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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黑色、黑衣、黑皮书

    我利用自己记者的身份,了解最近有关大都市高层的新闻案件。我了解到有一位高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由于突发脑溢血,而死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发生的时间,也就在一个星期前。

    我又电话给黄晓雅,拜托她是否可以调查一下这位高管平时的生活和人际关系,也顺便了解一下这家地下歌厅的背景。

    半个小时后,我拿着黑皮书,站在那消失的仓库面前,对着小月,员工以及他们的老板说出了我以为的真相。

    “那个男人,来歌厅的目的就是为了堵上这扇门。”我对着黑皮书说道:“他的衣服之所以那么不合身,就是为了隐藏自己堵墙的工具。他之所以每天都来问,是在等一个信号。”

    老板显得有些激动:“信号?什么信号?”

    “为什么那么巧,那天没有工作人员带着他?为什么那么巧,只有那天地下三层的客人是最多的?为什么那么巧,就是要在那天同意那个男人进入?”我盯着表情略微有些激动的老板,“而这一切,可以做到的,只有老板本人。”

    老板的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表情有些狰狞。他支支吾吾没有说出话。

    此时小月先说话了:“哦,这么说我想起来,那天也是我第一天看见老板待着前台上。”

    “对,小月是不可能直接跳过老板,去同意一个提出无理要求的客人。当我看到,监控中,老板也待在前台的时候,我就更加确定,老板跟这个男人有关系。”我肯定的说道。

    此时小月又问:“那老板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为了隐藏某些东西。”

    “什么东西?”

    “就在刚刚停留的半个小时里,我仔细调查了这家歌厅的背景。我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真相。”我把刚才调查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家歌厅的楼上,便是大都市的政府办公大楼,而歌厅的店门还面对着政府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这不经就给人一种联想,歌厅开在这种地方,根本不是面向社会人群,而是面向政府机关。”

    小月恍然大悟般说道:“奥,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平时来的人不是很多,但凡来个人,老板都会特别客气的接待。而且还会带着很多人来,像是保镖之类的人。”

    老板的表情更加紧张,还恶狠狠地盯着小月看,仿佛是在让小月闭嘴。

    小月也看到了老板的表情,但却反常的冷静。

    我接着说道:“没错,这家歌厅是为了提供给大都市的高官进行黑色交易的地方。”

    老板说带着紧张的口气,愤怒地说道:“闭,闭嘴。这种事情你没有资格说,你知道了解这种事情的人,下场都是什么吗?”

    我轻蔑地一笑,说道:“放心,我对你们的黑色交易可没有任何兴趣。我只对这个黑衣男人和消失的仓库感兴趣,如果你们想让我闭嘴,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吧。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更糟的了。”

    老板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此时小月又一次开口说话了:“那跟这仓库有什么关系吗?”

    “老板我可以说嘛?”我看向老板,并对他示意是否可以说出真相。

    老板说道:“你知道你就说吧,我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墙堵住了。”

    “堵门的目的......”突然,老板的这一句话让我震惊了。什么?你不知道是谁堵住了墙?你不是发暗号的人吗?你不是内应吗?

    等等,有些不对,他是老板,他应该是内部人员,怎么会去做内应呢?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老板先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事情:“我是在某人的投资下,在这里开了这家歌厅。面向的自然是大都市的有钱有权的人,目的,刚刚你们也知道了。这个男人连续来了几天,但是从来都没有走进过歌厅,打扮奇怪又显眼。我下意识地反应,他是来调查歌厅的。”

    “所以,你跟他并没有关系,而且,你还有可能有对他的杀机。我说的没错吧?”

    “对,刚刚你说的很对。但是又有些不对的地方。”老板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无奈,“其他的,无可奉告。”

    “恩,我知道了。”我点头答应一声。心里又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老板做内应,那个男人是怎么知道是在这个时候呢?那这一切的巧合又是......

    诶?不对啊,难道?

