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雾
104小路上日外景
这里位于丘陵中部山坳右下方，白玉书走在从中排右头第一户房子右边下到丘陵脚的大路上。在他的左后方，能看到丘陵中部山坳的所有房子和下排中间醒目的红旗。
105丘陵脚路口日外景
这里是从丘陵中部山坳房子右边下到丘陵的大路与丘陵脚大路的路口。
白玉书思考片刻。他转身走向右边。
106岔路口日外景
白玉书站在小路边，看着前方。
右前方较小丘陵山包上，红旗静静的挂在旗杆上。
白玉书转身看向右后方。
一具骷髅躺在田地里。
白玉书低头沉思片刻。
他抬起头，走向骷髅脑袋的方向。
107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这是白玉书下来的丘陵与另外两座丘陵之间的平地中间。远处，右前方较小丘陵山包上，红旗静静的挂在旗杆上。
白玉书蹲下，用柴刀在地上砍一刀。他拔出柴刀。地上被他砍出一个印子。他转身走向某处。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向印子处。
红旗已经做好立起来，白玉书从附近搬着一块石头走向红旗，压在红旗根部。
红旗根部已经压满石头，白玉书用力摇了摇旗杆。
旗杆很稳定。红旗静静挂在竹子旗杆上，上面用记号笔写着“3”。
白玉书右手捡起地上的柴刀，左手捡起锅盖。他看向左边，再转头看右边。他走向左边。
108竹林边日外景
竹林位于丘陵脚。白玉书走向竹林，一只金毛大的灰黑老鼠从竹林里钻出来，视线看向他，神情疯狂狰狞，就像想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大老鼠冲向他。他拿锅盖向前顶吸引仇恨，等大老鼠冲到近前，身体带着锅盖猛地向左闪躲，同时朝大老鼠砍下。
竹林前躺着一只身中两刀、正在流黑色血液的大老鼠尸体，白玉书在不太远的地方拿着柴刀对一根竹子跟部砍。
109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向三座丘陵之间的平地。他走到中间停下，放下竹子。转身面对左后方。
远处，丘陵间平地中间，一面红旗静静挂在旗杆上。
白玉书转头看着左后方，慢慢向后退。
110丘陵间平地边缘日外景
这里是三座丘陵之间平地的边缘，旁边有一户房子，地坝里躺着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白玉书看着骷髅，用拿着刀的右手臂比划到与骷髅脑袋朝向平行。他看向左边，再看向右边。
111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丘陵之间的平地，白玉书旁边是制作好的旗杆，一面大红旗铺在地上。他用记号笔在红旗一面左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他用记号笔在右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他将大红旗翻面。他用记号笔在红旗这一面左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他用记号笔在这一面右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
112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这是三座丘陵之间的平地，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向三座丘陵之间的平地。他走到中间停下，放下竹子，放下锅盖。转身面对右后方。
远处，一面红旗静静挂在旗杆上，依稀能看清红旗上的数字是6。
白玉书转头看着右后方，然后慢慢皱起眉头。
远处，两座丘陵之间能见情况有异常。两座丘陵左右和近处都正常，由近到远均匀模糊，左右相同距离能见度完全一样。到两座丘陵之间，突然完全看不见更远处的东西了，突然全是阴暗的雾。
白玉书神情逐渐兴奋，有向往，还有恐惧。
