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手速惊人
“你奶奶的手术很成功，休息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视力了。”随着主任医生的通知，秦秋成长长出了一口气。在他的连哄带骗大法下，奶奶终于做了人工晶体置换，项籍也动用项家关系尽快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做了手术，想起来这真得感谢项籍。
但是项家最近日子很不好过，随着公司被收购，项家逐渐退出管理层，还要变现部分不动产还上海天资本的借贷，如今已经从一流财团跌落到了富户人家。项家各系子弟已经开始各奔东西、谋划出路。
香雅集是一家高档茶室，算不上顶级，但包厢很大，环境舒适。自从项氏集团易主后，项籍就经常喊大家来香雅集聚一聚，聊聊近况、准备开学，或许也在积蓄力量。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秦秋成吹开茶沫喝了一口，绿茶就是这点好，泡下去喝就行了，没那么麻烦一遍遍冲泡。
“我大哥暂时还在集团做着，老爸他们都退下了，休息休息吧。”项籍看看窗外，有些细密的小雨丝飘了下来。
“洛洛，你呢？再有两个星期，我们都要去学校报道了。”纪飞雪关切地问。
项洛洛赤脚盘坐在沙发里，双手抱着一大杯奶茶慢慢地吸着，直愣愣地盯着桌面，似乎有些走神。
“要我说，洛洛，你跟我们一起去龙城吧。开家店什么的，平时还能有个照应。”唐晓双吃着零食，含糊不清地说。
“跟你很熟吗？要你照应？”纪飞雪白了他一眼。
唐晓双缩了缩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点怵纪飞雪。
“倒也不是不行，反正留在这我也做不了什么；读书，我也不是那块料；不过做什么呢？”洛洛忽然问，眼睛亮亮地看着秦秋成。
“哎？我听说卖医疗器械很赚钱，我们未来都是学医的，不如洛洛你去做这个吧？未来我们还能帮你开拓业务。”唐晓双忽然开口道，完全没提他只是个男护士。
纪飞雪却一拍巴掌坐了起来，伸出一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摆道：“对呀！我家就有人做这个，可以带你入行。”
洛洛看着一个快要睡着的秦秋成，一个“立志报国”盯着窗外的二哥，一脑门的火气就冲了上来，突然喝问：“你们两，支持我吗？”
秦秋成一下惊醒过来，愕然地看着洛洛：“啊？支持啊！你做什么都支持！”
“当然支持你，上次赛车还赢了几十万，都给你！”项籍立刻掏口袋，递过一张银行卡来。
“好！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项洛洛接过卡，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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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市区里还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但在市郊的别墅区，早已清静下来，人行道边低矮的立灯散发着幽幽的暖光，在夜色中晕开一滩墨影，彷佛在黑暗中开出一扇扇小门，通向不知名的地方。
一个黑衣、黑裙、黑丝袜、黑皮鞋、戴着黑色口罩的少女，背着手在别墅区里散着步，只在灯光处显露身影，每到黑暗处便会不见踪迹，远远看去忽闪忽灭，似乎在幽暗的灯光里不断跳跃一般。
忽然少女停下脚步，瞪着大眼睛望向一栋独栋别墅，喃喃道：“找到你了。”
项籍躺在床上，总感觉有些燥热。他起身来到窗边，看着别墅区里被路灯昏黄的光芒勾勒出的小路，彷佛一条条细小的血管，让整个小区保持着活力。他又看了看壁钟，已经是半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全无睡意。
打开房门，项籍下了楼，微沉的脚步声轻轻的响起，似乎惊动了夜行的蟑螂，从墙角快速地爬远。
揿下开关，小客厅灯完全没有反应。项籍咕哝了一句，凭证记忆，拉开冰箱门，抽出一瓶椰汁饮料，灌了一大口，才觉得稍微好些。
打开的冰箱透着冷气，但这个天似乎感受刚好。冰箱里的白色灯光忽而闪烁了一下，变成了蓝色灯光，项籍的脸也被映得蓝汪汪的。他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这个模式，这是什么情况？
他想把脑袋探进去，看个究竟。背后忽而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我要是你，就不会那么好奇。”
