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王证案
我躲开了人群，躲开了黄晓雅的挑衅。一个人安静地待在一旁，因为我被黄晓雅戏弄，心里总不是滋味。
“发布会”进行了二十分钟左右，随着黄晓雅与他哥哥的离去而散场。不一会，又是“王府”的管家出来解答记者们的问题，记者同行们又是一窝蜂涌了上去。此时，别墅除大厅外，都显得十分冷清。
我偷偷地走到，宴会大厅的后面。后面间隔大概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又是一栋比前面大厅更气派的房子，中间隔着青石路，还有一座小喷泉，不断地有清澈的水涌出。
这里的黑衣的保镖也有，时刻把守着后面这栋房子。
这时，我看到黄晓雅和她的哥哥黄晓天在一般人的指引下，走到了后面的房子里。我想，这就是新娘和那个王总所在的地方吧。
“不过，至于这么夸张吗？”我心里默念道。毕竟这还不是婚礼，阵仗就如此之大，如果是婚礼现场，岂不是更加夸张？
这时，记者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我不紧不慢地走回大厅。原来是新娘子出来了，她穿得就不像黄晓雅那样隆重，反而穿得十分“正常”。一件普通的红色短袖，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没有一点富家女的架势，反而比较随和大众。
她的额头有些汗水，是天气太热了吗？还是大厅这么多人，有些闷呢？
“恩，大家好，我是王玲琪。很，很感谢各大报社愿意，关注我的婚礼。......”她说话，总是不断地抿嘴，喘气。可能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发表演讲吧，毕竟这些都是记者，都是传播媒体，很多话都必须准备好，不可以随便讲。她能把她的话都记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之前和我聊天的女仆又走了过来，对我搭讪道：“嗨奇怪的记者同志，你还在啊？”
我轻轻一笑：“叫我胡观吧。奇怪的记者同志，听起来，名字太长了。”
“恩，你看起来，比我大一些，我就叫你观哥吧。”她也很自然地接下话。
“你多大？”我好奇地问。
“我今年28，我跟我家小姐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有些骄傲地说道。
我噗嗤一笑，我说：“我也28，咱俩同龄啊。”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说：“啊？真的假的？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老，成熟这么多？”
诶诶，你都说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也姓胡，我叫胡慧儿。”
“你说你和王玲琪一起长大的，你也从小在这里出生的？”我问道。
“我和小姐从幼儿园开始便是同学，后来我爸的生意黄了，小姐便把我们一家招进她的家里。我爸现在是王总的专用司机，我妈是厨房总管。”她说道。
“那你呢？”
“我，我，高中毕业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我也做不了其他什么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呀......”我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
慧儿下意识地站起身，一路小跑，跑进大厅。所有人都慌了，都好奇发生了什么。王家小姐也慌了神，管家叫大家冷静下来，并叫其他的仆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
不一小会儿，原本在后院的保镖们突然围了上来，将我们这些记者全部围住。同时，也关闭了大门，禁止任何人的离开。
记者同事们靠着自己的职业本能，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开始躁动起来，有的甚至还和保镖推搡起来。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黄晓天和黄晓雅也从后院走了出来。黄晓天小声在愣住地管家耳边说着些什么，而黄晓雅则是穿过人群，将我从人群中拉了出来。直到把我拉到她的哥哥和管家面前，才松手，我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别拉着走，自然有的疑问。
“出大事了。”她有些激动地说道：“王证死了。”
这时，黄晓天和管家也同时看着我。
“死了？那找我干什么，报警啊。”我说道。
黄晓天也说道：“妹妹，你找他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有个可以做侦探的朋友吗？”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侦探朋友。”黄晓雅解释道。