他连忙蹲下，拿起竹子根部砍，三刀将竹子根部砍成尖尖的形状。他放下竹子根部，小跑走向竹子尖头。
他走到距离竹子尖一米五左右，大力一刀将竹子砍断。
他捡起竹尖部分，柴刀对准竹子一头，一刀劈开，分出三分之一。他丢掉大块，拿起小块，柴刀飞速向下剃掉竹节和棱角。他捡起大块，一柴刀劈成两块，丢掉一块，拿一块在手里，柴刀飞速向下剃掉竹节和棱角。
他将粗制的竹条丢在一旁，走向竹子旗杆。他拿柴刀对准竹子上面一截，竖向一刀破开一道口子。他迅速转动竹子旗杆九十度，对准上面一截，竖向一刀破开一道口子。再转九十度，再劈一刀。又转九十度，又劈一刀。
他迅速拿起一根粗制的竹条塞进竹子旗杆上面一截的破口里，再迅速拿起另一根粗制的竹条塞进竹子旗杆上面一截垂直方向的破口里。
他迅速放下双肩包，从双肩包里拿出棉线、小折叠刀，拿棉线迅速将两根竹条绑在竹子旗杆上固定，迅速系结。迅速用小折叠刀割断棉线，将小折叠刀和棉线放地上。
他迅速从双肩包里拿出大红旗，迅速拿出记号笔，散开红旗，铺好红旗，在红旗上写四个“7”。迅速放回记号笔。迅速用小刀在红旗上边戳洞。迅速拿棉线将红旗绑在旗杆上。
他迅速收好小折叠刀、棉线，背起背包，拿起柴刀，迅速提起竹子尖向上推，再往上立。
他迅速从竹子尖头把竹子向上推，到竹子根，将旗杆立起来。
他抱着竹子使劲往下插。
竹子根部很快插入田地里。
白玉书迅速跑向旁边石头，迅速搬来石头压旗杆脚。
他迅速搬来最后一块石头压好旗杆根部，他用力摇了摇旗杆。
旗杆很稳定。红旗静静挂在竹子旗杆上，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潦草的“7”。
白玉书右手迅速捡起地上的柴刀，左手迅速捡起锅盖，快步走向两座丘陵之间的方向。
他两腿迈得飞快。
他向着远处两座丘陵之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113小路上日外景
这里距离两座丘陵之间能见情况异常处最近的地方大约三百米，白玉书左手锅盖、右手柴刀，向着最近的地方快步走去。
114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这里距离两座丘陵之间能见情况异常处最近的地方大约一百米，白玉书左手锅盖、右手柴刀，向着最近的地方快步走去。他看向右前方靠右的方向。
右边丘陵脚与浓雾交界的地方有一户房子。房子在浓雾外的部分看得很清楚，浓雾里的部分一点都看不见，完完全全一点都看不见，一点渐变都没有。
白玉书一边走一边皱眉。他停下脚步，转身向后看。
远处，雾里能看到红旗，还算清楚。
白玉书转身，继续向浓雾走。
他向浓雾快步靠近。
115浓雾旁边日外景
白玉书左手锅盖、右手柴刀，走到浓雾旁边十米左右停下。他看向左边。
左边能见情况正常。右边只有浓雾，其它什么东西都看不见。界限分明、笔直。浓雾线向左偏一点点，呈一点点弧形。
白玉书转头看向右边。
左边只有浓雾，其它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右边能见情况正常。界限分明、笔直。浓雾线向右偏一点点，呈一点点弧形。
白玉书转头看向正前方。
只有浓雾。浓雾外面能见情况完全正常。到浓雾里面就突然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完完全全一点都看不见，一点点渐变都没有。
白玉书皱眉，沉思。
他原地放下锅盖，从地上捡了一坨泥巴。他看着前方浓雾，犹豫了一下。
他看向右手的柴刀。
他右手握紧柴刀，同时看向前方。
他身体向左后偏，左手后仰，向浓雾扔出泥巴。
泥巴飞向浓雾，撞到浓雾。浓雾没有任何反应，泥巴反弹回来，掉在地上。
白玉书看着反弹回来掉在地上的泥巴呆住了，他抬起头看着浓雾，有点懵。
他蹲下身，从地上捡了一坨较大的泥巴，站起来，身体向左后偏，左手后仰，用力向浓雾扔出大泥巴。
大泥巴飞向浓雾，撞到浓雾。浓雾没有任何反应，大泥巴反弹回来，掉在地上。
白玉书看着反弹回来掉在地上的大泥巴目瞪口呆，他抬起头看着浓雾，慢慢皱起眉头，完全想不通的样子。
浓雾静静地立着，没有任何动静。
白玉书皱着眉头思考。
