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伺候起夜
夜幕降临，果真如同王胡子所言，这里昼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竟然到了零下三十几度，当真奇寒无比。
萧然向王胡子借了一身皮袄，裹得像个粽子仍是感到寒冷，但是比在冰峰上好的太多了。
三处帐篷扎了起来，一处为王五等人使用，一处用来保护马匹，另一处则为那些少女庇身。
帐篷内。
王胡子见他年龄虽小，却颇为机灵，心里依旧不放心，万一这小子是虎豹狼虫所化，岂不遭了他的毒手？何况他先前所说经历实在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仍要试探他一下，便道：“小子多大了？修真？还是武道？还是读书的儒门？”
萧然一怔，修真，武道，儒门他说的这些名词听都没有听过，笑道：“我今年十岁，练是练过的....”
王胡子见这小孩子眼睛滴溜溜乱转，一看便知他是个鬼灵精，哼了一声，不待他说完，一伸手猛然扣住他纤细的手腕。
萧然一惊，却见王胡子又松开了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你练过什么东西？”，心里冷笑，这十岁的毛孩子满嘴没实话，分明一点修为也没有，竟敢说练过。
萧然见露了底，瞪着眼睛装作傻乎乎，道：“我曾跟着爷爷禅修，冥想我会，也练过。”
“冥想？”，王胡子一脸惊奇，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道法，莫非他修为极高，自己没有查出来？传说有些老怪物修炼到高深之处能够返老还童，心里顿生紧张，起了警惕。
萧然忙坐在地上，摆出冥想的姿势，道：“放空一切，便是冥想！”
王胡子一怔：“没了？”
萧然道：“没了。”
王胡子笑骂道：“妈的，这不是打坐嘛，还他妈冥想，起来吧”，心里暗道，这小孩子说的未必是假却也不可全信，难道真的有这般离奇的事情？
此时，王五大步走了进来，王胡子没了笑容，急忙站了起来。
王五道：“今晚风大，冷的厉害，都安排好了吗？”
王胡子道：“都安排好了”指了指萧然，道：“让他去值夜最为妥当，换做他人可不保险，那些家伙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一个个看到女人眼睛都发绿。”
萧然惊奇道：“为何看到女人眼睛发绿？”
王五与王胡子均看向这个身高不及胸前的毛孩子，然后大笑起来
“等你再过几年就知道了”，王五看向王胡子道：“就这么安排吧。”
王胡子对萧然道：“今晚你值夜，伺候她们起夜，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听到“起夜”，萧然顿时皱眉，原来是要他伺候别人拉屎撒尿，长这么大都是别人伺候他，如今他要去伺候别人了，想想那黄白之物，便觉恶心，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笑脸答应，
王胡子挥了挥手让他去，忽又叫住他：“你可别想着逃跑。”
萧然惊奇道：“这里好吃好喝，又这般暖和，跑出去就被冻死了，傻子才跑呢。”
王五笑道：“这孩子倒是不傻，是个机灵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然一听“机灵鬼”心头一动，在这里越傻越好，群狼环伺，抖机灵耍聪明可不是好事，暗自将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傻呵呵的直笑。
王五心思没有王胡子那般细腻，见萧然嘴角流着口水，目光呆滞，一直傻笑，顿时不悦道：“他妈的真不经夸，赶紧滚吧，便桶在外面。”
萧然急忙走出帐篷，冷风一吹，顿感冰凉刺骨，连皮袄也挡不住那股寒意。一只木桶已经被冻在了地上，萧然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从雪地里提出来，拎着木桶朝着关押少女的帐篷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暗自观察，这股悍匪不过十多人，有的看顾火堆，有的看顾马匹，还有的巡夜，只有王五与王胡子窝在暖呼呼的帐篷里，显然他们才是这支小队的头。
萧然走到帐篷外放下便桶，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顿时愣住了，里面十几个女子身穿麻衣麻裤，有的还光着脚，坐在地上，个个披头散发，乍看好似鬼一般，她们的手被反绑着，两只脚也被捆了起来。
