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步之遥
李府门前。
虽然被黑雾完全遮盖住了视线，但是似乎一点都不妨碍老王洞察能力的发动，四周的黑丝气箭一直不间断的从各种老王理论上的观察盲区射向老王，但是均被老王以诡异的躲避姿势避开。
老王此时很淡定，甚至还跟对方聊起了天：“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赏金猎人胡道明吧，据说你在大山省闯荡了几年，杀死了几个躲避在大山省里的重刑犯然后全身而退，应该说前景可期的，怎么会这么想不开跑到省城繁华之地来暗杀我呢？”
“呵呵！”隐藏在黑雾里的男子回应道：“既然天眼阁下你能猜到我的身份，那我为什么来想必应该也瞒不过您。”
老王不禁轻叹了口气，边躲避周围的气箭边分析道：“黑曜符阵可贵的很，一般只有大势力才可能集合几个精通符阵的异能者联合出产，所以一向是供不应求，能让你下血本来暗杀我...”说到这里老王面色严肃了起来“你该不会打算回应黑暗启示吧？”
黑雾中的胡道明沉寂片刻，忽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大河城第一聪明人，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不错，我是打算回应黑暗启示，按照启示的内容进行献祭，这些年应该也不少人都是被下达同一个启示内容吧，我相信您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内容吧？”
老王又叹了口气：“不就是‘欲得圣果，先祭天眼’嘛，我只是惋惜，没想到你居然舍弃大好前途，沦落到跪舔恶魔的境地。”
“那又如何！自从上次从大山省完成任务负伤痊愈归来后，我发现我的成圣之路已然断绝，那个‘怨灵’组织的老家伙居然暗下了‘同归咒’，以他自己生命的代价带走了我的部分能力。
本来我以为是让我的梦魇能力的强度有所下降，可是等我伤好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没有办法晋入觉醒阶的下一境界了！你能了解这种痛苦吗？
明明之前我差一点成功了，结果，一下子就毁在了那个老家伙的手上！不，我不能接受此生就此停步不前！天眼，你给我纳命来！”
胡道明本来还说得好好地，说到一半可能是触及了伤心事，心态一下子扭曲了起来，连带周围的黑雾都搅动了起来。
“你躲得很开心嘛，那要是这样呢？”胡道明停止了黑色气箭的攒射，反而是将黑雾变成一个圆罩，逐渐向内挤压，圆罩的中间正是老王！
“这下看你往哪里逃？！”胡道明的声音能听出一丝得意“你洞察的能力是很强，但是你正面强对攻的能力一向不强，面对黑曜符阵加持过的攻击，就算是范围攻击，也有你够受的了！”
“啊！唔...”李府门后突然传来声响。原来是戴着眼镜的艾丽丝捂住了王小八的嘴。
老王不禁又叹了口气：“哎，要当观众你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就好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仿佛不把正在往内压的黑雾当回事。
胡道明闻言感觉自己被藐视了，气得周围的黑雾都荡起了涟漪“好，好，好！我让你尝尝这招怎么样，黑暗狂潮！”
只见原本自外往内涌去的黑雾开始剧烈的抖动，一滴，两滴，三滴...黑色的雾气开始凝结成黑色的水珠，不一会儿，便形成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浪潮自四面八方向中间涌去。
“啊！唔...”王小八见状又不禁叫出声来，然后又被艾丽丝一把捂住嘴巴。
老王倒是很放松，还有心思教育胡道明：“一时的失败不会是一世的失败的，这么快躺平可不是件好事啊...”老王边说着身上边泛起黑雾“作为好为人师的王某，看来只能再充当一回临时教师了。”
说时迟，那时快，黑色浪潮已经包围了老王，只见老王反而闭上了眼睛，双手张开拥抱了浪潮的袭击。
黑雾中的胡道明眼睛都快瞪了出来，怎么可能？我的黑色狂潮在觉醒阶不可能有人接得下来的！这可是在黑曜符阵的加持下才能使用出来的大招啊！
“很惊讶对吗，惊讶我为什么能在这么猛烈的攻击下安然无恙？”老王此刻好像在游泳一般，身体一半浸在黑色潮水里，一半浮了起来。
