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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激将夜袭

    “老六!!”

    随着一声大喝,雪地里忽地蹿出七八个身影。

    他们纷纷弯弓搭箭,向管亥射去。

    “咻咻咻!”

    管亥急忙拉着圆瞪双眼的邹昂坐下,两人靠在角楼的墙根下。

    “哆哆哆!”

    四五支利箭射到角楼的木板上。

    “管大戈,你太牛,太牛逼了!”

    邹昂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管亥,宛如看到偶像的脑残粉,眼中都是小星星。

    ......

    “妈的,不开门就罢了。

    还射人,真特么的不是东西!”

    原本还在号哭的四人站了起来,为首一人骂骂咧咧的撕去了身上女人衣物。

    “老大,怎么办?”

    旁边人问道。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去强攻吧!”

    为首之人没好气的挥了挥手,“撤!”

    说着拔出短刀,狰狞着上前道:“办事不利,你们下次给老子哭狠点。”

    话音落下,在众妇人惊恐的眼神中,一刀划过了陷阱中妇人的脖子。

    一蓬血雨撒出去,号哭的妇人重重的躺到了地上,再无半声气息。

    随着脖颈处不断的的喷血,胸脯处剧烈的起伏。

    “嘿嘿,你们最好别出门!”

    为首之人用带血的刀指了指郎房哨,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随即带着众人快速的退去。

    “啊,婆娘,啊,婆娘!”

    刘志颤声大哭,一边哭一边用头撞向木地板,只撞的鲜血淋淋,却恍若未觉。

    ......

    “管亥,好样的!”

    赵德柱冲管亥竖起了大拇指,“今天要是这些贼寇放进来,某等全都要交代在这。”

    “是啊,是啊!”

    其他人附和道,想想刚才的情形,顿时心有余悸。

    “那是,俺大戈当然厉害啦!”

    邹昂抬起头,扫视众人,仿佛出威风的是他。

    “连珠箭,一箭伤人,连珠射杀。

    咱们郎房哨里除了管大戈,还有谁能做到?”

    闻言,众人看了一眼赵德柱,再看向管亥的神情,就变得有些敬畏。

    甚至管亥伍里的最后一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爬上了角楼,站到了邹昂的旁边。

    此人叫做方慧,身形瘦高,眼小唇厚,一看就是巧变型。

    注意到方慧的小动作,徐靖虽然心中恼怒,面上却只能干笑一声,拱手道:“管兄弟身手了得,干的不错。

    我抽空会和渠帅说说,提拔你当个什长!”

    “那就多谢什长了!”管亥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去看徐靖。

    他起身向外望去,只见被拖走的“老六”留下一条鲜红的印记。

    而妇人的尸身静静的躺在陷阱边,赤红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白雪。

    这就是乱世,人命如草芥。

    反应过来的刘志,发了疯一般从哨楼上跳下去。

    两腿一弹,直接跃过壕沟。

    一路奔走到妇人的尸身跟前,扑到地上,抱着尸体放声痛哭。

    看到这一幕,众人心绪难明,都忍不住去瞧徐靖。

    徐靖明白大家所想,不过是担心家眷安危。

    他咳嗽了一声,道:“放心,大寨里可是有万人。

    要是真被打破了,咱们岂会不知道。

    这就是小股贼人出来劫掠。”

    众人点点头,话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担忧还是遮掩不住。

    毕竟谁知道自家婆娘有没有被安排到其他小寨子里。

    刘志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咱们徐渠帅可是大贤良师的三十六大弟子之一,精通天文、卦算、阵法、符水......”

    徐靖见状,又抬出了大贤良师的名头。

    “徐什长,不若算上一卦。

    今晚贼人会不会来偷袭?”管亥忽然开口。

    “夜袭?”

    徐靖嗤笑出声。

    夜袭,最大的问题,就是看不见。

    据徐靖所知,十个人里面至少五个人,夜里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夜袭的话,还不能说话。

    如此一来怎么指挥?

    一窝蜂的上去,若是对方正在休息还好,若是对方有所防备怎么办?

    看来管亥不懂兵事,赵德柱打圆场般解释道:“管哥儿,我们哨居高临下,山路险峻。

    周围又都是陷阱,无论强攻还是夜袭,都得不偿失。

    以某做贼......呃,作为抓贼亭卒的经验来看,他们是来劫掠的。

    既然是劫掠,那就是有好处就上,没好处就走,决计不会死磕。

    如今又是腊月寒冬,他们绝不会来夜袭。”

    管亥点点头,他若有所思的看了赵德柱一眼,道:“既然他们不会来夜袭我们,我们何不去夜袭他们?”

    “你,管亥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命令你,坚守郎房哨,这是军令!”

    徐靖瞪着眼睛,这个管亥是一点都不把他这个什长放在眼中啊。

    若是往常,他并不会在意,但现在管亥颇有种一呼百应的感觉。

    “军令?”

    管亥嗤笑一声,“当兵发饷,你一毛钱的牢直都没有,还要使唤老子抓鱼。

    老子是卖给你当家奴了么?”

    “你,你,你......”

    徐靖指着管亥,气的脸色发青,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徐靖身边一人大声喝道:“管亥,咱们都是大贤良师的信徒,应该周穷救急、互相帮助!”

    侯清,是徐靖的心腹。

    管亥冷笑一声,大声道:“所以有人杀了刘志的婆娘,咱们应该去帮助刘志,杀了那些贼寇。

    如若不然,和世家豪强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话,凭什么让某等听从军令。”

    那人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赵德柱沉声道:“管哥儿,刘志的婆娘被杀了,咱们心情都不好。

    但咱们是哨卒,还是要看守郎房哨为要。”

    管亥也不辩解,只顺着道:“既然咱们是哨探的哨卒。

    那有贼人在附近盘桓,咱们总要去哨探一二,岂有躲在哨里,做缩头乌龟的道理。”

    这一次,连赵德柱的脸都白了起来。

    他不明白,管亥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

    “俺去,俺去,俺听伍长的!”

    一直跟在管亥身后的邹昂,猛地跳了起来。“贼寇也不过十来个人,怕个锤子!”

    “好,算是一条好汉,也是一个好卒子!”

    管亥大声夸赞道。

    前段时间还是农民的他们,本身并没有多少军令不军令的观念,更多的还是看谁更厉害。

    管亥虽然年岁不大,但杀死王方,又两箭射杀一名贼寇,在众人心中,威望早已超过赵德柱。

    这时,刘志抱着婆娘的身子,行尸走肉一般进入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