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制
宋武放下斗篷的帽子，在老王对面坐了下来，然后朝梁伯吩咐道：“梁伯，你去周围看一圈，然后回来在门口等我。”
“是，老爷。”梁伯略一躬身，随即走了出去。
宋武回过头看向老王，正想说些什么，一个布袋却朝他飞了过来，他伸手接住布袋，也不细看，直接望向老王。
“你要的答案就在袋子里，自己回去看看便是，我就不送客了，宋大人。”
老王真就把效率提升到了极致，宋武尚未表达自己的来意，老王便已将一切都已准备好，只是就这么将一省总督给打发了，如果旁边有第三个人在，可能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不愧是被誉为‘天眼’的王先生，但是您应该也清楚，我不仅是来要一些东西的，还有一些问题的答案，还望您不吝赐教。”宋武面上倒是没有什么不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继续向老王讨教道。
“问就是不知道，话说我给出去的东西也不是免费的，看在你是老主顾了，这回给你打个9.9折吧！怎么付款？”老王竟是似乎不顾及总督的颜面，打算直接结束话题。
宋武听闻却是点了点头道：“在下明白了，货款今夜便会汇入您在大河银行的账户上，您无须担心。”
一省总督在与一个普通商铺的老板言语间竟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趴在屋檐上的透明人一时之间有些吃惊。
“我改变主意了，给你善后也是挺花费精力的，没事别亲自往这来了好吗？我们亲爱的宋大人，哎...”老王说完抬了抬手指。
透明人突然感觉不对，想抽身而退时，却感觉自己的头遭到了重击，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栽倒了下来，而在老王工作室周围，无论是路边、街道两旁的房屋，忽然间冒出了很多只颜色不一的虫子，但均是一出现就在地上疯狂抽搐，抽搐几下后逐渐僵着不动了。
宋武倒是没有流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道：“让先生您善后多不好意思，这是在下的一些小心意，望先生不要嫌弃。”说着在桌上放下了一样事物。
老王望向桌上，眯了眯眼睛说道：“看来贵府这次的决心很大呀，居然连这种东西都拿出来了，真是看得起老夫。”
宋武这时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只要先生喜欢就好。”
老王没有说别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宋武似乎感受到了老王的送客之意，起身走到门口，而梁伯不知何时已经在门口等候，宋武顿了顿，说道：“黄粱一梦，魔染苍生，唯一剑心，血洒苍穹...”说完径直离开了老王工作室，梁伯帮忙把门带上并紧随其后。
老王望了望门口，再看了看桌上的事物，微微叹了口气
“兴，百姓苦，亡，百姓也是苦啊...”
......
“消息准确吗？”韦空向柴浪问道。
“这个谁都说不准具体的时间，只能说在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可能性极高，宋府那边最近的一些举动也说明时日将近。”柴浪回应道。
“对于这件事有没有进一步可用的情报？我的孩子们已经将除了宋府以外的地方翻了个遍，连‘天眼’的巢穴都曾尝试冒险潜入，但是都一无所获。”韦空的语气多了一丝烦躁。
“二公子不必如此烦恼，虽说找到相应的情报很关键，但是届时谁能笑到最后，变数可是多得很呢，光靠日薄西山的宋家要想控制全局，那是不可能的。”何金银的声音响起，说完嘴角还勾起了一丝嘲讽的讥笑。
韦空点点头，看向柴浪、何金银二人说道：“这次有劳柴家、何家鼎力相助了，事成之后，有肉大家一块吃，我韦家绝不会亏待自家的盟友！”
柴浪、何金银连忙回应道：“二公子客气了...”
......
雁翎山。
王小八已经彻底累瘫，此刻正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艾丽丝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听她淡淡的说道：“坐起来。”
王小八歪过头，边喘气边委屈的说道：“你没看见我都累瘫了吗？就不能让我休息会吗？想累死我呀！”
艾丽丝却说道：“现在是你未练成局部强化技能前少数能提前体验老王工作室独家元力功法的时刻，就此浪费了我是无所谓啦，就是某人说不定因此少了一些恢复寿命的可能性罢了。”
王小八瞬间觉得自己身体里不知何处由涌现出了一股力量，让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艾大师，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您说什么我都照办，你就教教我刚刚说到的元力功法吧，嘤嘤嘤...”
