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商谈与追踪
他刚要起身，见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蛋糕，似是想起来我们还没有吃饭，就又坐回去对程薇薇说道：
“差点忘了，我们需要保证金。我这边一般是先给一半订金，事成再付另一半。不过你既然说至少有十万，我就给你打一折。你就先转账20000吧。”
我看着Z煞有其事的模样，吃了口蛋糕心想：『看你刚才猴急的模样，可不像是对钱这么感兴趣。不过，你也算是狮子大开口，一折竟然要20000。你这是哪来的自信，人家会接！说白了就算她是刚开始实习的傻白甜，也不能真的白痴到这个地步吧！不过，我倒是有几分感动。因为这个青年虽然看起来冷傲，但比我想象中要细心且有人情味的多。因为我确定，他是再看到我馋蛋糕之后才坐下来商谈的。要是换做早晨遇到事件那样，他不得摔门直接走人？说白了，若没有我，他可能已经出发去办案了！』
这时候，程薇薇大方的笑着说道：“呀，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对钱不感兴趣。你这一折就要两万，要是我答应了不就做了赔本生意！”
我了然于心，在心头嘀咕着:『你看吧！』
Z瞥了眼程薇薇说道：“程小姐，你一开始说的不就是至少10万吗？多加个10000，也就是这么几张机票的事不是吗？至于，是一折是两折，那还是等我办成了这个事情再说。我可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狮子，学蛇吞象。交个朋友，说不定以后还有需要的时候。礼尚往来嘛，程总！”
我刚吃了一口蛋糕，听了他的话，差点就把刚吃进嘴里的蛋糕吐了出来。我忙用手捂着嘴，锤着胸口，忍耐着咳嗽。为了不咳嗽出来，脸都憋红了。因为我实在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商谈鬼才，按道理讲，左脑是语言，学习，逻辑脑；右脑是绘图，创新为主，比较跳跃有创意。而就我观察，这家伙应该类似外向型自闭症患者，但真的没想到商谈能力会这么了得：
『首先，他提了一个价码，前提是在对方说的至少的基础上。其次，他应该是在看到对方会直接出机票，而且是毫不犹豫的出了两张的情况下提出的。更何况一个不关乎自己的跟踪案就随便说给十万，要么这委托特殊，又或者，更该说是不差钱吧！之后，又说办成之后的价格由对方来定，再加一句交个朋友，就是再说我们的交情，可以根据我的办案能力来定的意思了。这一连串下来，一个要给跟踪案10万委托金的人就没有理由去拒绝20000的订金了吧！这小子，有意思！』
想到这里，我赶忙吃了两口蛋糕，把剩下的半截蛋糕填满了嘴，支支吾吾的对青年说道：“Z，我吃完了，我们走吧！”说着，我就起身喝了口水，嚼了起来。
程薇薇眨着眼睛对Z说道：“好吧，我已经转过去了！”
Z看着手机对程薇薇说道：“那，还要谢谢程总了！事关紧要，我们就先出发了！对了，程总！”
“嗯？”
“机票，还麻烦程总了！”
“我不是给你转账！”
“麻烦你了！”
“我说，你一口一个程总的，态度可一点都不像在叫老总吧！算了，我朋友那边就麻烦你了。”
程薇薇看着即将出门的Z最终还是妥协了的样子。而跟着出门的我，心中在想『就是，人家可是大公司的未来继承人。作为没人气的网络小播主，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更不要说是有机会认识到老总的女儿了，你这家伙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来事啊。这个样子，进了社会是会被人嫌弃的！』
Z却毫不在意的对程薇薇说道：
“谢谢程总大方，那我们出发了！”随即对我说:“快出发。”
我朝着程薇薇弯了弯腰，笑着说道：“谢谢程总，这小子不太会说话，我会好好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是那么自然的当起了Z的经纪人。其实，我之前一直都只是想要取材，最好是一些出丑搞笑的素材。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回到泗水区，我和Z回到了事务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一边收拾，一边对Z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去找一下她（程薇薇）的朋友张婷。”
Z在沙发上收拾了一张平时睡觉盖着的毯子对我说道：
“她应该在工作吧，我们彼此又不认识，估计只会给她带来困扰。还是等她快要下班的时候过去看看吧！”
“要不，我们去他们公司附近的咖啡厅。我一般都会在那里编辑文案！”
Z收拾好一个小行李箱，点头对我说道：“好主意！”
于是，我们就到了张婷工作的地方，也就是程薇薇她们公司的分公司那边。我们挑了一家咖啡厅和摸鱼的张婷做了简单的沟通。我们的安排大概如下:下班后，我们并不在第一时间和她汇合。而是由她独自开车回去，我们会坐出租车看情况跟着她，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很快，下班的时间到了。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车牌号，确认过她的汽车。为了防止意外，Z还特别找了一个会开车的朋友。
