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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十四章:桌布价值惊众人,兄弟练功遇美女

    西子湖畔,垂柳依依,一场小雨之后,阳光透过乌云,让烟雨蒙蒙的西湖变得清澈明朗。

    吴家家主吴青山虚拄着拐杖,愣愣的看着脚下的西湖,心情却像这西湖氤氲的烟雨一样潮湿。

    两天前,接到长安任务失败,两大高手不同程度受伤的消息,他在失望中带着震惊,自己原本认为十拿九稳的小事,居然被自己孙子口中的黄毛小子给搅黄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妖孽呀,居然连伤两大高手?其中甚至还有吴门中号称鬼冰圣手的冷天云,真是少年出豪杰呀。

    只是,这少年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夫。而且他为什么要保护那个女子?难道是他身后的门派指使的?

    想到这里,吴青山内心里越发不安,他在长安布局,就是奔着皋涂山的宝藏去的。

    从之前吴门掌握的信息和杜门传承下来资料,甚至历代杜吴探明的种种迹象表明,长安向西一带绝对是有历代帝王宝藏的,尤其是皋涂山中,只是其中有隐晦至极的文字无法破解,只能求陶家相助。

    秦始皇的十二金人、王莽的宝藏、武则天的陪葬、金人掠夺北宋的左藏库去向、成吉思汗财富等等,乃至李自成的宝藏之谜,都是吴门一直在努力寻找的方向。

    如今,有神秘人不但以武林中失传的丹药做奖励,还有一副神秘藏宝图也作为奖励,吴门对此极为看重,谁知道自己协助之下竟铩羽而归,怎能不让他心下黯然。

    虽然其他城市也上报发现神秘人要找的女子,但他却隐隐觉得长安发现的女子才是神秘人要找的正主,这一点更是让吴青山更加忧虑不安的地方。

    “不行,还得摸清长安那小子的来路!”吴青山此时已下定决心。

    “阿嚏!”远在长安的段亦阳打了个喷嚏,心想又没感冒,鼻子又不痒,是谁在念叨自己吧。

    他摇摇头,揉揉鼻子,拿出纸巾擦就擦,然后冲着被自己喷了一脸的摸金张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广哥,你想知道啥我会告诉你的,不用凑在我面前来。”

    摸金张知道自己刚才有点急了,也只好无奈的用纸巾擦脸。

    段亦阳转脸看着憋着想笑的众人,问道:“大家是不是对这幅云锦的价格很好奇?”

    见大家都点点头,一副期待的样子,段亦阳也不卖关子,开口道:“由于云锦只供宫廷御用,所以并没有相关的成交记录。”

    众人听到段亦阳这么说,刚才的因为云锦而点燃的热情顿时像被泼了凉水一样熄灭了。

    摸金张有种想把段亦阳掐死的冲动,抓狂道:“小阳子,你不知道还问我们?信不信我掐死你?”

    段亦阳也不恼,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不过,在一九九四年,纽约佳士得曾经拍卖过一幅明永乐御制刺绣红夜魔唐卡,最后以100万美元成交。”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惊讶之声,半晌,李刚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他没多少头发的脑袋问:“段兄弟,这一百万美元能值多少钱?嘿嘿。”

    李刚这句话,其实也是大家心里想问的问题,于是都用一种求知的渴望眼神看着段亦阳。

    段亦阳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的人对于美元没啥概念,只知道美元比人民币贵。

    他正要开口,摸金张急不可耐的回答道:“也就是六百多万块钱。”

    见大家又是一阵惊叹,他并不在意,他有他关心的问题,于是接着开口道:“唉,我说阳子,这唐卡很这云锦有啥关注,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嘛。”

    “当然有关系,唐卡分为绘画唐卡和织物唐卡。织物唐卡有刺绣,织锦、缂丝几种,而上面我说的唐卡就是其中之一,和云锦一样都是宫廷织物,价值都差不多。”

    对此,段亦阳十分肯定。他没有说出来的是,这幅刺绣唐卡在2002年香港佳士得拍卖会上拍出了三千零八十七万的天价,而以云锦的等级和倪端这副画的名头,以及万历和张居正这样的重量级人物压阵,价值只会在那幅刺绣唐卡此之上。

