我都一清二楚。”

    常淮勇捕捉到关键信息。

    那栋楼是退休的老人共同建起的,人数不止一位,而且都是退休的老干部。能和省厅副厅长搭伙的人,职位必定不会太低,要是一名干事、科长也来凑热闹,岂不乱套了?

    “白老哥这是往哪去?”

    “去河边见识一下捕鱼的场面,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人捕捉河里野生的百斤重的大鱼呢,正好去开开眼界。”

    “咱们顺路,正好我也要去河边找陆昔,咱俩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