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分岔路口
程子歌在思考。
如果按照灵汇的第二特性，自己现在就算找到灵汇的使用者，也没有什么用。
自己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参照灵汇的第三特性，寻找出这蓝绿色雾气灵汇的规律和特性，并且遵循这些发现，使自己得以脱身。
简而言之，就是去寻找和发现蓝绿色雾气灵汇的薄弱之处，就如同企鹅头顶的弱点。
在考虑了十数秒之后，他说了声“走吧”，而后重新开始了在雾气当中的探索。
魏一迪连忙跟上，他还没来得及学习和修炼，在失去了灵汇之后，就是个普通人，只能指望程子歌带领自己走出去了。
雾气之下的道路只有一条，并没有什么分岔路口，两人也只能够沿着道路，小心翼翼地一直往下走。
魏一迪一直畏畏缩缩地在后头跟着程子歌，可以说是亦步亦趋，走了没多久，忽然发现程子歌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魏一迪问。
“自己看。”程子歌皱着眉头说道。
面前的道路，已经不是之前的进出通道，而变成了一条不是岔路的岔路。
在程子歌的正前方，是一堵高高的墙壁，但是在这墙壁上，镶嵌着好几排观众席的座椅，而且，其中还保留了走路的通道。
左边，则是一条看似极为宽敞的大道，但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在这条大道上，居然有灯泡！
程子歌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他看得出，左边这条路，分明原本是悬在头顶的吊顶天花板，却被人为改变成了道路。
不过最为奇葩的是右边，一个倾斜角度约30度的斜坡上，在半空中倒悬这一个洗手台。
洗手台的上方，不，下方的那个水龙头，并没有关紧，还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水珠来。
水珠准确地滴落在了洗手台的台盆当中，并没有因为是倒悬而改变方向。
魏一迪见到这种状况，也是愣住了，呆了一会儿才喏喏道：“该……该走那一条路？”
程子歌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中间的路根本没法走，右边就是个卫生间，走进去那不得屎淋头？我看还是应该走左边。”
“既然是你选的左边，那你打头阵吧。”程子歌狡黠一笑。
“啊？”
魏一迪没有想到，不管自己怎么选，都要被程子歌给绕进去。
但是在程子歌略带威胁的目光，以及若有若无晃动的拳头下，魏一迪还是选择了屈服。
“快点吧，抓紧时间，谁也知不道敌人什么时候会出现。”程子歌催促道。
魏一迪逼不得已，心虚地看了程子歌一眼，硬着头皮朝自己选择的左边走了过去。
程子歌则收起了小花招得逞的嬉笑，双目聚神，仔细观察期魏一迪的动向。
只见魏一迪蹑手蹑脚走上了左边的天花板大道，除了脚底下咯吱咯吱地响声，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魏一迪走了两步，见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回头看向程子歌：“没什么事情，这条路是不是选对了？”
“目前看来，似乎没什么危险……”
话音未落，忽然“咔嚓嚓”一阵短促的碎裂声响起，魏一迪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下沉，吓得惊呼起来。
程子歌在一旁看得哑然失笑，天花板的吊顶用的都是轻质材料，当然承受不住魏一迪的体重。
等魏一迪的脚穿过了吊顶之后，就再也没有往下陷落，他这才知道了真实情况，镇定下来，狠狠踹了吊顶几脚，空出了一小片可以活动的区域。
“怎么说，可以走这条路吗？”魏一迪又问了一遍。
程子歌却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正打算再让魏一迪观察一下，余光却似乎发现了什么，等看清楚以后，不由轻呼一声。
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天花板上，一个倒立着踩在吊顶上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而那个人，竟然就是在自己左前方探索的魏一迪。
程子歌忍不住往左边看看，再抬头看看，发现自己根本分辨不出这两个魏一迪的区别，都具有着极为强烈的真实感觉。
如果是先看到头顶的那个，自己真的会以为魏一迪倒悬在半空中，而自己左前方的那个，会被认为是假的。
魏一迪也听到了程子歌的呼声，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程子歌指了指头顶，魏一迪看向了上方，与此同时，倒悬着的魏一迪，也看向了下方。
