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这俩货骚扰你，我出手这属于见义勇为，警察不会抓我的。”苏毅笑着解释道。
“……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万一警察认定你是故意伤害，也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沈淆鱼一脸不安，担心道。
“你放心，我现在是县里的先驱人物，整个县的经济振兴全依靠着我呢，他们才舍不得把我抓起来。”
苏毅笑着宽慰了几句，准备继续拨打110报警。
那两个小青年见苏毅要报警，害怕被抓进去，赶紧拿话激苏毅，叫嚣道：
“你敢报警！我俩要是被抓了，我大哥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
“知道我大哥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李棍……棍哥认识嘛，那就是我们大哥！”
苏毅拨打电话的手顿住了，瞬时来了兴致，看来这两个人还是有组织的。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棍哥，苏毅都没有听说过，估计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子。
龙彪这么大的混子，自己都能搭上话，还能怕小县城里的这些小混混。
苏毅本想着让两小青年把他们的大哥叫过来见识见识，但碍于沈淆鱼在身边，她胆子又这么小，真怕她看到这些暴力场面心里留下什么阴影，也就懒得再招惹是非。
两个小青年看苏毅没有继续要打电话的意思，以为他怂了，态度更嚣张了。
“哼，怕了吧，害怕已经晚了！我已经给我大哥发了消息，人一会就到，敢打我，弄不死你！”
沈淆鱼害怕得腿都有些发软，他躲在苏毅身后，声音颤抖道：
“……苏毅，咱们别看电影了，赶紧跑吧，那个棍哥我听说过，身上经常带着匕首，万一真过来了……”
苏毅回头看了一眼沈淆鱼，发现她的小脸满是恐惧，不禁有些心疼，就准备不报警了，想着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苏毅刚护着沈淆鱼准备离开，这时从围观的人群里冲出来的三个人，气势汹汹地把苏毅给拦住了。
原来是棍哥带着人赶过来了！
李棍其实就是县城的一个不良青年，初中没念完，就跑去武校练了几年武，回到这县城整日瞎混，仗着自己会两下子，整天惹是生非，打架斗狠的，在这一片是臭名昭着，人人痛恨……
李棍有几个不错的狐朋狗友，对他还挺崇拜，都敬重地称呼他为棍哥。
此刻，李棍就在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跟兄弟喝酒吃饭，收到熊哥的消息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熊哥见李棍过来了，有了撑腰的人，立刻更嚣张了：
“棍哥，就是这小子打我们，你得替我们出这口恶气啊！”
围观的人里，有不少都认识李棍，知道这小子会俩下子，下手黑着呢，敢捅人的主，都不由得替苏毅捏着一把冷汗，心想，待会指不定让人家打成什么熊样呢。
更有一些人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兴致高涨的准备看一出好戏。
李棍拧着脖子，一副牛逼烘烘、放荡不羁的德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苏毅身前。
其他人也都纷纷围了上来，堵死了苏毅逃走的路。
李棍这才抬头瞥了苏毅一眼，发现眼前人年龄跟自己差不多，高高大大的，身材还挺挺拔结实。
“草，就他妈你欺负我兄弟啊！”
李棍眼神里透露着凶狠，语气极度嚣张道。
苏毅一脸淡定，面无表情地盯着李棍，冷声开口：
“就他妈你是他们老大啊！”
苏毅此话一出，李棍当场愣住了，自己的名号在这片也算响当当，眼前人难道不认识自己？敢这么跟自己顶嘴，活腻了吧！
“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嘛，这一片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苏毅眉头轻挑，不屑道：“你爱谁谁，跟我有毛的关系！不就是想打架嘛，那就别这么多废话！”
“嚯，今天还真碰上硬茬子了，今天我就让你认识认识我！”
李棍叫嚣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抬手指着苏毅道：“跪下给我兄弟认个错，我就饶了你，不然我今天让你放放血！”
苏毅见对方竟然亮刀了，有些担心起来，不过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身后的沈淆鱼。
这要是冲突升级了，尼玛五个打一个，对面还有家伙，自己肯定是顾不上沈淆鱼了，混乱中别再伤到了她。
“等会。”
苏毅冲李棍摆摆手，语气缓和了一些。
李棍见苏毅语气有些怂了，以为他怕了，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怕了？怕了就赶紧道歉！”
苏毅狡猾一笑道：“道歉也可以，不过我道歉之前，能不能先放我女朋友走，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狗怂的样子。”
“噗！”
李棍听到这些话，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瞥了一眼苏毅，又瞥了一眼她身后胆战心惊的沈淆鱼，不禁有些眼馋，然后道：
“你这么个怂逼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以啊，我满足你的要求，让你女朋友赶紧走。”
