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传承理念
核爆时，李老跟着杨姬慧在郭翰和付鑫的保护下，带着一千多名同胞和五千名被说服的大剑世界居民，正在进入峡谷。
杨姬慧一眼就认出了李老的身份，但没有声张，拿起汪颖哲通过李老给她的信，仔细阅读，读完后，嘴角露出笑容，立马安排李老的职务并公布给队员们。
四名女战士，说服了六名围住她们的迷茫的日韩银瞳战士，一起进入峡谷，在银瞳战士的帮助下，赶上了杨姬慧的队伍。
李老听了女战士的叙述，急忙看向杨姬慧，杨姬慧向李老微微点头，把目光看向郭翰和付鑫，神色复杂，但没有动声色。
杨姬慧担忧的看了一眼峡谷外，立刻命令队伍加速行进，并一把火烧掉重建的营地。
就在他们走到峡谷中端，经过第二个关隘时，怪物比蒙无法继续控制体内裂变的能量，发生核爆。
和怪物比蒙缠斗的蓝色蜥蜴怪物，被直接蒸发。
三十万当量的核爆冲击波，把龙之营地吹的稀乱，连内城都毁坏，因为饥饿无力，无法自救，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
上万人四散逃离营地，龙之营地基本废了。
杨姬慧和李老惊慌的看着核爆的方向，让撤离回来的女战士指认方向，是不是汪颖哲战斗的方向。
女战士也恐慌的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流。
由于杨姬慧的队伍在峡谷中，外面还有两道关隘，所以没有到核爆冲击波的触及。
到了第三道关隘，杨姬慧让郭翰和付鑫守着关隘，不让任何人通过关隘，自己带着李老等人，先行回到营地。
一路上，杨姬慧向李老介绍着营地内的人和物，重点介绍吴旋的身份，隐晦的表达，希望李老作为参谋长，辅佐吴旋接管梧桐营地。
一天后，杨姬慧一行人回到营地，吴旋高兴的找着，但没有老公的身影，李雨涵和八名女战士也不在，联想到前天的蘑菇云，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甚。
吴旋眼神逐渐犀利，望向杨姬慧和她身边陌生的老人。
杨姬慧和李老同时走上前，两人愣了一下，李老沉思片刻，示意杨姬慧上前。
杨姬慧微微点头，走到吴旋面前，毕恭毕敬的汇报“吴营长，汪长官去破坏敌人的灭绝人伦的生化实验，被伏击，确认八名女战士战死，汪长官和李队长失踪，下落不明。”
吴旋在杨姬慧叫自己营长时，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侧后的赫里斯塔夏立刻在吴旋的背后扶住。
等杨姬慧汇报完，吴旋看着杨姬慧递过来的神色，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片刻后睁开双眼，毫无任何表情。
“被伏击？！杨姬慧，你把详细情况用整理好，我稍后查看。
这位老人家是？”吴旋犀利的眼神看着李老。
杨姬慧递上汪颖哲写的信。
吴旋随手接过，仔细阅读，外表看着干练平静，内心却在不断的压抑着想去找老公的强烈情绪，背后扶着的赫里斯塔夏，能清晰的感受到吴旋不断颤抖的肌肉。
“李老，今后就是我们梧桐营地的家人，我们一起建设这个大家园，还请李老李参谋长多多费心。
赫里斯塔夏，李参谋长刚来，对营地不熟悉，你陪她了解一下营地的相关事项，包括净眼机负责的保密项目，他值得信任。”吴旋十分有礼仪的接待李老。
赫里斯塔夏主动上前，邀请李老和他一起的十二位去参观营地并安排生活需求。
“杨姬慧，我老公的事先放下，我相信他，他说过不论多困难，他都会回来，我就是他的家。
但事情经过要详细整理好，整个事情有问题，你在写一份你的分析单独给我，辛苦你了，这个营地我能依靠的人不多，我老公的理念让我们危机四伏。”吴旋单独留下杨姬慧，郑重的委托道。
“新来的九千人，明天你和李老一起安顿，我会向徐易申请，从涅槃营地调三千人来互换，还有后续的难民，也要做好安置准备，互换的人员你负责挑选，知会李老一声。”