“你？”黄晓天上下打量了一下，语气有些轻蔑地说；“你不就是个记者吗？还做过侦探？”
呵？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是谁。
“别瞧不起人。黄晓天，你肯定知道我的大名。”我也用同样地语气说道。
“你说我会在乎，你一个小人物”他走上前，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我。
怎么有钱人，脾气都那么高傲吗？都那么惹人讨厌吗？
由于我没有接受委托，我也不能随便把我写书人的身份告诉他们。尽管黄晓雅她们一家知道我的存在，也知道我的详细情况。但是唯一见过我真人的，也只有黄晓雅，他们尽管知道，也不会明白眼前这个人是谁。
黄晓雅拉开我们两个，说道：“我们已经报警了，但是我们也要把凶手留在这里。我希望你能帮我们，在警察来之前，稍微对案件进行判断。”
我看了一眼黄晓天那傻样，真不愿意帮。我又看一眼黄晓雅求我的样子，长叹一口气。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只帮到警察来之前。”我说道。
“你说什么？”黄晓天显然又被我激怒了。但是他始终被黄晓雅拦住。
黄晓天无奈，又对我说道：“如果，你敢作错误的推理，我肯定把你关进监狱去。”
我没有搭理他，直接走到后院的那栋房子里。黄晓天没有跟过来，他和管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就是安抚这些记者。黄晓雅带着我来到了案发现场。
王证被人杀害的地方，是在他二楼的书房里。他趴在他的书桌上，一把水果刀从脑子后刺入，献血洒满了书本。他身后的书本散落了一地，他书桌上的水果，台灯也一并散落在地上。他的双手也沾满了献血，他的右手在桌面上画着什么，但是血液流的太多，已经看不清了。
王证的女儿王玲琪被吓坏了，坐在房间外面的椅子上哭泣。她的后妈，则是面无表情地靠在墙边，看见我被黄晓雅带来进来，也没有正眼瞧我。这时，跟着其他仆人站在一旁的胡慧儿，看见我被黄晓雅带到了现场，着实吓了一跳。
我在简单地观察了现场之后，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对凶手的大致想象，现在我就要考虑证据和动机。
老实说，以前的我，脑子笨，对于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自从我与黑皮书接触多了，我发现的思考能力，我的感知能力也随之增强了不少，甚至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黄晓雅问我：“怎么样，你有什么眉目吗？”
我简单地说了一些我的推理：“首先，肯定是他杀。”说着我用手比了一个，从脖子后面刺刀的动作。
“其次，一定是熟人作案。”我说道
这时那位看什么都不爽的后妈说道；“就你这小小的记者，也还真是敢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熟人作案？”
“如果是外来人员，他要绕过安保，要躲避仆人的视线，一般人做不到。”我说道。
“那万一真的是个职业杀手呢？也不是不可能。”
“你看看现场，十分凌乱。这种情况，一般分为两种，一，如果没人发现室内打斗，说明现场是故意布置出来的，为了迷惑出这里发生过打斗的痕迹；二，是为了寻找模样东西，来不及收拾。显然是前者。”
“哼，为什么？”
你你，十万个为什么？你到底是希望破案还是不希望？
“因为，书架有些书被翻了出来，有些，则是完好的放在书架上。如果找东西，有必要连桌上的果盘也打翻吗？”
后妈不再说话，显然，她认同了我的说法。
“没有问题了，我就继续说。死者，被凶手刺进刀后，用最后一口气，在桌面上企图写什么，被凶手抹去。死者肯定是认识凶手，想要留下一些讯息，但是被凶手发现了。”
这时，我又看向周围人的表情。除了黄晓雅，和一众仆人外，后妈和王玲琪都是表情都有些奇怪。像是在期待我说出真相，又像是在紧张什么。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凶手与死者的恩怨已久，但是凶手却是临时起意杀人。”我断定地说道。
后妈和王玲琪的表情有些复杂的变化。
黄晓雅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是临时起意？”
“因为，她杀人，没有做出详细的计划。布置一个迷惑现场也是，她想要制造出一个死者与凶手挣扎的现场，但是血迹只有在桌子位置处。而且，散落的书也是她在慌忙情况下布置出来的，她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个现场布置是否过于刻意了。最后，凶手放下了一个大错，就是把自己的身高和性别暴露出来了。”
“身高？啊？对了！”黄晓雅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说道：“书架顶上的书，都没有拿来布置现场，因为在慌忙之下，凶手够不着。而且凶手之所以想要布置出争斗现场，是因为......”