项籍猛然回过头，一个黑衣、黑裙、黑丝袜、黑皮鞋、戴着黑色口罩的少女站在对面，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忍不住打了寒战，努力定住心神，沉声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声音有些冰冷，即便夏夜里也让人头皮发麻。
“我做了什么？”项籍反问。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少女声音有些飘渺，戴着口罩的嘴似乎动也没动。
项籍皱眉，刚想再次反问，少女忽然欺近到眼前，彷佛是一下飘过来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项籍，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项籍猛然后退，一下撞进了冰箱里，“砰~”的一声，冰箱门关上了，眼前一片漆黑。
项籍猛然惊醒，才发现竟然是一场梦。他翻身起床，拉开窗帘，看见别墅区里有保安在巡逻，似乎心情稍微安定了些。拉开房门来到楼下，小客厅的灯打开了。项籍松了口气，拉开冰箱！忽然倒退两步，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他分明看见自己被冻在冰箱里，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你~做~了~什~么~”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似乎还有冰冷的气息。
项籍猛然出拳砸了过去，手臂上的兽面纹亮得刺眼。“呜~”的一声，拳风响起，身侧什么都没有，这一拳落空，差点让项籍手臂脱臼，难受之极。
“啪~”客厅里的灯突然炸裂，周围陷入了黑暗，只有冰箱里幽蓝的光映射出来，一具尸体蜷缩在里面。
“你~做~了~什~么~”声音飘来飘去。
项籍的额角流出汗来，他四处观察着，低沉地说：“我什么都没做！”
冰箱里的蓝色光芒忽然被挡住，全身黑色的少女突兀出现在面前。少女带着口罩，瞪着大眼睛，目光空洞。
“你杀了他！”随着冰冷的声音，少女忽然又消失在黑暗里，冰箱里的尸体赫然是杜仲。
项籍怒吼一声：“我没有！”一拳砸了过去，在他惊人的力量下，尸体的额头突然出现细碎的裂纹，随即迅速延续伸、开裂，“哗啦~”一下，四分五裂，杜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分裂在两块尸体碎片中看着他，彷佛在嘲笑他：‘看，就是你！’
“不是我！”项籍大声辩解，倒退了几步，只觉得被什么绊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一扶，入手处冰冷刺骨，却是那黑色少女笔直地站在一旁，腿上的皮肤竟然全无温度。
少女突然直挺挺地弯下腰，近乎九十，依旧死死盯着项籍，空中传来越来越宏大的重叠地声浪：“谁？谁？？谁？？？”
这声浪犹如从天而降的巨大波涛，夹着无匹的声势，劈头盖脸地轰了下来。项籍顶着无边地压力，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倔强地挺直身躯，然而脑海中却不自觉闪过纪飞雪的身影。
所有异象忽然消失，如同破碎的冰面。项籍浑身湿漉漉的，猛然坐了起来，头疼欲裂，竟然依然是梦。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心脏“嘭、嘭、嘭”地跳动着，墙上的壁钟，荧光的指针微微亮着，准确地指向了午夜一点。
黑色的少女背着手，沿着别墅区的小路，不紧不慢的向出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纪飞雪，很好听的名字呢。”
纪飞雪正躺在床上熟睡着，额前的红符忽然浮现出来，巨大的阵纹在她身下亮起并缓缓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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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电竞椅上，秦秋成一边逛着论坛，一边刷着短片直播。忽而屏幕一阵颤动，一个小鬼头闹铃蹦到了桌面上，“叮铃铃~~~”午夜一点。
秦秋成兴奋得“耶~”了一声，翻出藏在书柜后面的小玻璃瓶，一对紫色的妖异眼珠在其中微微放光。
按照项籍的介绍，暗影豹的眼睛只要吃下去就有效，但是其中的能量混乱燥热，所以得先吃一个星期的素，吃得秦秋成嘴里淡出鸟来，好不容易熬到时间，他满心期待着，到底能觉醒什么圣痕呢？