他将柴刀换到左手，蹲下身，用右手捡了一块中等大小泥巴，站起来，身体向右后偏，右手后仰，用力将中等泥巴高高扔向浓雾。
中等泥巴高高飞起，撞到浓雾。浓雾没有任何反应，中等泥巴反弹回来，掉在地上。
白玉书思考片刻。他将柴刀换到右手，左手捡起锅盖，转身走向左后方。丘陵脚有一片竹林。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从丘陵脚竹林方向走向浓雾。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到浓雾旁边十米停下。顿了顿。他继续向前走，直到五米左右停下。
他原地放下锅盖、柴刀。双手拿起竹子用竹子尖去戳浓雾。
竹子尖碰到浓雾，被挡住了。
白玉书用力戳。
竹子尖被阻挡，变弯。
白玉书向左戳。
竹子被浓雾阻挡。（白玉书移动竹子）竹子向上戳，被浓雾阻挡。（他移动竹子）竹子向右戳，被浓雾阻挡。（他移动竹子）竹子向下戳，被浓雾阻挡。
白玉书目瞪口呆。他将竹子丢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柴刀、锅盖，走向浓雾。
他走到半米外停下，看着浓雾思考片刻。
他原地放下锅盖，站起身，对浓雾伸出左手。
左手伸到一半停下。
白玉书犹豫一下。
他收回四指，用食指继续向前按到浓雾上。他的食指被挡住了，就像摸到了墙一样。浓雾没有任何反应。他用力按，浓雾纹丝不动。
白玉书将柴刀原地放下，站起身。他对浓雾伸出双手，按在浓雾上。浓雾没有任何反应。他用尽全力推浓雾。浓雾纹丝不动。
白玉书收回双手，一脸懵逼。
他右手捡起柴刀，左手捡起锅盖，站在原地看着浓雾思考良久。他转身走向竹子。
他走到竹子根部旁边，放下锅盖，从裤子荷包掏出手机，打开屏幕看。
时间10点03分。
白玉书点开手机计算器。他顿了顿，输入7.5，输入乘以60，输入减45，输入除以35，结果是11.57。
白玉书关闭手机屏幕，将手机放回裤子荷包。
他快速蹲下，拿起竹子根部砍，几刀将竹子根部砍成尖尖的形状。他放下竹子根部，快步走向竹子尖头。
红旗已经立好。白玉书右手捡起地上的柴刀，左手捡起地上的锅盖。他看向左边，再转头看向右边。他转身走向右边。
这里位于丘陵中部山坳右下方，白玉书走在从中排右头第一户房子右边下到丘陵脚的大路上。在他的左后方，能看到丘陵中部山坳的所有房子和下排中间醒目的红旗。
105丘陵脚路口日外景
这里是从丘陵中部山坳房子右边下到丘陵的大路与丘陵脚大路的路口。
白玉书思考片刻。他转身走向右边。
106岔路口日外景
白玉书站在小路边，看着前方。
右前方较小丘陵山包上，红旗静静的挂在旗杆上。
白玉书转身看向右后方。
一具骷髅躺在田地里。
白玉书低头沉思片刻。
他抬起头，走向骷髅脑袋的方向。
107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这是白玉书下来的丘陵与另外两座丘陵之间的平地中间。远处，右前方较小丘陵山包上，红旗静静的挂在旗杆上。
白玉书蹲下，用柴刀在地上砍一刀。他拔出柴刀。地上被他砍出一个印子。他转身走向某处。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向印子处。
红旗已经做好立起来，白玉书从附近搬着一块石头走向红旗，压在红旗根部。
红旗根部已经压满石头，白玉书用力摇了摇旗杆。
旗杆很稳定。红旗静静挂在竹子旗杆上，上面用记号笔写着“3”。
白玉书右手捡起地上的柴刀，左手捡起锅盖。他看向左边，再转头看右边。他走向左边。
108竹林边日外景
竹林位于丘陵脚。白玉书走向竹林，一只金毛大的灰黑老鼠从竹林里钻出来，视线看向他，神情疯狂狰狞，就像想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大老鼠冲向他。他拿锅盖向前顶吸引仇恨，等大老鼠冲到近前，身体带着锅盖猛地向左闪躲，同时朝大老鼠砍下。
竹林前躺着一只身中两刀、正在流黑色血液的大老鼠尸体，白玉书在不太远的地方拿着柴刀对一根竹子跟部砍。
109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向三座丘陵之间的平地。他走到中间停下，放下竹子。转身面对左后方。