下班后，我们远远地跟着张婷，只是周围并没有发现异常。我对Z说道：“你猜真的会有人跟踪她吗？”
坐在副驾驶上的Z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那谁知道，推理可不是靠猜的！”
开车的女孩儿听了Z的话，用略带责问的口吻对Z说道：“你还玩侦探游戏！”
Z只是看着窗外，并没有回复女孩儿。他看着导航用语音对张婷说道：“张婷，减速到35km/h，不然下一个红绿灯我们就跟不上了！”
就在这时，张婷的小车转过了一个岔道口。这时候，突然有一辆黑车蹿了出来，在我们的汽车前方插队而上。开车的女孩儿一个急刹车，咒骂道：“会不会开车！”
我立刻对Z说道：“会不会是跟踪的车辆！”
Z倒是一点不慌，他说道：“是不是跟上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跟踪，为什么要跟踪半个多月。而且，没有任何其他的行动呢？！”
我想了想，能够说通的就是感情纠纷吧。我不禁对Z说道：
“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吧！如果她的男朋友不太甘心，又不敢做的太过分，就有可能了！或者，是暗恋对象？”
Z听了之后静静地说道：“要是那样就好了！希望，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嗯？会发生什么，你有什么线索吗——Z？”
我从心里想，Z这家伙弄的神秘兮兮的，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样的情况。
Z对我说道：“没有——”随即，他喃喃自语道：
“毕竟没有根据的猜测，终究不能作为推理。在准确，也不过是妄想而已。小玲，我们追上去。”
“嗯！”
女孩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加大了油门。加速归加速，她突然吐槽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连个车都不会开吗？这次以后，就别再找我了！”
我看着Z依旧望着窗外露出一脸不关我事的冷漠表情，不禁有些尴尬了：抱歉，我确实没有考驾照，哈哈——哈哈哈！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程薇薇说过的地址。
Z说道：“刚才那个黑车呢？”
女孩儿也是一惊说道：“不知道，转了两个弯就没有了。”
我说道：“难道跟丢了！”
女孩儿带着哭腔、自责地说道：“抱歉，是我跟丢了。”
Z云淡风轻的对女孩儿说道：“也有可能，是回自己家了！小玲，你还是太过喜欢自责了！过分自责来自与内心的卑微，这样只会让你更加封闭难以和人接触。”
女孩支支吾吾的说到：“我——我才没有！”
我在一旁看着这个耍帅的木头侦探，心头那叫一个无语：枉费我先前还夸你擅长察言观色，竟然可以这么直男。
Z对女孩儿说道：“开慢点，不要停。”
我对Z说道：“我们不是到了吗？”
Z说道：“嗯！”
听Z的语气，我感受到了一种不详的气息。我试探的对Z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在外面守夜吧！”
Z淡定的说道：“今晚，我们就在车里呆着！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捣鬼！”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缓缓地经过了程薇薇在泗水区的豪宅。
这是一个豪华别墅般的二层私人宅院，外围是足有数百米长的石头围墙，中间有数个铁制的拱形栏杆，围墙的中间是电子防盗门。我猜Z之所以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排除了这地方会有流浪宠物弄出声音的可能性。
这时候小玲突然吼道：“啊——？在车里过夜，我明天可是还有课呢！”
Z对女孩儿说道：“又不是不让你去上课！”
小玲怒声说道：“我可不像你，旷课都能门门打A。还有，——要是想上卫——卫生间怎么办！”
“事成之后，分你一万！”
“一万？”
小玲不敢相信的对Z说道：“你都不上班，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其实一万说多不多，但是对于一个偏远郊区还在上大学的孩子来说，真的不是小数目。
我在一旁看着Z，心头道：『还真就是投其所用，安排的妥妥的。不过，用这种方式去对一个女孩儿——不对。话说回来，比起搞暧昧什么的，这种干净的利益和朋友关系，才是对不会来感觉的女孩子最好的吧。』
Z对女孩儿说道：“沉默——就是表示默认。”
女孩儿说道：“这——个嘛！嗯——我——明天还有课——”
Z不等女孩儿说完，就像是防止女孩儿多想改变主意一般立刻说道：“我们继续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刚才那辆车，尾号——泗6697！”
“哦！”
我看着女孩儿最终被Z骗去继续开车的模样，极度怀疑Z是看小玲犹豫不决，主见不强，才这样强势的发号施令的。不过毕竟不是干坏事，或者，更该说是干好事。最重要的是，我们俩都不会开车，是真的不能没了小玲的帮助，才不得已而为之；也只能看着Z连蒙带拐的留住小玲了。
此时，转过两个小巷石墙，一辆黑车陡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它的车牌号赫然就是“泗6697”。
