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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觐见皇帝(一更)

    这等事情,放在哪个千年世家的身上,都不会觉得舒服的吧?

    如今,蓝老家主能够克制住自己,不去皇宫里和那小皇帝当面对峙已经是很好的了。

    若是换了一个脾气不好的,怕是在那小皇帝拦下运送工具的马车的时候,就会立刻进宫去和小皇帝当面对峙了。

    多说无益,反正都已经过去了,而且蓝家和小皇帝之间的嫌隙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云清澄和蓝岩,还有何莲小表妹,有一起吃了午饭,然后才去拜访蓝老家主。

    原本,云清澄是打算先见了蓝岩之后,立刻就去拜访蓝老家主的,但是蓝岩非要拦着云清澄说先吃饭,吃过饭再去也不晚。

    既然蓝岩都那么说了,云清澄也不好在坚持,而且也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若是过去蓝老家主的院子,那肯定是免不了要被蓝老家主留下吃饭的。

    与和蓝老家主一起吃饭相比,云清澄还是更乐意和蓝岩还有何莲小表妹一起吃饭。

    至于子衿和钱谋士,蓝岩自然是派了蓝府的小厮送饭过去的。

    吃过饭之后,蓝岩陪同云清澄一起去拜访蓝老家主。

    毫无意外地,对于小皇帝此次的做法,蓝老家主再次表达了不屑和不满,治理苏河的事情那么重要,在那小皇帝眼里居然当做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事情,随心所欲。

    蓝老家主再次痛斥了小皇帝如此不顾百姓安危,自私自利的做法之后,才又叮嘱云清澄一番,说是进宫之后尽量不要招惹那小皇帝,不值得。

    于是,从蓝老家主的院子出来,云清澄这才带着子衿和钱谋士一起去皇宫准备拜见那小皇帝。

    这次去往皇宫的路上,马车倒是走的没有之前那么快了,毕竟是皇宫附近,即便是从蓝府出来的马车,也还是不要再皇宫附近纵马扬鞭的好。

    到了皇宫之后,果然是云清澄直接就可以带着子衿和钱谋士两个人一起进去。

    看守宫门的小官兵看见云清澄带着两个人进宫,说法不一。

    其中一个小官兵对同伴说道:“看见了吗?刚才进去那个,为首的那一个,就是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新任河政史。”

    小官兵的言语间尽是崇敬,毕竟像云清澄这样的少年英才还是很不多见的。

    但是这小官兵的同伴,另一个小官兵却对此不以为意,语气轻佻到:“你知道什么?你那听说的还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你怕是还没有听说近来发生的事情呢吧!”

    听着同伴的语气,似乎是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小官兵感到疑惑,于是十分好奇地对自己同伴询问到:

    “后来怎么了?近来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倒是快说说呀!”

    听小官兵催促的询问,那同伴才不紧不慢地向小官兵科普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就是小官兵这同伴从不知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处听来的关于小皇帝扣下云清澄需要的治理苏河的工具的事情。

    只听那小官兵的同伴在事实的基础上,添油加醋地对小官兵说道:

    “我可是前几天就听我那大伯家的闺女的好姐妹的小姑姑说了,那小姑姑是在淑妃娘娘宫里当差的,淑妃你知道吧?自从进宫以来就一直都很是得宠呢!”

    听同伴这么说,那小官兵赶紧附和道:“知道真的,哪能不知道淑妃啊,就是不知道皇后也不能不知道淑妃啊!”

    那同伴忽然就笑出了声:“你这倒是真会说笑,话说咱们新帝登基才不久,哪里有皇后吗?怕是还不知道皇后的宝座花落谁家呢!你就在这说不知道皇后也不能不知道淑妃!”

    那同伴说道此处,又忽然转了语气,对小官兵说道:“不过你怎么说,若是让淑妃娘娘听了去,倒是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能给你换一个好差事干干呢!”