“是因为她想要掩盖自己的是个女人，而如此凌乱的争斗现场，是为了营造出凶手是个男人的假象。”我接着黄晓雅说道。
这时，我注意到王玲琪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抿着嘴，低着头，不敢看向我。
后妈这时又说道：“会不会是有可能，这个男人想要你这么想。因为稍微有些判断，侦探都会认为这是个女人掩盖自己，而制造的假象，让你们误以为是个女人，其实还是个男人作案。”
你，想象力够丰富啊。我都说了是临时起意，谁在慌乱地时候，可以想得这么细节啊？
我没有搭理她，因为，王家大小姐的反应，足以引起我的推测。
也就在这时，警察也赶到了现场。封锁了现场之后，将一些有充分不再场证明的记者们放回，只留下王家人，黄家人和我。我也将自己的推理重新讲了一遍，他们在确认我的推理正确后，便也同意我可以离开了。
就在我走出大厅时，王玲琪叫住了我。
“王小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问道。我心里觉得，她肯定知道真相，只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说出。
“胡先生，你觉得真相是什么？”她对我说道。
话中有话？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
“对不起，我对您的遭遇表示惋惜。但是我确实不知道真相如何。”我作为一名记者，一名冒牌侦探，我确实没有义务再追查下去了。
“可我，知道你的真相。”
什么？知道我的真相？什么意思？
这时，一个我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大人，她是您新的委托人。”
张豪？他怎么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的手上拿着一封信和我的黑斗篷，高大的身躯，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着实吓了一跳。
委托？这么突然？而且王家小姐还是委托人？她想干什么？
“写书人，我委托你，消除我父亲被人杀害，这段令我悲伤的记忆。”她突然一转语气，有些命令般，对我说道。
这时，我知道了，这件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发布会”进行了二十分钟左右，随着黄晓雅与他哥哥的离去而散场。不一会，又是“王府”的管家出来解答记者们的问题，记者同行们又是一窝蜂涌了上去。此时，别墅除大厅外，都显得十分冷清。
我偷偷地走到，宴会大厅的后面。后面间隔大概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又是一栋比前面大厅更气派的房子，中间隔着青石路，还有一座小喷泉，不断地有清澈的水涌出。
这里的黑衣的保镖也有，时刻把守着后面这栋房子。
这时，我看到黄晓雅和她的哥哥黄晓天在一般人的指引下，走到了后面的房子里。我想，这就是新娘和那个王总所在的地方吧。
“不过，至于这么夸张吗？”我心里默念道。毕竟这还不是婚礼，阵仗就如此之大，如果是婚礼现场，岂不是更加夸张？
这时，记者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我不紧不慢地走回大厅。原来是新娘子出来了，她穿得就不像黄晓雅那样隆重，反而穿得十分“正常”。一件普通的红色短袖，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没有一点富家女的架势，反而比较随和大众。
她的额头有些汗水，是天气太热了吗？还是大厅这么多人，有些闷呢？
“恩，大家好，我是王玲琪。很，很感谢各大报社愿意，关注我的婚礼。......”她说话，总是不断地抿嘴，喘气。可能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发表演讲吧，毕竟这些都是记者，都是传播媒体，很多话都必须准备好，不可以随便讲。她能把她的话都记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之前和我聊天的女仆又走了过来，对我搭讪道：“嗨奇怪的记者同志，你还在啊？”
我轻轻一笑：“叫我胡观吧。奇怪的记者同志，听起来，名字太长了。”
“恩，你看起来，比我大一些，我就叫你观哥吧。”她也很自然地接下话。
“你多大？”我好奇地问。
“我今年28，我跟我家小姐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有些骄傲地说道。
我噗嗤一笑，我说：“我也28，咱俩同龄啊。”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说：“啊？真的假的？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老，成熟这么多？”