“差点忘了，我们需要保证金。我这边一般是先给一半订金，事成再付另一半。不过你既然说至少有十万，我就给你打一折。你就先转账20000吧。”
我看着Z煞有其事的模样，吃了口蛋糕心想：『看你刚才猴急的模样，可不像是对钱这么感兴趣。不过，你也算是狮子大开口，一折竟然要20000。你这是哪来的自信，人家会接！说白了就算她是刚开始实习的傻白甜，也不能真的白痴到这个地步吧！不过，我倒是有几分感动。因为这个青年虽然看起来冷傲，但比我想象中要细心且有人情味的多。因为我确定，他是再看到我馋蛋糕之后才坐下来商谈的。要是换做早晨遇到事件那样，他不得摔门直接走人？说白了，若没有我，他可能已经出发去办案了！』
这时候，程薇薇大方的笑着说道：“呀，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对钱不感兴趣。你这一折就要两万，要是我答应了不就做了赔本生意！”
我了然于心，在心头嘀咕着:『你看吧！』
Z瞥了眼程薇薇说道：“程小姐，你一开始说的不就是至少10万吗？多加个10000，也就是这么几张机票的事不是吗？至于，是一折是两折，那还是等我办成了这个事情再说。我可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狮子，学蛇吞象。交个朋友，说不定以后还有需要的时候。礼尚往来嘛，程总！”
我刚吃了一口蛋糕，听了他的话，差点就把刚吃进嘴里的蛋糕吐了出来。我忙用手捂着嘴，锤着胸口，忍耐着咳嗽。为了不咳嗽出来，脸都憋红了。因为我实在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商谈鬼才，按道理讲，左脑是语言，学习，逻辑脑；右脑是绘图，创新为主，比较跳跃有创意。而就我观察，这家伙应该类似外向型自闭症患者，但真的没想到商谈能力会这么了得：
『首先，他提了一个价码，前提是在对方说的至少的基础上。其次，他应该是在看到对方会直接出机票，而且是毫不犹豫的出了两张的情况下提出的。更何况一个不关乎自己的跟踪案就随便说给十万，要么这委托特殊，又或者，更该说是不差钱吧！之后，又说办成之后的价格由对方来定，再加一句交个朋友，就是再说我们的交情，可以根据我的办案能力来定的意思了。这一连串下来，一个要给跟踪案10万委托金的人就没有理由去拒绝20000的订金了吧！这小子，有意思！』
想到这里，我赶忙吃了两口蛋糕，把剩下的半截蛋糕填满了嘴，支支吾吾的对青年说道：“Z，我吃完了，我们走吧！”说着，我就起身喝了口水，嚼了起来。
程薇薇眨着眼睛对Z说道：“好吧，我已经转过去了！”
Z看着手机对程薇薇说道：“那，还要谢谢程总了！事关紧要，我们就先出发了！对了，程总！”
“嗯？”
“机票，还麻烦程总了！”
“我不是给你转账！”
“麻烦你了！”
“我说，你一口一个程总的，态度可一点都不像在叫老总吧！算了，我朋友那边就麻烦你了。”
程薇薇看着即将出门的Z最终还是妥协了的样子。而跟着出门的我，心中在想『就是，人家可是大公司的未来继承人。作为没人气的网络小播主，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更不要说是有机会认识到老总的女儿了，你这家伙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来事啊。这个样子，进了社会是会被人嫌弃的！』
Z却毫不在意的对程薇薇说道：
“谢谢程总大方，那我们出发了！”随即对我说:“快出发。”
我朝着程薇薇弯了弯腰，笑着说道：“谢谢程总，这小子不太会说话，我会好好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是那么自然的当起了Z的经纪人。其实，我之前一直都只是想要取材，最好是一些出丑搞笑的素材。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回到泗水区，我和Z回到了事务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一边收拾，一边对Z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去找一下她（程薇薇）的朋友张婷。”
Z在沙发上收拾了一张平时睡觉盖着的毯子对我说道：
“她应该在工作吧，我们彼此又不认识，估计只会给她带来困扰。还是等她快要下班的时候过去看看吧！”
“要不，我们去他们公司附近的咖啡厅。我一般都会在那里编辑文案！”
Z收拾好一个小行李箱，点头对我说道：“好主意！”
于是，我们就到了张婷工作的地方，也就是程薇薇她们公司的分公司那边。我们挑了一家咖啡厅和摸鱼的张婷做了简单的沟通。我们的安排大概如下:下班后，我们并不在第一时间和她汇合。而是由她独自开车回去，我们会坐出租车看情况跟着她，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很快，下班的时间到了。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车牌号，确认过她的汽车。为了防止意外，Z还特别找了一个会开车的朋友。
下班后，我们远远地跟着张婷，只是周围并没有发现异常。我对Z说道：“你猜真的会有人跟踪她吗？”
坐在副驾驶上的Z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那谁知道，推理可不是靠猜的！”
