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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初恋的威力

    次日天将亮,于莉洗漱完,启动车子。

    “大妮,怎么起这么早?”于母心疼的看着女儿。

    “妈,我这就出发,早点回城吃。”

    于亮小两口正是新婚蜜糖时,也跟着早早起床来。

    昨晚憋了一夜,生怕弄出点声响,被姑姐轻看,据说,城里人耳力好。

    “妈,您过来一下。”于莉取出五百块塞进老娘手里。

    于母赶忙往出推,说什么也不要,急中带怒:“你现在一个人不容易,在城里处处都离不开钱,给家里付出的已经足够。”

    “里面有小妹一百块,我现在有些钱,给您的,您尽管接着。”

    “收下吧,咱们也不乱花费,当给大妮存着。拉拉扯扯让邻居笑话。”于父埋怨一句。

    迎着清晨的薄霜,吉普车碾碎了于家堡的宁静。

    离家的女,常比作泼出去的水,恰如初冬的清寒,惆怅里裹挟着尴尬。

    ……

    海子四合院,西跨院,倒座房会客厅。

    “官相足了,乔科长。”田骁看着眼前的大智慧乔卫东,中山装、黑皮鞋,捯饬得人模狗样。

    邪神重重吸了一口烟,没有逗咳嗽,神情中着一丝忧虑:“雷神,你让打听的事…听了甭动气,都是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

    “说吧。”

    “肖然父亲肖承恩,在沪市[体]制内颇有名望,肖然自小锦衣玉食,沪市四公子之一,朋友非富即贵,名媛贵妇的宠客。借其父亲头衔,在计划部门领一闲职,腹黑心狠,靠倒买倒卖发家,做的都是大宗倒手。”

    “继续。”田骁给两个杯子添茶,心道这孙子养气功夫不错,表面上绝对看不出风流浪荡。

    “他最喜有夫之妇,有孟德公遗风,被他盯上的,难脱其手。肖佳恬与肖然家在十几年前,从新建立起联系,当时还有个插曲,两家家长打算定娃娃亲,后来不了了之,因为肖承恩在沪市寻到更合适的亲家。

    肖佳恬对这个堂兄念念不忘,直到肖然结婚,才断了联系。”

    “……”田骁心中潮涌,眼里无波澜。

    “前不久,肖然岳父离世,人走茶凉,开始冷落妻子乔曼,现在两人只有夫妻之名。”

    “乔曼,他们有个女儿?”田骁陡然一问,不能这么巧吧。

    “这个我没打听,要不,再问问?”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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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沪市,衡山路,高档西餐厅内。

    窗外法桐密布,落叶随风舞动,几对情侣沿着号称东方的香榭丽舍大街,采撷着初冬意趣。

    靠窗的卡台,对坐一男一女。

    男人帅气逼人,温文尔雅、谈吐不凡。

    女人明清目秀,含羞带怯、楚楚动人。

    “恬恬,你一直是我魂牵梦绕,自你舍弃我的一千三百零五天,每一日我都度日如年。”肖然鬼扯的情话,配合真挚的眼神,西餐厅都为之动容。

    “堂兄,莫要再说,是您舍弃我。”肖佳恬俏脸涂满落寞。

    女人心中尚有余情,肖然心中甚喜,修饰一番怅然,赧然道:“不想提前尘往事,却又不得不说,怕再无机会。”

    肖佳恬沉默一会儿,半是好奇半是心疼:“堂兄,别装在心里烦闷,说出来,了却心绪也好。”

    妾有情,肖然思绪翻滚,深情款款道:“那时乔家势大,逼我不得不就范,断送了我一生唯一的珍爱,我对你的爱。”

    见肖佳恬眼睑中水雾隐隐,肖然趁热打铁,双手覆盖佳人白皙皓腕,柔声道:“恬恬,我们还年轻,莫让曾经的罪过继续伤害彼此,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侣。”

    肖佳恬身子颤抖,本能的往后躲闪,然而,挣扎的并不决然。

    有愧疚,有心动,往事如烟,此刻一幕一幕追回眼前。

    初恋的青涩与甜美,装满曾经少女的梦。

    “对不起,堂兄,我已经有…”

    肖然趁佳人茫然时,闪身坐到了对面,一点点的贴近,耳边萦绕着,属于多情季节的童话:“我知晓,他身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我心疼你。”

    迷迷糊糊时,肖佳恬感到嘴唇灼热…

    ……

    上古,北海国,星辰殿。

    “这一剂猛药,他吃的消?你也不担心他就此塌陷…”闻人游鱼还记得当时戏谑,要给田骁带帽,不想一语成谶。

    “他已是拖延太久,五毒心不除,所有努力,不过空中楼阁。”南宫獒语气平淡。

    “您在里面做了手脚?”

    “没有,他前几天闯进得失境,换取追影术,冥冥之中有天意。”

    “既然换取,后面还有两难,莫非是…其他两女?”

    “人,若是卸不去欲望包袱,稍有偏差,便挣不出魔海,不得解脱,谈何冲界?”

