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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用英语怎么说书包里的猫?

    我rnm,cnm,gnm,都给我滚过来给我看啊,俺跪下来求你们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吧?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哦,是作者留言喵,很好留言,爱来自海的下面,天空的地上,md,直说了,其实我是异世界派过来的间隙,我是厨师兼特级厨师的黑暗欺骗大人!我搜集的情报麻烦接头人过来接受,好制定侵略计划,知道了吗?接头人!接头人也可以给这本书投月票或推荐票,或者冲个几百块给这本书,我就会知道是你干的了!懂了吗?我在园织工等你哦?什么?你要嘲笑我?为什么?

    嘻嘻,嘻嘻。

    哦,我明白了,愚蠢且傲慢的人类哦!你是在嘲讽我是吧,为什么每个异世界都有一个地球?还都有人类什么的?都存在惊人的相似度?比如说宇宙的基本自然规则和构成成分都差不多?

    我来解释一下吧,乐,给你这种未开化的猴子解释真是污了我的小小嘴巴。

    珍珠项链知道吧,一条线把珍珠串起来了,地球就是线,在无数的宇宙中,这颗看似不起眼但又诞生生命的星球,仿佛有什么还没发现的力一样,在无穷大的宇宙和无数多的宇宙中,把相似的能连接起来,顺着这条线,走向别的珍珠宇宙就是穿越!所以我们总是发现,我们穿越了,但是这个新世界和我们以前的世界惊人的相似,在宇宙基本法则和构成部分上,甚至还有一个大致相同的地球,但也有不同寻常的珍珠,黑珍珠?虫眼珍珠?鬼知道!我是间谍!我是间谍?对!我是来自异世界的间谍!我要把你们的世界给拿下!

    请无视上文的疯言疯语,这纯粹是作者为了凑字数罢了,这纯粹是作者为了走紫薯罢了,这纯粹是作者为了凑姿势罢了,这存催是作者胃口左子树两包,这存最失败徐哦这位我走紫薯罢了。

    重要的事情要说两遍,重要的事情要说两遍,就像上文一样,就像上文一样。

    水了699字喵呜。

    我们重新开始偷窥起那个世界吧。

    ???

    “钱呢?我钱呢?”丧卜鱼仍旧在唠叨。

    “让社内情报人员帮你查一下就好了,这丢的钱只是普通的卡罢了,又不是社内专用的蓝白卡。”魏捷宽慰道。

    “你要不还是回忆一下最近几天干什么了吧,好有点线索。”十七提醒道。

    “没啥……特殊的啊……”丧卜鱼想了半天道。

    莫吃鸟屎社内有自己的货币,鸟屎币,通体白色,圆形,无任何图案,密度仅为黄金的1.14514倍,人造元素,具体制作方式就是把一些物质传送进一个直径半米的圆形恒定密闭空间内,这是收容物,鸟屎-b-005,当然了,这种货币很昂贵,不接受任何货币兑换,也不可以兑换成任何货币,只能用来买一些跟收容物有关的物品,就像上文说过的,于老吃过丹木,吃了能避火,提升火抗,丹木价格五鸟屎币一个。

    至于没有收容物绝对特性的物品,就是人类社会的物品怎么买呢?当然是用人类社会的货币买了,人类社会货币获得方式在社内简单太多了,直接偷,暗地抢,私下买,任务换,自己印……方法有很多,通常,莫吃鸟屎社会将站点所处洲综合国力最强的国家作为该站点流通的人类社会货币。就像亚洲站点用的是rmb一样。灰椋鸟尾巴上流浪的总部?那群爷用的是鸟屎币,无论买什么,他们都用鸟屎币。

    什么?你问我提升火抗避火的原理是什么?我怎么知道?这玩意就是能狗屎的凌驾于自然法则之上,如果宇宙是屎山代码的话,那这就是良性bug中的一个,为什么是良性呢,因为他对宇宙没什么影响,在我们看来。

    “还是要找情报人员,关键这个任务中,情报人员不和我们接触啊!我怎么去找他们!”丧卜鱼急了。

    郭平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就没啥办法喽~怎么了呀?丧大侦探要亲自去查吗?还是继续回归老本行骗钱了?”