    这同伴说的倒也是很对,在这后宫里,处处明争暗斗不说,那些个妃子妃嫔什么的,自然是都喜欢听顺自己耳朵的话的,这小官兵这话对于淑妃来说那确实是十分顺耳了。

    至于给小官兵换个好差事,小官兵倒是没有那个想法,小官兵觉得在宫门口看守宫门这差事其实就挺好的。

    虽然,会时不时挨那些个达官显贵说几句,但是在这宫门口也没几个敢怎么特别放肆的,也就是说几句罢了。

    但若是进了宫,那才是一不小心就是惹了什么主子贵人,然后主子贵人什么的一年之下自己就要掉脑袋的大事。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对于宫中是真的挺适用,但是对于这老老实实的小官兵来说,富贵什么的他也不想管,但是,他真的,宫里危险是真的危险,远远不如看守城门的小官兵这活儿来的安心。

    哦!对了!这小官兵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才忽然想起来特别重要,极其重要的一点!

    宫里的男人!宫里能有什么男人!宫里怕不是只有太监吧!

    于是,忽然想明白这一点的小官兵立刻就给了这同伴一脚:“你这厮拐着弯儿的诅咒老子当太监呢!”

    那同伴正不怀好意的笑,忽然就挨了这么一脚,看来是自己在话里藏的调侃的意思被这厮给发现了。

    不过,同伴却并不打算承认,而是,努力的狡辩着:“唉……你这厮,怎么就不能想点儿好的呢?谁说淑妃娘娘就只能给你安排进宫去了?难道宫外就没有什么好差事了吗?”

    同伴越狡辩倒还越是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继而愈发地理直气壮起来,挺直了身子对小官兵继续狡辩道:

    “谁不知道咱们宫里的淑妃娘娘那是平远大将军府上的独女,若是真的被淑妃娘娘看重,难道还能少了你的好处不成?怕是,就直接平步青云了吧!到时只要淑妃娘娘向家里知会一声,你这厮哪里还用得着在这皇宫门口风吹日晒的?”

    这同伴说的虽然确实是越发的有了点儿道理,但是小官兵却是一点儿都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官兵觉得自己现在凭着自己的本事在皇宫门口看守宫门这就挺好的,小官兵一点儿也不想卷入宫里什么妃嫔娘娘的势力。

    “唉?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呢?你到底听淑妃娘娘宫里的小姑姑说了什么?”小官兵又再次催促那同伴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

    真是的,正经事儿不说,净说些乱七八糟的,小官兵在心里暗搓搓地吐槽同伴道。

    这同伴也终于是扯完了乱七八糟的犊子,正了正面色,凑近小官兵,小声地对小官兵悄咪咪地说到:

    “是这样的,我听说咱们皇上前些日子,派人拦下了刚才那位河政史云大在苏州府治理苏河需要的工具,说是咱们皇上那天正在淑妃娘娘宫里吃酒,忽然有暗卫出现,和皇上禀告说蓝府要运送一批铁质器具出汴城,运往苏州府。”

    这同伴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对小官兵凑的更近了一些,然后小声道:“皇上好像是对蓝府起了疑心呢!你想想啊,这铁质器具,一向都是军中用品,虽然是蓝府管着这兵器的事儿,但是决定权不还是在咱们皇上的手里。”

    “嗯,也是,那最后决定权自然是在咱们皇上手里的,可是这蓝府都管理兵器好多年了,也没听说过什么时候咱们皇上有对蓝府有什么疑心的啊,怎么就忽然这个时候,拦下了治理苏河的器具呢?”

    就连小官兵都对于皇上拦下治理苏河的工具这件事非常不理解,再怎么说,那治理苏河的都是顶顶重要的大事啊,怎么能够因为一点点疑心就拦下治理苏河需要的器具呢!