她们看向萧然的眼神极其冷漠，麻木。那种眼神让他感到一丝恐惧，好似面对一群牲口而不是人。
他寻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瞧着她们，他曾读过古史，说南北朝时期，人被称为两脚羊，平时出力，战时充作军粮，本以为夸大其词，读到此处还调侃几句‘人肉好吃吗’，此时亲眼所见这些人虽不是军粮，仍感心惊。
不一会，周围安静了下来，帐篷里热乎乎的，很多人进入了梦乡。
萧然见一名少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顿时一惊，暗道，千万别死了，否则王五等人可饶不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近前查看。
她趴在地上，看不到脸面，他伸手在她脖颈处摸了摸，脉搏跳动，热乎乎的，并没死，松了一口气回到远处。
他坐在那里，头脑开始昏沉，睡意涌了上来，却听有人低声道：“我要方便。”
萧然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将便桶提进来，放在那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冷漠道：“你瞎啊，我手被绑着，怎么脱裤子？”
萧然皱了皱眉，这女子语言粗俗不堪，被绑在这里，脾气还这般大，他也来了脾气，道：“爱尿不尿。”
那女子气势汹汹的骂道：“小王八蛋，你说什么？”
萧然哼了一声，生怕她叫嚷起来引来了王五等人，到时候可没自己好果子吃，闭着眼睛帮她把裤子扒了下来。
她方便完了，萧然又帮她提上裤子，忽的她一口痰吐在萧然的脸上，萧然大怒跳将起来给她一个耳光。
那女子瞪着眼睛瞧着他，冷笑了一声：“狗崽子，若不是绑着手脚，非宰了你不可”，骂了几句倒头便睡。
萧然擦掉脸上的浓痰，恶心的皱了皱眉，提起便桶走到帐篷外，捏着鼻子倾倒秽物，捡起雪球擦在脸上，方才还对这些人抱有同情，此时一点同情也没有了，甚至骂了一句‘活该被抓起来’。
他叹了一声，以前在飞龙山，吃得好，喝的好，还有人伺候，一不乐意还发个小脾气，生活的惬意舒适，哪曾想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陆陆续续又有人方便，一直折腾到深夜，他又困又乏，心里更是恶心的要命。
这些女子年纪不大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但是个个粗鄙不堪，她们不敢对着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发泄怒气，见他是个孩子，一股脑儿的拿他泄愤。
趁他走到身后给她们脱裤子的时候，忽然抬起屁股朝他放屁，有的还故意撒在他的手上，有的在他提着便桶经过的时候伸脚绊他。
他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一个一个耳光打过去，只是想起这才是第一日，明日，后日，大后日，又该如何？心便沉了下去。
他坐在角落里暗自惆怅，这份差事实在难熬，她们已经鼾声如雷，他却难以入睡。
忽然，他看到角落里坐着一名披头散发的少女，并未像其他人那样沉沉睡去，而是一动不动的坐着，身体不停的颤抖，似是憋的难受，但是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大声喊他。
萧然走了过去，没好气道：“你要尿尿吗？”
那名少女的头发盖住面庞，两只眸子透过发丝的间隙打量着萧然。
萧然见她不语，刚要起身离开。
那名少女忽然开口，道：“小弟，我要方便。”。
萧然一愣，这个声音清脆悦耳，娇滴滴，煞是好听跟其他粗鄙的女子大不一样，忙道：“等着，我去拿桶”，走出帐篷，将外面的木桶提了进来，放在她的身侧。
她挣扎着起身，只是被绑的久了，手脚发麻，竟站不起来，萧然已有了经验并不扶她，免得她耍什么花招。
那少女跪在地上，道：“小弟，我手脚不便，麻烦你帮我一下。”
萧然不为所动，装作没听见仰面看着篷顶。
那少女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会整你，姐姐憋的狠了，你再不扶我，当真要尿裤子了。”
萧然哼了一声，暗道，尿裤子最好，省的倒了。
那少女见他不为所动，皱着眉头恳求道：“小弟，姐姐求你了好不好？”
萧然见她似乎真的尿急，声音都颤抖了，看来是憋不住了，便道：“你若戏弄我，恶心我，我可打你耳光，往后甭想指望我伺候你。”
那少女急忙点头：“你放心吧，我若戏弄你，你打我耳光好了。”