开车的女孩儿听了Z的话，用略带责问的口吻对Z说道：“你还玩侦探游戏！”
Z只是看着窗外，并没有回复女孩儿。他看着导航用语音对张婷说道：“张婷，减速到35km/h，不然下一个红绿灯我们就跟不上了！”
就在这时，张婷的小车转过了一个岔道口。这时候，突然有一辆黑车蹿了出来，在我们的汽车前方插队而上。开车的女孩儿一个急刹车，咒骂道：“会不会开车！”
我立刻对Z说道：“会不会是跟踪的车辆！”
Z倒是一点不慌，他说道：“是不是跟上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跟踪，为什么要跟踪半个多月。而且，没有任何其他的行动呢？！”
我想了想，能够说通的就是感情纠纷吧。我不禁对Z说道：
“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吧！如果她的男朋友不太甘心，又不敢做的太过分，就有可能了！或者，是暗恋对象？”
Z听了之后静静地说道：“要是那样就好了！希望，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嗯？会发生什么，你有什么线索吗——Z？”
我从心里想，Z这家伙弄的神秘兮兮的，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样的情况。
Z对我说道：“没有——”随即，他喃喃自语道：
“毕竟没有根据的猜测，终究不能作为推理。在准确，也不过是妄想而已。小玲，我们追上去。”
“嗯！”
女孩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加大了油门。加速归加速，她突然吐槽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连个车都不会开吗？这次以后，就别再找我了！”
我看着Z依旧望着窗外露出一脸不关我事的冷漠表情，不禁有些尴尬了：抱歉，我确实没有考驾照，哈哈——哈哈哈！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程薇薇说过的地址。
Z说道：“刚才那个黑车呢？”
女孩儿也是一惊说道：“不知道，转了两个弯就没有了。”
我说道：“难道跟丢了！”
女孩儿带着哭腔、自责地说道：“抱歉，是我跟丢了。”
Z云淡风轻的对女孩儿说道：“也有可能，是回自己家了！小玲，你还是太过喜欢自责了！过分自责来自与内心的卑微，这样只会让你更加封闭难以和人接触。”
女孩支支吾吾的说到：“我——我才没有！”
我在一旁看着这个耍帅的木头侦探，心头那叫一个无语：枉费我先前还夸你擅长察言观色，竟然可以这么直男。
Z对女孩儿说道：“开慢点，不要停。”
我对Z说道：“我们不是到了吗？”
Z说道：“嗯！”
听Z的语气，我感受到了一种不详的气息。我试探的对Z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在外面守夜吧！”
Z淡定的说道：“今晚，我们就在车里呆着！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捣鬼！”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缓缓地经过了程薇薇在泗水区的豪宅。
这是一个豪华别墅般的二层私人宅院，外围是足有数百米长的石头围墙，中间有数个铁制的拱形栏杆，围墙的中间是电子防盗门。我猜Z之所以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排除了这地方会有流浪宠物弄出声音的可能性。
这时候小玲突然吼道：“啊——？在车里过夜，我明天可是还有课呢！”
Z对女孩儿说道：“又不是不让你去上课！”
小玲怒声说道：“我可不像你，旷课都能门门打A。还有，——要是想上卫——卫生间怎么办！”
“事成之后，分你一万！”
“一万？”
小玲不敢相信的对Z说道：“你都不上班，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其实一万说多不多，但是对于一个偏远郊区还在上大学的孩子来说，真的不是小数目。
我在一旁看着Z，心头道：『还真就是投其所用，安排的妥妥的。不过，用这种方式去对一个女孩儿——不对。话说回来，比起搞暧昧什么的，这种干净的利益和朋友关系，才是对不会来感觉的女孩子最好的吧。』
Z对女孩儿说道：“沉默——就是表示默认。”
女孩儿说道：“这——个嘛！嗯——我——明天还有课——”
Z不等女孩儿说完，就像是防止女孩儿多想改变主意一般立刻说道：“我们继续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刚才那辆车，尾号——泗6697！”
“哦！”
我看着女孩儿最终被Z骗去继续开车的模样，极度怀疑Z是看小玲犹豫不决，主见不强，才这样强势的发号施令的。不过毕竟不是干坏事，或者，更该说是干好事。最重要的是，我们俩都不会开车，是真的不能没了小玲的帮助，才不得已而为之；也只能看着Z连蒙带拐的留住小玲了。
此时，转过两个小巷石墙，一辆黑车陡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它的车牌号赫然就是“泗6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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