远处，丘陵间平地中间，一面红旗静静挂在旗杆上。
白玉书转头看着左后方，慢慢向后退。
110丘陵间平地边缘日外景
这里是三座丘陵之间平地的边缘，旁边有一户房子，地坝里躺着一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白玉书看着骷髅，用拿着刀的右手臂比划到与骷髅脑袋朝向平行。他看向左边，再看向右边。
111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丘陵之间的平地，白玉书旁边是制作好的旗杆，一面大红旗铺在地上。他用记号笔在红旗一面左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他用记号笔在右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他将大红旗翻面。他用记号笔在红旗这一面左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他用记号笔在这一面右半边写上一个大大的“5”，再涂宽五倍。
112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这是三座丘陵之间的平地，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向三座丘陵之间的平地。他走到中间停下，放下竹子，放下锅盖。转身面对右后方。
远处，一面红旗静静挂在旗杆上，依稀能看清红旗上的数字是6。
白玉书转头看着右后方，然后慢慢皱起眉头。
远处，两座丘陵之间能见情况有异常。两座丘陵左右和近处都正常，由近到远均匀模糊，左右相同距离能见度完全一样。到两座丘陵之间，突然完全看不见更远处的东西了，突然全是阴暗的雾。
白玉书神情逐渐兴奋，有向往，还有恐惧。
他连忙蹲下，拿起竹子根部砍，三刀将竹子根部砍成尖尖的形状。他放下竹子根部，小跑走向竹子尖头。
他走到距离竹子尖一米五左右，大力一刀将竹子砍断。
他捡起竹尖部分，柴刀对准竹子一头，一刀劈开，分出三分之一。他丢掉大块，拿起小块，柴刀飞速向下剃掉竹节和棱角。他捡起大块，一柴刀劈成两块，丢掉一块，拿一块在手里，柴刀飞速向下剃掉竹节和棱角。
他将粗制的竹条丢在一旁，走向竹子旗杆。他拿柴刀对准竹子上面一截，竖向一刀破开一道口子。他迅速转动竹子旗杆九十度，对准上面一截，竖向一刀破开一道口子。再转九十度，再劈一刀。又转九十度，又劈一刀。
他迅速拿起一根粗制的竹条塞进竹子旗杆上面一截的破口里，再迅速拿起另一根粗制的竹条塞进竹子旗杆上面一截垂直方向的破口里。
他迅速放下双肩包，从双肩包里拿出棉线、小折叠刀，拿棉线迅速将两根竹条绑在竹子旗杆上固定，迅速系结。迅速用小折叠刀割断棉线，将小折叠刀和棉线放地上。
他迅速从双肩包里拿出大红旗，迅速拿出记号笔，散开红旗，铺好红旗，在红旗上写四个“7”。迅速放回记号笔。迅速用小刀在红旗上边戳洞。迅速拿棉线将红旗绑在旗杆上。
他迅速收好小折叠刀、棉线，背起背包，拿起柴刀，迅速提起竹子尖向上推，再往上立。
他迅速从竹子尖头把竹子向上推，到竹子根，将旗杆立起来。
他抱着竹子使劲往下插。
竹子根部很快插入田地里。
白玉书迅速跑向旁边石头，迅速搬来石头压旗杆脚。
他迅速搬来最后一块石头压好旗杆根部，他用力摇了摇旗杆。
旗杆很稳定。红旗静静挂在竹子旗杆上，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潦草的“7”。
白玉书右手迅速捡起地上的柴刀，左手迅速捡起锅盖，快步走向两座丘陵之间的方向。
他两腿迈得飞快。
他向着远处两座丘陵之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113小路上日外景
这里距离两座丘陵之间能见情况异常处最近的地方大约三百米，白玉书左手锅盖、右手柴刀，向着最近的地方快步走去。
114丘陵间平地日外景
这里距离两座丘陵之间能见情况异常处最近的地方大约一百米，白玉书左手锅盖、右手柴刀，向着最近的地方快步走去。他看向右前方靠右的方向。
