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午夜追凶
“算了，我也不装什么了，我的头套都被偷了，我还能顾及什么呢！”馆长说着拽起夏娃的手臂往他那边拉，路三也帮着一起拉。歌略夫他们跑在走廊里，看到装尸油的瓶子，连忙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路四、路五跑在上面滑了一跤。路四屁股先着地，一块又长又尖的骨头插入他的肛门；路五脸先着地，前面被黑色的尸油染了个遍，手掌下面有牙齿和一些碎骨头，当他用双手起身时，手掌上被戳了好几个洞，痛的不行，他不得不将手掌展开，笔直地伸向前方，像僵尸一样。
“老板，你在打扫房间吗？嗯——也是该好好扫扫了。”莫比修不明是非地说。夏娃哭喊着，不愿跟他们走。
“他不想去打扫卫生，就不要强迫他嘛！”莫比修说完将手搭在夏娃肩上轻轻一拽，馆长他们就因吸了迷粉的原因倒地不起了。
“你们可不要吓我啊！太劳累了可不好，你们不会猝死了吧！？”莫比修看着他们，手还搭在夏娃的肩上。歌略夫他们赶过来。
“快走！”歌略夫招着手说。
“跟我们来！”等诺里亚说完，他们就不见踪影。莫比修不明所以的跟上去。夏娃揉着泪眼朦胧的眼睛向后看，只见一个人像推着空气，另一个人用一只手摸着臀部，以奇怪的丑陋姿势向他逼近。他们一人黑的跟卤蛋似的，两只手掌上还有白色的像眼睛的东西（中空的骨头）和红色的血，另一人屁股上一滩黑水，他不仅要捂着疼痛的屁股，还要用一只手摸索着前进，好像有点夜盲。破破烂烂的旅馆里连灯都没有，这样的场景就像外国丧尸和中国僵尸来了场大联动，而且黑脸不是跳着走路，他是用跑的！夏娃都吓尿了，一个小孩子超越了两个大人。
“馆长！”路五说着停了下来，把脸凑近，看他是否还活着。馆长被唤醒，看到一张黑脸又晕了过去。
“路三，快起来！小钱钱们就快要跑了！”路四摇着路三说。
“啊啊啊……什么！钱要飞到我的口袋里了？”路三张着嘴妄想道。一个耳光扇过来，便打醒了梦中人。
“你快去把路六叫来！”路四命令路三说。
“不要他在那守着吗？”路三问。
“他们跑出去了，我们不一样得死！？”路四说着踢了一脚，路三就像弦上的箭飞了出去。夏娃他们来到走向大厅的楼梯，一个头包着雨衣的人堵在楼梯中并上来，嘴里大喊：“谁来帮我解开头上的东西！我看不见了！啊——！”
“大块头！我——来啦——！”路三原地一跳，越过夏娃他们，两只脚踩在大块头的肩膀上，可他不会解死结，捣鼓了半天，一个没站稳，拽着他的头摔在楼梯口，刚好雨衣被扯了下来。大块头将夏娃他们赶上楼，猛追了上去，他们躲进一个锁坏了的房间，将所有家具都用来堵门。大块头绅士地敲着门。
“我的小钱钱们，你们已经是我口袋里面的东西了。除非你们贬值，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后撤几步，冲门撞去，没想到力用大了，多撞倒了一道墙，大块头就这样冲出房间，来到旅馆外，直直地插进浸湿的泥里。夏娃他们这才意识到这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是往外开的，而且每扇门的锁也是坏的。他们又找到一个房间，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把其它房间里的床上的木板拆下来，堆到门外，再踏着半边门高的木板从风窗中进入房间。
“馆长叫不醒了，他可能被你吓死了。”路四说。
“我有那么吓人吗？臭倒是真的。”路五说完站起来招呼路四道：“别管馆长了，我们还是先找到他们吧。”他们找了很久，又回到他们最开始怀疑的地方。
“我觉得就在这里。”路五摸着下巴说。
“为什么？”路四疑惑道。
“就这扇门我们没进去了。”路五来到外面堆满木板的门前说。望了望，他要路四爬上去，路四手刚扒到风窗框，便被鸟嘴啄了好几下，他大叫着从木板上滚下来。
