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营生
昏迷了两天，少年终于醒了，他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
“喂，你是醒了吗？我好像看到你睁眼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
少年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一张俏生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粉嫩的肤色，唇若含珠，两只眼睛乌黑发亮，少年在这双眼睛中看到了自己。
“我叫杨柳，是这里的女主人。”少女大方地说道。
少年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少女看了看房间内的陈设，绣缎锦织，古朴典雅，墙上挂有古仿的字画，颇有些文人骚客的意味。
杨柳见少年没有看自己，便把手伸到了少年的面前晃了晃，也是一只粉嫩的手，还有点胖：“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少年脸一红，挤出笑容：“这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杨府了，我没有说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吗？”杨柳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少年道：“你家大人在吗？”
杨柳猛地站了起来，盯着少年：“喂？我说两遍了，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难道我不像吗？”
少年轻蔑地一笑道：“但在我眼中，你还是个孩子！”
杨柳怒道：“还敢说我，我看你也不大啊，再说，你看我哪点还像个孩子？”说着，杨柳故意双手掐腰挺了挺胸。
除了一张还有点婴儿肥的脸以外，她的确已经不是孩子了，虽然穿着一身宽松的翠绿裙衣，但掐腰挺胸的动作令她的曲线夸张地展现出来，恐怕谁也不能再说她还是个孩子了。
少年闭上了眼睛。
少年不是没有见过骄傲任性的女孩，只不过见得太少了，如果他在江湖上再多走几天，他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少女都有骄傲与任性的一面，这不是习惯而是天性。
事实上，杨柳是少年至今才见过的第三个女人。
第一个自然是少年的母亲。
第二个是与师父学艺时见到的牧羊女，那也是一个骄傲任性的女孩，因为放羊时迷失了路才误闯到少年的住处，当时，少年很想让师父将那个牧羊女留下，但师父没有这么做，他把少年独自留在家里，带着牧羊女走了，一连三天，少年独自在家，他无心练功，甚至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来。三天后，师父回来了，没有说起牧羊女的下落，少年也没有问。
今天，少年见到了平生所见的第三个女人，一个名叫杨柳的少女。
见少年闭上眼睛，杨柳不觉得恼羞成怒，一个女人在摆造型时是展现她的美，如果你闭上眼睛，她一定会恨你一辈子的。
女人如果恨你，你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可惜少年有经验太少了，还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才敢把眼睛闭上。
有一天，我一定把你眼睛挖出来！杨柳咬牙切齿地想着。
这时，门开了，候相走了进来：“小姐也在？”
杨柳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人醒了，你们聊吧！”
说完，她便气鼓鼓地走出了客房，看得候相莫名其妙。
少年睁开眼睛：“候总管，谢谢你！”
候相忙摆手道：“少侠说笑了，该谢的是你，我代表我手下的伙计以及威龙镖局的人向您鞠一躬。”说着，候相在少年的床边深深一揖。
少年想要伸手相搀，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实在办不到也就承受了，心中却道惭愧！
候相问道：“你可感觉好些了吗？我们东家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夫。”
少年点头道：“好多了，你们东家姓杨？”
候相道：“不错，落日集杨天！”
少年低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候相忙说道：“少侠，你不是落日集的人可能不了解，我们东家人如陶朱公，有钱却从不吝啬，交友似孟尝，尤其喜欢江湖中人，秦爷和他的关系最好了，您在这里只管安心养伤，什么都不用操心，我叫人专门服伺你……”
少年忙一摆手：“我身体还好，恢复得快，想必明后天就能彻底康复，我也不想过于讨扰你们……”
“说什么讨扰的话，那就真是不把我杨天看在眼里了！”人随话到，杨天已迈进了客房。
少年忙抬头看去，从外面走进来面貌清瘦，白净的脸上畜着修剪得十分齐整的短须，看起来干净利索。
候相急忙站起，躬身施礼后向白狼介绍道：“这就是我们东家，杨老板。”
杨天一笑，趋进少年的床前，伸手便握住了少年的手：“年少英雄啊，小兄弟，我听秦爷和候总管讲了你的事情，也多亏你了，我们这帮人才能够幸运地回来，我杨某人万分感谢！”
杨天的大手温暖有力，却略显粗糙。