右边丘陵脚与浓雾交界的地方有一户房子。房子在浓雾外的部分看得很清楚，浓雾里的部分一点都看不见，完完全全一点都看不见，一点渐变都没有。
白玉书一边走一边皱眉。他停下脚步，转身向后看。
远处，雾里能看到红旗，还算清楚。
白玉书转身，继续向浓雾走。
他向浓雾快步靠近。
115浓雾旁边日外景
白玉书左手锅盖、右手柴刀，走到浓雾旁边十米左右停下。他看向左边。
左边能见情况正常。右边只有浓雾，其它什么东西都看不见。界限分明、笔直。浓雾线向左偏一点点，呈一点点弧形。
白玉书转头看向右边。
左边只有浓雾，其它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右边能见情况正常。界限分明、笔直。浓雾线向右偏一点点，呈一点点弧形。
白玉书转头看向正前方。
只有浓雾。浓雾外面能见情况完全正常。到浓雾里面就突然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完完全全一点都看不见，一点点渐变都没有。
白玉书皱眉，沉思。
他原地放下锅盖，从地上捡了一坨泥巴。他看着前方浓雾，犹豫了一下。
他看向右手的柴刀。
他右手握紧柴刀，同时看向前方。
他身体向左后偏，左手后仰，向浓雾扔出泥巴。
泥巴飞向浓雾，撞到浓雾。浓雾没有任何反应，泥巴反弹回来，掉在地上。
白玉书看着反弹回来掉在地上的泥巴呆住了，他抬起头看着浓雾，有点懵。
他蹲下身，从地上捡了一坨较大的泥巴，站起来，身体向左后偏，左手后仰，用力向浓雾扔出大泥巴。
大泥巴飞向浓雾，撞到浓雾。浓雾没有任何反应，大泥巴反弹回来，掉在地上。
白玉书看着反弹回来掉在地上的大泥巴目瞪口呆，他抬起头看着浓雾，慢慢皱起眉头，完全想不通的样子。
浓雾静静地立着，没有任何动静。
白玉书皱着眉头思考。
他将柴刀换到左手，蹲下身，用右手捡了一块中等大小泥巴，站起来，身体向右后偏，右手后仰，用力将中等泥巴高高扔向浓雾。
中等泥巴高高飞起，撞到浓雾。浓雾没有任何反应，中等泥巴反弹回来，掉在地上。
白玉书思考片刻。他将柴刀换到右手，左手捡起锅盖，转身走向左后方。丘陵脚有一片竹林。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从丘陵脚竹林方向走向浓雾。
白玉书左手一边拿着锅盖，一边拖着剃掉竹枝的竹子走到浓雾旁边十米停下。顿了顿。他继续向前走，直到五米左右停下。
他原地放下锅盖、柴刀。双手拿起竹子用竹子尖去戳浓雾。
竹子尖碰到浓雾，被挡住了。
白玉书用力戳。
竹子尖被阻挡，变弯。
白玉书向左戳。
竹子被浓雾阻挡。（白玉书移动竹子）竹子向上戳，被浓雾阻挡。（他移动竹子）竹子向右戳，被浓雾阻挡。（他移动竹子）竹子向下戳，被浓雾阻挡。
白玉书目瞪口呆。他将竹子丢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柴刀、锅盖，走向浓雾。
他走到半米外停下，看着浓雾思考片刻。
他原地放下锅盖，站起身，对浓雾伸出左手。
左手伸到一半停下。
白玉书犹豫一下。
他收回四指，用食指继续向前按到浓雾上。他的食指被挡住了，就像摸到了墙一样。浓雾没有任何反应。他用力按，浓雾纹丝不动。
白玉书将柴刀原地放下，站起身。他对浓雾伸出双手，按在浓雾上。浓雾没有任何反应。他用尽全力推浓雾。浓雾纹丝不动。
白玉书收回双手，一脸懵逼。
他右手捡起柴刀，左手捡起锅盖，站在原地看着浓雾思考良久。他转身走向竹子。
他走到竹子根部旁边，放下锅盖，从裤子荷包掏出手机，打开屏幕看。
时间10点03分。
白玉书点开手机计算器。他顿了顿，输入7.5，输入乘以60，输入减45，输入除以35，结果是11.57。
白玉书关闭手机屏幕，将手机放回裤子荷包。
他快速蹲下，拿起竹子根部砍，几刀将竹子根部砍成尖尖的形状。他放下竹子根部，快步走向竹子尖头。
红旗已经立好。白玉书右手捡起地上的柴刀，左手捡起地上的锅盖。他看向左边，再转头看向右边。他转身走向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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