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玉书：？？？
6某房子外日外景
这是一户普通的土砖瓦片土坯房。一间堂屋，左右两间偏屋，再左边还有一间灶屋、一间柴房、一间茅房。房子整体从灶屋处转弯，呈直角形。一共三道门。堂屋两扇的正大门，很新。灶屋一道门。茅房一道门。干檐上堆满了一捆捆木柴。木柴上晾晒着很多青菜，但已经过度脱水，干枯得不成样子，都可以当柴烧了。房领之间用竹条穿挂晾晒着很多萝卜，也已经过度脱水，干干巴巴、皱皱巴巴。干檐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地坝只有中间靠房子的一小块，左右靠外的大部分都被挖成了菜地。但菜地里没什么绿色，所有的菜都已经死掉了。院子外面是一圈半人高竹条做的斜格子栅栏。
院子的小块地坝上，两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寂静的躺着。
白玉书狼狈的坐起身，屏住呼吸向院子看去。
两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寂静的躺着。
白玉书心慌胆怯的爬起身，原地低头犹豫了半晌，鼓起勇气走向院子里面两具骷髅。
他刚走下干檐，踏在院子上，浑身寒毛直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停了下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紧了紧衣服，将衣服拉链往上拉了拉，看向两具骷髅，走向两具骷髅。
两具骷髅寂静的躺着，毫无危险，又似有大恐怖。
白玉书走得很慢，神情满是心慌、胆怯与鼓起来的勇气。
他走到两具骷髅一米外停了下来，认真观察。
两具骷髅脚朝外并排，一大，一小。大骷髅一米六左右。小骷髅一米左右。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腐烂得不像样。但还能看得出来，他们的衣服都没什么色彩，灰扑灰扑的。款式也很简单古朴。鞋子底像是某种麻编织的，像草鞋，鞋面是布料的。大骷髅旁边还有一个木桶，空的。看样子像是大人提着桶带着小孩外走，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这样去世，躺在原地化为了骷髅。从两具骷髅的外观看来，似乎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白玉书看着两具骷髅若有所思，初见骷髅的惊恐慢慢从他脸上散去。
他四下一看。
天色很阴暗，比最阴暗的阴天还要阴暗很多。而且色调似乎有些不正常，犹如带了一点灰色滤镜。
白玉书抬头看天空。
天空很阴暗，完全没有蓝色，但又不是云的缘故。天空没有一丝云的痕迹，阴暗好像是天空本身的颜色。但这样的亮度，又没有太阳、月亮、星星之类的任何一种东西。
白玉书面露疑惑，很想不通的样子。
他低下头，四处看，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院子里的菜地上。
他转而走向菜地，认真观察。
菜地里原本种了好几种菜，有像白菜的菜，有像油麦菜的菜，有像萝卜的菜，有像大蒜的菜，有像韭菜的菜，有像葱的菜。但它们就像受到某种原因一起死掉了，现在只能通过它们腐烂后的残留物依稀看出它们曾经的样子。不仅是菜，就连菜地里面的草都全部死掉了，看不到一丝绿色，看不到一丝生机。
白玉书皱起了眉头，似乎没想明白。
他抬起头，转而看向院子外。
空气中充斥着不算太浓的雾气，能见度大概一千米。这附近一片应该都是丘陵地形，非常典型的丘陵，坟头包那种。不太高，不会超过两百米。丘陵的上半部分基本都是树林，下半部分基本都是田地。
白玉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仔细观察那些树林和田地。
所有的树木都死掉了，它们就算还竖立着，但也只是还竖立着的干柴。田地里看不到任何庄稼，全部空荡荡的，与院子里的菜地一样，看不到一丝绿色与生机。