“你可能把成圣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对觉醒者阶的了解也太片面了，相信黑暗启示而来暗杀我的每一个青年俊杰，都可能存在这个问题。”
不知何时，老王已经顺着潮水漂浮到了胡道明身前，黑雾似乎对老王一丝阻抗作用都没有。
“你，你怎么能控制我的梦魇黑雾？！”胡道明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梦魇能力，在觉醒阶，一般是通过梦境对人的精神弱点进行攻击，然后实现对被攻击者的控制。而你觉醒了该能力后，虽然还拥有这这方面的能力，但是你的开发方向却更偏向现实侧，通过收集被攻击者提供的负面情绪形成的黑雾进行不断的精炼，形成攻守兼备的类似于现实侧的控水能力，这是你在恶劣环境生存的一种应变手段。
其实也是一个思路，但是错在没有对梦魇能力有进一步的开发，导致你的梦魇能力仅比初入门径的激发阶异能者要好一点，但终究是缺乏了晋升下一阶段的必要条件，无论你有没有受伤或者受到诅咒，你都不可能晋入下一个境界的。”老王走到胡道明明前，慢慢解释道。
“不过，一般而言。就算再怎么不锻炼，梦魇能力本身也不可能只成长这么点，我看你是被***教育过吧？”老王摸着下巴说道。
“***是谁？”王小八听到这里有些不得劲，转头问艾丽丝，艾丽丝摇摇头，示意王小八继续听。
“你，你怎么知道？”胡道明颤抖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压根不应该来暗杀我，哎...这么说，这是你跟我开的玩笑？”老王说到一半忽然直视胡道明说道。
胡道明是个络腮胡子的硬汉形象，此刻眼睛却忽然变得空洞，随即眼眶渗出了黑烟，并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真是瞒不过你呢，我亲爱的老板...”
“你还有脸喊我老板，你这个叛徒！”老王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别这么说嘛，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您老人家身体是否健朗，我好知道准备点什么礼物前去祝寿啊！”被控制的胡道明呵呵笑道。
“祝寿？是琢磨着怎么给我立碑吧？”老王不屑的回道“有屁快放，别成天整这些虚的！”
“呵呵，您消消气，您还记得二十年前天降红光的事吗？”
“记得，怎么了？”
“近日江湖中有传言，说二十年前的红光乃是绝世宝物，如今下落正是在大河城，各路人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老板您是大河城消息最灵通的人，我想知道您是否有宝物的消息。”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你份。还有什么事吗？没事赶紧滚，别在我眼皮底下晃悠，老子看了心烦。”老王知道对方来意后脸立马拉了下来，转身就走，边走还边挥手赶人。
“那可不行，虽然我胜不过老板你，但是要制造点小麻烦还是可以的”，说着目光往李府内望去。
王小八只觉对方的眼神先是扫过了自己和艾丽丝，然后又看向了李府后院，一时之间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老王一下子火了，转过身怒视着被控制的胡道明：“是谁给你的勇气跟我抬杠？！”
只见老王的眼眶浮现出复杂的花纹，眼睛里发出金色的光束直直向对胡道明射去，被控制的胡道明来不及直接被金色光束射中。
“洞神圣光！好好好，老板你离成圣只差一步之遥了，看来这次各路人马谁都别想讨到好处了，哈哈哈哈哈哈！”只见一阵黑烟从胡道明身上消散，胡道明传出的声音也随着黑烟消散变得越来越缥缈。
王小八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咽了咽口水。
“走吧。”老王往李府这边走来，经过王小八和艾丽丝身边的时候嘱咐了一句，随即继续往李府内走去。
“走吧。”艾丽丝拍了拍王小八肩膀，自己率先跟着老王进入府内。王小八回过神，回头望了眼胡道明，只见胡道明在黑烟消散后身体也慢慢像烟雾一样消散，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半空中。王小八再次咽了咽口水，随即回过头，火速向前面两人追去。
......