苏毅见李棍答应了，赶紧转身盯着身后的沈淆鱼道：
“淆鱼，你去车里等我去吧，我跟几位大哥认个错，马上就去找你。”
沈淆鱼以为苏毅真是要道歉，一脸慌张的小声道：“……那你快点，千万别给人家打架……”
苏毅笑笑：“不打不打，绝对不打，我都道歉了他们也不可能把我怎么着的，等会我就去找你。”
沈淆鱼心慌意乱地看了苏毅一眼，点点头，拿着苏毅递给她的车钥匙赶紧跑开了。
李棍看沈淆鱼走远了，才收回目光，又看向了苏毅，趾高气扬道：“行啦，你女朋友走了，跪下，给我兄弟道歉！”
苏毅刚才还平静如水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冲李棍忒了一口，冷声道：“我道你妈的歉！”
李棍懵了，没想到苏毅会突然翻脸，感觉自己被耍了，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草，你小子他妈敢耍我！”
李棍冷骂一声，朝身边的几个小兄弟使了个眼色，其他几个人立刻会意，攥紧了拳头把苏毅团团围住，准备暴揍他一顿。
苏毅眼神清冷地扫了一眼围住自己，气焰嚣张的几个小混混，心里道，自己得先下手为强，不然这些人一窝蜂涌上来，自己免不了挨上几拳。
苏毅心里这么想着，已经先发制人，挥起拳头就朝眼前一个人的脸上袭去。
“……啊！”
那人脑袋一仰，一声惨叫，鼻梁骨被打断，鲜血顺着鼻孔涌了出来。
其他几人看到自己兄弟那惨状，心都紧紧揪了起来，个个一脸凶狠地盯着苏毅，恨不得将他活剥了。
苏毅不敢有一丝放松，时刻警惕着，紧随着又猛抬脚，朝着身子一侧的另一个小混混踹了一脚。
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另外两个人放倒了。
……………
动作干脆利落！
眨眼的工夫，围过来的几个人就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起来。
李棍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瞬间全都被撂倒了，整个人有些恍惚起来。
看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善茬啊，不是当过兵就是个练家子。
虽然弟兄们被撂倒，但李棍压根没把苏毅放在眼里，他好歹也练过几年，还是有俩下子的，他很有信心能把苏毅打得满地找牙。
“行啊，小子，有俩下子哈，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今天我就让你放放血！”
李棍边说，边一步步朝苏毅逼近，手里还攥着那把锋利的匕首。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屏着呼吸，替苏毅捏着一把汗。
苏毅看着朝自己一步步逼近的李棍，面不改色心不跳，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他也不敢冒然行事，这匕首可是不长眼，挨上那就是一道口子啊，得谨慎小心着点。
“小子，拿刀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刀扔了，咱俩赤手空拳练练！”
“去你妈的，老子就用刀！”
李棍冷斥一声，挥着刀猛然朝苏毅的腹部扎去。
苏毅一惊，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才没有被匕首刺中。
这小子竟然动真格的！
刚才要是躲闪不及，妥妥地挨上一刀子啊。
李棍见没有刺到，回身又冲着苏毅一顿乱捅乱刺。
“……苏毅，你快跑啊，我已经报警了！”
沈淆鱼一直躲在不远处的车里，看到苏毅有危险，胆子很小的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冲下了车，冲着苏毅大喊着。
这一声喊，让李棍有些走神，他回头看了一眼沈淆鱼。
就在李棍回头的一瞬间，苏毅心里一喜，这不是绝佳的偷袭机会嘛！
他二话没说，冲上去狠狠地朝李棍的肚子踹了一脚！
“……草！”
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是身体与地面碰击的声音。
苏毅有大力技能傍身，这一脚他卯足了劲，直接将李棍踹飞了两米多远，几乎是腾空而起。
落地后，李棍整个人几乎是动弹不得了，趴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围观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半天没缓过神……
嗬，这是人类力量能办得到的吗？
一脚竟然把人给踢飞了！
苏毅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毅，你没事吧。”
沈淆鱼急得都快哭了，明显可以看到眼睛红润，泪花在眼里打着转……
苏毅耸了耸肩，嘿嘿地朝沈淆鱼笑起来：“别担心，我一点事没有。”
沈淆鱼上下仔细打量了苏毅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害怕道：“……吓死我了。”
沈淆鱼说着，再也没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怎么还哭了啊。”
苏毅一脸心疼地看着沈淆鱼，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珠，感觉到她红润的脸蛋又软又嫩，很有弹性。
沈淆鱼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顿时紧张的身子发紧，这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抹眼泪………