萧然伸手拉她起来，只是当她站起来，吓他一跳，这女子长的极高，比王五，王胡子都要高出不少，自己站在她的面前脑袋不及她的胸口，如此个头怕是有一米八多。
她穿着也不同，其他人都是粗布麻衣长衣长裤，一个个鼓鼓囊囊，臃肿不堪，她却穿着厚实的曲裙衣，上面还有花纹，虽然脏兮兮的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萧然知道这种衣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在古代只有达官贵人才穿得起。
“小弟你帮我一下”，那少女低头瞧着萧然：“放心我不会戏弄你。”
萧然皱了皱眉，撩开她的裙子，她里面穿着紧身的大红色棉裤，两条腿嘞的紧紧的。
萧然一摸那棉裤，顿时一愣，这棉裤居然是蚕丝所制，入手丝滑，他在地球时也有几件蚕丝所制裤子和外套，冬暖夏凉，但是价格不菲，都要上万。
这时候，萧然真心感谢起萧卓来，让他有这份见识。
这十年中，萧卓苦心孤诣的教导他，开阔他的眼界，增加他的见识，教他权谋之术，更是请了许多知名的教授给他上课，上至天文地理，下到民生百态，无一不教，无一不学，甚至连那些失落的历史都教给了他，只是萧卓也没有想到，萧然到了这里居然伺候别人拉屎撒尿，这他可没学过。
萧然帮她解开裤带，但是那棉裤很紧很潮还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让他连连皱眉，这裤子好像长在了她身上，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给她褪了下来。
那女子见他脱费力，歉然道：“先前下雪，这裤子泡湿了，穿在身上久了不太好脱。”，其实她本来想说这裤子上其实都是她的尿，女子贞洁何等重要，她可不是其他那些山野村姑，自从被抓以后，她只喝水不吃东西，暗自尿在裤子上，只是今晚实在太冷，若是再尿在里面，说不定会结冰，她穿着如此潮湿的裤子早就苦不堪言，若是结了冰说不定会冻伤。
萧然见她里面居然还有贴身的短裤，居然也是蚕丝的，也给她拉了下来，然后扶着她坐在木桶上。
他累的呼哧呼哧喘个不停，今晚不是给这个脱裤子，就是给那个脱裤子，如今这女子的裤子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顿觉两臂酸麻，这伺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没来由的想起古代的下人，他觉得自己比那些下人还惨。
呼啦啦的水声甚急，看来憋的狠了，那女子头发之下的脸颊面目通红，偷眼的瞧着他。
他已经累个半死，站在那里表情呆滞，呼哧直喘。令她惊讶的是他竟没有半点埋怨，方才她瞧的清楚，伺候别人时，他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埋怨个不停，嫌弃她们屁股脏臭，还有粪便的臭味，加上其他人戏弄他，让他没有半点好脸色。
那少女道：“你多大了？叫什么？”
萧然道：“十岁，萧然，你呢？”
那少女点头道：“才十岁啊，当真是个小孩子，我叫元水颜，今年十七岁，看你说话，好像读过书？”
萧然并不言语，听着没水声了，道：“尿完了吗？我也来一泡，光伺候你们了，忘了我也想撒尿了。”
元水颜一笑，缓缓起身，萧然一瞧那桶，顿时惊讶道：“你憋多久了？居然这么多！”
元水颜面色一红：“两天了”
“我的老天爷，你也不怕膀胱裂开”萧然连连咋舌，扯开裤子朝着木桶尿去，丝毫不避讳元水颜。
元水颜一瞧他那白白小小的茶壶嘴，顿时哑然失笑。
萧然皱眉道：“笑什么？没见过小孩撒尿？”
元水颜笑道：“看到你，我想起我弟弟来了，跟你差不多大，他比你顽皮的很。”
萧然尿完，提起便桶刚要走，元水颜急道：“我的裤子”
萧然一愣，这才想起还没给她提裤子，急忙帮她提裤子，只是那棉裤湿漉漉的异常难穿。
萧然累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的屁股比脸盆还大，那裤子又那般小还那么潮湿，我是没办法了，累死我了。”
萧然向王胡子借了一身皮袄，裹得像个粽子仍是感到寒冷，但是比在冰峰上好的太多了。
三处帐篷扎了起来，一处为王五等人使用，一处用来保护马匹，另一处则为那些少女庇身。
帐篷内。
王胡子见他年龄虽小，却颇为机灵，心里依旧不放心，万一这小子是虎豹狼虫所化，岂不遭了他的毒手？何况他先前所说经历实在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仍要试探他一下，便道：“小子多大了？修真？还是武道？还是读书的儒门？”
萧然一怔，修真，武道，儒门他说的这些名词听都没有听过，笑道：“我今年十岁，练是练过的....”