    我看向小月,小月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仿佛在审视我,又仿佛在等着我说出真相。

    “原来是这样!我都明白了!”

    我再一次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尤其是老板和小月。

    “原来给那个男人发暗号的,不是老板,而是小月。”

    对,读者老爷们肯定是看得云里雾里。这是不都市异能吗?为什么总是推理呀?

    不管,事情的真相还是我从黄晓雅那里了解到的。

    就在前一段时间,有一位政府高官,突发脑溢血过世,奇怪的是,他的家人没有为他举行葬礼,而且认领尸体的时间是在半夜。很显然,这位高管的死亡被人恶意掩盖了,在没有通知家属的同时,还将尸体偷偷运走。

    至于运往了哪里,没错,我相信给位观众老爷们都有定数了。老板也只是个附庸在大都市高层下的一个小兵,他也只是负责管理歌厅和拍高层马屁,关于其他的内幕也没有人会告诉给他。看管尸体的便是老板和他的那位一直在故事中打酱油的员工,至于藏的细节,为了过审我就不再多说。

    有关小月,我也托人调查过。她竟然可以联系到我的使徒,那她也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小月在来歌厅之前,也是一位记者。没错,和我一样是无所不能的记者。她的报社和她的团队之前是调查大都市地下非法交易,以及高层贪污腐败的事件。所以,她一直在歌厅潜伏着,收集证据,直到这个高层死亡的消息传来,她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开始行动。她们的计划是先发现了尸体,用堵墙的方式,暂时将尸体,也就是证据扣留住,再讲消息公开,随带曝光这个地下歌厅。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太麻烦了,也太难了?其实,小月她们知道,即便是这样,强行扣住尸体,强行曝光,也不定能彻底解决大都市高层腐败的问题。他们还是能改动证据,瞒天过海。小月她们的行为,跟自杀无疑。

    也许,小月是把赌注压在了写书人的身上。她们用这个事件,提起我的兴趣,通过我的能力,对我发出真相的暗号。

    除了上面那一段,其他的推理我都说了出来。小月叹了一口气,依靠在墙上,老板和那位打酱油的员工则是恶狠狠地盯着小月,有种随时会吃掉她的感觉。

    看来我是说对了。

    “小月,你这个叛徒!我给你的待遇还不好吗?”老板依旧是恶狠狠地向着小月。

    小月轻蔑地一笑:“我不叫小月,我的全名是高冉,这才是我父母给与我的名字。”

    “我的父亲也是大都市的职员,他向人们勇敢的揭露了大都市高层的黑暗。可,你们却,你们却......”小月,哦不,是高冉用极度愤怒的语气说道。此时,她的语气,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如恶魔出世,又如红月降临。

    故事小月没有接着说下去,我便打断了愤怒地她。我跟老板说:“你们的恩怨,以及你们想做的事情,我并不关心。这一切,我接受了委托,都将以故事的形式记录进黑皮书中,你们的记忆和这个消失的仓库都会回到原点。你们,也会重新回到原点。”

    说着,我走出了歌厅,将故事写进了黑皮书中。

    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凶杀案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从头到尾,在我经历的故事中,并没有出现死者的存在,他在逻辑中依旧是死了。

    当天下午,我从黄晓雅那里要来了几件黑色的衣服。我戴起黑色的斗篷,带着黑色口罩,拿着黑皮书,低垂着脸,将脸埋进斗篷中。我也好不避讳,直接走进大都市政府办公大楼中。恩~以上是我幻想的画面,这样我觉得很帅,也很潇洒。但是,肯定行不通,保安师傅肯定会报警,将我当做精神病赶出去。

    为什么要这么穿?不得不说,那个与我对峙的,长得奇丑无比的死矮子,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穿衣的品味还是可以的。我想在这幅打扮,不容易被记仇,而且还给人一种从心里自发的压迫感。我就恬不知耻地模仿一下啦。