杨姬慧点头允诺“汪颖哲带我出来时我就决定只追随你们，你放心，这些事我会做好的。”
杨姬慧说完转身，刚迈出一步，回过头对吴旋说“汪颖哲说的对，我们的文明值得我们相信，他的路是对的。”
吴旋没有看杨姬慧，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核爆发生的方向，双眼留下两行清泪，“老公，我等你回来，梧桐营地我给你守着，你的理念我也给你守着。”
周心缘默默的陪在吴旋身边，静静的站在她身后。
两炷香后，“心缘，拜托你一件事，找一些人收集营地内的情报，把暗处的不安分分子找出来，先不要动他们，我自有大用。”
吴旋温和的声音在周心缘的耳边响起，周心缘闻言，一个寒颤，明明很温和的声音，她感到了如深渊一样的寒冷。
“好的，旋姐。”周心缘笑着允诺，但没有动，依然站在吴旋身边。
“保护好自己，方法自己确定，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做什么。”吴旋转过头，对着周心缘关心道。
“旋姐一直都这么关心我，我最喜欢旋姐拉。”周心缘双手捧心，竖瞳没闪烁着红心。
“自己去玩吧，现在我的做两个人的事，晚上给我带晚餐。”吴旋转身离开，向办公室走去。
“好的，我去玩了。”周心缘应声跑开，去追赫里斯塔夏，现在营地内只有赫里斯塔夏有时间和她玩。
吴旋回到办公室，看着汪颖哲之前坐的办公桌，愣了好一会，吐了口气，径直走过去，坐在办公桌上，开始翻阅文件。
净眼机计划的物资已经卸完货，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总的来说，计划算的上提前完成，九千人口，后续还有很多。
而原威胁已经减半，增加的变数还要更加具体的情报。
吴旋思索了一下营地的状况，写下自己第一道命令，“任命李老为梧桐营地参谋长，即日组建参谋室。
从军，工两处挑选参谋人员，按1比2组建，协调军，工之间的物资保障计划，军事行动计划的推演和各种应急预案的制定，营地建设和工业发展的各种物资保障计划，工程进度的计划。
任命吴婉婷为梧桐营地督查管理局局长，负责监督营地物资的流动和建设与工程的质量。
任命杨姬慧为组织部部长，组织实施营地的各个事项，组织营地外交贸易。
重组女子战队，李淑玉为队长，芙蕾，阿玛诺德为副队长，赫里斯塔夏为战队参谋长，净眼机为技术支援部长，菲拉玛丽为办公室秘书长。
欧阳靖宇带敢死队驻守峡谷关隘，阻挡西面的龙之妖魔，接受难民。
令郭翰付鑫战队向北侦查狂兽人的行踪。
梧桐营地是一个容纳百川的营地，接受任何善意的智慧生物为平等成员，任何人不得有歧视行为，违者视为施暴者，以人身伤害视情节判处。”
正在吴旋工作时，净眼机和火乃香带着米蕾雅来到办公室。
“旋姐，汪大哥……”火乃香关心道。
“他会回来的，我们约定好了”吴旋微笑着说。
“现在我代理他的职务，帮他管理梧桐营地，净眼机，之后还请你多多帮忙。
火乃香，谢谢你，老公一直说你是个好女孩，坚强而温暖，但不能忽略，你依然是个17岁的少女，这些时间让你辛苦了，能再请你帮我一段时间吗？”
净眼机点头，没说话，火乃香走到吴旋的身边，轻轻的抱住吴旋，“汪大哥暂时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会陪着你的。”
“果然很温暖，谢谢你火乃香。”吴旋在火乃香的怀里，再次留下眼泪。
“哭吧，没关系的，汪大哥会回来的。”火乃香的天宙眼微微发着蓝光，清晰的感受到吴旋对汪颖哲的爱意和思念，自己也不自禁的流下眼泪。
晚餐时，周心缘和赫里斯塔夏一起带着食物，三个丫头陪着吴旋用晚餐，吴旋也似乎忘记了汪颖哲的事，和丫头们有说有笑。
餐后，吴旋带了三个丫头去见李老等人。
吴旋很礼貌的在门外等李老开门才进去，李老的房间里，十二个和李老一起的人都看着吴旋和三个丫头。