白玉书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扫视着这里的房子。
这里的房子都是土砖瓦片的土坯房，而且都不高，只有一层那种。房子密度非常高，到处都是聚集或零星的房子。仅仅是千米之内能看到的，应该就已经超过了一百户房子。白玉书所在的房子这里位于一座丘陵的中部山坳处。这里有二三十户房子。二三十户房子大体分成三排，每排基本按等高线排列，上下两排房子较少，中间一排最多，几乎占了一多半。白玉书这里处于中间一排靠左。这么多田地、这么多房子，却看不到哪怕一个活人。这里也没有一丝声音，哪怕是虫子叫。这里寂静得可怕。这里似乎就是一个死亡灰败的世界。
白玉书扫视的目光停了下来。
这里往下一排左边的一户房子，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发着白光。
白玉书一边看着，一边向院子外面走。
下一排左边房子院子里发白光的东西慢慢露出更多，原来是一具穿着腐烂衣服躺在地上的骷髅。刚刚那发光的东西是骷髅的脚骨。
白玉书的神情小小凝固了一下。然后他像突然醒悟了什么似的，转头快速扫视了一眼目所能及的所有房子。
没有生机，没有活物，死寂一片。
白玉书手臂上突然爬满了鸡皮疙瘩，同时浑身一颤。他的表情变得惊骇，惊疑不定。
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往左转了一小步。
他转身想逃，但又忍住了。
他在原地呆立了半晌，神情纠结，咬了咬牙，表情慢慢变得坚定。
他起步走向院子外面。走到院子外面的小路上，他转身停了下来，转头看他刚刚出来的房子。
这就是一户普通的房子，与周围的房子似乎没多大区别，但认真看还是有很多特点。例如木柴、木柴上晾晒的青菜、房领之间穿挂晾晒的萝卜，以及一大一小两具躺着的骷髅、木桶。
白玉书左转身，向前走去。
7土坯房之间的小路上——某房子外日外景
白玉书右前方这户房子与他刚刚出来的房子格局差不多，房子整体打了个拐，呈直角形。从他刚刚出来的房子门前小路上看不到右边这户房子的院子。
白玉书看着右边这户房子的院子方向，向前走。
右边这户房子院子里的场景慢慢出现。这户院子里也有菜地，但相比白玉书出来的房子占比小些，地坝要宽一些。在地坝的地方躺着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衣服也是灰扑古朴的样子。一米七左右。骷髅脚朝院子外。膝关节正下面侧翻着一根木板凳。右手不远有一把柴刀。前面地上放着一些粗制的竹条，左边地上放着一些精修的竹条，脚附近散落着一些竹条碎块碎丝，竹条、碎块、碎丝都已经干成柴了。看起来骷髅生前应该是坐在院子里板凳上用竹条做着什么，有什么力量迎面让他向后倒去并死亡，躺在原地化为了骷髅。
白玉书若有所思。他继续向前走。
右边第二个院子里没有骷髅。
白玉书转头向前，继续向前走。
右边第三个院子还没看到，左下角却白光一闪。
白玉书脚步刹停，同时转头看向左下。他看着白光的方向，继续向前走。
白玉书左手边坎子下面是三排房子最下面那排。最下面那排房子数量不多，左头四户，右头三户，中间没有。他左下方正好到中间的田地了。这是一块菜地。菜地里的白光渐渐露出全貌，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这骷髅身材高大，应该超过一米八。这具骷髅与之前的骷髅一样脚朝外，头朝里。不同的是，这具骷髅是趴着的。
白玉书若有所思。他转头向右前方。继续向前走。
右边第三户房子的场景逐渐出现。右边第三户、第四户房子都整体打了个拐，但左右对称。第三户房子和第四户房子可以一起看到。第四户房子的场景先出现，院子里没有菜地，全是地坝，没有骷髅。第三户房子院子里没有菜地，全是地坝，足足五具骷髅。
白玉书双眼圆瞪，喉咙发紧，吞了吞口水，头皮发麻。他心慌、胆怯的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用力闭上眼睛，再用力睁开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忍着恐惧与不适，鼓起勇气看向五具骷髅。