诶诶，你都说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也姓胡，我叫胡慧儿。”
“你说你和王玲琪一起长大的，你也从小在这里出生的？”我问道。
“我和小姐从幼儿园开始便是同学，后来我爸的生意黄了，小姐便把我们一家招进她的家里。我爸现在是王总的专用司机，我妈是厨房总管。”她说道。
“那你呢？”
“我，我，高中毕业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我也做不了其他什么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呀......”我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
慧儿下意识地站起身，一路小跑，跑进大厅。所有人都慌了，都好奇发生了什么。王家小姐也慌了神，管家叫大家冷静下来，并叫其他的仆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
不一小会儿，原本在后院的保镖们突然围了上来，将我们这些记者全部围住。同时，也关闭了大门，禁止任何人的离开。
记者同事们靠着自己的职业本能，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开始躁动起来，有的甚至还和保镖推搡起来。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黄晓天和黄晓雅也从后院走了出来。黄晓天小声在愣住地管家耳边说着些什么，而黄晓雅则是穿过人群，将我从人群中拉了出来。直到把我拉到她的哥哥和管家面前，才松手，我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别拉着走，自然有的疑问。
“出大事了。”她有些激动地说道：“王证死了。”
这时，黄晓天和管家也同时看着我。
“死了？那找我干什么，报警啊。”我说道。
黄晓天也说道：“妹妹，你找他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有个可以做侦探的朋友吗？”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侦探朋友。”黄晓雅解释道。
“你？”黄晓天上下打量了一下，语气有些轻蔑地说；“你不就是个记者吗？还做过侦探？”
呵？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是谁。
“别瞧不起人。黄晓天，你肯定知道我的大名。”我也用同样地语气说道。
“你说我会在乎，你一个小人物”他走上前，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我。
怎么有钱人，脾气都那么高傲吗？都那么惹人讨厌吗？
由于我没有接受委托，我也不能随便把我写书人的身份告诉他们。尽管黄晓雅她们一家知道我的存在，也知道我的详细情况。但是唯一见过我真人的，也只有黄晓雅，他们尽管知道，也不会明白眼前这个人是谁。
黄晓雅拉开我们两个，说道：“我们已经报警了，但是我们也要把凶手留在这里。我希望你能帮我们，在警察来之前，稍微对案件进行判断。”
我看了一眼黄晓天那傻样，真不愿意帮。我又看一眼黄晓雅求我的样子，长叹一口气。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只帮到警察来之前。”我说道。
“你说什么？”黄晓天显然又被我激怒了。但是他始终被黄晓雅拦住。
黄晓天无奈，又对我说道：“如果，你敢作错误的推理，我肯定把你关进监狱去。”
我没有搭理他，直接走到后院的那栋房子里。黄晓天没有跟过来，他和管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就是安抚这些记者。黄晓雅带着我来到了案发现场。
王证被人杀害的地方，是在他二楼的书房里。他趴在他的书桌上，一把水果刀从脑子后刺入，献血洒满了书本。他身后的书本散落了一地，他书桌上的水果，台灯也一并散落在地上。他的双手也沾满了献血，他的右手在桌面上画着什么，但是血液流的太多，已经看不清了。
王证的女儿王玲琪被吓坏了，坐在房间外面的椅子上哭泣。她的后妈，则是面无表情地靠在墙边，看见我被黄晓雅带来进来，也没有正眼瞧我。这时，跟着其他仆人站在一旁的胡慧儿，看见我被黄晓雅带到了现场，着实吓了一跳。
我在简单地观察了现场之后，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对凶手的大致想象，现在我就要考虑证据和动机。
老实说，以前的我，脑子笨，对于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自从我与黑皮书接触多了，我发现的思考能力，我的感知能力也随之增强了不少，甚至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黄晓雅问我：“怎么样，你有什么眉目吗？”