    要知道,那拦下的可不只是治理苏河的器具,更有甚者,拦下的可能就是苏河两岸的百姓的生命的希望啊。

    治理苏河是急事,越早治理好,就有更大的可能让更多的百姓活下来,不必死于苏河水患,越是早点儿治理好苏河,就会有更多的百姓能够受益啊。

    小官兵感到非常疑惑,他们皇上虽然心高气傲,但是不应该这么昏庸吧?

    这小官兵都能想到的事儿,自然是朝廷许多听说了这件事的大臣们都知道的事情,而小官兵的想法,也是许多朝廷大臣官员的想法,他们都很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一次小皇帝要对蓝府和信任的河政史这么,尖刻。

    朝廷大臣官员们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究竟是皇上对蓝府生了嫌隙,还是因为那些东西是新任的河政史需要的,皇帝对那新任河政史还不大放心,所以才有此一举?

    但是,细细想来,却是这两种说法都不太合理。

    首先,蓝府管理了兵器近千年,皇帝总不应该早不疑心,晚不疑心,偏偏在这治理苏河的节骨眼儿上起了疑心啊。

    但是,若说是皇帝对新任的河政史不信任那就更加说不过去了。

    那小皇帝若是不信任那河政史云大人,他当初又何必亲自在殿试上就直接亲自任命了呢?搞什么鬼……

    一众朝廷大臣官员百思不得其解,鉴于两种手法都有其不合理的地方,但是他们又想不出完全合理的第三种解释。

    索性,朝廷的众位官员大臣直接就就着这两种都不怎么合理的说法,干脆分了两大阵营得了!

    一队阵营是支持小皇帝对蓝府起了疑心的,另一个阵营小皇帝不信任云清澄的。

    但是,这些朝廷官员大臣们怎么想却是与云清澄和蓝老家主都无关的,其实,这件事,对云清澄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是对于蓝府来说,只要小皇帝当初做了这件事,无论小皇帝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已经是拂了蓝府的面子。

    “##¥%%@@¥¥……就是这样了!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去和别人讲!”小官兵的同伴和小官兵讲完,最后又加了这么一句,叮嘱小官兵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些。

    想必,那小官兵的同伴的大伯家的闺女的好姐妹的小姑姑,唉,管他是谁,反正那人和小官兵的同伴说完的时候,恐怕也是这样加了一句“这是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讲!”的吧?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呗……

    再说云清澄和子衿还有钱谋士,三个人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去了小皇帝的勤政殿。

    对于勤政殿,云清澄已经来过两次了,这次再来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对于子衿和钱谋士来说,可就完全是十分不平静的了。

    这里,可是勤政殿啊!是历年来举行殿试的勤政殿!

    子衿和钱谋士两个人跟在云清澄身后到达勤政殿的时候,心情自然是十分难以压抑下来的不平静,种种滋味瞬时就一起涌上心头,五味成杂。

    有当年雄心壮志,报效国家的情感的回想和执念,也有当年与殿试是失之交臂的悲伤和愤慨,总之,子衿和钱谋士两个人的内心是非常不平静了。

    太阳还在头顶炙热地晒着,晒得子衿和钱谋士的心情更加的难以言说。

    领路的小太监已经进去勤政殿里面向皇帝通报去了,不一会儿就从勤政殿里面出来。

    那小官兵在勤政殿外面的台阶上站定,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喊:“宣河政史云清澄,秀才子衿、钱泗一觐见!”

    原来钱谋士的本名是叫做钱泗一,云清澄也是这才刚刚知道。

    因为求见皇帝必须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家乡来历等等许多很详细的信息,云清澄和子衿也是这才借此机会知道了钱谋士的真实姓名。

    听到那小皇帝通传的声音,云清澄和立刻往勤政殿里面走去,子衿和钱谋士赶紧跟上。

    进去勤政殿之后,云清澄便向那高座之上的小皇帝抱拳行了礼就站在一旁站好,反正云清澄是从来都没有向着小皇帝行三叩九拜的大礼的。

    倒是子衿和钱谋士,一进来勤政殿就立刻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