院子中间围着摆了六把椅子，中间一堆燃尽的柴火灰。五具骷髅也是脚朝院子外，头朝院子里。背对院子外的骷髅是趴着的，并且趴在了椅子中间柴火灰里面，裤子还残余了一些，衣服已经全烧没了，一米五左右。左边两具、右边一具骷髅是侧身的，稍稍有些扭曲的摆在椅子中间，没有笔直躺着、趴着的骷髅那么规整，都是一米七左右。面对院子外的骷髅是躺着的，姿势还是坐姿，小腿骨被腐烂的裤子包裹平放在向后倒的椅子上，骷髅脚散落在地上，一米七左右。骷髅们生前坐的椅子粗壮结实，底盘稳，面对院子外的骷髅身下的椅子是六把椅子里唯一一个倒地的。看起来就像五个人在院子里烧火烤，有什么力量从院子外的方向让他们倒地并死亡，躺在原地化为了骷髅。
白玉书若有所悟。他转头向右边第五户房子，继续向前走。
他走得比刚刚略快一些。
右边第五户房子的场景逐渐出现。这户院子也有菜地和地坝。地坝上躺着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骷髅左边堆着一些碗口粗的圆木头，右边堆着一些木头块，前面掉了一把斧头。骷髅的朝向是，脚朝院子外，头朝院子里。
白玉书脸上挂着不出所料的僵硬表情。
他转头看向右边剩下的房子。
天色昏暗，房子很多地方都看不清，尤其是屋檐下。地面灰扑扑的没有生机，房子与地面的界限不清，房子在地上也没有明显的影子。场面很阴森，房子们就像是悬空的鬼魂。
白玉书身体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脑袋抬高，想打喷嚏，但没打出来。
他站在原地，想着什么。
白玉书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从裤子荷包掏出手机，按开屏幕，看手机。
时间13点27分，手机没有信号。
白玉书把手机放回裤子荷包，转身向来的方向走。
他一路快步走到他刚刚出来的房子外面，接着走进院子，走进灶屋。
这是一户普通的土砖瓦片土坯房。一间堂屋，左右两间偏屋，再左边还有一间灶屋、一间柴房、一间茅房。房子整体从灶屋处转弯，呈直角形。一共三道门。堂屋两扇的正大门，很新。灶屋一道门。茅房一道门。干檐上堆满了一捆捆木柴。木柴上晾晒着很多青菜，但已经过度脱水，干枯得不成样子，都可以当柴烧了。房领之间用竹条穿挂晾晒着很多萝卜，也已经过度脱水，干干巴巴、皱皱巴巴。干檐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地坝只有中间靠房子的一小块，左右靠外的大部分都被挖成了菜地。但菜地里没什么绿色，所有的菜都已经死掉了。院子外面是一圈半人高竹条做的斜格子栅栏。
院子的小块地坝上，两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寂静的躺着。
白玉书狼狈的坐起身，屏住呼吸向院子看去。
两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寂静的躺着。
白玉书心慌胆怯的爬起身，原地低头犹豫了半晌，鼓起勇气走向院子里面两具骷髅。
他刚走下干檐，踏在院子上，浑身寒毛直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停了下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紧了紧衣服，将衣服拉链往上拉了拉，看向两具骷髅，走向两具骷髅。
两具骷髅寂静的躺着，毫无危险，又似有大恐怖。
白玉书走得很慢，神情满是心慌、胆怯与鼓起来的勇气。
他走到两具骷髅一米外停了下来，认真观察。