“就在里面！一定就在里面！”路四爬起来说。
“哼——馆长就是有远见，提前把所有门窗的锁都给打烂了。门是从外面开的，他们用东西挡着也没用，哈哈哈！居然把一些木板堆到门外，哈哈！只要把木板移开，他们不就插翅难飞了吗！？哈哈哈……额……”路五笑完看着自己黑红的手，问：“路四，我们现在在几楼？”
“四楼。”路四回答。
“看来不能爬窗户了……把木板搬开吧！”路五说完去搬木板，可一触到木板就痛得转起圈来，他发恨地踢了下木板，又抱起一只脚，金鸡独立地转起圈来。路四将一块块木板搬到其它地方，很快木板就全搬完了。
夏娃他们在房间里用猫眼观察外面的情况。路五背起手走到门前。
“小钱钱们，是我请你们出来呢——还是……你们——自己出来——呢！？”路五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像个口吃的演说家。
“我们自己出来！”歌略夫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路五说。
“既然这样，你们不迎接一下吗？”莫比修道。
“当然要迎接，当然！路四！过来！”路五说着招呼路四和自己并排站在门前。
“再靠近一点。”莫比修和歌略夫异口同声道。
“再靠近点，就打不开门了。”路五提醒说，但还是和路四向前几步。
“不要紧，我们会自己开门。”歌略夫说。
“那还真是……”没等路五感谢的话说完。莫比修和歌略夫联合踹了门一脚，破烂的门倒了下来，压在路四、路五身上。夏娃他们依次踩着门走了出来。
“啊！啊！啊！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啊！？”路四说着，不知多少人从压着他们的门上踏了过去，原来是夏娃在玩蹦床呢！因为下面有肉垫，还真能蹦起来。夏娃他们躲进一个房间，商议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里应该有六个人，这是我刚来这旅馆时看到的人数，所以可能还不止。”诺里亚说。
“门口的大块头、馆长，还有刚才遇到的两个人，以及快到大厅时遇到的人。”莫比修回忆道。
“大块头掉下去了，还有馆长……他们现在在哪？”歌略夫思考说。
“他们可能都在门口守株待兔呢。”诺里亚道。
“还有一个人我们一直没有见到。”莫比修突然说。
“他可能是在外面接应的。”歌略夫道。
“那个人可能就是烧炉子的人。”诺里亚几乎和歌略夫同时说。他们激烈地讨论着，直到门被打开。
“终于找到你们啦，你们不说话我们真找不到你们。”路五在外手握门把手道。路四怒气冲冲踏着大步走进房间，看见诺里亚悬于空中，他像蛮牛见红布般，一只脚蹬了几下地，用肩膀撞去，连破好几道墙，但诺里亚毫发无伤。路四直至最后一个房间。
“好啦，现在就跟着进我的钱包吧！”路五见路四撞到最后一个房间说，随即举起歌略夫的手臂又立马放下，受伤的手碰到物体让路五哀叫连连。歌略夫一个巴掌过去，他便倒在地上。夏娃他们走出房间，下了楼，向楼道深处跑去。路四原地一跳，伴着天花板来到楼下，转眼出现在夏娃他们面前，路五从后面缓慢走来，他们被堵在中间。在这一刻，路四和路五掏出匕首，亮出银光。
“我们该怎么办啊？撞墙出去吗？我看他们都喜欢撞墙……是这里的墙很好撞吗？”歌略夫瑟瑟发抖道。
“你自己看看啊，木头做的墙壁都被虫蛀的不成样子了，说不定比纸片还要脆呢。”莫比修说，他快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好！跟我来！”歌略夫说着就向旁边的墙壁撞去，撞一面墙来到另一个房间，当到第七个房间时，他被卡在墙上了。
“为啥虫子就蛀了这一部分！？”歌略夫为虫子的偷懒感到愤怒，它们害他卡在墙里了。
“它们也不知道你会来撞墙啊！”莫比修抓着他的脚道，想把他给拽出来。