我简单地说了一些我的推理：“首先，肯定是他杀。”说着我用手比了一个，从脖子后面刺刀的动作。
“其次，一定是熟人作案。”我说道
这时那位看什么都不爽的后妈说道；“就你这小小的记者，也还真是敢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熟人作案？”
“如果是外来人员，他要绕过安保，要躲避仆人的视线，一般人做不到。”我说道。
“那万一真的是个职业杀手呢？也不是不可能。”
“你看看现场，十分凌乱。这种情况，一般分为两种，一，如果没人发现室内打斗，说明现场是故意布置出来的，为了迷惑出这里发生过打斗的痕迹；二，是为了寻找模样东西，来不及收拾。显然是前者。”
“哼，为什么？”
你你，十万个为什么？你到底是希望破案还是不希望？
“因为，书架有些书被翻了出来，有些，则是完好的放在书架上。如果找东西，有必要连桌上的果盘也打翻吗？”
后妈不再说话，显然，她认同了我的说法。
“没有问题了，我就继续说。死者，被凶手刺进刀后，用最后一口气，在桌面上企图写什么，被凶手抹去。死者肯定是认识凶手，想要留下一些讯息，但是被凶手发现了。”
这时，我又看向周围人的表情。除了黄晓雅，和一众仆人外，后妈和王玲琪都是表情都有些奇怪。像是在期待我说出真相，又像是在紧张什么。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凶手与死者的恩怨已久，但是凶手却是临时起意杀人。”我断定地说道。
后妈和王玲琪的表情有些复杂的变化。
黄晓雅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是临时起意？”
“因为，她杀人，没有做出详细的计划。布置一个迷惑现场也是，她想要制造出一个死者与凶手挣扎的现场，但是血迹只有在桌子位置处。而且，散落的书也是她在慌忙情况下布置出来的，她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个现场布置是否过于刻意了。最后，凶手放下了一个大错，就是把自己的身高和性别暴露出来了。”
“身高？啊？对了！”黄晓雅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说道：“书架顶上的书，都没有拿来布置现场，因为在慌忙之下，凶手够不着。而且凶手之所以想要布置出争斗现场，是因为......”
“是因为她想要掩盖自己的是个女人，而如此凌乱的争斗现场，是为了营造出凶手是个男人的假象。”我接着黄晓雅说道。
这时，我注意到王玲琪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抿着嘴，低着头，不敢看向我。
后妈这时又说道：“会不会是有可能，这个男人想要你这么想。因为稍微有些判断，侦探都会认为这是个女人掩盖自己，而制造的假象，让你们误以为是个女人，其实还是个男人作案。”
你，想象力够丰富啊。我都说了是临时起意，谁在慌乱地时候，可以想得这么细节啊？
我没有搭理她，因为，王家大小姐的反应，足以引起我的推测。
也就在这时，警察也赶到了现场。封锁了现场之后，将一些有充分不再场证明的记者们放回，只留下王家人，黄家人和我。我也将自己的推理重新讲了一遍，他们在确认我的推理正确后，便也同意我可以离开了。
就在我走出大厅时，王玲琪叫住了我。
“王小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问道。我心里觉得，她肯定知道真相，只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说出。
“胡先生，你觉得真相是什么？”她对我说道。
话中有话？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
“对不起，我对您的遭遇表示惋惜。但是我确实不知道真相如何。”我作为一名记者，一名冒牌侦探，我确实没有义务再追查下去了。
“可我，知道你的真相。”
什么？知道我的真相？什么意思？
这时，一个我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大人，她是您新的委托人。”
张豪？他怎么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的手上拿着一封信和我的黑斗篷，高大的身躯，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着实吓了一跳。
委托？这么突然？而且王家小姐还是委托人？她想干什么？
“写书人，我委托你，消除我父亲被人杀害，这段令我悲伤的记忆。”她突然一转语气，有些命令般，对我说道。
这时，我知道了，这件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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