“各位长辈，欢迎你们进入梧桐营地，李老我会按照你和我丈夫的协议，让各位自愿决定自己想去的地方。
今天来是想请李老告诉我，我丈夫和你见面之后的事，请您原谅一个妻子对生死未知的丈夫的担心和思念。”
李老看着吴旋难过的神情，仔细的述说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吴旋一边听，一边回忆着杨姬慧从四名归来的女战士口中，询问出的战斗过程。
吴旋听完李老的叙述，开口到“谢谢李老，你确定在龙之营地，同时失踪了几名原子学的物理学家吗？”
“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其中就有一名我们的同胞，所以我们专门调查过，失踪的同胞与日韩有关，为此我们和日韩分裂开。”李老肯定的回答。
吴旋的眉头皱起“羊角恶魔，李老，你知道吗？”
李老回忆了一下“是基督教的恶魔吗？”说完看向和他一起的十二人。
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开口道“基督教公认的恶魔，巴弗灭，据说能吸纳知识，淫乱，善于蛊惑人心，制造混乱。
羊头，人身，羊腿，蝎尾，左手有炼金符文——分解，右手有炼金符文——融合。
15世纪，欧洲基督教以圣殿骑士团膜拜巴弗灭，清扫了圣殿骑士团，抄了他们的家，是一个政治阴谋。”
吴旋看着那位文质彬彬的长者，李老介绍到“周奈鞍，原外交长，曾长年进驻国联大会。”
“欢迎，谢谢周奈鞍先生，原来羊角恶魔名叫巴弗灭。”吴旋礼貌的向周奈鞍敬礼。
“这是我们第二次接触巴弗灭了，第一次是一个多月前，在我们的前线营地的位置，我们和巴弗灭带领的狂兽人大战一场。
牺牲了数千名同胞，一个整编的空突旅被打残了，大校以上军官都被巴弗灭阴谋杀害。
最后我们在精灵公主带领的精灵和矮人的帮助下，赢的了阶段性的胜利，消灭了九成来犯的狂兽人，可惜巴弗灭和另外一个头领美杜莎一起逃走。”
周奈鞍惊讶道“美杜莎也出现了吗？你们确定是那个蛇发妖女，可以用目光石化人的美杜莎吗？”
吴旋点头确定，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旋。
“那精灵公主呢？她们还在营地吗？”周奈鞍着急的问到。
吴旋把身体移动了一下，露出赫里斯塔夏。
“这位就是精灵公主——赫里斯塔夏，她现在是我们营地的火炮营的主要负责人，女子战队参谋长，协调管理营地的精灵，木精灵和矮人。”
众人神色各异，下午就是赫里斯塔夏带领他们参观的营地，当时他们心里有点情绪。
一位有军人气质的老人开口道“你说你是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现在你们和狂兽人还在战斗吗？”
“在东北方向，我们数千战士和我们的盟友——诺伽帝国的王子，汉德斯科尔，组成联军。
先是扫平了盘踞在这里的红皮人，现在一起对抗狂兽人。
而巴弗灭出现在龙之营地，狂兽人有可能已经潜到了我们盆地的北部。”吴旋和老军人讲解道。
“巴弗灭能通过吞噬来获取知识，在上次的战斗中，我们验证过，狂兽人在学习我们的游击战术。
而在龙之营地失踪的物理学家很可能对它吞噬，原子对它已经不是秘密了。”吴旋继续讲解。
李老和众人的瞳孔一缩，地球时代的最强武器，不再是自己的专属，更可怕的是对方绝对会疯狂的使用这种大规模毁灭性武器。
“但最大的危险不是狂兽人，而是一直躲在暗处的妖魔一族，它们蛊惑人类，害死了另一位精灵公主，赫里斯塔夏的姐姐，卢娜菈茨蕊玛。
现在和巴弗灭一起伏击我丈夫的另外一个蓝发生物已经证实，就是妖魔一族的妖魔。
现在，东南的王天阳将军还在和被妖魔一族蛊惑的人类联盟战斗着，我们营地现在已经成为了妖魔一族的针对目标。”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营地的强大，他们有目共睹，但对手的强大和疯狂，让他们无法想象。