翌日，李府内。
李夫人亲切的握着老王的手，感激的说道：“王先生，这次多亏了贵工作室的帮忙，不然我们家可就垮了。”说着说着，李夫人语气有些哽咽了起来。
“李夫人您太客气了，我们接受委托就必须为雇主分忧，这是我们工作室的分内之事。”
“王先生真是太客气，沈婆”李夫人喊了一下，沈婆从旁边递过一叠纸币，李夫人接过来然后塞到老王手里说道：“王先生，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请您这边不要推辞。”
“这，这怎么行，李夫人，我不能收，原本的酬劳我们这边已经结清了。”老王把钱推了回去。
“不碍事，不碍事，上次我们云汐去贵工作室看了一下，感觉有些设施已经有点陈旧，小姑娘心善，就想说得帮恩人购置点新办公用品。”李夫人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太合适吧......那我就代表工作室谢谢夫人和小姐们了。”老王象征性推辞了一下，就把钱光速地收进了怀里。
“李夫人，今后您有什么打算，我看府里好像在收拾东西。”老王收下钱后脸色很自然的问了一句。
“王先生目光真是敏锐，今早刚接到我们家老爷的书信，说是要搬迁到京城去住，这不是正在收拾家当嘛。”李夫人笑着回应道。
“哦，看来李老爷赚了不少钱啊，恭喜恭喜。”老王抱拳恭喜道。
“哪里哪里，就只是换个地方住住，换换心情罢了。”李夫人客气道。
......
大河城城南商业步行区。
“所以你要走了？”王小八低声问道。
“对呀，爹说京城那边已经给我找好了工作，让我们一家都搬过去住呢。”云汐也低声回道。
“那你还会回来吗？”王小八语气有点暗淡。
“不知道，很难说，但是...你有空也可以来京城找我玩呀。”云汐别过头去。
王小八猛地抬头看向云汐，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啊，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云汐向前走了两步，“好啊...我等你。”，随即也不等王小八就径直往前走去。
王小八望着云汐的背景，心中暗道：“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然而就在王小八的前方，云汐一边走一边嘴在说话，似乎旁边有个人一起走似的！
“就为了让这傻小子坚定信念，你就组织了这么多人力演这出戏？”艾丽丝的声音从云汐身旁传出。
没错，虽然王小八在身后注视着云汐，但是却没有看到艾丽丝的身影。
“别这么说嘛，这难道不是老师的要求吗？怎么就变成我在组织了，你不也参与其中吗？”云汐脸色平静的说道。
虽然被黑雾完全遮盖住了视线，但是似乎一点都不妨碍老王洞察能力的发动，四周的黑丝气箭一直不间断的从各种老王理论上的观察盲区射向老王，但是均被老王以诡异的躲避姿势避开。
老王此时很淡定，甚至还跟对方聊起了天：“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赏金猎人胡道明吧，据说你在大山省闯荡了几年，杀死了几个躲避在大山省里的重刑犯然后全身而退，应该说前景可期的，怎么会这么想不开跑到省城繁华之地来暗杀我呢？”
“呵呵！”隐藏在黑雾里的男子回应道：“既然天眼阁下你能猜到我的身份，那我为什么来想必应该也瞒不过您。”
老王不禁轻叹了口气，边躲避周围的气箭边分析道：“黑曜符阵可贵的很，一般只有大势力才可能集合几个精通符阵的异能者联合出产，所以一向是供不应求，能让你下血本来暗杀我...”说到这里老王面色严肃了起来“你该不会打算回应黑暗启示吧？”
黑雾中的胡道明沉寂片刻，忽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大河城第一聪明人，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不错，我是打算回应黑暗启示，按照启示的内容进行献祭，这些年应该也不少人都是被下达同一个启示内容吧，我相信您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内容吧？”
老王又叹了口气：“不就是‘欲得圣果，先祭天眼’嘛，我只是惋惜，没想到你居然舍弃大好前途，沦落到跪舔恶魔的境地。”
