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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师父最爱的小师妹(16)

    “小鸽。”若歌轻唤一声。

    此刻初次见面,以这种方式,除去她给了原主性命,原主本体也对若歌并无什么敢情,更何谈她这个外来者呢。

    苏桑榆心情复杂地“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找到我,找到这把剑,但我还是将我的最后一丝残魂隐匿于灵歌剑中,只为求这一个机会与你相遇,本是灵力不足的灵歌剑根本无法还原我的遗体,幸运的是你找到了这片我亲手种下的花海,灵力相持,我幸运地与你相逢,小鸽,我很感谢这次机会,这也算了却我此生的遗憾了,余生小鸽定要安然长大,母亲会永远祝福我的小鸽。”

    话音落下,苏桑榆便看见这飘渺的身体开始化成光斑,逐渐消散于空中,灵歌剑失去了那层适中萦绕着它的光环,静静地悬于空气之中。

    苏桑榆闭了闭眼眸,复而抬手握住灵歌剑的剑柄,垂头凝视了许久。

    慕容北陆缓步走来,站定与她的身侧,一言不发,静待着苏桑榆的消化。

    良久,苏桑榆才重新将灵歌剑举起,淡淡莞尔,轻轻地问道:“师父,您说当初我母亲对您有恩,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小鸽,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禹城人?”

    “师父您是禹城人?”

    这苏桑榆还真是不清楚,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一段的记忆。

    慕容北陆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嗯,我是禹城人,当初禹城慕容家富甲一方,是禹城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也有不少的慕容氏开始往仕途发展,时间越长,慕容家的规模和权利也就越大,商界和官场都经营得风生水起,多少人羡慕不已。”

    这样的日子也的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可树大招风的道理苏桑榆还是明白的。

    “那后来是有人设计陷害了你们吗?”

    慕容北陆略带苦涩地轻嗤一声,“慕容家如此庞大,常人自是动其不了根基,唯有……”

    说到这里,慕容北陆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憎恶,稍众即逝,快到苏桑榆都没来得及捕捉,她不确定地问道:“是天子吗?”

    “慕容家太过强势,便开始有慕容家有吞并国家的传言,谣言三人成虎,天子见慕容之势的确有难以阻挡的走向,便开始心生疑虑,明里暗里地限制慕容家,可这些也并未伤及慕容家的根基,直到那一次,慕容家的一个旁系在官场因为作风不正被查,与天子后宫嫔妃私通产子,天子大怒,下令抄家充归国库,慕容家全体贬为庶民,世代不得为官,与本案直接牵连以及上下管教不严者,依律当斩,从那以后,慕容家家破人亡,人口骤减一半,突然从富贵降到这般地步,锦衣玉食的大家多有不惯,很多人都感染各种病症而亡。”

    “我活到了最后,在禹城外的一个山脚下,遇到了下山历练的师姐,她把我带到了这里,她悉心照料我直到身体痊愈,然后带着我回了门派,开始跟着师父修真学法。”

    苏桑榆此刻听着他平静得仿佛讲述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对于他们所遭受的一切哪是这么简短的故事可以概括的,寥寥带过的是他们困苦煎熬的日子。

    从天堂到地狱的坠落,眼看着亲人的惨死,年幼的他如何抵御,唯有构建坚不可摧的心房,将秘密深埋在其中,隐藏好,不让人发现其中已经溃烂得不成样子的血肉,用光鲜的外表展示着自己的无人能敌。

    而今苏桑榆竟然生生地让他重新划出一道裂痕,赤裸裸地将伤口暴露在她眼前,他没有丝毫的挣扎,这是他对她的信任和坦诚。

    苏桑榆眼眶通红,双眸之中徘徊着晶莹的泪花,她向前走了两步,张开双臂环抱住了慕容北陆的腰,苏桑榆心底悲恸地默念:对不起,未经允许的拥抱;对不起,未经允许的询问。

    慕容北陆此刻也放纵着她的靠近。

    其实他明白一切,但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得宣之于口,埋藏隐匿无人知晓仍然是宝贵的完美。

    许久之后苏桑榆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松开慕容北陆,坦荡地说道:“那这样我母亲可是师父你的救命恩人了。”

    “嗯,她与我有恩,我敬她。”

    苏桑榆抿了抿唇,“那……师父,如过当年捡到你把你带回门派的是别的弟子,你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对我。”

    “……”慕容北陆面色没有丝毫的浮动,淡淡地开口:“没有这种可能。”

    苏桑榆撇了撇嘴,也不再继续无理地追问。

    她们相遇的原因不止位面的揪扯,还因为她和她男主的牵绊以及其他不可名状的原因,这根本就是无法解释的一个命题。

    苏桑榆和慕容北陆坐在花田边缘,直到月挂高头时分,苏桑榆才终于开口提议道:“师父,天色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慕容北陆的回答向来以她为先,自是同意的。

    苏桑榆两人便披星戴月而归,躺在床上良久,苏桑榆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了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整个状态就是迷迷糊糊的,练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没有了印象。

    第二日,暖阳透光窗棱泼洒在房间内,强烈的光线映得苏桑榆不得不睁开双眸,揉了揉惺忪的睡眸,站起身只觉得浑身疲惫,仿佛一夜未睡,昨晚睡眠状态果然不佳。

    但也能够理解,毕竟经历过那么重磅的消息,再加上昏迷了这么久,身体或许产生了抵触也说不定呢。

    苏桑榆伸了伸懒腰,穿好衣服推开门,迎着微黄的暖阳,舒适而温暖,空气中弥漫的是淡淡花香,真是好不自在。

    回过神,目光落在对面禁闭的房门,苏桑榆不禁偏了偏头,“嗯?怎么没开门,是还没醒吗?师父也会睡懒觉啦,看来这里的生活果真惬意,连从来自律的师父都会赖床了。”

    苏桑榆这般想着,缓步走过去了敲了敲房门,用着俏皮还有些许刚醒的沙哑声调喊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