杨姬慧一眼就认出了李老的身份，但没有声张，拿起汪颖哲通过李老给她的信，仔细阅读，读完后，嘴角露出笑容，立马安排李老的职务并公布给队员们。
四名女战士，说服了六名围住她们的迷茫的日韩银瞳战士，一起进入峡谷，在银瞳战士的帮助下，赶上了杨姬慧的队伍。
李老听了女战士的叙述，急忙看向杨姬慧，杨姬慧向李老微微点头，把目光看向郭翰和付鑫，神色复杂，但没有动声色。
杨姬慧担忧的看了一眼峡谷外，立刻命令队伍加速行进，并一把火烧掉重建的营地。
就在他们走到峡谷中端，经过第二个关隘时，怪物比蒙无法继续控制体内裂变的能量，发生核爆。
和怪物比蒙缠斗的蓝色蜥蜴怪物，被直接蒸发。
三十万当量的核爆冲击波，把龙之营地吹的稀乱，连内城都毁坏，因为饥饿无力，无法自救，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
上万人四散逃离营地，龙之营地基本废了。
杨姬慧和李老惊慌的看着核爆的方向，让撤离回来的女战士指认方向，是不是汪颖哲战斗的方向。
女战士也恐慌的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流。
由于杨姬慧的队伍在峡谷中，外面还有两道关隘，所以没有到核爆冲击波的触及。
到了第三道关隘，杨姬慧让郭翰和付鑫守着关隘，不让任何人通过关隘，自己带着李老等人，先行回到营地。
一路上，杨姬慧向李老介绍着营地内的人和物，重点介绍吴旋的身份，隐晦的表达，希望李老作为参谋长，辅佐吴旋接管梧桐营地。
一天后，杨姬慧一行人回到营地，吴旋高兴的找着，但没有老公的身影，李雨涵和八名女战士也不在，联想到前天的蘑菇云，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甚。
吴旋眼神逐渐犀利，望向杨姬慧和她身边陌生的老人。
杨姬慧和李老同时走上前，两人愣了一下，李老沉思片刻，示意杨姬慧上前。
杨姬慧微微点头，走到吴旋面前，毕恭毕敬的汇报“吴营长，汪长官去破坏敌人的灭绝人伦的生化实验，被伏击，确认八名女战士战死，汪长官和李队长失踪，下落不明。”
吴旋在杨姬慧叫自己营长时，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侧后的赫里斯塔夏立刻在吴旋的背后扶住。
等杨姬慧汇报完，吴旋看着杨姬慧递过来的神色，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片刻后睁开双眼，毫无任何表情。
“被伏击？！杨姬慧，你把详细情况用整理好，我稍后查看。
这位老人家是？”吴旋犀利的眼神看着李老。
杨姬慧递上汪颖哲写的信。
吴旋随手接过，仔细阅读，外表看着干练平静，内心却在不断的压抑着想去找老公的强烈情绪，背后扶着的赫里斯塔夏，能清晰的感受到吴旋不断颤抖的肌肉。
“李老，今后就是我们梧桐营地的家人，我们一起建设这个大家园，还请李老李参谋长多多费心。
赫里斯塔夏，李参谋长刚来，对营地不熟悉，你陪她了解一下营地的相关事项，包括净眼机负责的保密项目，他值得信任。”吴旋十分有礼仪的接待李老。
赫里斯塔夏主动上前，邀请李老和他一起的十二位去参观营地并安排生活需求。
“杨姬慧，我老公的事先放下，我相信他，他说过不论多困难，他都会回来，我就是他的家。
但事情经过要详细整理好，整个事情有问题，你在写一份你的分析单独给我，辛苦你了，这个营地我能依靠的人不多，我老公的理念让我们危机四伏。”吴旋单独留下杨姬慧，郑重的委托道。
“新来的九千人，明天你和李老一起安顿，我会向徐易申请，从涅槃营地调三千人来互换，还有后续的难民，也要做好安置准备，互换的人员你负责挑选，知会李老一声。”
杨姬慧点头允诺“汪颖哲带我出来时我就决定只追随你们，你放心，这些事我会做好的。”
杨姬慧说完转身，刚迈出一步，回过头对吴旋说“汪颖哲说的对，我们的文明值得我们相信，他的路是对的。”