很快一辆警车赶了过来。
沈淆鱼看到警察过来了，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从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让苏毅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竟然是赵宇明。
“赵队。”苏毅看着眼前的赵宇明，脸上有些诧异。
“苏老板！”赵宇明也没想到出趟警还能碰到苏毅。
俩人接触好多次了，也算是很熟悉了，见了面自是相视一笑，寒暄了几句。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电影院门口打架斗殴，就过来看看。”
赵宇明边说边看了几眼地上被打得爬不起来的几个人，发现全认识，都是一些小混混，被自己抓过好几次了。
“这是谁跟谁打的，这架打得可够惨烈的。”
苏毅看了赵宇明一眼，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道：“……赵队，不好意思啊，这场斗殴我也有参与。”
赵宇明愣住了，满眼诧异地看了苏毅一眼道：“你也参与了？你这么大个老板，怎么跟这帮小混混搅和在一块了！”
苏毅道：“我给你一言两语也解释不清，影院门口不是有摄像头吗？你去查看一下监控，情况就一目了然了……从八点半开始查就行。”
“好。”赵宇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招呼了一声和他一起的那个警察，吩咐道：“小刘，把这些人看好了，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小刘嘿嘿笑起来：“赵队，你们看他们这样子，都是重伤，能爬起来就不错了！”
赵宇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然后大步往电影院走去。
沈淆鱼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苏毅，又低下了头，轻声问：“……你跟那个警察认识啊？”
苏毅笑笑：“认识，还挺熟。”
听到苏毅的回答，沈淆鱼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既然认识，那苏毅把人打成重伤这事，估计……
赵宇明很快从电影院出来了，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苏毅，却不说一句话……
“赵队，干嘛这么看着我啊。”苏毅被赵宇明盯的有些发毛。
半晌，赵宇明嘴里才蹦出几个字。
“苏老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当过特种兵？”
“……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万一警察认定你是故意伤害，也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沈淆鱼一脸不安，担心道。
“你放心，我现在是县里的先驱人物，整个县的经济振兴全依靠着我呢，他们才舍不得把我抓起来。”
苏毅笑着宽慰了几句，准备继续拨打110报警。
那两个小青年见苏毅要报警，害怕被抓进去，赶紧拿话激苏毅，叫嚣道：
“你敢报警！我俩要是被抓了，我大哥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
“知道我大哥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李棍……棍哥认识嘛，那就是我们大哥！”
苏毅拨打电话的手顿住了，瞬时来了兴致，看来这两个人还是有组织的。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棍哥，苏毅都没有听说过，估计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子。
龙彪这么大的混子，自己都能搭上话，还能怕小县城里的这些小混混。
苏毅本想着让两小青年把他们的大哥叫过来见识见识，但碍于沈淆鱼在身边，她胆子又这么小，真怕她看到这些暴力场面心里留下什么阴影，也就懒得再招惹是非。
两个小青年看苏毅没有继续要打电话的意思，以为他怂了，态度更嚣张了。
“哼，怕了吧，害怕已经晚了！我已经给我大哥发了消息，人一会就到，敢打我，弄不死你！”
沈淆鱼害怕得腿都有些发软，他躲在苏毅身后，声音颤抖道：
“……苏毅，咱们别看电影了，赶紧跑吧，那个棍哥我听说过，身上经常带着匕首，万一真过来了……”
苏毅回头看了一眼沈淆鱼，发现她的小脸满是恐惧，不禁有些心疼，就准备不报警了，想着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苏毅刚护着沈淆鱼准备离开，这时从围观的人群里冲出来的三个人，气势汹汹地把苏毅给拦住了。
原来是棍哥带着人赶过来了！
李棍其实就是县城的一个不良青年，初中没念完，就跑去武校练了几年武，回到这县城整日瞎混，仗着自己会两下子，整天惹是生非，打架斗狠的，在这一片是臭名昭着，人人痛恨……
李棍有几个不错的狐朋狗友，对他还挺崇拜，都敬重地称呼他为棍哥。
此刻，李棍就在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跟兄弟喝酒吃饭，收到熊哥的消息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熊哥见李棍过来了，有了撑腰的人，立刻更嚣张了：
“棍哥，就是这小子打我们，你得替我们出这口恶气啊！”