王胡子见这小孩子眼睛滴溜溜乱转，一看便知他是个鬼灵精，哼了一声，不待他说完，一伸手猛然扣住他纤细的手腕。
萧然一惊，却见王胡子又松开了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你练过什么东西？”，心里冷笑，这十岁的毛孩子满嘴没实话，分明一点修为也没有，竟敢说练过。
萧然见露了底，瞪着眼睛装作傻乎乎，道：“我曾跟着爷爷禅修，冥想我会，也练过。”
“冥想？”，王胡子一脸惊奇，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道法，莫非他修为极高，自己没有查出来？传说有些老怪物修炼到高深之处能够返老还童，心里顿生紧张，起了警惕。
萧然忙坐在地上，摆出冥想的姿势，道：“放空一切，便是冥想！”
王胡子一怔：“没了？”
萧然道：“没了。”
王胡子笑骂道：“妈的，这不是打坐嘛，还他妈冥想，起来吧”，心里暗道，这小孩子说的未必是假却也不可全信，难道真的有这般离奇的事情？
此时，王五大步走了进来，王胡子没了笑容，急忙站了起来。
王五道：“今晚风大，冷的厉害，都安排好了吗？”
王胡子道：“都安排好了”指了指萧然，道：“让他去值夜最为妥当，换做他人可不保险，那些家伙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一个个看到女人眼睛都发绿。”
萧然惊奇道：“为何看到女人眼睛发绿？”
王五与王胡子均看向这个身高不及胸前的毛孩子，然后大笑起来
“等你再过几年就知道了”，王五看向王胡子道：“就这么安排吧。”
王胡子对萧然道：“今晚你值夜，伺候她们起夜，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听到“起夜”，萧然顿时皱眉，原来是要他伺候别人拉屎撒尿，长这么大都是别人伺候他，如今他要去伺候别人了，想想那黄白之物，便觉恶心，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笑脸答应，
王胡子挥了挥手让他去，忽又叫住他：“你可别想着逃跑。”
萧然惊奇道：“这里好吃好喝，又这般暖和，跑出去就被冻死了，傻子才跑呢。”
王五笑道：“这孩子倒是不傻，是个机灵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然一听“机灵鬼”心头一动，在这里越傻越好，群狼环伺，抖机灵耍聪明可不是好事，暗自将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傻呵呵的直笑。
王五心思没有王胡子那般细腻，见萧然嘴角流着口水，目光呆滞，一直傻笑，顿时不悦道：“他妈的真不经夸，赶紧滚吧，便桶在外面。”
萧然急忙走出帐篷，冷风一吹，顿感冰凉刺骨，连皮袄也挡不住那股寒意。一只木桶已经被冻在了地上，萧然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从雪地里提出来，拎着木桶朝着关押少女的帐篷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暗自观察，这股悍匪不过十多人，有的看顾火堆，有的看顾马匹，还有的巡夜，只有王五与王胡子窝在暖呼呼的帐篷里，显然他们才是这支小队的头。
萧然走到帐篷外放下便桶，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顿时愣住了，里面十几个女子身穿麻衣麻裤，有的还光着脚，坐在地上，个个披头散发，乍看好似鬼一般，她们的手被反绑着，两只脚也被捆了起来。
她们看向萧然的眼神极其冷漠，麻木。那种眼神让他感到一丝恐惧，好似面对一群牲口而不是人。
他寻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瞧着她们，他曾读过古史，说南北朝时期，人被称为两脚羊，平时出力，战时充作军粮，本以为夸大其词，读到此处还调侃几句‘人肉好吃吗’，此时亲眼所见这些人虽不是军粮，仍感心惊。
不一会，周围安静了下来，帐篷里热乎乎的，很多人进入了梦乡。