一个大男人居然撒起了娇，艾丽丝直接用手捂住嘴，强忍住想呕的冲动，继而白了王小八一眼，缓了缓神，说道：“你上学的时候有接触过机器人的知识吗？”
王小八点了点头，回道：“我是文科生，对于机器人，只在一些通识课程中接触过，说是国家设立了专门的机构培育有机械天赋的人才，这些人才会制造多种功能的机器人，涉及农业、建筑业等多个应用场景，据说能极大提高作业效率。”
“那你知道机器人运作的原理吗？”艾丽丝追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会开发特殊的零件，安装在机器人里，通过驱动特殊的零件达到给机器人下命令的目的，然后机器人在有足够能源供应的基础上就会根据命令动起来，去完成各式各样的任务。”
王小八搜刮了自己作为文科生肚子里少数的机械墨水，最终讲出了这番理解。
“虽然不是很准确，但你还是有自己初步的了解。”艾丽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如果将人体视为精密的机器，那么人体中，尤其是血液中蕴含的生命能量就是我们人体的动力能源，而怎么驱使这些能源呢？就需要有一个控制中枢。”
“这个控制中枢是什么？”王小八关键时刻理解能力总是爆棚。
“别急，听我慢慢讲，由于我跟老王前期已经帮你通过特殊的方法提炼出了一些元力，这些元力目前游荡在你的四肢里，所以你需要找到属于你自己的，最合适你自己的控制中枢，老王把这一步称作自制元力核心，简称自制元核。”艾丽丝娓娓道来。
王小八听了有点傻眼：“咱工作室路子都这么野的吗？还是修炼元力本来就需要这么野？让我一个修炼了没几天的人自制元核？万一搞出事，我不是死定了？”
艾丽丝摆了摆手说道：“放心，不是有我在嘛，我保你没事，行了吧？继续听我讲下去吧。”
王小八此刻内心万马奔腾，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呆呆地看着艾丽丝。
艾丽丝继续说道：“自制元核，关键就是找到最合适自己的发力点，在这个发力点上构筑自己的元核，而元核的构建方法每个流派都不一样，咱老王工作室的方法就是...”
“就是什么？”王小八虽然筋疲力尽，但依然不禁伸直了脖子向前探去。
“就是本命法，意思就是不用去特意构建，而是在刚开始锻炼元力的时候就在发力点上埋下种子，随着自己元力锻炼逐渐纯熟，种子会自然生根发芽，而且，目前其他的流派在构建时都会加入流派自身的理解，其实反而做不到最适合修炼者本人这个特性。
反观本命法，因为在元力修炼过程中，每个人会有不同的习惯、偏向，而自己的潜意识、自己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只有元力锻炼到位，种子才会发芽；只有元力锻炼得当，最终当种子生根发芽时，修炼者自然就知道自己的初心在哪里，反而能很好的指明觉醒的道路，可谓一举数得。”
王小八却还是觉得有点不踏实，不禁犹豫的问道：“听着有点像最近流行的一些盲盒礼物啊，就是商家将随即的一些精美礼品放入盒子里，你买到之后究竟是哪一种礼物是不一定的，可是元核就一个，万一我之后培养出来的元核很差劲怎么办？”
“刚刚不是说了嘛，只有元力修炼到位了才能开花结果，你先担心自己在挂了之前能不能修炼出元核再说吧，只要你修炼出元核了，你这条命基本上就保住了，来，我来引导你修炼。”
艾丽丝却是开始有点不耐烦了，直接手就按向了王小八的头顶。
“喂，喂！要不要这么粗暴！”王小八抗议道。
“啰嗦个屁，我现在帮你找发力点，先从我按的这个位置开始，你把元力聚集过来试试。”艾丽丝直接上手指导，不给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
王小八也只好继续配合，运用刚才局部强化的技巧，调动元力往艾丽丝的手掌处汇集，却感觉元力非常难搬运，刚才高强度的锻炼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的处于极限。
艾丽丝察觉到了这个情况，观察了几秒后放开了按在王小八头顶的手，自言自语道：“看来不是在这。”
随即将手按到王小八心脏处说道：“将元力调集到这。”
王小八咬牙坚持，继续搬运元力，但是元力流向心脏的速度依然很慢。
艾丽丝再次低声呢喃：“看来也不是这...”