像是硬邦邦的鱼眼睛，暗影豹的眼珠吃起来毫无味道，秦秋成砸吧着嘴，品了半天还是啥味道也没有，倒反而是肚子“咕噜~咕噜~”地抗议，之后的一个小时，秦秋成就一直坐在马桶上，“哎哟~哎哟~”的哼哼起来。
‘不会被项籍坑了吧，难不成给我吃的是泻药？’秦秋成胡思乱想着，听着耳畔“扑嗵嗵嗵嗵”的声音，像是要把肚子都排空了一般，直到什么都没有了，似乎连脑子都排出去了。
秦秋成只觉得周围一片空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片巨大的空白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紫色的小火苗，紧接着两个、三个......越来越多。这些小火苗越烧越旺、越烧越大，渐渐连在一起、烧成一片，彷佛要把整片空间都烧掉，露出背后的世界。
秦秋成只觉得疼痛从肚子向全身扩散，似乎无数柄小刀要把他撕裂。他已经疼到无法思考，眼中那银色的网格在剧烈跳动，看向自己的身体时，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就像一块烧红的钢水正在塑形，一会儿被浇筑成圆形，一会儿被拉成细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片白色的空间燃烧殆尽，然而在那后面是一无所有的黑暗，连光都已经完全消失。睁开眼，世界扑面而来，就像在黑暗中打翻了调色板，一下渲染出一个多彩的世界。
秦秋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淋浴器，冲洗着全身的汗珠，感受着身体情况。除了强烈的饥饿感以外，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全身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出现圣痕。
他有些失望，换上银色视角，却发现银色的网格细密了很多，标记的信息量也大了很多。
‘难道这就是我的圣痕能力？这银色的世界到底算什么？就像游戏里的——预见之瞳。’秦秋成猜想着，手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两道细密的紫色闪电纹路浮现出来。
“这又是啥？”秦秋成抬起手看向那紫色纹路，一种莫名的领悟映射出记忆区——手部各项运动大幅度提升速度！
秦秋成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的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手速惊人？？？
伴随着“哗啦啦~”的淋浴声，那匀称、结实的身体渐渐隐没在雾蒙蒙的水汽中。
但是项家最近日子很不好过，随着公司被收购，项家逐渐退出管理层，还要变现部分不动产还上海天资本的借贷，如今已经从一流财团跌落到了富户人家。项家各系子弟已经开始各奔东西、谋划出路。
香雅集是一家高档茶室，算不上顶级，但包厢很大，环境舒适。自从项氏集团易主后，项籍就经常喊大家来香雅集聚一聚，聊聊近况、准备开学，或许也在积蓄力量。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秦秋成吹开茶沫喝了一口，绿茶就是这点好，泡下去喝就行了，没那么麻烦一遍遍冲泡。
“我大哥暂时还在集团做着，老爸他们都退下了，休息休息吧。”项籍看看窗外，有些细密的小雨丝飘了下来。
“洛洛，你呢？再有两个星期，我们都要去学校报道了。”纪飞雪关切地问。
项洛洛赤脚盘坐在沙发里，双手抱着一大杯奶茶慢慢地吸着，直愣愣地盯着桌面，似乎有些走神。
“要我说，洛洛，你跟我们一起去龙城吧。开家店什么的，平时还能有个照应。”唐晓双吃着零食，含糊不清地说。
“跟你很熟吗？要你照应？”纪飞雪白了他一眼。
唐晓双缩了缩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点怵纪飞雪。
“倒也不是不行，反正留在这我也做不了什么；读书，我也不是那块料；不过做什么呢？”洛洛忽然问，眼睛亮亮地看着秦秋成。
“哎？我听说卖医疗器械很赚钱，我们未来都是学医的，不如洛洛你去做这个吧？未来我们还能帮你开拓业务。”唐晓双忽然开口道，完全没提他只是个男护士。
纪飞雪却一拍巴掌坐了起来，伸出一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摆道：“对呀！我家就有人做这个，可以带你入行。”
洛洛看着一个快要睡着的秦秋成，一个“立志报国”盯着窗外的二哥，一脑门的火气就冲了上来，突然喝问：“你们两，支持我吗？”
秦秋成一下惊醒过来，愕然地看着洛洛：“啊？支持啊！你做什么都支持！”
“当然支持你，上次赛车还赢了几十万，都给你！”项籍立刻掏口袋，递过一张银行卡来。