“喂喂喂！别碰我腰——！”歌略夫哀嚎地说。莫比修没想到他会给他的腰带来二次伤害。在楼道里，路四和路五先汇合，他们手牵手来到第一个房间，用头撞出洞，再向里面观望，他们怕夏娃他们又一脚把他们踹到门下面。
“哈哈哈！泰拉是放不进装金币的存钱罐里的。不过小钱钱，你可以来我的钱包里！我的钱包里什么样的小钱钱都放得下，哈哈哈！”路五看着歌略夫大笑道。
“歌略夫，你应该没我重吧？”莫比修说。
“为什么这么问？”
“比我重也不要紧，夏娃！爬到我背上。”夏娃应了一声“好”跳到蹲下的莫比修身上。莫比修拉着歌略夫的腿，蹲着跳了几下，便把歌略夫拽出来，顺便摔倒了下一楼层的地板上。路四、路五围着刚破的大洞。
“其他人都去哪里去啦！”路五大喊道，也没人回应他。馆长一直昏迷不醒；帮大块头解开束缚后，路三是滚到门口的，然后被门槛绊了一脚，下巴磕在地上，门外有把被歌略夫立起来的斧头，它倒下之后，斧柄落在路三的头上，他便晕了过去；大块头插在常年被当做积粪池的土地里，还没挣扎出来：路六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因为本该转告他的路三晕了过去。撞墙比赛开始了，天花板、地板、墙壁、门窗、楼梯无一幸免。路四撞完路五撞，莫比修撞完歌略夫撞，撞着撞着夏娃他们就撞出了旅馆，他们兴奋的跑到大路上。没等他们回过头的功夫，旅馆因为没有支撑突然就塌了。夏娃他们以为所有人都被埋在废墟下，开心地往岸边草旅馆的方向走。一路上说说笑笑，居然遇到了路六。路六拔出匕首，追着他们，直至来到一片荒凉的地方。
这里杂草丛生，枯黄的植物比人还高。夏娃他们到处乱窜，在杂草堆里打了个圈又跑到大路上，路六紧跟着，像追着猎物的狗。
“不能跑到道路两边去吗？！”莫比修问。
“刚下过大雨！陷进泥坑里可不好！”歌略夫答道。狂奔中，风吹去声音，他们不得不大声说话。
“要不然就向两边跑吧！？又不一定会陷进泥坑！”莫比修实在太累了，他不想再继续跑下去。
“当你陷进泥坑里就不会这么说了！”歌略夫道。
“当你背上背着个人时你也不会这样说！”莫比修生气地说，夏娃正趴在他的背上。
“哈哈……太好了，你不用背了。”歌略夫突然停下怯懦道。大块头掰着手指，左右扭头向他们走来。旅馆塌了后，许多东西掉在他旁边，他借此把自己拽了出来。路六从夏娃他们身后缓慢靠近。
“歌略夫，你觉得是我们被他们抓住的机率高，还是我们跑向道路两边后陷进泥坑里的机率高？”莫比修问，气全消了。
“有没有可能，我们向道路一旁跑去后，陷进泥坑里，然后被他们抓住？”歌略夫说。
“要不然……我们和他们拼了？”莫比修道。
“我单挑过前面的大块头。”歌略夫说。
“那你再单挑这个，我和诺里亚对付后面那个？”
“当时我是救人心切。”
“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莫比修激励歌略夫道。
“一拍就知有没有啊！”黑幕中，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大块头应声倒地。路六以为是附近的巡逻人员，害怕的躲进后面的杂草堆里，像土拨鼠钻进洞中一样。两个黑影各带着一块板子，救下夏娃他们便沿着道路跑着。
夏娃他们沿着道路走到天亮，硬是追不上两个救命恩人。从他们面前驶来一辆马车。
“需要坐车吗？我想你们是需要的！这里离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远。”马夫说。
“请问多少钱？”歌略夫问。
“到了目的地看路程收费。”马夫回答。莫比修带着夏娃坐了上去，向车下的歌略夫说：“我亲爱的歌略夫，请你上来吧，车费由我来付，你能来救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呢！”