随即将手按在王小八的五脏上试了个遍，但是王小八元力搬运至这些器官的速度依旧很慢。
艾丽丝眉头一皱，思考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开始往下瞄，王小八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不禁看向了艾丽丝，发现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立马条件反射，光速用手护住了某个要命的位置。
艾丽丝嘴角勾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在王小八的手尚未到达之前...按在了他的丹田位置上。
王小八一愣，再次看向艾丽丝，却见她脸上有一丝促狭的笑容一闪而逝，随即听到她说道：“赶紧搬运元力啊，傻瓜！”
王小八听到声音后回过神来，强忍脸红继续搬运元力，但是搬运的速度依然很慢。
艾丽丝有点吃不准了，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头，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她立刻走到王小八的身后，闭目回忆了片刻，随即伸出手指点在了王小八的后背龙骨的中央处。
这回王小八还没开始搬运元力，元力就已经开始有涌向艾丽丝手指所指之处的趋势。
王小八精神一振，立马集中精力搬运元力往这个位置汇聚，稍一搬运就感觉元力成团成团的往这个位置飞去，不一会儿就汇聚成了一个圆球，而且圆球越来越大，越来越涨，王小八有种自己的背上长了一个脓包的感觉。
在王小八开始感到有点痛苦时，艾丽丝的声音适时从背后传来：“平心静气，想象我所指的地方好像有一块田地，在田地里种下你自己想种的种子，而刚才汇集而来的元力是养分，养分在不断滋养这块田地，孕育你种下的种子。”
王小八此刻觉得有些荒谬，这样真的行吗？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背上肿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来不及迟疑，立马按照艾丽丝的吩咐开始想象......想象个啥？王小八此刻脑袋一片空白。
“越是危急，越应该淡定，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到克服危机的办法。”艾丽丝似乎感受到了王小八的情况，出声鼓励道。
“有没有可能我痛昏过去，然后种子就种下去了。”王小八突发奇想说道。
“哇，你真是天才，这么快就找到了自杀的方法呢，看来你今天就能结束自己的生命了！”艾丽丝“捧场”道。
呼......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了，王小八反而冷静了下来，却是突然想起了在记忆里已经略显模糊的两道身影，记忆里一些跟他有交集过的人与事物飞快闪过。
他忽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涌了出来，王小八灵机一动，将这份东西种在了艾丽丝所指的位置。
嗡......就在种上去的瞬间，王小八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阵震动，似乎被电麻痹了似的，随即晕了过去。
而从艾丽丝的视角看去，王小八静坐了一会，忽然有一股不一样的不明能量涌向了她所指之处，让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收回，随即原本她指着的位置已经有些鼓起的脓包也逐渐消退。
而在消退期间，似乎产生了一股震动，不仅将王小八震晕过去，而且将王小八的身体涤荡了一遍，只见他周身毛孔都渗出了一些黑色物质或者液体。
艾丽摸了摸下巴，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老爷。”梁伯略一躬身，随即走了出去。
宋武回过头看向老王，正想说些什么，一个布袋却朝他飞了过来，他伸手接住布袋，也不细看，直接望向老王。
“你要的答案就在袋子里，自己回去看看便是，我就不送客了，宋大人。”
老王真就把效率提升到了极致，宋武尚未表达自己的来意，老王便已将一切都已准备好，只是就这么将一省总督给打发了，如果旁边有第三个人在，可能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不愧是被誉为‘天眼’的王先生，但是您应该也清楚，我不仅是来要一些东西的，还有一些问题的答案，还望您不吝赐教。”宋武面上倒是没有什么不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继续向老王讨教道。
“问就是不知道，话说我给出去的东西也不是免费的，看在你是老主顾了，这回给你打个9.9折吧！怎么付款？”老王竟是似乎不顾及总督的颜面，打算直接结束话题。
宋武听闻却是点了点头道：“在下明白了，货款今夜便会汇入您在大河银行的账户上，您无须担心。”
一省总督在与一个普通商铺的老板言语间竟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趴在屋檐上的透明人一时之间有些吃惊。
“我改变主意了，给你善后也是挺花费精力的，没事别亲自往这来了好吗？我们亲爱的宋大人，哎...”老王说完抬了抬手指。
透明人突然感觉不对，想抽身而退时，却感觉自己的头遭到了重击，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栽倒了下来，而在老王工作室周围，无论是路边、街道两旁的房屋，忽然间冒出了很多只颜色不一的虫子，但均是一出现就在地上疯狂抽搐，抽搐几下后逐渐僵着不动了。
宋武倒是没有流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道：“让先生您善后多不好意思，这是在下的一些小心意，望先生不要嫌弃。”说着在桌上放下了一样事物。
老王望向桌上，眯了眯眼睛说道：“看来贵府这次的决心很大呀，居然连这种东西都拿出来了，真是看得起老夫。”
宋武这时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只要先生喜欢就好。”
老王没有说别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宋武似乎感受到了老王的送客之意，起身走到门口，而梁伯不知何时已经在门口等候，宋武顿了顿，说道：“黄粱一梦，魔染苍生，唯一剑心，血洒苍穹...”说完径直离开了老王工作室，梁伯帮忙把门带上并紧随其后。
老王望了望门口，再看了看桌上的事物，微微叹了口气
“兴，百姓苦，亡，百姓也是苦啊...”