少年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冲着杨天抱拳道：“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那帮马匪恐怕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所以杨员外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过碰巧了。”
杨天哈哈一笑，心道，这少年看来并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
杨天道：“话虽不错，但若没有你，的确后果不堪设想，总之，这份恩情我不会忘掉的。”
少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杨天接着说道：“我听候总管说，你自称白狼，这恐怕不是你的真名实姓吧？”
少年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白狼虽然不是我的真名实姓，但白狼就是我，我就是白狼，何况我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这白狼两个字很适合我。”
杨天赞道：“既然少侠这么说了，我也就这么叫就是了，不知白狼兄弟从哪里来要去哪里？”
少年想了一下，突然问道：“我听说杨员外是落日集的首富。”
杨天笑道：“那是以讹传讹，首富肯定谈不上，但确实有些闲钱。”
少年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给我一份活儿！”
杨天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少年人有志气，给你一份活儿，这容易得很，不知道白狼兄弟打算做什么？”
少年想了一下，说道：“我只会练刀！”
杨天问道：“不知你和秦爷关系如何？”
少年摇头道：“以前并不认识，不过若不是他救了我，我就死在荒漠中了。”
旁边的候相脸一红，秦爷救下这少年的时候，他曾劝阻秦爷少管闲事。
杨天道：“那么如果秦爷让你留下呢？去他的威龙镖行，你去不去？当然，前提是你暂时没有地方可去的情况下。”
少年想了一下，点头道：“初入江湖，做个镖师也是谋生的手段。”
杨天赞道：“年轻人不好高骛远，已经是难得了，实话告诉你吧，秦爷其实早就看好你了，想请你去他的镖行，只是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
少年道：“我只不过是个刀客，也没有其它事情可做。”
杨天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威龙镖局是再好不过了，另外，我向你透露一下，秦爷可不打算请你去当普通镖师。”
少年愣了一下，去镖行不做镖师还能做什么？
杨天接着说道：“是镖头，主持整个威龙镖局，换而言之，是接手镖局当掌柜的，当然，秦爷还是幕后老板，你觉得可行吗？”
少年想了一下，摇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杨天道：“什么问题。”
少年道：“既然我当总镖头了，秦爷干什么？”
杨天道：“养老啊，他已经那么大岁数了，而且这次马匪一战，他又吃了亏，英雄暮年，那份雄心肯定不在了，所以想找个接班人也可以理解。”
少年摇头道：“杨员外，说起来我与秦爷其实只见了一面，按理说我对他的了解肯定不如您，但我还是认为，秦爷绝不是一个甘心去养老的人！”
杨天愣了一下：“噢？”
少年道：“大漠苍龙秦啸天，也曾是何等的英雄，这次栽在马匪的面前，他能善罢甘休吗？老而弥坚，当初既然能闯下这片事业，他肯定是个不认输的人，还有，死了一个兄弟，素闻秦爷十分好交，对朋友够意思，他难道能让兄弟白死吗？”
候相突然说道：“你说他想着去报仇？”
少年道：“这段时间，他一定一边在养伤一边在查找这批马匪的下落，这群马匪蒙着面，换了极普通的兵器，查找起来肯定十分困难，他分身乏术，所以不得不找个人替他，但我相信，一旦马匪真让他找到了，恐怕也是他的死期了。”
候相与杨天均是一惊，杨天问道：“此话怎讲？”
少年道：“从日前的交手来看，这群马匪绝非善茬，为首的那个大个子与小个子功夫恐怕都在秦爷之上，秦爷自然心中有底，以他的为人，绝不会让自己兄弟再去送死，他只可能独身前往，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杨天点头道：“秦爷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
少年道：“我去威龙镖局做任何事都没有关系，唯独这镖局的头子不能做，不但我不能做，任何人都不能做，只有秦爷继续做这个主事的人，他才不会轻易去报仇，因为他要为镖局里更多的兄弟们着想！”
杨天挑起拇指来：“想不到白狼兄弟虽然年少，但看事情这么透彻，对人竟然这么了解，我杨天真是佩服！”
少年道：“因为我师父向我提到过秦啸天秦爷，说这个人是漠北这边数得着的好汉子，只是为人太好面子了，相信以后也会死在面子上。”
杨天叹道：“看来贵师真是一位高人啊，对漠北这一带真是了如指掌！”
杨天有心请教少年的师父是哪一位，但知道此时绝不可能，这少年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肯实说，当然而不会谈及自己的师父了。
杨天问道：“看样子你不会考虑镖行了，那么衙门里当捕快？”
旁边的候相说道：“有冷捕头，这个……”
杨天点头道：“没错，一山不容二虎，看样子这衙门也不是好地方。”
少年道：“衙门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杨天笑道：“江湖中人自然不愿和衙门打交道，但事实上确有很多衙门里的人是江湖中人。”
“人各有志罢了！”
杨天看了眼身边的候相，说道：“如果让白兄弟来杨府当个护院教头，是不是又有些屈了才……”
少年道：“员外，我只是一名普通刀客，看家护院也不是不可以……”
候相突然打断了少年的话：“老爷……”