“哪里，是诺里亚要我来的。”歌略夫说着上了车。过了岸边草旅馆一段较长的距离后，歌略夫要求下车，夏娃他们只好与他告别。莫比修和车夫说的目的地是离出发地最近的小镇，可驶到正午，马夫递给夏娃他们几块面包后又继续上路。虽然在路上，夏娃他们确实没看到任何建筑物，除了脚下走的路和几盏路灯外，但依然很奇怪，不是吗？有路的地方居然没有房子！马车停在一个千疮百孔的地方，土地上无数个洞，大大小小的都有。
“老板，你在打扫房间吗？嗯——也是该好好扫扫了。”莫比修不明是非地说。夏娃哭喊着，不愿跟他们走。
“他不想去打扫卫生，就不要强迫他嘛！”莫比修说完将手搭在夏娃肩上轻轻一拽，馆长他们就因吸了迷粉的原因倒地不起了。
“你们可不要吓我啊！太劳累了可不好，你们不会猝死了吧！？”莫比修看着他们，手还搭在夏娃的肩上。歌略夫他们赶过来。
“快走！”歌略夫招着手说。
“跟我们来！”等诺里亚说完，他们就不见踪影。莫比修不明所以的跟上去。夏娃揉着泪眼朦胧的眼睛向后看，只见一个人像推着空气，另一个人用一只手摸着臀部，以奇怪的丑陋姿势向他逼近。他们一人黑的跟卤蛋似的，两只手掌上还有白色的像眼睛的东西（中空的骨头）和红色的血，另一人屁股上一滩黑水，他不仅要捂着疼痛的屁股，还要用一只手摸索着前进，好像有点夜盲。破破烂烂的旅馆里连灯都没有，这样的场景就像外国丧尸和中国僵尸来了场大联动，而且黑脸不是跳着走路，他是用跑的！夏娃都吓尿了，一个小孩子超越了两个大人。
“馆长！”路五说着停了下来，把脸凑近，看他是否还活着。馆长被唤醒，看到一张黑脸又晕了过去。
“路三，快起来！小钱钱们就快要跑了！”路四摇着路三说。
“啊啊啊……什么！钱要飞到我的口袋里了？”路三张着嘴妄想道。一个耳光扇过来，便打醒了梦中人。
“你快去把路六叫来！”路四命令路三说。
“不要他在那守着吗？”路三问。
“他们跑出去了，我们不一样得死！？”路四说着踢了一脚，路三就像弦上的箭飞了出去。夏娃他们来到走向大厅的楼梯，一个头包着雨衣的人堵在楼梯中并上来，嘴里大喊：“谁来帮我解开头上的东西！我看不见了！啊——！”
“大块头！我——来啦——！”路三原地一跳，越过夏娃他们，两只脚踩在大块头的肩膀上，可他不会解死结，捣鼓了半天，一个没站稳，拽着他的头摔在楼梯口，刚好雨衣被扯了下来。大块头将夏娃他们赶上楼，猛追了上去，他们躲进一个锁坏了的房间，将所有家具都用来堵门。大块头绅士地敲着门。
“我的小钱钱们，你们已经是我口袋里面的东西了。除非你们贬值，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后撤几步，冲门撞去，没想到力用大了，多撞倒了一道墙，大块头就这样冲出房间，来到旅馆外，直直地插进浸湿的泥里。夏娃他们这才意识到这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是往外开的，而且每扇门的锁也是坏的。他们又找到一个房间，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把其它房间里的床上的木板拆下来，堆到门外，再踏着半边门高的木板从风窗中进入房间。
“馆长叫不醒了，他可能被你吓死了。”路四说。
“我有那么吓人吗？臭倒是真的。”路五说完站起来招呼路四道：“别管馆长了，我们还是先找到他们吧。”他们找了很久，又回到他们最开始怀疑的地方。
“我觉得就在这里。”路五摸着下巴说。
“为什么？”路四疑惑道。
“就这扇门我们没进去了。”路五来到外面堆满木板的门前说。望了望，他要路四爬上去，路四手刚扒到风窗框，便被鸟嘴啄了好几下，他大叫着从木板上滚下来。
“就在里面！一定就在里面！”路四爬起来说。
“哼——馆长就是有远见，提前把所有门窗的锁都给打烂了。门是从外面开的，他们用东西挡着也没用，哈哈哈！居然把一些木板堆到门外，哈哈！只要把木板移开，他们不就插翅难飞了吗！？哈哈哈……额……”路五笑完看着自己黑红的手，问：“路四，我们现在在几楼？”
“四楼。”路四回答。
“看来不能爬窗户了……把木板搬开吧！”路五说完去搬木板，可一触到木板就痛得转起圈来，他发恨地踢了下木板，又抱起一只脚，金鸡独立地转起圈来。路四将一块块木板搬到其它地方，很快木板就全搬完了。