吴旋没有看杨姬慧，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核爆发生的方向，双眼留下两行清泪，“老公，我等你回来，梧桐营地我给你守着，你的理念我也给你守着。”
周心缘默默的陪在吴旋身边，静静的站在她身后。
两炷香后，“心缘，拜托你一件事，找一些人收集营地内的情报，把暗处的不安分分子找出来，先不要动他们，我自有大用。”
吴旋温和的声音在周心缘的耳边响起，周心缘闻言，一个寒颤，明明很温和的声音，她感到了如深渊一样的寒冷。
“好的，旋姐。”周心缘笑着允诺，但没有动，依然站在吴旋身边。
“保护好自己，方法自己确定，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做什么。”吴旋转过头，对着周心缘关心道。
“旋姐一直都这么关心我，我最喜欢旋姐拉。”周心缘双手捧心，竖瞳没闪烁着红心。
“自己去玩吧，现在我的做两个人的事，晚上给我带晚餐。”吴旋转身离开，向办公室走去。
“好的，我去玩了。”周心缘应声跑开，去追赫里斯塔夏，现在营地内只有赫里斯塔夏有时间和她玩。
吴旋回到办公室，看着汪颖哲之前坐的办公桌，愣了好一会，吐了口气，径直走过去，坐在办公桌上，开始翻阅文件。
净眼机计划的物资已经卸完货，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总的来说，计划算的上提前完成，九千人口，后续还有很多。
而原威胁已经减半，增加的变数还要更加具体的情报。
吴旋思索了一下营地的状况，写下自己第一道命令，“任命李老为梧桐营地参谋长，即日组建参谋室。
从军，工两处挑选参谋人员，按1比2组建，协调军，工之间的物资保障计划，军事行动计划的推演和各种应急预案的制定，营地建设和工业发展的各种物资保障计划，工程进度的计划。
任命吴婉婷为梧桐营地督查管理局局长，负责监督营地物资的流动和建设与工程的质量。
任命杨姬慧为组织部部长，组织实施营地的各个事项，组织营地外交贸易。
重组女子战队，李淑玉为队长，芙蕾，阿玛诺德为副队长，赫里斯塔夏为战队参谋长，净眼机为技术支援部长，菲拉玛丽为办公室秘书长。
欧阳靖宇带敢死队驻守峡谷关隘，阻挡西面的龙之妖魔，接受难民。
令郭翰付鑫战队向北侦查狂兽人的行踪。
梧桐营地是一个容纳百川的营地，接受任何善意的智慧生物为平等成员，任何人不得有歧视行为，违者视为施暴者，以人身伤害视情节判处。”
正在吴旋工作时，净眼机和火乃香带着米蕾雅来到办公室。
“旋姐，汪大哥……”火乃香关心道。
“他会回来的，我们约定好了”吴旋微笑着说。
“现在我代理他的职务，帮他管理梧桐营地，净眼机，之后还请你多多帮忙。
火乃香，谢谢你，老公一直说你是个好女孩，坚强而温暖，但不能忽略，你依然是个17岁的少女，这些时间让你辛苦了，能再请你帮我一段时间吗？”
净眼机点头，没说话，火乃香走到吴旋的身边，轻轻的抱住吴旋，“汪大哥暂时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会陪着你的。”
“果然很温暖，谢谢你火乃香。”吴旋在火乃香的怀里，再次留下眼泪。
“哭吧，没关系的，汪大哥会回来的。”火乃香的天宙眼微微发着蓝光，清晰的感受到吴旋对汪颖哲的爱意和思念，自己也不自禁的流下眼泪。
晚餐时，周心缘和赫里斯塔夏一起带着食物，三个丫头陪着吴旋用晚餐，吴旋也似乎忘记了汪颖哲的事，和丫头们有说有笑。
餐后，吴旋带了三个丫头去见李老等人。
吴旋很礼貌的在门外等李老开门才进去，李老的房间里，十二个和李老一起的人都看着吴旋和三个丫头。
“各位长辈，欢迎你们进入梧桐营地，李老我会按照你和我丈夫的协议，让各位自愿决定自己想去的地方。
今天来是想请李老告诉我，我丈夫和你见面之后的事，请您原谅一个妻子对生死未知的丈夫的担心和思念。”