“那又如何！自从上次从大山省完成任务负伤痊愈归来后，我发现我的成圣之路已然断绝，那个‘怨灵’组织的老家伙居然暗下了‘同归咒’，以他自己生命的代价带走了我的部分能力。
本来我以为是让我的梦魇能力的强度有所下降，可是等我伤好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没有办法晋入觉醒阶的下一境界了！你能了解这种痛苦吗？
明明之前我差一点成功了，结果，一下子就毁在了那个老家伙的手上！不，我不能接受此生就此停步不前！天眼，你给我纳命来！”
胡道明本来还说得好好地，说到一半可能是触及了伤心事，心态一下子扭曲了起来，连带周围的黑雾都搅动了起来。
“你躲得很开心嘛，那要是这样呢？”胡道明停止了黑色气箭的攒射，反而是将黑雾变成一个圆罩，逐渐向内挤压，圆罩的中间正是老王！
“这下看你往哪里逃？！”胡道明的声音能听出一丝得意“你洞察的能力是很强，但是你正面强对攻的能力一向不强，面对黑曜符阵加持过的攻击，就算是范围攻击，也有你够受的了！”
“啊！唔...”李府门后突然传来声响。原来是戴着眼镜的艾丽丝捂住了王小八的嘴。
老王不禁又叹了口气：“哎，要当观众你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就好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仿佛不把正在往内压的黑雾当回事。
胡道明闻言感觉自己被藐视了，气得周围的黑雾都荡起了涟漪“好，好，好！我让你尝尝这招怎么样，黑暗狂潮！”
只见原本自外往内涌去的黑雾开始剧烈的抖动，一滴，两滴，三滴...黑色的雾气开始凝结成黑色的水珠，不一会儿，便形成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浪潮自四面八方向中间涌去。
“啊！唔...”王小八见状又不禁叫出声来，然后又被艾丽丝一把捂住嘴巴。
老王倒是很放松，还有心思教育胡道明：“一时的失败不会是一世的失败的，这么快躺平可不是件好事啊...”老王边说着身上边泛起黑雾“作为好为人师的王某，看来只能再充当一回临时教师了。”
说时迟，那时快，黑色浪潮已经包围了老王，只见老王反而闭上了眼睛，双手张开拥抱了浪潮的袭击。
黑雾中的胡道明眼睛都快瞪了出来，怎么可能？我的黑色狂潮在觉醒阶不可能有人接得下来的！这可是在黑曜符阵的加持下才能使用出来的大招啊！
“很惊讶对吗，惊讶我为什么能在这么猛烈的攻击下安然无恙？”老王此刻好像在游泳一般，身体一半浸在黑色潮水里，一半浮了起来。
“你可能把成圣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对觉醒者阶的了解也太片面了，相信黑暗启示而来暗杀我的每一个青年俊杰，都可能存在这个问题。”
不知何时，老王已经顺着潮水漂浮到了胡道明身前，黑雾似乎对老王一丝阻抗作用都没有。
“你，你怎么能控制我的梦魇黑雾？！”胡道明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梦魇能力，在觉醒阶，一般是通过梦境对人的精神弱点进行攻击，然后实现对被攻击者的控制。而你觉醒了该能力后，虽然还拥有这这方面的能力，但是你的开发方向却更偏向现实侧，通过收集被攻击者提供的负面情绪形成的黑雾进行不断的精炼，形成攻守兼备的类似于现实侧的控水能力，这是你在恶劣环境生存的一种应变手段。
其实也是一个思路，但是错在没有对梦魇能力有进一步的开发，导致你的梦魇能力仅比初入门径的激发阶异能者要好一点，但终究是缺乏了晋升下一阶段的必要条件，无论你有没有受伤或者受到诅咒，你都不可能晋入下一个境界的。”老王走到胡道明明前，慢慢解释道。
“不过，一般而言。就算再怎么不锻炼，梦魇能力本身也不可能只成长这么点，我看你是被***教育过吧？”老王摸着下巴说道。
“***是谁？”王小八听到这里有些不得劲，转头问艾丽丝，艾丽丝摇摇头，示意王小八继续听。
“你，你怎么知道？”胡道明颤抖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压根不应该来暗杀我，哎...这么说，这是你跟我开的玩笑？”老王说到一半忽然直视胡道明说道。
胡道明是个络腮胡子的硬汉形象，此刻眼睛却忽然变得空洞，随即眼眶渗出了黑烟，并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真是瞒不过你呢，我亲爱的老板...”