夏娃他们在房间里用猫眼观察外面的情况。路五背起手走到门前。
“小钱钱们，是我请你们出来呢——还是……你们——自己出来——呢！？”路五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像个口吃的演说家。
“我们自己出来！”歌略夫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路五说。
“既然这样，你们不迎接一下吗？”莫比修道。
“当然要迎接，当然！路四！过来！”路五说着招呼路四和自己并排站在门前。
“再靠近一点。”莫比修和歌略夫异口同声道。
“再靠近点，就打不开门了。”路五提醒说，但还是和路四向前几步。
“不要紧，我们会自己开门。”歌略夫说。
“那还真是……”没等路五感谢的话说完。莫比修和歌略夫联合踹了门一脚，破烂的门倒了下来，压在路四、路五身上。夏娃他们依次踩着门走了出来。
“啊！啊！啊！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啊！？”路四说着，不知多少人从压着他们的门上踏了过去，原来是夏娃在玩蹦床呢！因为下面有肉垫，还真能蹦起来。夏娃他们躲进一个房间，商议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里应该有六个人，这是我刚来这旅馆时看到的人数，所以可能还不止。”诺里亚说。
“门口的大块头、馆长，还有刚才遇到的两个人，以及快到大厅时遇到的人。”莫比修回忆道。
“大块头掉下去了，还有馆长……他们现在在哪？”歌略夫思考说。
“他们可能都在门口守株待兔呢。”诺里亚道。
“还有一个人我们一直没有见到。”莫比修突然说。
“他可能是在外面接应的。”歌略夫道。
“那个人可能就是烧炉子的人。”诺里亚几乎和歌略夫同时说。他们激烈地讨论着，直到门被打开。
“终于找到你们啦，你们不说话我们真找不到你们。”路五在外手握门把手道。路四怒气冲冲踏着大步走进房间，看见诺里亚悬于空中，他像蛮牛见红布般，一只脚蹬了几下地，用肩膀撞去，连破好几道墙，但诺里亚毫发无伤。路四直至最后一个房间。
“好啦，现在就跟着进我的钱包吧！”路五见路四撞到最后一个房间说，随即举起歌略夫的手臂又立马放下，受伤的手碰到物体让路五哀叫连连。歌略夫一个巴掌过去，他便倒在地上。夏娃他们走出房间，下了楼，向楼道深处跑去。路四原地一跳，伴着天花板来到楼下，转眼出现在夏娃他们面前，路五从后面缓慢走来，他们被堵在中间。在这一刻，路四和路五掏出匕首，亮出银光。
“我们该怎么办啊？撞墙出去吗？我看他们都喜欢撞墙……是这里的墙很好撞吗？”歌略夫瑟瑟发抖道。
“你自己看看啊，木头做的墙壁都被虫蛀的不成样子了，说不定比纸片还要脆呢。”莫比修说，他快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好！跟我来！”歌略夫说着就向旁边的墙壁撞去，撞一面墙来到另一个房间，当到第七个房间时，他被卡在墙上了。
“为啥虫子就蛀了这一部分！？”歌略夫为虫子的偷懒感到愤怒，它们害他卡在墙里了。
“它们也不知道你会来撞墙啊！”莫比修抓着他的脚道，想把他给拽出来。
“喂喂喂！别碰我腰——！”歌略夫哀嚎地说。莫比修没想到他会给他的腰带来二次伤害。在楼道里，路四和路五先汇合，他们手牵手来到第一个房间，用头撞出洞，再向里面观望，他们怕夏娃他们又一脚把他们踹到门下面。
“哈哈哈！泰拉是放不进装金币的存钱罐里的。不过小钱钱，你可以来我的钱包里！我的钱包里什么样的小钱钱都放得下，哈哈哈！”路五看着歌略夫大笑道。
“歌略夫，你应该没我重吧？”莫比修说。
“为什么这么问？”
“比我重也不要紧，夏娃！爬到我背上。”夏娃应了一声“好”跳到蹲下的莫比修身上。莫比修拉着歌略夫的腿，蹲着跳了几下，便把歌略夫拽出来，顺便摔倒了下一楼层的地板上。路四、路五围着刚破的大洞。