    如果这云锦挂轴能上一线大拍的话,就算是现在价格也不会亚于那幅唐卡,拍出上千万人民币似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现在是两千年,正是收藏最热的时候,不少富豪混迹于古玩市场,一掷千金。

    但他却不敢说,他怕小兰承受不了,怕给小兰带来危险。正所谓怀璧其罪,这幅云锦的分量对于现在的小兰来说是不可承受之重。

    就在大家交头接耳的看着这幅依然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的云锦,段亦阳轻咳了两声,待众人都不再说话,才开口道:“这幅云锦价值不菲,为慎重起见,这幅云锦就暂时保管,待以后卖了,所得款项由小兰自行处理。”

    说完,他环视众人,最后把眼光落在还在发懵的小兰脸上,然后对小兰轻声询问道:“小兰,你看我这样安排行不行?”

    小兰原本对这样的事情就不知道怎么办,正不知所措间,听段亦阳如此说,于是马上点点头,同意了段亦阳的建议。

    对此,众人也是没有什么意见,前两天段亦阳的表现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的主心骨,听从段亦阳的安排自然也是觉得理所应当。

    接下来额日子又是各种百无聊赖的,一件三天,段亦阳每天都被淡出鸟的摸金张拉到楼下练他那几本武功秘籍。

    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摸金张看到藤田等人的武力值,对此羡慕不已,一门心思地想自己也能成为一名武功高手,更是坚定不移的练起了那些武功秘籍。

    不但拉着段亦阳练,还让李刚当起了陪练,缠着李刚教他武功,可李刚也不会招式,只是因为身体淬炼过,所以速度快,力道猛,对于摸金张的要求也是无能为力。

    听李刚这么说,摸金张毫不气馁,反而是想去那寒潭淬炼淬炼。

    而段亦阳每天晚上都在试着跟指环沟通,但指环好像是沉睡了一般,再无动静,这让段亦阳很是郁闷了一把。

    这天早上,段亦阳还在蒙头大睡,就又被摸金张拉起来让下楼去练功。

    段亦阳虽然知道现在必须加强自己的武力值,但像摸金张这样瞎练一点用都没有,他没兴趣跟着摸金张瞎折腾。

    最后在摸金张的骚扰下,段亦阳这才不情不愿的起床,跟摸金张下了楼。

    芙蓉园的清晨很静谧,清晨的空气中有一丝凉爽的微风,让人神清气爽。

    两人又来到平时“练功”的地方,这是一个人工湖,人工湖并不大,湖畔有几排杨柳。杨柳下绿草如茵,显然是经过精心修剪和保养。

    摸金张又摸出他的九阳神功,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就开始比活起来。

    段亦阳看摸金张认认真真的练功,不由得摇头苦笑,要是金庸老爷子知道还有人这么刻苦努力的学习他胡诌出来的神功,估计也会很无语吧。

    段亦阳也懒得管摸金张,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借着这清晨短暂的凉爽和清新,梳理下自己纷乱的头绪。

    他有意识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方式,改为龟息,并努力去放缓自己的心跳。很快他就沉侵在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的调整中,仿佛如老僧打坐一般入定了。

    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入段亦阳的耳中,段亦阳正沉浸在自己心跳和呼吸乃至脉搏的奇异交融中,只感到心身十分舒畅,所以并不想从这种状态中退出来,也懒得去管那笑声。

    倒是听到摸金张在一边嚷嚷道:“唉,我说你这女娃,你笑我俩干嘛?我们不过是在练功而已。小屁孩,懂个屁。”

    谁知那发出笑声的女孩声音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你看你俩这副模样,还真当自己是在练功?拍武侠片么?哈哈哈!”

    摸金张顿时语塞,支吾道:“妹子,哥哥我练的可是江湖失传的九阳神功,九阳神功你听过没,小丫头家家的,快回家喝奶奶去!”