    丧卜鱼眉头皱的更紧了,指着郭平骂道:“咋了?我自己挣钱你眼红了!?再说了!术士!方士!的事!叫骗钱!哪次不是他们心肝情愿的把钱给我?哪次不是?哪次不是我帮他们解决了问题?”

    十七笑了笑,魏捷尴尬地用脚在地上画圈。

    郭平更加不屑道:“对啊,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虽然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在普通人家里放肢解的尸体,利用术士特性制造灵异事件或者各种车祸疾病,主动制造业务,并且还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去骗?还有,明明可以直接解决问题,却非要将流程拉长,好不断让那群走投无路的人花钱,你以前就是这么生活的吧?”

    “你不懂!不懂!?知道吗?你仅凭你所看见的事实就来污蔑我!这是诽谤,懂吗?不!你不懂!懂?你看到的事实≠事实,懂?我只是上帝意志的执行人,天道的执行者罢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给你那批有问题的炸弹的事?”丧卜鱼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呵呵,自己做了又不敢承认,还要伪造上帝背锅,上帝意志的执行人,天道执行者?笑话。你不说炸弹我还真想不起来那件事呢。”郭平冷笑道。

    眼看又要打起来了。

    十七一个挺身,横在两人中间,说道:“其实我们能让情报人员来主动接触我们的,丧卜鱼。”

    “?”丧卜鱼疑惑。

    “?你也跟他一样脑子有毛病吗?这几天吃得睡得跟猪一样让你小脑萎缩了是吧?”郭平骂人是一律平等的。

    “额,冷静点,我的郭平大小姐,就是崔老和于老啊,昨天晚上,我去问了大黄了,大黄写字跟我说,于老崔老一起作战,跟一个可疑人士打起来了,闹出的动静很大,情报部门不得不主动接触他们,然后等将波及的普通人员记忆改写后,情报部门就走了。”

    “我们要找可疑人员?”丧卜鱼疑惑道。

    郭平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丧卜鱼。

    “……我们可以自己打起来啊,或者制作一个场景,搞的大点,让情报部分主动来找我们,丧卜鱼这不是可以问了吗。”十七解释道。

    “哦,十七大才也!”丧卜鱼懂了。

    “我们走!”丧卜鱼喊到。

    走了一段路后,丧卜鱼突然回头看,发现三人并不跟着自己走。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们还要去玩呢。”三人回道。

    丧卜鱼有些泄气了,一个人走进了深山老林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

    我是一名准大一学生,高考过后有着期待,也有着紧张,长州大学,石油专业,在自己知道录取了后,虽有遗憾,但也不可避免悠哉了起来,继续期待和紧张。

    (有疑问的地方不要惊慌,请看作者的万能补丁,异世界,不是本世界,当然有些出入,才不会说是我懒导致的问题呢!)

    今早清晨,我约了人去爬山,我的死党,高士杰,文科生,他录取到了心仪的专业和学校,考古。

    “啊杰,这!”早就来到虞山等待的我朝着一个地方招手。

    一个朝气蓬勃的青年看见后露出笑容,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md,来的这么早。”

    “你tm也不看看什么时间了,跟约定的时间差了一小时了都,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偷l了几次啊?起的这么gb晚。”

    “呵呵,我晚上tnd不是在陪你玩游戏?你玩个三狗,跟飞僵一样,只会乱q上去开r右键乱冲,太有操作啦!”

    “md,你gb出专属还连r了两次炮车呢,好意思说我这个carry大哥?”

    “……低分段,不适合我这种高玩好吗,不要嘴硬,我分是不是比你高?”