杨天看着候相的脸。
候相说道：“香园还缺个有本事的人！”
“喂，你是醒了吗？我好像看到你睁眼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
少年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一张俏生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粉嫩的肤色，唇若含珠，两只眼睛乌黑发亮，少年在这双眼睛中看到了自己。
“我叫杨柳，是这里的女主人。”少女大方地说道。
少年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少女看了看房间内的陈设，绣缎锦织，古朴典雅，墙上挂有古仿的字画，颇有些文人骚客的意味。
杨柳见少年没有看自己，便把手伸到了少年的面前晃了晃，也是一只粉嫩的手，还有点胖：“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少年脸一红，挤出笑容：“这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杨府了，我没有说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吗？”杨柳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少年道：“你家大人在吗？”
杨柳猛地站了起来，盯着少年：“喂？我说两遍了，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难道我不像吗？”
少年轻蔑地一笑道：“但在我眼中，你还是个孩子！”
杨柳怒道：“还敢说我，我看你也不大啊，再说，你看我哪点还像个孩子？”说着，杨柳故意双手掐腰挺了挺胸。
除了一张还有点婴儿肥的脸以外，她的确已经不是孩子了，虽然穿着一身宽松的翠绿裙衣，但掐腰挺胸的动作令她的曲线夸张地展现出来，恐怕谁也不能再说她还是个孩子了。
少年闭上了眼睛。
少年不是没有见过骄傲任性的女孩，只不过见得太少了，如果他在江湖上再多走几天，他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少女都有骄傲与任性的一面，这不是习惯而是天性。
事实上，杨柳是少年至今才见过的第三个女人。
第一个自然是少年的母亲。
第二个是与师父学艺时见到的牧羊女，那也是一个骄傲任性的女孩，因为放羊时迷失了路才误闯到少年的住处，当时，少年很想让师父将那个牧羊女留下，但师父没有这么做，他把少年独自留在家里，带着牧羊女走了，一连三天，少年独自在家，他无心练功，甚至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来。三天后，师父回来了，没有说起牧羊女的下落，少年也没有问。
今天，少年见到了平生所见的第三个女人，一个名叫杨柳的少女。
见少年闭上眼睛，杨柳不觉得恼羞成怒，一个女人在摆造型时是展现她的美，如果你闭上眼睛，她一定会恨你一辈子的。
女人如果恨你，你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可惜少年有经验太少了，还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才敢把眼睛闭上。
有一天，我一定把你眼睛挖出来！杨柳咬牙切齿地想着。
这时，门开了，候相走了进来：“小姐也在？”
杨柳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人醒了，你们聊吧！”
说完，她便气鼓鼓地走出了客房，看得候相莫名其妙。
少年睁开眼睛：“候总管，谢谢你！”
候相忙摆手道：“少侠说笑了，该谢的是你，我代表我手下的伙计以及威龙镖局的人向您鞠一躬。”说着，候相在少年的床边深深一揖。
少年想要伸手相搀，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实在办不到也就承受了，心中却道惭愧！
候相问道：“你可感觉好些了吗？我们东家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夫。”
少年点头道：“好多了，你们东家姓杨？”
候相道：“不错，落日集杨天！”
少年低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候相忙说道：“少侠，你不是落日集的人可能不了解，我们东家人如陶朱公，有钱却从不吝啬，交友似孟尝，尤其喜欢江湖中人，秦爷和他的关系最好了，您在这里只管安心养伤，什么都不用操心，我叫人专门服伺你……”
少年忙一摆手：“我身体还好，恢复得快，想必明后天就能彻底康复，我也不想过于讨扰你们……”
“说什么讨扰的话，那就真是不把我杨天看在眼里了！”人随话到，杨天已迈进了客房。
少年忙抬头看去，从外面走进来面貌清瘦，白净的脸上畜着修剪得十分齐整的短须，看起来干净利索。
候相急忙站起，躬身施礼后向白狼介绍道：“这就是我们东家，杨老板。”
杨天一笑，趋进少年的床前，伸手便握住了少年的手：“年少英雄啊，小兄弟，我听秦爷和候总管讲了你的事情，也多亏你了，我们这帮人才能够幸运地回来，我杨某人万分感谢！”
杨天的大手温暖有力，却略显粗糙。
少年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冲着杨天抱拳道：“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那帮马匪恐怕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所以杨员外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过碰巧了。”
