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妹妹
即便秦寿已做好了各种准备，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两颗珠子居然像死物般任凭踩踏，动也不动！
这就认怂了是吧？
发现对方越不反抗，他越是变本加厉！
不但落井下石毫不客气的将珠子向床外踢去，同时还在心底表达了对它奶奶的亲切问候！
可就在他落脚的瞬间，这两颗珠子不但像牛皮膏药般紧紧吸附在鞋尖，小孔里的黑色细线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一样，哧溜一下直往鞋里钻！
千算万算，秦寿又何曾想过会出现这种诡异状况？
尽管他反应极快的两脚互踩竭力进行阻拦，却为时已晚！
这两根黑线刚钻入鞋里就消失掉，可他顿时感到一股扎心的刺痛，在意识深处轰然爆发！
就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脑海中反复搅拌一样，让他无声的疯狂嘶吼起来，急剧收缩成一团的意识还没抽搐几下就开始变得模糊！
难道，就要这样死掉？
不，绝不！
在没找到杀害自己的凶手之前，怎么能死？
对了，系统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停向系统哀求，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一遍又一遍......
可系统就像消失了一样，无论他如何恳求都没有回应！
他突然又想到王姗正躺在床上睡觉，顾不得暴露慌忙抬脚向床板上踢去......
但此刻的他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无论如何努力，都休想将高跟鞋挪动那么一小下！
生前的画面逐渐开始浮现，而且一幅接着一幅越来越快，就像加速播放的幻灯片一样！
感受到死亡无限接近，缩成一团的意识甚至开始出现消散的迹象，心急如焚的秦寿陡然变得极度怨恨起来！
他恶毒的咒骂着系统、王姗，以及所有能想到的一切，直到意识渐渐沉寂在无尽的黑暗中......
“奶奶个腿！没想到意识融合，竟然这么痛！”
不知何时，突然一个极其熟悉的男声，在他意识深处响起。
“你......是谁？”
秦寿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男声突然暴怒起来：“我靠！居然问我是谁？难道丢失记忆后的我，已经变得这么蠢了吗？
废话少说！
你现在马上附体到红色高跟鞋上，不然系统会判定任务失败，剥夺1/10的记忆后重新转化意识形态，再次重启新手任务！”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
男声毫不客气的冷笑道，“知不知道你已重生过多少次，每一次又是如何死的吗？
实话告诉你，我是你第三次死亡前，选择附体的玩偶找到丢失的眼珠子！
当我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必死的局面时，硬生生将意识撕成了两半，悄悄储存了之前的所有记忆并凝聚成线，藏在带有诅咒的两颗眼珠里！
如果你愿意放弃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让你看看之前丢失的所有记忆！”
“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告诉我，我是如何死的就行！”
秦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既然你是我另一半的意识，人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存在，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
男声陡然提高音量，气急败坏道，“你知不知道，意识不完整永远只能是一道残念，根本无法晋升为灵体！
如果我说你的系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系统，甚至利用规则一次次杀死你，你会信吗？”
“理由是什么？”秦寿不紧不慢的问。
“我靠！”
男声越来越暴躁，甚至不留情面的骂道，“你个笨蛋脑子被门板夹了？
你每死亡一次就代表任务失败一次，会被规则剥夺1/10的记忆！
当你的意识没有一丁点记忆时，你说系统会做什么？”
“嗯，说的很有道理......让我想一想。”
秦寿果真细细思索了一番，半晌才沉吟道，“照你这么说，系统拥有自主意识，想替代我成为男主角？
或者......将我培养成它的傀儡，无条件替它办事？”
“呵呵，难道你不相信？”
“你说的有理有据，何况刚刚系统确实对我见死不救，我为什么不相信？”
秦寿依旧不紧不慢道，“只是我有点想不通......你是如何将意识凝聚成线的？
如果你能解答我最后的疑惑，那我对你的抵抗就毫无意义！”
“呵呵，哈哈哈......”
男声突然纵声大笑，笑声越来越冷，嗓音却越变越尖，渐渐切换成了女人的声音，“哎哟，可真是笑死我啦，哈哈......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像你一样，愚蠢得这么直白？
这种压箱底的秘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嘛！哈哈哈......”
“你就是王姗的妹妹，对吧？”
秦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听到对方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却满是欣慰道，“嘿，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哎，王姗明明是独生女，为什么会有妹妹？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老王亲生的？
我住这里这么久，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还有，你怎么会藏在玩偶的眼珠里？
应该不是附体吧......”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沟通的同类，秦寿立即连珠炮似的发问！
哪知等了半晌，女声才心有不甘的反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系统任务啊，专门让我来这里找你！”
秦寿奇道，“你故意利用疼痛麻痹我的意识，难道不是为了吞噬我吗？
既然你已经读取了我的记忆，而且还那么聪明，又怎会猜不出来？”
“你......你居然相信系统？”
“连‘困难度’、‘温馨提示’和‘失败惩罚’都给我讲的明明白白，我为什么不相信！”
秦寿想了想，温言劝道，“这样吧，我们轮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谁也不吃亏，如何？”
“不可能！”女声想也不想的拒绝，“别指望从我这里知道‘凝聚成线’的秘密，而且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记忆，根本不稀罕！”
“如果我说，我已经知道如何将意识凝聚成线呢？”
听到对方冷笑，秦寿干脆直言道，“你的秘密就是疼痛，对吧？
脱离肉体的意识原本应该消散掉，不过拥有了负能量，便可以转化成残念存在！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你强行进入我的意识时，我的意识因为剧痛而自动收缩成一团！
假如疼痛来得再剧烈一些，凭借强大的精神意志加以控制的话......