萧然见一名少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顿时一惊，暗道，千万别死了，否则王五等人可饶不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近前查看。
她趴在地上，看不到脸面，他伸手在她脖颈处摸了摸，脉搏跳动，热乎乎的，并没死，松了一口气回到远处。
他坐在那里，头脑开始昏沉，睡意涌了上来，却听有人低声道：“我要方便。”
萧然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将便桶提进来，放在那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冷漠道：“你瞎啊，我手被绑着，怎么脱裤子？”
萧然皱了皱眉，这女子语言粗俗不堪，被绑在这里，脾气还这般大，他也来了脾气，道：“爱尿不尿。”
那女子气势汹汹的骂道：“小王八蛋，你说什么？”
萧然哼了一声，生怕她叫嚷起来引来了王五等人，到时候可没自己好果子吃，闭着眼睛帮她把裤子扒了下来。
她方便完了，萧然又帮她提上裤子，忽的她一口痰吐在萧然的脸上，萧然大怒跳将起来给她一个耳光。
那女子瞪着眼睛瞧着他，冷笑了一声：“狗崽子，若不是绑着手脚，非宰了你不可”，骂了几句倒头便睡。
萧然擦掉脸上的浓痰，恶心的皱了皱眉，提起便桶走到帐篷外，捏着鼻子倾倒秽物，捡起雪球擦在脸上，方才还对这些人抱有同情，此时一点同情也没有了，甚至骂了一句‘活该被抓起来’。
他叹了一声，以前在飞龙山，吃得好，喝的好，还有人伺候，一不乐意还发个小脾气，生活的惬意舒适，哪曾想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陆陆续续又有人方便，一直折腾到深夜，他又困又乏，心里更是恶心的要命。
这些女子年纪不大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但是个个粗鄙不堪，她们不敢对着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发泄怒气，见他是个孩子，一股脑儿的拿他泄愤。
趁他走到身后给她们脱裤子的时候，忽然抬起屁股朝他放屁，有的还故意撒在他的手上，有的在他提着便桶经过的时候伸脚绊他。
他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一个一个耳光打过去，只是想起这才是第一日，明日，后日，大后日，又该如何？心便沉了下去。
他坐在角落里暗自惆怅，这份差事实在难熬，她们已经鼾声如雷，他却难以入睡。
忽然，他看到角落里坐着一名披头散发的少女，并未像其他人那样沉沉睡去，而是一动不动的坐着，身体不停的颤抖，似是憋的难受，但是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大声喊他。
萧然走了过去，没好气道：“你要尿尿吗？”
那名少女的头发盖住面庞，两只眸子透过发丝的间隙打量着萧然。
萧然见她不语，刚要起身离开。
那名少女忽然开口，道：“小弟，我要方便。”。
萧然一愣，这个声音清脆悦耳，娇滴滴，煞是好听跟其他粗鄙的女子大不一样，忙道：“等着，我去拿桶”，走出帐篷，将外面的木桶提了进来，放在她的身侧。
她挣扎着起身，只是被绑的久了，手脚发麻，竟站不起来，萧然已有了经验并不扶她，免得她耍什么花招。
那少女跪在地上，道：“小弟，我手脚不便，麻烦你帮我一下。”
萧然不为所动，装作没听见仰面看着篷顶。
那少女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会整你，姐姐憋的狠了，你再不扶我，当真要尿裤子了。”
萧然哼了一声，暗道，尿裤子最好，省的倒了。
那少女见他不为所动，皱着眉头恳求道：“小弟，姐姐求你了好不好？”
萧然见她似乎真的尿急，声音都颤抖了，看来是憋不住了，便道：“你若戏弄我，恶心我，我可打你耳光，往后甭想指望我伺候你。”
那少女急忙点头：“你放心吧，我若戏弄你，你打我耳光好了。”
萧然伸手拉她起来，只是当她站起来，吓他一跳，这女子长的极高，比王五，王胡子都要高出不少，自己站在她的面前脑袋不及她的胸口，如此个头怕是有一米八多。