“其他人都去哪里去啦！”路五大喊道，也没人回应他。馆长一直昏迷不醒；帮大块头解开束缚后，路三是滚到门口的，然后被门槛绊了一脚，下巴磕在地上，门外有把被歌略夫立起来的斧头，它倒下之后，斧柄落在路三的头上，他便晕了过去；大块头插在常年被当做积粪池的土地里，还没挣扎出来：路六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因为本该转告他的路三晕了过去。撞墙比赛开始了，天花板、地板、墙壁、门窗、楼梯无一幸免。路四撞完路五撞，莫比修撞完歌略夫撞，撞着撞着夏娃他们就撞出了旅馆，他们兴奋的跑到大路上。没等他们回过头的功夫，旅馆因为没有支撑突然就塌了。夏娃他们以为所有人都被埋在废墟下，开心地往岸边草旅馆的方向走。一路上说说笑笑，居然遇到了路六。路六拔出匕首，追着他们，直至来到一片荒凉的地方。
这里杂草丛生，枯黄的植物比人还高。夏娃他们到处乱窜，在杂草堆里打了个圈又跑到大路上，路六紧跟着，像追着猎物的狗。
“不能跑到道路两边去吗？！”莫比修问。
“刚下过大雨！陷进泥坑里可不好！”歌略夫答道。狂奔中，风吹去声音，他们不得不大声说话。
“要不然就向两边跑吧！？又不一定会陷进泥坑！”莫比修实在太累了，他不想再继续跑下去。
“当你陷进泥坑里就不会这么说了！”歌略夫道。
“当你背上背着个人时你也不会这样说！”莫比修生气地说，夏娃正趴在他的背上。
“哈哈……太好了，你不用背了。”歌略夫突然停下怯懦道。大块头掰着手指，左右扭头向他们走来。旅馆塌了后，许多东西掉在他旁边，他借此把自己拽了出来。路六从夏娃他们身后缓慢靠近。
“歌略夫，你觉得是我们被他们抓住的机率高，还是我们跑向道路两边后陷进泥坑里的机率高？”莫比修问，气全消了。
“有没有可能，我们向道路一旁跑去后，陷进泥坑里，然后被他们抓住？”歌略夫说。
“要不然……我们和他们拼了？”莫比修道。
“我单挑过前面的大块头。”歌略夫说。
“那你再单挑这个，我和诺里亚对付后面那个？”
“当时我是救人心切。”
“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莫比修激励歌略夫道。
“一拍就知有没有啊！”黑幕中，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大块头应声倒地。路六以为是附近的巡逻人员，害怕的躲进后面的杂草堆里，像土拨鼠钻进洞中一样。两个黑影各带着一块板子，救下夏娃他们便沿着道路跑着。
夏娃他们沿着道路走到天亮，硬是追不上两个救命恩人。从他们面前驶来一辆马车。
“需要坐车吗？我想你们是需要的！这里离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远。”马夫说。
“请问多少钱？”歌略夫问。
“到了目的地看路程收费。”马夫回答。莫比修带着夏娃坐了上去，向车下的歌略夫说：“我亲爱的歌略夫，请你上来吧，车费由我来付，你能来救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呢！”
“哪里，是诺里亚要我来的。”歌略夫说着上了车。过了岸边草旅馆一段较长的距离后，歌略夫要求下车，夏娃他们只好与他告别。莫比修和车夫说的目的地是离出发地最近的小镇，可驶到正午，马夫递给夏娃他们几块面包后又继续上路。虽然在路上，夏娃他们确实没看到任何建筑物，除了脚下走的路和几盏路灯外，但依然很奇怪，不是吗？有路的地方居然没有房子！马车停在一个千疮百孔的地方，土地上无数个洞，大大小小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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