别说是凝聚成线，便是凝聚成球也完全可以，对不对？”
这就认怂了是吧？
发现对方越不反抗，他越是变本加厉！
不但落井下石毫不客气的将珠子向床外踢去，同时还在心底表达了对它奶奶的亲切问候！
可就在他落脚的瞬间，这两颗珠子不但像牛皮膏药般紧紧吸附在鞋尖，小孔里的黑色细线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一样，哧溜一下直往鞋里钻！
千算万算，秦寿又何曾想过会出现这种诡异状况？
尽管他反应极快的两脚互踩竭力进行阻拦，却为时已晚！
这两根黑线刚钻入鞋里就消失掉，可他顿时感到一股扎心的刺痛，在意识深处轰然爆发！
就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脑海中反复搅拌一样，让他无声的疯狂嘶吼起来，急剧收缩成一团的意识还没抽搐几下就开始变得模糊！
难道，就要这样死掉？
不，绝不！
在没找到杀害自己的凶手之前，怎么能死？
对了，系统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停向系统哀求，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一遍又一遍......
可系统就像消失了一样，无论他如何恳求都没有回应！
他突然又想到王姗正躺在床上睡觉，顾不得暴露慌忙抬脚向床板上踢去......
但此刻的他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无论如何努力，都休想将高跟鞋挪动那么一小下！
生前的画面逐渐开始浮现，而且一幅接着一幅越来越快，就像加速播放的幻灯片一样！
感受到死亡无限接近，缩成一团的意识甚至开始出现消散的迹象，心急如焚的秦寿陡然变得极度怨恨起来！
他恶毒的咒骂着系统、王姗，以及所有能想到的一切，直到意识渐渐沉寂在无尽的黑暗中......
“奶奶个腿！没想到意识融合，竟然这么痛！”
不知何时，突然一个极其熟悉的男声，在他意识深处响起。
“你......是谁？”
秦寿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男声突然暴怒起来：“我靠！居然问我是谁？难道丢失记忆后的我，已经变得这么蠢了吗？
废话少说！
你现在马上附体到红色高跟鞋上，不然系统会判定任务失败，剥夺1/10的记忆后重新转化意识形态，再次重启新手任务！”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
男声毫不客气的冷笑道，“知不知道你已重生过多少次，每一次又是如何死的吗？
实话告诉你，我是你第三次死亡前，选择附体的玩偶找到丢失的眼珠子！
当我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必死的局面时，硬生生将意识撕成了两半，悄悄储存了之前的所有记忆并凝聚成线，藏在带有诅咒的两颗眼珠里！
如果你愿意放弃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让你看看之前丢失的所有记忆！”
“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告诉我，我是如何死的就行！”
秦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既然你是我另一半的意识，人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存在，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
男声陡然提高音量，气急败坏道，“你知不知道，意识不完整永远只能是一道残念，根本无法晋升为灵体！
如果我说你的系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系统，甚至利用规则一次次杀死你，你会信吗？”
“理由是什么？”秦寿不紧不慢的问。
“我靠！”
男声越来越暴躁，甚至不留情面的骂道，“你个笨蛋脑子被门板夹了？
你每死亡一次就代表任务失败一次，会被规则剥夺1/10的记忆！
当你的意识没有一丁点记忆时，你说系统会做什么？”
“嗯，说的很有道理......让我想一想。”
秦寿果真细细思索了一番，半晌才沉吟道，“照你这么说，系统拥有自主意识，想替代我成为男主角？
或者......将我培养成它的傀儡，无条件替它办事？”
“呵呵，难道你不相信？”
“你说的有理有据，何况刚刚系统确实对我见死不救，我为什么不相信？”
秦寿依旧不紧不慢道，“只是我有点想不通......你是如何将意识凝聚成线的？
如果你能解答我最后的疑惑，那我对你的抵抗就毫无意义！”
“呵呵，哈哈哈......”
男声突然纵声大笑，笑声越来越冷，嗓音却越变越尖，渐渐切换成了女人的声音，“哎哟，可真是笑死我啦，哈哈......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像你一样，愚蠢得这么直白？
这种压箱底的秘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嘛！哈哈哈......”
“你就是王姗的妹妹，对吧？”
秦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听到对方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却满是欣慰道，“嘿，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哎，王姗明明是独生女，为什么会有妹妹？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老王亲生的？
我住这里这么久，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还有，你怎么会藏在玩偶的眼珠里？
应该不是附体吧......”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沟通的同类，秦寿立即连珠炮似的发问！
哪知等了半晌，女声才心有不甘的反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系统任务啊，专门让我来这里找你！”
秦寿奇道，“你故意利用疼痛麻痹我的意识，难道不是为了吞噬我吗？
既然你已经读取了我的记忆，而且还那么聪明，又怎会猜不出来？”
“你......你居然相信系统？”
“连‘困难度’、‘温馨提示’和‘失败惩罚’都给我讲的明明白白，我为什么不相信！”
秦寿想了想，温言劝道，“这样吧，我们轮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谁也不吃亏，如何？”
“不可能！”女声想也不想的拒绝，“别指望从我这里知道‘凝聚成线’的秘密，而且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记忆，根本不稀罕！”
“如果我说，我已经知道如何将意识凝聚成线呢？”
听到对方冷笑，秦寿干脆直言道，“你的秘密就是疼痛，对吧？
脱离肉体的意识原本应该消散掉，不过拥有了负能量，便可以转化成残念存在！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你强行进入我的意识时，我的意识因为剧痛而自动收缩成一团！
假如疼痛来得再剧烈一些，凭借强大的精神意志加以控制的话......
别说是凝聚成线，便是凝聚成球也完全可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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