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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心里种子萌发

    “碗儿!云爷爷!!”

    痛彻心扉的感觉,从夏侯变蛟内心汹涌而出,这两位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先遇到的人,两位活命之恩的救命恩人,在自己眼前受尽凌辱,纷纷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气绝身亡。这让夏侯变蛟如同魔神附体一般,双目赤红。

    地面上的机弩和金错刀被凭空抓起,身上的创口被紫黑色血液包裹凝固,转瞬之间愈合如初,一只九色玄鸟竟破壳而出,隐约露出虚影真容,最醒目的当属唯一有颜色的鸟爪,腥红渗人,似要破画而出,抓破世间万物生机。

    “魔化了?这小子也和俺一样有魔血?唉呀妈呀!缘分呐!”典韦楞楞的看着直挺挺站直了身子的夏侯变蛟,不!应该叫魔·夏侯变蛟!露出“士为知己者死”的笑容。

    “来!今日老典与你并肩作战!杀——”典韦焕发出自身气血,暗紫色血液充盈周天,双手寒铁神戟顷刻之间覆上紫光,正欲挥舞着大杀四方。只见夏侯变蛟犹如炮弹一般激射而出,直直奔向端坐马上的颜良,几乎是弹指间金错刀裹着紫黑色油质秽物,深深扎向颜良面门。

    “无智魔物,何足挂齿!”颜良就是如此,不屑中带着慎重,言语间不屑一顾,动作上却好整以暇,摆足了架势,迎接这无脑的雷霆一击。

    紫黑色油质化作一羽鸟爪,包裹着里面暗藏的腥红,犹如苍鹰扑兔一般,击空而至。颜良横拦厚背钝金吞兽刀,金错刀的刀尖儿逼迫厚重的吞兽刀刀身,诡异的出现了一丝丝弯曲弧线,且弧线成越来越弯的曲线,金色气罩顶着紫黑色杀气,双方形成了片刻对峙。

    就在这期间,典韦犹如砍瓜切菜一样,疯狂的收割着周围大戟士的生命,内伤较为严重的鞠义只能时不时的指挥外围骑士突放冷箭,但在这狭小的场地上,收效甚微。

    颜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夏侯变蛟,这时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主公非要这个小子不可,原来那人皇紫气,当真能化腐朽为神奇,点化了一个普普通通少年,使其在短短两天内,成长为一名二流武将,更何况还有神魔之能!

    “必须生擒,献于主公!”颜良的头脑可称四庭柱之首,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称为擎天柱的原因,那得从一颗叫作赛博坦的星球……

    对不起!串台了——

    沉浸在悲恸中的夏侯变蛟,神识已被紫黑色血液覆盖,一只玄鸟翱翔在其中,它通体透明状,仅双爪被涂以猩红,但不妨碍它神光外溢,仙气横生。而猩红血爪传来的股股戾气,源源不断地推动着、驱使着夏侯变蛟一往无前的诛杀眼前那睚眦形象的神兽,仿佛跟几世死敌一般,一双血爪,紧紧嵌入睚眦粗壮的前肢,双方在奋力角力着。

    脑海照进现实,此刻就是夏侯变蛟的金错刀已经将抵挡的吞兽刀压制到贴近颜良玄甲之上,森森刀气已经开始无形中刮裂着颜良脸上的纸质面具,带起纸屑翻飞。

    残破的纸质面具上的颜良五官面无表情,但面具后的颜良浊世佳公子的面容,却早已扭曲变形——“因为!他的刀气,划着我的盛世美颜啦!”

    嗡——颜良身上金光四溅,一只睚眦如有实质般透体而出,前爪作撕裂状,抵住夏侯变蛟紫黑秽物萦绕的金错刀,全力一撕,睚眦前爪化作满天齑粉,点点金光落入半空,飘飘而落。

    反观手持金错刀的夏侯变蛟,被一击破了紫黑油质护体,七窍流血的倒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一个铁塔般身影,及时接住夏侯变蛟躯体,连珠炮一样,投掷出七八枝手戟,每一枝都裹挟着暗紫色杀机。

    一枝直奔鞠义,鞠义双手挥升龙戟全力格挡,却也震飞武器,崩裂虎口倒退数步。还有三枝直射颜良,颜良抡圆吞兽刀,金光闪过,三枝手戟应声而断,只不过握刀右手,似有微微颤抖。其它几枝没入远远赶来的重骑兵战阵中,每一枝都带飞一名重骑兵,撞倒后面骑手后,堪堪阻滞其千军千马齐奔冲锋。

    就是这短短几息间,带着一个人的典韦,飞速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颜将军,那小子被典韦带走了,我们不追?”双手虎口尽裂的鞠义,假意建议道,因为他知道,追击的重任肯定落不到自己头上,毕竟是在颜睚眦手下逃走的。

    “马上吕布,马下典韦。那家伙全盛时期的飞廉腿,除了我,你们都追不上。就算我自己追上,也拿不下他,回去禀告主公,逼迫曹孟德送人才是正途!”颜良自知只有自己座下的千里神驹方能追上典韦,但是凭借他现在状态,只能和典韦四六开,一个魔化且只想逃走的马下典韦,他自己留不住。

    “可惜阿丑随大公子北上防范公孙白马,要不非得留下典韦不可!”

    颜良惋惜不已,心想自己好基友若在,岂有典韦大杀四方,逞威之能。

    “这座空村,一把火烧了吧!别留尾巴!”

    颜良环顾一下现场狼藉,扭头对着鞠义说道。

    “领命!”鞠义面色阴晴不定,打扫战场的活计本不用让他这一军主将来做,但显然颜良的命令是针对他而来的,毕竟官高半级压死人。

    实际上是鞠义错怪颜良的好意,颜良想着自己前往中军大帐领罪,总好过鞠义和主公之间生出嫌隙。但是,对于气量不大的鞠义来说,这绝对是针对自己这名降将的排外举动。

    “河北四庭柱本应有我,张隽义和高敬志凭什么压我一头!?”

    不满足就像一颗埋在浅土中的种子,稍有诱发的阳光雨露,就会在心里扎根发芽,长成贪婪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