杨天哈哈一笑，心道，这少年看来并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
杨天道：“话虽不错，但若没有你，的确后果不堪设想，总之，这份恩情我不会忘掉的。”
少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杨天接着说道：“我听候总管说，你自称白狼，这恐怕不是你的真名实姓吧？”
少年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白狼虽然不是我的真名实姓，但白狼就是我，我就是白狼，何况我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这白狼两个字很适合我。”
杨天赞道：“既然少侠这么说了，我也就这么叫就是了，不知白狼兄弟从哪里来要去哪里？”
少年想了一下，突然问道：“我听说杨员外是落日集的首富。”
杨天笑道：“那是以讹传讹，首富肯定谈不上，但确实有些闲钱。”
少年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给我一份活儿！”
杨天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少年人有志气，给你一份活儿，这容易得很，不知道白狼兄弟打算做什么？”
少年想了一下，说道：“我只会练刀！”
杨天问道：“不知你和秦爷关系如何？”
少年摇头道：“以前并不认识，不过若不是他救了我，我就死在荒漠中了。”
旁边的候相脸一红，秦爷救下这少年的时候，他曾劝阻秦爷少管闲事。
杨天道：“那么如果秦爷让你留下呢？去他的威龙镖行，你去不去？当然，前提是你暂时没有地方可去的情况下。”
少年想了一下，点头道：“初入江湖，做个镖师也是谋生的手段。”
杨天赞道：“年轻人不好高骛远，已经是难得了，实话告诉你吧，秦爷其实早就看好你了，想请你去他的镖行，只是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
少年道：“我只不过是个刀客，也没有其它事情可做。”
杨天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威龙镖局是再好不过了，另外，我向你透露一下，秦爷可不打算请你去当普通镖师。”
少年愣了一下，去镖行不做镖师还能做什么？
杨天接着说道：“是镖头，主持整个威龙镖局，换而言之，是接手镖局当掌柜的，当然，秦爷还是幕后老板，你觉得可行吗？”
少年想了一下，摇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杨天道：“什么问题。”
少年道：“既然我当总镖头了，秦爷干什么？”
杨天道：“养老啊，他已经那么大岁数了，而且这次马匪一战，他又吃了亏，英雄暮年，那份雄心肯定不在了，所以想找个接班人也可以理解。”
少年摇头道：“杨员外，说起来我与秦爷其实只见了一面，按理说我对他的了解肯定不如您，但我还是认为，秦爷绝不是一个甘心去养老的人！”
杨天愣了一下：“噢？”
少年道：“大漠苍龙秦啸天，也曾是何等的英雄，这次栽在马匪的面前，他能善罢甘休吗？老而弥坚，当初既然能闯下这片事业，他肯定是个不认输的人，还有，死了一个兄弟，素闻秦爷十分好交，对朋友够意思，他难道能让兄弟白死吗？”
候相突然说道：“你说他想着去报仇？”
少年道：“这段时间，他一定一边在养伤一边在查找这批马匪的下落，这群马匪蒙着面，换了极普通的兵器，查找起来肯定十分困难，他分身乏术，所以不得不找个人替他，但我相信，一旦马匪真让他找到了，恐怕也是他的死期了。”
候相与杨天均是一惊，杨天问道：“此话怎讲？”
少年道：“从日前的交手来看，这群马匪绝非善茬，为首的那个大个子与小个子功夫恐怕都在秦爷之上，秦爷自然心中有底，以他的为人，绝不会让自己兄弟再去送死，他只可能独身前往，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杨天点头道：“秦爷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
少年道：“我去威龙镖局做任何事都没有关系，唯独这镖局的头子不能做，不但我不能做，任何人都不能做，只有秦爷继续做这个主事的人，他才不会轻易去报仇，因为他要为镖局里更多的兄弟们着想！”
杨天挑起拇指来：“想不到白狼兄弟虽然年少，但看事情这么透彻，对人竟然这么了解，我杨天真是佩服！”
少年道：“因为我师父向我提到过秦啸天秦爷，说这个人是漠北这边数得着的好汉子，只是为人太好面子了，相信以后也会死在面子上。”
杨天叹道：“看来贵师真是一位高人啊，对漠北这一带真是了如指掌！”
杨天有心请教少年的师父是哪一位，但知道此时绝不可能，这少年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肯实说，当然而不会谈及自己的师父了。
杨天问道：“看样子你不会考虑镖行了，那么衙门里当捕快？”
旁边的候相说道：“有冷捕头，这个……”
杨天点头道：“没错，一山不容二虎，看样子这衙门也不是好地方。”
少年道：“衙门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杨天笑道：“江湖中人自然不愿和衙门打交道，但事实上确有很多衙门里的人是江湖中人。”
“人各有志罢了！”
杨天看了眼身边的候相，说道：“如果让白兄弟来杨府当个护院教头，是不是又有些屈了才……”
少年道：“员外，我只是一名普通刀客，看家护院也不是不可以……”
候相突然打断了少年的话：“老爷……”
杨天看着候相的脸。
候相说道：“香园还缺个有本事的人！”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