“你还有脸喊我老板，你这个叛徒！”老王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别这么说嘛，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您老人家身体是否健朗，我好知道准备点什么礼物前去祝寿啊！”被控制的胡道明呵呵笑道。
“祝寿？是琢磨着怎么给我立碑吧？”老王不屑的回道“有屁快放，别成天整这些虚的！”
“呵呵，您消消气，您还记得二十年前天降红光的事吗？”
“记得，怎么了？”
“近日江湖中有传言，说二十年前的红光乃是绝世宝物，如今下落正是在大河城，各路人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老板您是大河城消息最灵通的人，我想知道您是否有宝物的消息。”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你份。还有什么事吗？没事赶紧滚，别在我眼皮底下晃悠，老子看了心烦。”老王知道对方来意后脸立马拉了下来，转身就走，边走还边挥手赶人。
“那可不行，虽然我胜不过老板你，但是要制造点小麻烦还是可以的”，说着目光往李府内望去。
王小八只觉对方的眼神先是扫过了自己和艾丽丝，然后又看向了李府后院，一时之间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老王一下子火了，转过身怒视着被控制的胡道明：“是谁给你的勇气跟我抬杠？！”
只见老王的眼眶浮现出复杂的花纹，眼睛里发出金色的光束直直向对胡道明射去，被控制的胡道明来不及直接被金色光束射中。
“洞神圣光！好好好，老板你离成圣只差一步之遥了，看来这次各路人马谁都别想讨到好处了，哈哈哈哈哈哈！”只见一阵黑烟从胡道明身上消散，胡道明传出的声音也随着黑烟消散变得越来越缥缈。
王小八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咽了咽口水。
“走吧。”老王往李府这边走来，经过王小八和艾丽丝身边的时候嘱咐了一句，随即继续往李府内走去。
“走吧。”艾丽丝拍了拍王小八肩膀，自己率先跟着老王进入府内。王小八回过神，回头望了眼胡道明，只见胡道明在黑烟消散后身体也慢慢像烟雾一样消散，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半空中。王小八再次咽了咽口水，随即回过头，火速向前面两人追去。
......
翌日，李府内。
李夫人亲切的握着老王的手，感激的说道：“王先生，这次多亏了贵工作室的帮忙，不然我们家可就垮了。”说着说着，李夫人语气有些哽咽了起来。
“李夫人您太客气了，我们接受委托就必须为雇主分忧，这是我们工作室的分内之事。”
“王先生真是太客气，沈婆”李夫人喊了一下，沈婆从旁边递过一叠纸币，李夫人接过来然后塞到老王手里说道：“王先生，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请您这边不要推辞。”
“这，这怎么行，李夫人，我不能收，原本的酬劳我们这边已经结清了。”老王把钱推了回去。
“不碍事，不碍事，上次我们云汐去贵工作室看了一下，感觉有些设施已经有点陈旧，小姑娘心善，就想说得帮恩人购置点新办公用品。”李夫人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太合适吧......那我就代表工作室谢谢夫人和小姐们了。”老王象征性推辞了一下，就把钱光速地收进了怀里。
“李夫人，今后您有什么打算，我看府里好像在收拾东西。”老王收下钱后脸色很自然的问了一句。
“王先生目光真是敏锐，今早刚接到我们家老爷的书信，说是要搬迁到京城去住，这不是正在收拾家当嘛。”李夫人笑着回应道。
“哦，看来李老爷赚了不少钱啊，恭喜恭喜。”老王抱拳恭喜道。
“哪里哪里，就只是换个地方住住，换换心情罢了。”李夫人客气道。
......
大河城城南商业步行区。
“所以你要走了？”王小八低声问道。
“对呀，爹说京城那边已经给我找好了工作，让我们一家都搬过去住呢。”云汐也低声回道。
“那你还会回来吗？”王小八语气有点暗淡。
“不知道，很难说，但是...你有空也可以来京城找我玩呀。”云汐别过头去。
王小八猛地抬头看向云汐，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啊，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云汐向前走了两步，“好啊...我等你。”，随即也不等王小八就径直往前走去。
王小八望着云汐的背景，心中暗道：“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然而就在王小八的前方，云汐一边走一边嘴在说话，似乎旁边有个人一起走似的！
“就为了让这傻小子坚定信念，你就组织了这么多人力演这出戏？”艾丽丝的声音从云汐身旁传出。
没错，虽然王小八在身后注视着云汐，但是却没有看到艾丽丝的身影。
“别这么说嘛，这难道不是老师的要求吗？怎么就变成我在组织了，你不也参与其中吗？”云汐脸色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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