“好！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项洛洛接过卡，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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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市区里还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但在市郊的别墅区，早已清静下来，人行道边低矮的立灯散发着幽幽的暖光，在夜色中晕开一滩墨影，彷佛在黑暗中开出一扇扇小门，通向不知名的地方。
一个黑衣、黑裙、黑丝袜、黑皮鞋、戴着黑色口罩的少女，背着手在别墅区里散着步，只在灯光处显露身影，每到黑暗处便会不见踪迹，远远看去忽闪忽灭，似乎在幽暗的灯光里不断跳跃一般。
忽然少女停下脚步，瞪着大眼睛望向一栋独栋别墅，喃喃道：“找到你了。”
项籍躺在床上，总感觉有些燥热。他起身来到窗边，看着别墅区里被路灯昏黄的光芒勾勒出的小路，彷佛一条条细小的血管，让整个小区保持着活力。他又看了看壁钟，已经是半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全无睡意。
打开房门，项籍下了楼，微沉的脚步声轻轻的响起，似乎惊动了夜行的蟑螂，从墙角快速地爬远。
揿下开关，小客厅灯完全没有反应。项籍咕哝了一句，凭证记忆，拉开冰箱门，抽出一瓶椰汁饮料，灌了一大口，才觉得稍微好些。
打开的冰箱透着冷气，但这个天似乎感受刚好。冰箱里的白色灯光忽而闪烁了一下，变成了蓝色灯光，项籍的脸也被映得蓝汪汪的。他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这个模式，这是什么情况？
他想把脑袋探进去，看个究竟。背后忽而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我要是你，就不会那么好奇。”
项籍猛然回过头，一个黑衣、黑裙、黑丝袜、黑皮鞋、戴着黑色口罩的少女站在对面，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忍不住打了寒战，努力定住心神，沉声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声音有些冰冷，即便夏夜里也让人头皮发麻。
“我做了什么？”项籍反问。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少女声音有些飘渺，戴着口罩的嘴似乎动也没动。
项籍皱眉，刚想再次反问，少女忽然欺近到眼前，彷佛是一下飘过来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项籍，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项籍猛然后退，一下撞进了冰箱里，“砰~”的一声，冰箱门关上了，眼前一片漆黑。
项籍猛然惊醒，才发现竟然是一场梦。他翻身起床，拉开窗帘，看见别墅区里有保安在巡逻，似乎心情稍微安定了些。拉开房门来到楼下，小客厅的灯打开了。项籍松了口气，拉开冰箱！忽然倒退两步，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他分明看见自己被冻在冰箱里，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你~做~了~什~么~”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似乎还有冰冷的气息。
项籍猛然出拳砸了过去，手臂上的兽面纹亮得刺眼。“呜~”的一声，拳风响起，身侧什么都没有，这一拳落空，差点让项籍手臂脱臼，难受之极。
“啪~”客厅里的灯突然炸裂，周围陷入了黑暗，只有冰箱里幽蓝的光映射出来，一具尸体蜷缩在里面。
“你~做~了~什~么~”声音飘来飘去。
项籍的额角流出汗来，他四处观察着，低沉地说：“我什么都没做！”
冰箱里的蓝色光芒忽然被挡住，全身黑色的少女突兀出现在面前。少女带着口罩，瞪着大眼睛，目光空洞。
“你杀了他！”随着冰冷的声音，少女忽然又消失在黑暗里，冰箱里的尸体赫然是杜仲。
项籍怒吼一声：“我没有！”一拳砸了过去，在他惊人的力量下，尸体的额头突然出现细碎的裂纹，随即迅速延续伸、开裂，“哗啦~”一下，四分五裂，杜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分裂在两块尸体碎片中看着他，彷佛在嘲笑他：‘看，就是你！’