    “你就说我昨晚是不是带你飞吧,你tmd。”

    ……

    一路笑骂后,我们走进了面馆,吃起了早饭。

    美味的咸豆腐脑,鲜到掉眉毛的蕈油面,外脆里糯的萝卜丝饼,还有大麦茶。

    擦了擦嘴,纸巾扔进垃圾桶,付过钱后我们开始爬山了。

    我们两个的噩梦,以及无数人的噩梦开始了,我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宁愿当场从山上跳下去摔死,也不会继续向上爬山,这样还不会祸害到家人和其余无辜人士。

    “md,怎么这么远,都爬了一个小时了,怎么感觉没动过一样。”高士杰骂道。

    “虚b,谁叫你tm高考结束后睡了吃,吃了玩,玩了睡。”我不屑鄙视道。

    “你不是啊?别tnd告诉我你不累?小丑~”高士杰同样不屑地反问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低头看向发酸的脚,咦,白鞋脏了,抬头看向仍然傲视我们的虞山。

    虽然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但我们跟山的距离好似未曾变过,轻飘飘,朦胧胧,好似一幅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对劲,不对劲。

    我的眼皮闭上又张开后,一切又是如此的正常,我只是把他归结为脑袋恍惚下的臆想。

    我看着高士杰,嘴硬道:“虚b就是虚b,对我来说刚刚热身好吧,不要用你的上限来挑战我的下限。”

    “我c你的m!你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是硬的,你爹我还不懂你在想什么?我反正要休息了。”高士杰说完就拿出手机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了。

    “……为了你,我也就勉为其难地休息会吧。”

    “呵呵。”

    我拿起了手机,打开了qq,看看群友又在发什么骚图。

    幽幽林间,草木华芳,潺潺流水,玉佩鸣啭,飞鸟叶落,小兽咕咕,青石为椅,白云作伴,疏影斜交,天光落碎,微风正好,土味本甘,屁大声闷,臭死友人,笑骂一同,来去一同,生死不同。

    优美的自然风光让我身心平静,调和舒缓,心无杂念地点开了jm。

    高士杰的娱乐方式则是点开粪坑小红书,跟里面的脑瘫男女对骂,等到高士杰占据上风时,他们几句抛开道德不谈,抛开事实不谈,抛开法律不谈,或者被逼急了说出什么逆天言论后,让高士杰乐了,转手截图发到其他平台,分享着乐子。

    (原先是想将小红书写成小红薯的,稍稍隐晦点,但本人喜欢吃美味的烤红薯,考虑到红薯的美味,于是就不改了。)

    我?当然还是在看黄色废料啊,不看乃子看什么?来看看你的大牛子吗?

    一股深深的寒意突然从脊椎处窜上了后脑勺,我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东西,只认为是凉风。

    我打了个哆嗦道:“我们走吧,再走两个小时到半山腰的饭馆吃饭吧。”

    “也好。”高士杰有些沉默寡言,周围环境突然间有些令人不安。

    我走在前面,高世杰走在我后面,我们走着走着,开始跑了起来,不敢向周围多看一眼。

    阳光阴暗了下来,一大大大朵云飘过,带来了色调上的改变,树木突然好像萎缩了一般,弯曲枯萎的枝条好似白骨的手掌,土地阴冷潮湿,黏人的泥巴在你每次落脚时贪婪的爬上你的身体,厚厚的落叶堆让人几乎看不到土地,也让人不知道落叶下藏着什么,怪异的风呼呼吹过,拍打着树叶向我们低吼,若有若无的腐烂臭味一直使劲往脑子里钻,好似色鬼,还有不知道什么鬼生物发出的磨牙声,好似还有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

    我们不安,慌张,怕极了,我们的大脑不知道为什么,还在疑惑身体为什么突然绕过大脑自己,突然分泌肾上腺素与各种激素,身体自己跑了起来,没有请示大脑。

    我们走着,快步走着,跑着,不顾一切地跑着,来到一处不认识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树木包围了我们。

    静下来了,这个世界都静下来了,骚贱的虫子不叫了,多管闲事的鸟也不叫了,太阳把目光转向其他地方,而瘦骨嶙峋的树木则是包围了我们,我们能感受到不断靠近的不明生物。

    我们只能听见对面的呼吸声跟心跳声。

    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