两具骷髅脚朝外并排，一大，一小。大骷髅一米六左右。小骷髅一米左右。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腐烂得不像样。但还能看得出来，他们的衣服都没什么色彩，灰扑灰扑的。款式也很简单古朴。鞋子底像是某种麻编织的，像草鞋，鞋面是布料的。大骷髅旁边还有一个木桶，空的。看样子像是大人提着桶带着小孩外走，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这样去世，躺在原地化为了骷髅。从两具骷髅的外观看来，似乎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白玉书看着两具骷髅若有所思，初见骷髅的惊恐慢慢从他脸上散去。
他四下一看。
天色很阴暗，比最阴暗的阴天还要阴暗很多。而且色调似乎有些不正常，犹如带了一点灰色滤镜。
白玉书抬头看天空。
天空很阴暗，完全没有蓝色，但又不是云的缘故。天空没有一丝云的痕迹，阴暗好像是天空本身的颜色。但这样的亮度，又没有太阳、月亮、星星之类的任何一种东西。
白玉书面露疑惑，很想不通的样子。
他低下头，四处看，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院子里的菜地上。
他转而走向菜地，认真观察。
菜地里原本种了好几种菜，有像白菜的菜，有像油麦菜的菜，有像萝卜的菜，有像大蒜的菜，有像韭菜的菜，有像葱的菜。但它们就像受到某种原因一起死掉了，现在只能通过它们腐烂后的残留物依稀看出它们曾经的样子。不仅是菜，就连菜地里面的草都全部死掉了，看不到一丝绿色，看不到一丝生机。
白玉书皱起了眉头，似乎没想明白。
他抬起头，转而看向院子外。
空气中充斥着不算太浓的雾气，能见度大概一千米。这附近一片应该都是丘陵地形，非常典型的丘陵，坟头包那种。不太高，不会超过两百米。丘陵的上半部分基本都是树林，下半部分基本都是田地。
白玉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仔细观察那些树林和田地。
所有的树木都死掉了，它们就算还竖立着，但也只是还竖立着的干柴。田地里看不到任何庄稼，全部空荡荡的，与院子里的菜地一样，看不到一丝绿色与生机。
白玉书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扫视着这里的房子。
这里的房子都是土砖瓦片的土坯房，而且都不高，只有一层那种。房子密度非常高，到处都是聚集或零星的房子。仅仅是千米之内能看到的，应该就已经超过了一百户房子。白玉书所在的房子这里位于一座丘陵的中部山坳处。这里有二三十户房子。二三十户房子大体分成三排，每排基本按等高线排列，上下两排房子较少，中间一排最多，几乎占了一多半。白玉书这里处于中间一排靠左。这么多田地、这么多房子，却看不到哪怕一个活人。这里也没有一丝声音，哪怕是虫子叫。这里寂静得可怕。这里似乎就是一个死亡灰败的世界。
白玉书扫视的目光停了下来。
这里往下一排左边的一户房子，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发着白光。
白玉书一边看着，一边向院子外面走。
下一排左边房子院子里发白光的东西慢慢露出更多，原来是一具穿着腐烂衣服躺在地上的骷髅。刚刚那发光的东西是骷髅的脚骨。
白玉书的神情小小凝固了一下。然后他像突然醒悟了什么似的，转头快速扫视了一眼目所能及的所有房子。
没有生机，没有活物，死寂一片。
白玉书手臂上突然爬满了鸡皮疙瘩，同时浑身一颤。他的表情变得惊骇，惊疑不定。
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往左转了一小步。
他转身想逃，但又忍住了。
他在原地呆立了半晌，神情纠结，咬了咬牙，表情慢慢变得坚定。
他起步走向院子外面。走到院子外面的小路上，他转身停了下来，转头看他刚刚出来的房子。
这就是一户普通的房子，与周围的房子似乎没多大区别，但认真看还是有很多特点。例如木柴、木柴上晾晒的青菜、房领之间穿挂晾晒的萝卜，以及一大一小两具躺着的骷髅、木桶。
白玉书左转身，向前走去。
7土坯房之间的小路上——某房子外日外景
白玉书右前方这户房子与他刚刚出来的房子格局差不多，房子整体打了个拐，呈直角形。从他刚刚出来的房子门前小路上看不到右边这户房子的院子。
白玉书看着右边这户房子的院子方向，向前走。