魏一迪的反应和程子歌差不多，惊呼一声之后就镇定了下来。
因为头顶上的人，一直在和魏一迪做着完全相同的动作，看起来只不过是一面镜子的映射而已。
照个镜子还不是习以为常的事，没什么好怕的。
程子歌却是忽然叫道：“赶紧退回来，这条路不对。”
“哪里不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你不听我的，那你自己走吧，我走其他的路好了！”
在这种被困的情况下，程子歌虽然表现得比较镇定，可事实上并没有多好的耐心，尤其是对刚刚还是敌对者的魏一迪而言。
听见这话，魏一迪还是乖乖地回头了，就在他目光再度看向天花板时，却发现自己的“镜像”，突然朝自己做起了鬼脸。
这可把魏一迪吓得不轻，赶忙退回到了程子歌身边。
还好，一离开左边的路，天花板上出现的“镜像”，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程子歌没有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不过魏一迪立刻就把这个情况说了出来。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
他之所以判断左边的路不对，是注意到这条路和来时的路是颠倒镜像，走过去也会是有尽头的死路，根本不可能有出路。
而听了魏一迪的说法，他也就更加确认了这一点。
看来，只能在剩下的两条路当中选择了。
“走中间！”程子歌做了决定。
“走中间？这怎么走，难道爬上去不成？”魏一迪迷惑又有些怀疑。
程子歌却没有理会他，而是走上前去，用手扒住了墙壁上的座椅，用脚踩住了座椅间的缝隙，一步一步朝上爬了上去。
大约爬了有七八个座位的距离，在魏一迪的目光注视下，程子歌忽然停了下来，随后以一种近乎反重力的姿态，扭转了身躯，在墙壁上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没错，程子歌是垂直于墙壁坐着，但是却半点也没有会掉下来的样子！
魏一迪使劲晃了晃脑袋，如果说刚才出现在天花板的只是自己的镜像，那现在，违背物理常识的可是自己实实在在认识的人。
“看来这条路应该是选对了，你可以上来了。”
在墙壁上坐稳了座位的程子歌对魏一迪说道。
如果按照灵汇的第二特性，自己现在就算找到灵汇的使用者，也没有什么用。
自己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参照灵汇的第三特性，寻找出这蓝绿色雾气灵汇的规律和特性，并且遵循这些发现，使自己得以脱身。
简而言之，就是去寻找和发现蓝绿色雾气灵汇的薄弱之处，就如同企鹅头顶的弱点。
在考虑了十数秒之后，他说了声“走吧”，而后重新开始了在雾气当中的探索。
魏一迪连忙跟上，他还没来得及学习和修炼，在失去了灵汇之后，就是个普通人，只能指望程子歌带领自己走出去了。
雾气之下的道路只有一条，并没有什么分岔路口，两人也只能够沿着道路，小心翼翼地一直往下走。
魏一迪一直畏畏缩缩地在后头跟着程子歌，可以说是亦步亦趋，走了没多久，忽然发现程子歌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魏一迪问。
“自己看。”程子歌皱着眉头说道。
面前的道路，已经不是之前的进出通道，而变成了一条不是岔路的岔路。
在程子歌的正前方，是一堵高高的墙壁，但是在这墙壁上，镶嵌着好几排观众席的座椅，而且，其中还保留了走路的通道。
左边，则是一条看似极为宽敞的大道，但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在这条大道上，居然有灯泡！
程子歌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他看得出，左边这条路，分明原本是悬在头顶的吊顶天花板，却被人为改变成了道路。
不过最为奇葩的是右边，一个倾斜角度约30度的斜坡上，在半空中倒悬这一个洗手台。
洗手台的上方，不，下方的那个水龙头，并没有关紧，还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水珠来。
水珠准确地滴落在了洗手台的台盆当中，并没有因为是倒悬而改变方向。
魏一迪见到这种状况，也是愣住了，呆了一会儿才喏喏道：“该……该走那一条路？”
程子歌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中间的路根本没法走，右边就是个卫生间，走进去那不得屎淋头？我看还是应该走左边。”
“既然是你选的左边，那你打头阵吧。”程子歌狡黠一笑。
“啊？”
魏一迪没有想到，不管自己怎么选，都要被程子歌给绕进去。