她穿着也不同，其他人都是粗布麻衣长衣长裤，一个个鼓鼓囊囊，臃肿不堪，她却穿着厚实的曲裙衣，上面还有花纹，虽然脏兮兮的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萧然知道这种衣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在古代只有达官贵人才穿得起。
“小弟你帮我一下”，那少女低头瞧着萧然：“放心我不会戏弄你。”
萧然皱了皱眉，撩开她的裙子，她里面穿着紧身的大红色棉裤，两条腿嘞的紧紧的。
萧然一摸那棉裤，顿时一愣，这棉裤居然是蚕丝所制，入手丝滑，他在地球时也有几件蚕丝所制裤子和外套，冬暖夏凉，但是价格不菲，都要上万。
这时候，萧然真心感谢起萧卓来，让他有这份见识。
这十年中，萧卓苦心孤诣的教导他，开阔他的眼界，增加他的见识，教他权谋之术，更是请了许多知名的教授给他上课，上至天文地理，下到民生百态，无一不教，无一不学，甚至连那些失落的历史都教给了他，只是萧卓也没有想到，萧然到了这里居然伺候别人拉屎撒尿，这他可没学过。
萧然帮她解开裤带，但是那棉裤很紧很潮还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让他连连皱眉，这裤子好像长在了她身上，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给她褪了下来。
那女子见他脱费力，歉然道：“先前下雪，这裤子泡湿了，穿在身上久了不太好脱。”，其实她本来想说这裤子上其实都是她的尿，女子贞洁何等重要，她可不是其他那些山野村姑，自从被抓以后，她只喝水不吃东西，暗自尿在裤子上，只是今晚实在太冷，若是再尿在里面，说不定会结冰，她穿着如此潮湿的裤子早就苦不堪言，若是结了冰说不定会冻伤。
萧然见她里面居然还有贴身的短裤，居然也是蚕丝的，也给她拉了下来，然后扶着她坐在木桶上。
他累的呼哧呼哧喘个不停，今晚不是给这个脱裤子，就是给那个脱裤子，如今这女子的裤子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顿觉两臂酸麻，这伺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没来由的想起古代的下人，他觉得自己比那些下人还惨。
呼啦啦的水声甚急，看来憋的狠了，那女子头发之下的脸颊面目通红，偷眼的瞧着他。
他已经累个半死，站在那里表情呆滞，呼哧直喘。令她惊讶的是他竟没有半点埋怨，方才她瞧的清楚，伺候别人时，他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埋怨个不停，嫌弃她们屁股脏臭，还有粪便的臭味，加上其他人戏弄他，让他没有半点好脸色。
那少女道：“你多大了？叫什么？”
萧然道：“十岁，萧然，你呢？”
那少女点头道：“才十岁啊，当真是个小孩子，我叫元水颜，今年十七岁，看你说话，好像读过书？”
萧然并不言语，听着没水声了，道：“尿完了吗？我也来一泡，光伺候你们了，忘了我也想撒尿了。”
元水颜一笑，缓缓起身，萧然一瞧那桶，顿时惊讶道：“你憋多久了？居然这么多！”
元水颜面色一红：“两天了”
“我的老天爷，你也不怕膀胱裂开”萧然连连咋舌，扯开裤子朝着木桶尿去，丝毫不避讳元水颜。
元水颜一瞧他那白白小小的茶壶嘴，顿时哑然失笑。
萧然皱眉道：“笑什么？没见过小孩撒尿？”
元水颜笑道：“看到你，我想起我弟弟来了，跟你差不多大，他比你顽皮的很。”
萧然尿完，提起便桶刚要走，元水颜急道：“我的裤子”
萧然一愣，这才想起还没给她提裤子，急忙帮她提裤子，只是那棉裤湿漉漉的异常难穿。
萧然累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的屁股比脸盆还大，那裤子又那般小还那么潮湿，我是没办法了，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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