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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娄晓娥父母上门

    入住海子四合院以来,娄晓娥还不曾回过父母家。

    都说商人眼里情义薄,从这一家的人情寡淡来看,却是如此。

    然而,元旦后的第二周,娄晓娥父母登上田家门。

    ……

    田骁不认为娄家在他面前可以俯视,谦恭并保持合适距离的姿态只是说明曾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娄家今非昔比,腰杆已经折了。

    起初听到女儿投奔个毫无根基的小司机,他们甚是恼火,认为女儿已经沦落,破罐子破摔。

    他们顾忌太多,娄晓娥虽是亲生的,照顾方面仍然是避讳的,商人首先在乎的是自己的安全。

    最近通过多方打听,了解到田骁突然崛起,成了京城年轻人里最闪亮的星,而且,在仕途上更是一骑绝尘,大有前无古人之势头。

    这种关系从来都让商人趋之若鹜,唯恨人家不睬。不曾想,粉嫩嫩的新星竟是女儿的宿主,词儿不太好听,商人不在乎,比这更歹毒的言辞他们都置若罔闻。

    “田处长,小女离婚后,得您的庇护,我们深表谢意。”娄父言语里距离拉的很开。

    “您客气,她是租我房子在这工作,听说工资不少拿。”田骁嘶了一声。

    娄母感觉这年轻人滑不出溜的,若是他想,跟你扯一天,保证一句准话没有。

    娄晓娥在母亲身后瞪来一眼,心说每次都被你这孙子折腾的半死,拿点工资还要强调一下。

    “小娥有些任性,您还得多担待。”娄母感觉到女儿与田骁的表情互动,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除了不能从一而终外,田骁各方面均无可挑剔,商人打探信息的渠道很是刁钻。

    “衣食住行,自古就是生意的源泉,田处长在食上面一骑绝尘,风光无两,期间可受过阻碍?”娄父开始探底。

    “楼伯伯,请允许我暂时这样称呼,我做这些,初衷因为爱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再之后么,,免不得牵扯上些关系,然而,我并不担心,即便这些产业在某一天,因形势变化,须交给国家,我也不会眨一眼,因为,我的初衷只是找点乐子。”

    这话让娄晓娥父母感觉新鲜,又带些矫情,把不得不上交,非说成高风亮节。

    但仔细一想,内中暗藏玄机,小小年纪竟提前设计好退路,此子不简单。

    “田处长对大陆接下来的商业发展怎么看?”

    对商界新人评估,还是对不见光的女婿进行测试?

    说,还是不说,田骁犯嘀咕,他现在虽然是半个商人,但不会相信商人。

    于是隐晦道:“见机而行事,遇风则避险,楼伯伯是在考校晚生吧。”

    上来就建议举家迁往港岛,不是有病就是找病,商人是最敏感,也是最为自负的一个群体,战战兢兢才是他们的本性,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是他们的日常。

    劝诫只是形式,自负的人当然不会轻信,等风吹疼了鼻子时,下一步动作自然会开展。

    “嗯,说的很好,风吹草动和草木皆兵,岂非贬义,还得看人怎么用。”田骁说的隐晦,娄父一样云山雾罩,都不算人话。

    两人起身离开时,田骁还客气几句,娄晓娥没什么态度,许是因为第一场婚姻的不幸,许是商人重利轻别离,深入了骨髓。

    ……

    全院大会上,田骁撒出去三个工作指标。

    许大茂最终留给了家人,因为秦京茹志在必得,近日里把大茂同志伺候的如满清王爷一般,驴脸上的褶子丝滑了许多。

    刘光天的指标给了于海棠的嫂子,对此二大妈颇为不满,认为二儿子胳膊肘已经往外拐,刘海中看法一致,于海棠是上杆子来的,不需要投入太多。只叹刘光福还在上学,指标有效期也只有一年。

    若非刘光天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甚至会背地里把指标倒卖出去。

    傻柱与前面两家正好相反,找了冉秋叶老师几天,求着人家收下指标,具体谁去工作,他都不知道,繁忙中的秦淮茹最近没时间搭理他,何雨水对自家哥哥的事,基本是不闻不问。

    可叹三大爷阎埠贵,白忙乎一场,为许、何、刘三家抬了轿子。

    尤其在看到秦京茹上下班经过阎家窗前时,故意弄出得意的声响,阎埠贵每每暗骂几句,三大妈能骂小半天。

    随着秦淮茹收入跨越式增长,贾家人再次无视傻柱的饭盒,棒梗也不打招呼了,贾张氏昂起了头,秦淮茹遇到时,只是草草的点下头,眸光中再无关注和温柔。

    习惯了被勒索的傻柱,偶尔会感觉日子里缺点什么。

    缺什么呢?是被需要的感觉,或者说是存在感。

    谁说傻柱是天生的大贱种?有人需要的是利,有人需要的是名,傻柱需要的是…被人需要的感觉。

    正如圣人也有需要,他们需要的不是普通人眼中的当下利益,而是更高维度的名声和享受,换句话说,他们的追求是披着道德外衣的,是精心设计以迷惑普罗大众的。

    谁要与他们争,杀人见血尤作诗,涕泪满面只为名。

    这日,何雨水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

    “等下哥给你炒两个好菜。”傻柱平时粗鄙,对自家妹妹还是用心。

    “肉菜不用,有花生米、皮蛋下酒就成。”

    “明白了,那边吃的和外面就不是一个世纪。”傻柱想到那一日田家的早点,竟是如此丰富,妹妹亏嘴不至于。

    很快,一道麻婆豆腐,一道京酱肉丝,外加花生米上桌。

    何雨水将散白酒倒上两杯。

    “哥,你和冉秋叶现在怎样,有没有戏?”

    傻柱神情有些落寞,低声道:“很难。”

    “那你还把工作指标白给了她,知道它意味着什么吗?许大茂当时开的可不是玩笑,是实实在在的工作机会。”何雨水谈不上动气,提醒一下罢了,让他知道那个指标代表多少价值。

    “唉,当时跟犯了魔怔似的,一门心思的想给她,她还是不情不愿、勉为其难才收下,现在想想,是有点傻。”

    “要不,考虑下秦姐?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她,就是怕外人笑话你找不到媳妇,最后没辙了,拿寡妇来凑数。但是我认为,心之所想,甭在乎太多,其实,别人远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对你的事那么在乎。”

    傻柱闷了一口酒,思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