    那姑娘被摸金张这句话噎得够呛,一跺脚,娇哼一声:“哼!欺负本姑娘没听说过九阳神功?只是本姑娘从来没见过哪个傻小子真的傻乎乎的去练,笑死姑奶奶了!哈哈哈。”

    见这小妮子笑得花枝乱颤,把摸金张气得吹胡子瞪眼,可面对这么个小美人他又打不得骂不得。

    段亦阳被两个人吵得心神不宁,只好睁开眼,看向那个兀自捂嘴偷笑的女孩。

    只见这女孩一张粉嘟嘟的俏脸,长发盘在脑后,穿着黑色紧身小背心,一对大白兔仿佛要从那小背心里跳脱出来。

    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热裤,把翘臀包裹的圆润小巧,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青春逼人。

    “童颜巨乳,小萝莉?”

    段亦阳虽然是二十岁的面孔,但却有一个大叔心态,眼前的这个貌似萝莉的靓丽女孩委实让他的萝莉控有点萌芽。

    可自己明明喜欢苏晓晓那样的温润如玉的淑女型女子,只能说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个小妖精。

    摇摇头,段亦阳站起来,干咳一声:“咳咳,小姑娘,我们就是瞎练练,让你见笑了。”

    女孩见段亦阳说话,止住笑,上下打量了段亦阳几眼,略带惊讶道:“你这人真奇怪,明明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叫人家小姑娘,怎么说话像个老头子一样老气横秋的。”

    段亦阳顿时大窘,挠挠头,他忘了自己已经回到了十八年前,现在可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吗?

    “小娜,找你半天,你果然出来跑步了。”就在段亦阳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略显焦急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尴尬。

    叫小娜的女孩听到这声音,转头看清那个男人,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男人走到近前,小娜亲热的挽住那男人的手。

    见此情形,摸金张一脸的绝望,哭丧着脸道:“完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我老张有感觉的,又成了别人干女儿了。”

    段亦阳顿时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连声道可惜可惜。

    小娜仿佛是听到这两货的对白,顿时扭过脸来,杏眼圆瞪,恶狠狠的对摸金张道:“什么干女儿,是亲女儿!”

    摸金张顿时一头瀑布汗,心想幸亏是现在的人还不懂干爹干女儿啥意思,不然会被这小辣椒喷死的。

    “不好意思,打眼了,打眼了,”摸金张赶忙一脸赔笑,点头哈腰的朝小娜讪笑。

    “打眼?莫非小兄弟也是懂古玩的人?”男人突然听到“打眼”这两个古玩行的人才喜欢用的词,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并上下打量着摸金张。

    摸金张看着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居然是一副娃娃脸,心想跟这巨乳童颜的小姑娘还真像是一对父女,不由得心里一乐,不由得脱口而出:“老丈人我就是古玩行的!”

    听到这句话,小娜和中年人顿时一愣,异口同声的问:“你叫谁老丈人?”

    摸金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漏嘴了,赶忙哼哈半天,才想到一个说辞:“没有叫老丈人,我是说老张我人就是古玩行的。”

    父女俩这才哦了一声,中年人呵呵笑道:“这小子有意思,哈哈。”

    段亦阳不由得为摸金张的胡诌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佩服他那张嘴,啥都能说回来。

    中年人笑完,正色问道:“小兄弟真是古玩行的?”

    摸金张见有门,拍着胸口道:“那还用说,在行内人送外号摸金张!”

    然后他又指着段亦阳:“看到没,我这兄弟,段亦阳!在行内夜断阴,日断阳,行内人称神眼断乾坤,长安地界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段亦阳听到摸金张把自己吹得像神棍一样,不由得老脸一红。

    小娜听到摸金张一通吹,不屑的哼哼道:“老爸,别听这俩神棍的,刚才我还看到这俩人在这练什么绝世神功,指不定是什么坏人呢!”

    中年人听自己女儿咋咋呼呼的,不由得皱眉道:“小娜,爸爸就是问问。这不你师父刚才打电话来,说今天来不了了,可今晚爸爸就要去王家参加宴会,现在他来不了,爸爸拿不准拿啥古玩去送礼,这不是实在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