......
“消息准确吗？”韦空向柴浪问道。
“这个谁都说不准具体的时间，只能说在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可能性极高，宋府那边最近的一些举动也说明时日将近。”柴浪回应道。
“对于这件事有没有进一步可用的情报？我的孩子们已经将除了宋府以外的地方翻了个遍，连‘天眼’的巢穴都曾尝试冒险潜入，但是都一无所获。”韦空的语气多了一丝烦躁。
“二公子不必如此烦恼，虽说找到相应的情报很关键，但是届时谁能笑到最后，变数可是多得很呢，光靠日薄西山的宋家要想控制全局，那是不可能的。”何金银的声音响起，说完嘴角还勾起了一丝嘲讽的讥笑。
韦空点点头，看向柴浪、何金银二人说道：“这次有劳柴家、何家鼎力相助了，事成之后，有肉大家一块吃，我韦家绝不会亏待自家的盟友！”
柴浪、何金银连忙回应道：“二公子客气了...”
......
雁翎山。
王小八已经彻底累瘫，此刻正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艾丽丝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听她淡淡的说道：“坐起来。”
王小八歪过头，边喘气边委屈的说道：“你没看见我都累瘫了吗？就不能让我休息会吗？想累死我呀！”
艾丽丝却说道：“现在是你未练成局部强化技能前少数能提前体验老王工作室独家元力功法的时刻，就此浪费了我是无所谓啦，就是某人说不定因此少了一些恢复寿命的可能性罢了。”
王小八瞬间觉得自己身体里不知何处由涌现出了一股力量，让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艾大师，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您说什么我都照办，你就教教我刚刚说到的元力功法吧，嘤嘤嘤...”
一个大男人居然撒起了娇，艾丽丝直接用手捂住嘴，强忍住想呕的冲动，继而白了王小八一眼，缓了缓神，说道：“你上学的时候有接触过机器人的知识吗？”
王小八点了点头，回道：“我是文科生，对于机器人，只在一些通识课程中接触过，说是国家设立了专门的机构培育有机械天赋的人才，这些人才会制造多种功能的机器人，涉及农业、建筑业等多个应用场景，据说能极大提高作业效率。”
“那你知道机器人运作的原理吗？”艾丽丝追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会开发特殊的零件，安装在机器人里，通过驱动特殊的零件达到给机器人下命令的目的，然后机器人在有足够能源供应的基础上就会根据命令动起来，去完成各式各样的任务。”
王小八搜刮了自己作为文科生肚子里少数的机械墨水，最终讲出了这番理解。
“虽然不是很准确，但你还是有自己初步的了解。”艾丽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如果将人体视为精密的机器，那么人体中，尤其是血液中蕴含的生命能量就是我们人体的动力能源，而怎么驱使这些能源呢？就需要有一个控制中枢。”
“这个控制中枢是什么？”王小八关键时刻理解能力总是爆棚。
“别急，听我慢慢讲，由于我跟老王前期已经帮你通过特殊的方法提炼出了一些元力，这些元力目前游荡在你的四肢里，所以你需要找到属于你自己的，最合适你自己的控制中枢，老王把这一步称作自制元力核心，简称自制元核。”艾丽丝娓娓道来。
王小八听了有点傻眼：“咱工作室路子都这么野的吗？还是修炼元力本来就需要这么野？让我一个修炼了没几天的人自制元核？万一搞出事，我不是死定了？”
艾丽丝摆了摆手说道：“放心，不是有我在嘛，我保你没事，行了吧？继续听我讲下去吧。”
王小八此刻内心万马奔腾，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呆呆地看着艾丽丝。
艾丽丝继续说道：“自制元核，关键就是找到最合适自己的发力点，在这个发力点上构筑自己的元核，而元核的构建方法每个流派都不一样，咱老王工作室的方法就是...”