围观的人里，有不少都认识李棍，知道这小子会俩下子，下手黑着呢，敢捅人的主，都不由得替苏毅捏着一把冷汗，心想，待会指不定让人家打成什么熊样呢。
更有一些人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兴致高涨的准备看一出好戏。
李棍拧着脖子，一副牛逼烘烘、放荡不羁的德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苏毅身前。
其他人也都纷纷围了上来，堵死了苏毅逃走的路。
李棍这才抬头瞥了苏毅一眼，发现眼前人年龄跟自己差不多，高高大大的，身材还挺挺拔结实。
“草，就他妈你欺负我兄弟啊！”
李棍眼神里透露着凶狠，语气极度嚣张道。
苏毅一脸淡定，面无表情地盯着李棍，冷声开口：
“就他妈你是他们老大啊！”
苏毅此话一出，李棍当场愣住了，自己的名号在这片也算响当当，眼前人难道不认识自己？敢这么跟自己顶嘴，活腻了吧！
“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嘛，这一片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苏毅眉头轻挑，不屑道：“你爱谁谁，跟我有毛的关系！不就是想打架嘛，那就别这么多废话！”
“嚯，今天还真碰上硬茬子了，今天我就让你认识认识我！”
李棍叫嚣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抬手指着苏毅道：“跪下给我兄弟认个错，我就饶了你，不然我今天让你放放血！”
苏毅见对方竟然亮刀了，有些担心起来，不过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身后的沈淆鱼。
这要是冲突升级了，尼玛五个打一个，对面还有家伙，自己肯定是顾不上沈淆鱼了，混乱中别再伤到了她。
“等会。”
苏毅冲李棍摆摆手，语气缓和了一些。
李棍见苏毅语气有些怂了，以为他怕了，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怕了？怕了就赶紧道歉！”
苏毅狡猾一笑道：“道歉也可以，不过我道歉之前，能不能先放我女朋友走，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狗怂的样子。”
“噗！”
李棍听到这些话，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瞥了一眼苏毅，又瞥了一眼她身后胆战心惊的沈淆鱼，不禁有些眼馋，然后道：
“你这么个怂逼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以啊，我满足你的要求，让你女朋友赶紧走。”
苏毅见李棍答应了，赶紧转身盯着身后的沈淆鱼道：
“淆鱼，你去车里等我去吧，我跟几位大哥认个错，马上就去找你。”
沈淆鱼以为苏毅真是要道歉，一脸慌张的小声道：“……那你快点，千万别给人家打架……”
苏毅笑笑：“不打不打，绝对不打，我都道歉了他们也不可能把我怎么着的，等会我就去找你。”
沈淆鱼心慌意乱地看了苏毅一眼，点点头，拿着苏毅递给她的车钥匙赶紧跑开了。
李棍看沈淆鱼走远了，才收回目光，又看向了苏毅，趾高气扬道：“行啦，你女朋友走了，跪下，给我兄弟道歉！”
苏毅刚才还平静如水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冲李棍忒了一口，冷声道：“我道你妈的歉！”
李棍懵了，没想到苏毅会突然翻脸，感觉自己被耍了，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草，你小子他妈敢耍我！”
李棍冷骂一声，朝身边的几个小兄弟使了个眼色，其他几个人立刻会意，攥紧了拳头把苏毅团团围住，准备暴揍他一顿。
苏毅眼神清冷地扫了一眼围住自己，气焰嚣张的几个小混混，心里道，自己得先下手为强，不然这些人一窝蜂涌上来，自己免不了挨上几拳。
苏毅心里这么想着，已经先发制人，挥起拳头就朝眼前一个人的脸上袭去。
“……啊！”
那人脑袋一仰，一声惨叫，鼻梁骨被打断，鲜血顺着鼻孔涌了出来。
其他几人看到自己兄弟那惨状，心都紧紧揪了起来，个个一脸凶狠地盯着苏毅，恨不得将他活剥了。
苏毅不敢有一丝放松，时刻警惕着，紧随着又猛抬脚，朝着身子一侧的另一个小混混踹了一脚。
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另外两个人放倒了。
……………
动作干脆利落！
眨眼的工夫，围过来的几个人就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起来。
李棍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瞬间全都被撂倒了，整个人有些恍惚起来。
看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善茬啊，不是当过兵就是个练家子。
虽然弟兄们被撂倒，但李棍压根没把苏毅放在眼里，他好歹也练过几年，还是有俩下子的，他很有信心能把苏毅打得满地找牙。
“行啊，小子，有俩下子哈，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今天我就让你放放血！”
李棍边说，边一步步朝苏毅逼近，手里还攥着那把锋利的匕首。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屏着呼吸，替苏毅捏着一把汗。
苏毅看着朝自己一步步逼近的李棍，面不改色心不跳，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他也不敢冒然行事，这匕首可是不长眼，挨上那就是一道口子啊，得谨慎小心着点。