    “造物神赋予灵长智慧的同时,辅之以欲望牵绊,使其浑浑噩噩、蝇营狗苟虚耗一生而不自知,临终叹一声时也、运也、命也。”

    “实则那一界的顶层人物,通晓这个道理,却偷梁换柱,用之驯化同类,却丢弃了本真,同样为欲望所缠,实属买椟还珠,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会不会倒行逆施,凭现有本事,清除一切阻碍?”

    “追影术有限制,虽万里之外得窥其境,然不能对境中人施加影响,此为磨心本质。”

    “眼见所爱之人遭受摧残,我真想看看他是如何暴跳如雷,呵呵呵…”

    “未必如你所想,他的心性亦正亦邪,而冲界得果者,哪个不是神魔同体,否则,我亦不会捕捉到其人慧根,图谋冲界合力。”

    ……

    一处花园洋房,距离衡山路西餐厅很近,走路不过二十分钟。

    路灯昏黄,把俊男靓女的影子拖的很长。

    入夜清冷,肖佳恬紧了紧外套,红酒酝酿出的情调,使得脚步略有不稳。

    肖然循序渐进,一寸寸的引导佳人贴在怀里。

    打开铁门,一管家模样老者迎了过来。

    “堂兄,我得回宾馆,爸妈在等我。”风势渐紧,肖佳恬声音有些缥缈。

    “我已与两位长辈请过假,带你感受下沪市夜景,全当放松。”肖然声音温热,在初冬的冷风里,周到恰当的合乎时宜。

    “堂兄…”

    肖然不给她拒绝机会,嘴角勾出一弯邪魅,柔声道:“这处是别院,没有他人打扰清静,堂兄带你看样宝贝。”

    说罢,轻拥着佳人走进去。

    二楼富丽堂皇,灯光暧昧,壁炉燃着木火,仿佛置身于西欧中世纪的古堡。

    肖然为佳人除去外衣,亲自给换了妥协,体贴入微。

    如厕后,肖然打开留声机,曲子轻缓,细听有靡靡之音。

    醒酒器中的殷红液体,缓缓倒入高脚杯,宛若沪市之夜的精灵。

    酒杯轻击声,和着曲调千回百转,肖佳恬身体灼热,俏脸红彻。

    肖然见机凑近身来,声音空灵:“房间有些热…”伸手帮着去除针织毛衣。

    肖佳恬侧身避开,慢吞吞的自己脱下。

    肖然眼睛一亮,五内躁动,动作则不疾不徐:“恬恬,跳支舞吧。”

    不待佳人出声,左手已贴上腰肢,右手抚在香肩。

    管家见肖然眼色,识趣离开,露出一抹早知如此的笑。

    ……

    海子四合院,西跨院前院,东方微熹。

    铁炉上,一把大铜壶,炉膛内木块燃烧的噼噼啪啪,水汽向上冲击,壶盖吧嗒吧嗒跳动着。

    紫砂壶,第几次更换茶叶,田骁已不记得,他静静坐了一夜,无人敢来打扰。

    追影术,画质优良,高清无码,为喜欢看片儿的他,带来了丰厚的福利。

    脸上无喜无忧,一层晨霜在头发上白了又化,化了又白,没有绿意盎然来应景。

    “堂兄,不要…”三杯酒饮下,两曲舞未完,肖佳恬说出一半的话,被肖然吞的无影无踪。

    一夜间,茶的滋味,田骁品了个遍,从玉露到毛峰,又从雨花到瓜片,同样的厚土,生出的草叶,口感各有不同。

    她那位堂兄将一种草叶品了足足一小时,噬骨吸髓般认真仔细,田骁只得甘拜下风。

    “然哥哥,我都听你的,不要用手啊…”

    毛峰柔和中不乏质感,玉露淡雅里隐藏热烈,冬天的夜里,风入炉膛,猎猎作响,不时有水珠从壶嘴里喷出,为小院增添着鲜活气。

    田骁不会去接壶嘴溅出来的水珠,肖然却深谙此技,饮啜不休。

    有言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又有言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肖然显然是师出多门,旁征博引,贵在细节,以量取胜。

    田骁能饮下名茶四种,肖然却能于一种里,品出四种滋味,不可谓是路有千条,终将入海,学有千道,殊途同归。

    夜已过半,月在云后躲清闲,酝酿了两个小时的风,起于青萍,炉膛中的火,借助风势,红的殷实,似轧钢厂煅槽内焠到火候的钢件,丰盈饱满。

    田骁细细琢磨、审慎思量,感觉此刻心态莫名其妙,不带分毫主观。有病乎?

    原来,准备工作做的扎实,后面自是水到渠成,有此功夫,肖然在沪市的嫣红姹紫自不会断绝。

    肖佳恬情到浓处、味蕾全开,哪里还去管什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火候,是尘世间最玄妙所在,大自然的精华浓缩。

    田骁初冬夜铜壶煮茶,咀嚼人性逻辑和生活艺术。

    肖佳恬在沪市享用全方位料理。

    世间事,非匹夫难为,官贵子弟有种。而是,退路。

    前世各种艺人、各种二代,离婚、换女友跟吃顿饭似的容易,为何?

    因为有退路,谁也不指望谁活着,在一起耍的舒服,就宽限些时日。某天腻了,不需什么理由,接着更换接着舞。婚前财产协议,便是保护伞,盖着大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