但是在程子歌略带威胁的目光，以及若有若无晃动的拳头下，魏一迪还是选择了屈服。
“快点吧，抓紧时间，谁也知不道敌人什么时候会出现。”程子歌催促道。
魏一迪逼不得已，心虚地看了程子歌一眼，硬着头皮朝自己选择的左边走了过去。
程子歌则收起了小花招得逞的嬉笑，双目聚神，仔细观察期魏一迪的动向。
只见魏一迪蹑手蹑脚走上了左边的天花板大道，除了脚底下咯吱咯吱地响声，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魏一迪走了两步，见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回头看向程子歌：“没什么事情，这条路是不是选对了？”
“目前看来，似乎没什么危险……”
话音未落，忽然“咔嚓嚓”一阵短促的碎裂声响起，魏一迪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下沉，吓得惊呼起来。
程子歌在一旁看得哑然失笑，天花板的吊顶用的都是轻质材料，当然承受不住魏一迪的体重。
等魏一迪的脚穿过了吊顶之后，就再也没有往下陷落，他这才知道了真实情况，镇定下来，狠狠踹了吊顶几脚，空出了一小片可以活动的区域。
“怎么说，可以走这条路吗？”魏一迪又问了一遍。
程子歌却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正打算再让魏一迪观察一下，余光却似乎发现了什么，等看清楚以后，不由轻呼一声。
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天花板上，一个倒立着踩在吊顶上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而那个人，竟然就是在自己左前方探索的魏一迪。
程子歌忍不住往左边看看，再抬头看看，发现自己根本分辨不出这两个魏一迪的区别，都具有着极为强烈的真实感觉。
如果是先看到头顶的那个，自己真的会以为魏一迪倒悬在半空中，而自己左前方的那个，会被认为是假的。
魏一迪也听到了程子歌的呼声，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程子歌指了指头顶，魏一迪看向了上方，与此同时，倒悬着的魏一迪，也看向了下方。
魏一迪的反应和程子歌差不多，惊呼一声之后就镇定了下来。
因为头顶上的人，一直在和魏一迪做着完全相同的动作，看起来只不过是一面镜子的映射而已。
照个镜子还不是习以为常的事，没什么好怕的。
程子歌却是忽然叫道：“赶紧退回来，这条路不对。”
“哪里不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你不听我的，那你自己走吧，我走其他的路好了！”
在这种被困的情况下，程子歌虽然表现得比较镇定，可事实上并没有多好的耐心，尤其是对刚刚还是敌对者的魏一迪而言。
听见这话，魏一迪还是乖乖地回头了，就在他目光再度看向天花板时，却发现自己的“镜像”，突然朝自己做起了鬼脸。
这可把魏一迪吓得不轻，赶忙退回到了程子歌身边。
还好，一离开左边的路，天花板上出现的“镜像”，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程子歌没有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不过魏一迪立刻就把这个情况说了出来。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
他之所以判断左边的路不对，是注意到这条路和来时的路是颠倒镜像，走过去也会是有尽头的死路，根本不可能有出路。
而听了魏一迪的说法，他也就更加确认了这一点。
看来，只能在剩下的两条路当中选择了。
“走中间！”程子歌做了决定。
“走中间？这怎么走，难道爬上去不成？”魏一迪迷惑又有些怀疑。
程子歌却没有理会他，而是走上前去，用手扒住了墙壁上的座椅，用脚踩住了座椅间的缝隙，一步一步朝上爬了上去。
大约爬了有七八个座位的距离，在魏一迪的目光注视下，程子歌忽然停了下来，随后以一种近乎反重力的姿态，扭转了身躯，在墙壁上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没错，程子歌是垂直于墙壁坐着，但是却半点也没有会掉下来的样子！
魏一迪使劲晃了晃脑袋，如果说刚才出现在天花板的只是自己的镜像，那现在，违背物理常识的可是自己实实在在认识的人。
“看来这条路应该是选对了，你可以上来了。”
在墙壁上坐稳了座位的程子歌对魏一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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