    其实我依旧是当做修下水管道的工人,混进了办公大楼,再偷偷的把黑斗篷换上。

    为什么选择歌厅?为什么要行凶?这个人又为什么会死?其实只要把这三个问题放在一起,就会明白为什么杀人,凶手是谁。

    死者是从外地调来,新上任的督查员。他应该是拒绝行贿,严查法办地下黑色交易,结果被涉及利益之人给解决了。会涉及到谁的利益,也很简单,歌厅就算是地下办理,也有投资方和法人代表,给歌厅办一个合格的证明,高层领导还是很简单的。随意,简单一看经常来往人员,以及相关资格证书,就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我一脚踹开他办公室的门,吓住了正在和自己的女秘书谈情说爱的那位领导。

    “你,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他和他的女秘书慌忙地大叫了一番,突然语言顿住了,“你,你是?你是?”

    “我觉得我会在乎你是谁吗?”我故作低沉的语气说道。果然,这身装扮,有震慑力!

    女秘书躲在了男人的后面,而这个男人,像是看见了魔鬼一般,衣服都没来及整理,连忙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他用一种求饶的语气对我说道:“杀奴大人!绝对不是我派人去追杀您,我一直在找您,我一直渴求您能将我带入极乐世界!”

    杀奴?追杀?极乐世界?是什么意思?

    等等,我这个打扮是在模仿别人,难道?那个矮子叫做杀奴?他之前就和大都市的领导阶层有过联系?看他如此害怕杀奴,竟然还敢追杀他?看来他们之前也有矛盾,不对,是单方面的过河拆桥吧,这是他们这种人常用的计量。

    我突然了解出一些东西,我便打算利用一番。

    “蠢货!我可不是翻版!”

    那个男人,突然间,抬起头,更加惊讶。他连忙往后爬,像是看见了一只凶猛的野兽,慌不择路,也无路可逃。

    “翻,翻版?你,你是,你是,你,是,写,写,写书人?”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仅仅是带着绝望,而是带着希望破碎,跌入更深的地狱

    我打开黑皮书,用平稳且深沉的语调说道:“你命人将新来的督察员杀害,只因为他不和你们同流合污。你伪装了他的死因,隐瞒真相,还将尸体隐藏起来,企图瞒天过海。企图掩盖你犯罪的事实。”

    “你,你,你这都是,都是,胡说!你,你,你没有证据!”

    “哼!证据?早就有人,将制造材料藏在歌厅的厕所里,将一天的客人全部安排在地下三层,这样就没有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行动。趁歌厅关门时,将藏有尸体的仓库用堵墙的方式保存起来。再找来写书人,抹去这段记忆,这样,你们无法追溯到提供证据的人,而证据,又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内,保存了下来!”我带着一丝威慑地语气说道。

    “不,不,不可能。写书人,写书人,这一切都是,都是杀奴干的,我毫不知情。杀奴已经被我解决掉了,真的,真的!就算是,将功补过,对,对,将功补过。”他又重新,爬向前,用请求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蹲下身,抓住他的头发。我恶狠狠地说道:“我绕过你?你问问你曾经破坏的家庭,你问问以及死去的人,你问问你的良心。他们会饶过你吗?人的悲伤我可以写进书中,而痛失的现实,却永远存在。”我一把松开他,而他依旧再向我求饶,企图我不要告发他,还许诺荣华富贵。

    我转身准备离去,临走时,我丢下一句话,这一句话,另他彻底丧失了希望。

    “杀奴,没有死。他现在,正一肚子的火。”

    警方进入调查,证据以及推理过程,我交付给高冉,也算是完成了她交于我的委托。我没有把后半截写进黑皮书中,不仅仅是因为这不是委托,更因为,这件事情高冉想要公布与众,想要给早已死去的父母一个答复,给自己的心一个答复。

    事情结束,我心有很多感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罪恶谁都无法抹去,结果一定是接受来自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