“不是我！”项籍大声辩解，倒退了几步，只觉得被什么绊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一扶，入手处冰冷刺骨，却是那黑色少女笔直地站在一旁，腿上的皮肤竟然全无温度。
少女突然直挺挺地弯下腰，近乎九十，依旧死死盯着项籍，空中传来越来越宏大的重叠地声浪：“谁？谁？？谁？？？”
这声浪犹如从天而降的巨大波涛，夹着无匹的声势，劈头盖脸地轰了下来。项籍顶着无边地压力，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倔强地挺直身躯，然而脑海中却不自觉闪过纪飞雪的身影。
所有异象忽然消失，如同破碎的冰面。项籍浑身湿漉漉的，猛然坐了起来，头疼欲裂，竟然依然是梦。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心脏“嘭、嘭、嘭”地跳动着，墙上的壁钟，荧光的指针微微亮着，准确地指向了午夜一点。
黑色的少女背着手，沿着别墅区的小路，不紧不慢的向出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纪飞雪，很好听的名字呢。”
纪飞雪正躺在床上熟睡着，额前的红符忽然浮现出来，巨大的阵纹在她身下亮起并缓缓转动起来......
-----------------
靠在电竞椅上，秦秋成一边逛着论坛，一边刷着短片直播。忽而屏幕一阵颤动，一个小鬼头闹铃蹦到了桌面上，“叮铃铃~~~”午夜一点。
秦秋成兴奋得“耶~”了一声，翻出藏在书柜后面的小玻璃瓶，一对紫色的妖异眼珠在其中微微放光。
按照项籍的介绍，暗影豹的眼睛只要吃下去就有效，但是其中的能量混乱燥热，所以得先吃一个星期的素，吃得秦秋成嘴里淡出鸟来，好不容易熬到时间，他满心期待着，到底能觉醒什么圣痕呢？
像是硬邦邦的鱼眼睛，暗影豹的眼珠吃起来毫无味道，秦秋成砸吧着嘴，品了半天还是啥味道也没有，倒反而是肚子“咕噜~咕噜~”地抗议，之后的一个小时，秦秋成就一直坐在马桶上，“哎哟~哎哟~”的哼哼起来。
‘不会被项籍坑了吧，难不成给我吃的是泻药？’秦秋成胡思乱想着，听着耳畔“扑嗵嗵嗵嗵”的声音，像是要把肚子都排空了一般，直到什么都没有了，似乎连脑子都排出去了。
秦秋成只觉得周围一片空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片巨大的空白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紫色的小火苗，紧接着两个、三个......越来越多。这些小火苗越烧越旺、越烧越大，渐渐连在一起、烧成一片，彷佛要把整片空间都烧掉，露出背后的世界。
秦秋成只觉得疼痛从肚子向全身扩散，似乎无数柄小刀要把他撕裂。他已经疼到无法思考，眼中那银色的网格在剧烈跳动，看向自己的身体时，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就像一块烧红的钢水正在塑形，一会儿被浇筑成圆形，一会儿被拉成细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片白色的空间燃烧殆尽，然而在那后面是一无所有的黑暗，连光都已经完全消失。睁开眼，世界扑面而来，就像在黑暗中打翻了调色板，一下渲染出一个多彩的世界。
秦秋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淋浴器，冲洗着全身的汗珠，感受着身体情况。除了强烈的饥饿感以外，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全身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出现圣痕。
他有些失望，换上银色视角，却发现银色的网格细密了很多，标记的信息量也大了很多。
‘难道这就是我的圣痕能力？这银色的世界到底算什么？就像游戏里的——预见之瞳。’秦秋成猜想着，手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两道细密的紫色闪电纹路浮现出来。
“这又是啥？”秦秋成抬起手看向那紫色纹路，一种莫名的领悟映射出记忆区——手部各项运动大幅度提升速度！
秦秋成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的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手速惊人？？？
伴随着“哗啦啦~”的淋浴声，那匀称、结实的身体渐渐隐没在雾蒙蒙的水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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