“小子，拿刀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刀扔了，咱俩赤手空拳练练！”
“去你妈的，老子就用刀！”
李棍冷斥一声，挥着刀猛然朝苏毅的腹部扎去。
苏毅一惊，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才没有被匕首刺中。
这小子竟然动真格的！
刚才要是躲闪不及，妥妥地挨上一刀子啊。
李棍见没有刺到，回身又冲着苏毅一顿乱捅乱刺。
“……苏毅，你快跑啊，我已经报警了！”
沈淆鱼一直躲在不远处的车里，看到苏毅有危险，胆子很小的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冲下了车，冲着苏毅大喊着。
这一声喊，让李棍有些走神，他回头看了一眼沈淆鱼。
就在李棍回头的一瞬间，苏毅心里一喜，这不是绝佳的偷袭机会嘛！
他二话没说，冲上去狠狠地朝李棍的肚子踹了一脚！
“……草！”
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是身体与地面碰击的声音。
苏毅有大力技能傍身，这一脚他卯足了劲，直接将李棍踹飞了两米多远，几乎是腾空而起。
落地后，李棍整个人几乎是动弹不得了，趴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围观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半天没缓过神……
嗬，这是人类力量能办得到的吗？
一脚竟然把人给踢飞了！
苏毅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毅，你没事吧。”
沈淆鱼急得都快哭了，明显可以看到眼睛红润，泪花在眼里打着转……
苏毅耸了耸肩，嘿嘿地朝沈淆鱼笑起来：“别担心，我一点事没有。”
沈淆鱼上下仔细打量了苏毅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害怕道：“……吓死我了。”
沈淆鱼说着，再也没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怎么还哭了啊。”
苏毅一脸心疼地看着沈淆鱼，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珠，感觉到她红润的脸蛋又软又嫩，很有弹性。
沈淆鱼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顿时紧张的身子发紧，这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抹眼泪………
很快一辆警车赶了过来。
沈淆鱼看到警察过来了，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从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让苏毅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竟然是赵宇明。
“赵队。”苏毅看着眼前的赵宇明，脸上有些诧异。
“苏老板！”赵宇明也没想到出趟警还能碰到苏毅。
俩人接触好多次了，也算是很熟悉了，见了面自是相视一笑，寒暄了几句。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电影院门口打架斗殴，就过来看看。”
赵宇明边说边看了几眼地上被打得爬不起来的几个人，发现全认识，都是一些小混混，被自己抓过好几次了。
“这是谁跟谁打的，这架打得可够惨烈的。”
苏毅看了赵宇明一眼，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道：“……赵队，不好意思啊，这场斗殴我也有参与。”
赵宇明愣住了，满眼诧异地看了苏毅一眼道：“你也参与了？你这么大个老板，怎么跟这帮小混混搅和在一块了！”
苏毅道：“我给你一言两语也解释不清，影院门口不是有摄像头吗？你去查看一下监控，情况就一目了然了……从八点半开始查就行。”
“好。”赵宇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招呼了一声和他一起的那个警察，吩咐道：“小刘，把这些人看好了，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小刘嘿嘿笑起来：“赵队，你们看他们这样子，都是重伤，能爬起来就不错了！”
赵宇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然后大步往电影院走去。
沈淆鱼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苏毅，又低下了头，轻声问：“……你跟那个警察认识啊？”
苏毅笑笑：“认识，还挺熟。”
听到苏毅的回答，沈淆鱼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既然认识，那苏毅把人打成重伤这事，估计……
赵宇明很快从电影院出来了，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苏毅，却不说一句话……
“赵队，干嘛这么看着我啊。”苏毅被赵宇明盯的有些发毛。
半晌，赵宇明嘴里才蹦出几个字。
“苏老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当过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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