李老看着吴旋难过的神情，仔细的述说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吴旋一边听，一边回忆着杨姬慧从四名归来的女战士口中，询问出的战斗过程。
吴旋听完李老的叙述，开口到“谢谢李老，你确定在龙之营地，同时失踪了几名原子学的物理学家吗？”
“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其中就有一名我们的同胞，所以我们专门调查过，失踪的同胞与日韩有关，为此我们和日韩分裂开。”李老肯定的回答。
吴旋的眉头皱起“羊角恶魔，李老，你知道吗？”
李老回忆了一下“是基督教的恶魔吗？”说完看向和他一起的十二人。
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开口道“基督教公认的恶魔，巴弗灭，据说能吸纳知识，淫乱，善于蛊惑人心，制造混乱。
羊头，人身，羊腿，蝎尾，左手有炼金符文——分解，右手有炼金符文——融合。
15世纪，欧洲基督教以圣殿骑士团膜拜巴弗灭，清扫了圣殿骑士团，抄了他们的家，是一个政治阴谋。”
吴旋看着那位文质彬彬的长者，李老介绍到“周奈鞍，原外交长，曾长年进驻国联大会。”
“欢迎，谢谢周奈鞍先生，原来羊角恶魔名叫巴弗灭。”吴旋礼貌的向周奈鞍敬礼。
“这是我们第二次接触巴弗灭了，第一次是一个多月前，在我们的前线营地的位置，我们和巴弗灭带领的狂兽人大战一场。
牺牲了数千名同胞，一个整编的空突旅被打残了，大校以上军官都被巴弗灭阴谋杀害。
最后我们在精灵公主带领的精灵和矮人的帮助下，赢的了阶段性的胜利，消灭了九成来犯的狂兽人，可惜巴弗灭和另外一个头领美杜莎一起逃走。”
周奈鞍惊讶道“美杜莎也出现了吗？你们确定是那个蛇发妖女，可以用目光石化人的美杜莎吗？”
吴旋点头确定，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旋。
“那精灵公主呢？她们还在营地吗？”周奈鞍着急的问到。
吴旋把身体移动了一下，露出赫里斯塔夏。
“这位就是精灵公主——赫里斯塔夏，她现在是我们营地的火炮营的主要负责人，女子战队参谋长，协调管理营地的精灵，木精灵和矮人。”
众人神色各异，下午就是赫里斯塔夏带领他们参观的营地，当时他们心里有点情绪。
一位有军人气质的老人开口道“你说你是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现在你们和狂兽人还在战斗吗？”
“在东北方向，我们数千战士和我们的盟友——诺伽帝国的王子，汉德斯科尔，组成联军。
先是扫平了盘踞在这里的红皮人，现在一起对抗狂兽人。
而巴弗灭出现在龙之营地，狂兽人有可能已经潜到了我们盆地的北部。”吴旋和老军人讲解道。
“巴弗灭能通过吞噬来获取知识，在上次的战斗中，我们验证过，狂兽人在学习我们的游击战术。
而在龙之营地失踪的物理学家很可能对它吞噬，原子对它已经不是秘密了。”吴旋继续讲解。
李老和众人的瞳孔一缩，地球时代的最强武器，不再是自己的专属，更可怕的是对方绝对会疯狂的使用这种大规模毁灭性武器。
“但最大的危险不是狂兽人，而是一直躲在暗处的妖魔一族，它们蛊惑人类，害死了另一位精灵公主，赫里斯塔夏的姐姐，卢娜菈茨蕊玛。
现在和巴弗灭一起伏击我丈夫的另外一个蓝发生物已经证实，就是妖魔一族的妖魔。
现在，东南的王天阳将军还在和被妖魔一族蛊惑的人类联盟战斗着，我们营地现在已经成为了妖魔一族的针对目标。”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营地的强大，他们有目共睹，但对手的强大和疯狂，让他们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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