“就是什么？”王小八虽然筋疲力尽，但依然不禁伸直了脖子向前探去。
“就是本命法，意思就是不用去特意构建，而是在刚开始锻炼元力的时候就在发力点上埋下种子，随着自己元力锻炼逐渐纯熟，种子会自然生根发芽，而且，目前其他的流派在构建时都会加入流派自身的理解，其实反而做不到最适合修炼者本人这个特性。
反观本命法，因为在元力修炼过程中，每个人会有不同的习惯、偏向，而自己的潜意识、自己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只有元力锻炼到位，种子才会发芽；只有元力锻炼得当，最终当种子生根发芽时，修炼者自然就知道自己的初心在哪里，反而能很好的指明觉醒的道路，可谓一举数得。”
王小八却还是觉得有点不踏实，不禁犹豫的问道：“听着有点像最近流行的一些盲盒礼物啊，就是商家将随即的一些精美礼品放入盒子里，你买到之后究竟是哪一种礼物是不一定的，可是元核就一个，万一我之后培养出来的元核很差劲怎么办？”
“刚刚不是说了嘛，只有元力修炼到位了才能开花结果，你先担心自己在挂了之前能不能修炼出元核再说吧，只要你修炼出元核了，你这条命基本上就保住了，来，我来引导你修炼。”
艾丽丝却是开始有点不耐烦了，直接手就按向了王小八的头顶。
“喂，喂！要不要这么粗暴！”王小八抗议道。
“啰嗦个屁，我现在帮你找发力点，先从我按的这个位置开始，你把元力聚集过来试试。”艾丽丝直接上手指导，不给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
王小八也只好继续配合，运用刚才局部强化的技巧，调动元力往艾丽丝的手掌处汇集，却感觉元力非常难搬运，刚才高强度的锻炼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的处于极限。
艾丽丝察觉到了这个情况，观察了几秒后放开了按在王小八头顶的手，自言自语道：“看来不是在这。”
随即将手按到王小八心脏处说道：“将元力调集到这。”
王小八咬牙坚持，继续搬运元力，但是元力流向心脏的速度依然很慢。
艾丽丝再次低声呢喃：“看来也不是这...”
随即将手按在王小八的五脏上试了个遍，但是王小八元力搬运至这些器官的速度依旧很慢。
艾丽丝眉头一皱，思考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开始往下瞄，王小八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不禁看向了艾丽丝，发现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立马条件反射，光速用手护住了某个要命的位置。
艾丽丝嘴角勾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在王小八的手尚未到达之前...按在了他的丹田位置上。
王小八一愣，再次看向艾丽丝，却见她脸上有一丝促狭的笑容一闪而逝，随即听到她说道：“赶紧搬运元力啊，傻瓜！”
王小八听到声音后回过神来，强忍脸红继续搬运元力，但是搬运的速度依然很慢。
艾丽丝有点吃不准了，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头，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她立刻走到王小八的身后，闭目回忆了片刻，随即伸出手指点在了王小八的后背龙骨的中央处。
这回王小八还没开始搬运元力，元力就已经开始有涌向艾丽丝手指所指之处的趋势。
王小八精神一振，立马集中精力搬运元力往这个位置汇聚，稍一搬运就感觉元力成团成团的往这个位置飞去，不一会儿就汇聚成了一个圆球，而且圆球越来越大，越来越涨，王小八有种自己的背上长了一个脓包的感觉。
在王小八开始感到有点痛苦时，艾丽丝的声音适时从背后传来：“平心静气，想象我所指的地方好像有一块田地，在田地里种下你自己想种的种子，而刚才汇集而来的元力是养分，养分在不断滋养这块田地，孕育你种下的种子。”
王小八此刻觉得有些荒谬，这样真的行吗？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背上肿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来不及迟疑，立马按照艾丽丝的吩咐开始想象......想象个啥？王小八此刻脑袋一片空白。
“越是危急，越应该淡定，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到克服危机的办法。”艾丽丝似乎感受到了王小八的情况，出声鼓励道。
“有没有可能我痛昏过去，然后种子就种下去了。”王小八突发奇想说道。
“哇，你真是天才，这么快就找到了自杀的方法呢，看来你今天就能结束自己的生命了！”艾丽丝“捧场”道。
呼......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了，王小八反而冷静了下来，却是突然想起了在记忆里已经略显模糊的两道身影，记忆里一些跟他有交集过的人与事物飞快闪过。
他忽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涌了出来，王小八灵机一动，将这份东西种在了艾丽丝所指的位置。
嗡......就在种上去的瞬间，王小八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阵震动，似乎被电麻痹了似的，随即晕了过去。
而从艾丽丝的视角看去，王小八静坐了一会，忽然有一股不一样的不明能量涌向了她所指之处，让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收回，随即原本她指着的位置已经有些鼓起的脓包也逐渐消退。
而在消退期间，似乎产生了一股震动，不仅将王小八震晕过去，而且将王小八的身体涤荡了一遍，只见他周身毛孔都渗出了一些黑色物质或者液体。
艾丽摸了摸下巴，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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