右边这户房子院子里的场景慢慢出现。这户院子里也有菜地，但相比白玉书出来的房子占比小些，地坝要宽一些。在地坝的地方躺着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衣服也是灰扑古朴的样子。一米七左右。骷髅脚朝院子外。膝关节正下面侧翻着一根木板凳。右手不远有一把柴刀。前面地上放着一些粗制的竹条，左边地上放着一些精修的竹条，脚附近散落着一些竹条碎块碎丝，竹条、碎块、碎丝都已经干成柴了。看起来骷髅生前应该是坐在院子里板凳上用竹条做着什么，有什么力量迎面让他向后倒去并死亡，躺在原地化为了骷髅。
白玉书若有所思。他继续向前走。
右边第二个院子里没有骷髅。
白玉书转头向前，继续向前走。
右边第三个院子还没看到，左下角却白光一闪。
白玉书脚步刹停，同时转头看向左下。他看着白光的方向，继续向前走。
白玉书左手边坎子下面是三排房子最下面那排。最下面那排房子数量不多，左头四户，右头三户，中间没有。他左下方正好到中间的田地了。这是一块菜地。菜地里的白光渐渐露出全貌，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这骷髅身材高大，应该超过一米八。这具骷髅与之前的骷髅一样脚朝外，头朝里。不同的是，这具骷髅是趴着的。
白玉书若有所思。他转头向右前方。继续向前走。
右边第三户房子的场景逐渐出现。右边第三户、第四户房子都整体打了个拐，但左右对称。第三户房子和第四户房子可以一起看到。第四户房子的场景先出现，院子里没有菜地，全是地坝，没有骷髅。第三户房子院子里没有菜地，全是地坝，足足五具骷髅。
白玉书双眼圆瞪，喉咙发紧，吞了吞口水，头皮发麻。他心慌、胆怯的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用力闭上眼睛，再用力睁开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忍着恐惧与不适，鼓起勇气看向五具骷髅。
院子中间围着摆了六把椅子，中间一堆燃尽的柴火灰。五具骷髅也是脚朝院子外，头朝院子里。背对院子外的骷髅是趴着的，并且趴在了椅子中间柴火灰里面，裤子还残余了一些，衣服已经全烧没了，一米五左右。左边两具、右边一具骷髅是侧身的，稍稍有些扭曲的摆在椅子中间，没有笔直躺着、趴着的骷髅那么规整，都是一米七左右。面对院子外的骷髅是躺着的，姿势还是坐姿，小腿骨被腐烂的裤子包裹平放在向后倒的椅子上，骷髅脚散落在地上，一米七左右。骷髅们生前坐的椅子粗壮结实，底盘稳，面对院子外的骷髅身下的椅子是六把椅子里唯一一个倒地的。看起来就像五个人在院子里烧火烤，有什么力量从院子外的方向让他们倒地并死亡，躺在原地化为了骷髅。
白玉书若有所悟。他转头向右边第五户房子，继续向前走。
他走得比刚刚略快一些。
右边第五户房子的场景逐渐出现。这户院子也有菜地和地坝。地坝上躺着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骷髅左边堆着一些碗口粗的圆木头，右边堆着一些木头块，前面掉了一把斧头。骷髅的朝向是，脚朝院子外，头朝院子里。
白玉书脸上挂着不出所料的僵硬表情。
他转头看向右边剩下的房子。
天色昏暗，房子很多地方都看不清，尤其是屋檐下。地面灰扑扑的没有生机，房子与地面的界限不清，房子在地上也没有明显的影子。场面很阴森，房子们就像是悬空的鬼魂。
白玉书身体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脑袋抬高，想打喷嚏，但没打出来。
他站在原地，想着什么。
白玉书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从裤子荷包掏出手机，按开屏幕，看手机。
时间13点27分，手机没有信号。
白玉书把手机放回裤子荷包，转身向来的方向走。
他一路快步走到他刚刚出来的房子外面，接着走进院子，走进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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