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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新的重生

    “好的,我马上就到。”

    韩月琴约池晚晚在家里见面。

    薄家,佣人恭敬引领她,“夫人在里面等你。”

    步入别墅大厅,韩月琴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红酒杯一副高傲的德行。

    家里似乎是没有人,薄伯父和薄席幕都不在场。

    “伯母,您找我?”

    池晚晚走到她面前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

    韩月琴是一幅常态,池晚晚并未想太多。

    谁料,韩月琴突然发飙将红酒杯蹲在桌面上愤怒质问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搞什么。

    约她到家里做客结果一开场被臭骂一顿。

    韩月琴不知是吃了枪药还是怎么的,张口就是大骂。

    晚晚摸不着头脑,“伯母,这是……”

    韩月琴故意挑刺,“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你和席幕的事情,老爷子已经表态,你还纠缠席幕干嘛。”

    “我很抱歉,订婚宴已经举行了,婚姻是我们的事谁也阻碍不来。”

    池晚晚没给韩月琴任何面子和她顶嘴。

    她并不是外表那般柔弱,竟然和她杠上了,韩月琴以为她好对付一时间无言。

    “不用说了,你这么做事故意要气死我和老爷?”语气生硬,恶女继续挑刺。

    她保持风度未和她计较,韩月琴抓住机会要教训池晚晚一顿。

    席幕的婚事一定不能够得逞,这样遇庭才有机会从薄老爷那里得到遗嘱继承人的位置。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怎么会答应席幕去订婚?”

    韩月琴冷冷瞪着池晚晚。

    为什么?

    这个问题十分的好笑,她和席幕的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结婚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即便是她和薄老爷不赞同这桩婚事那又怎样,他们有这个权利。

    “伯母,你说这么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和席幕的感情不会因为别的因素而改变的,你急什么?”

    韩月琴坐在那里心里的气窜上来。

    “就算是如此,你不能收了席幕的礼物不还给他吧,这也算是我们薄家的财产。”

    薄席幕送她的礼物,她干嘛不收。

    池晚晚觉得韩月琴是故意找茬,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刺激她。

    “席幕送我的礼物,我不会觉得难堪,伯母,让您费心了。”

    语气中夹杂些许的不满,她也考虑过伯父伯母会介意他这么做。

    席幕坚持要如此,她也没办法。

    此刻池晚晚解释不清楚,“哎呀,你还有理了。”

    韩月琴咄咄逼人。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她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骂她诋毁她一顿?

    “伯母,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想走不可能。

    韩月琴必须将心底的怒气发出来,警告晚晚不要打薄家的财产的主意。

    “晚晚,现在我倒是觉得你是为了薄家的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我不相信你是真爱席幕。”

    韩月琴说她根本就是为了薄家的钱财才勾引的席幕。

    她不理会。

    “伯母,我没有威胁薄席幕必须娶我,你要是有疑问直接去问他,找我来做什么。”

    池晚晚也不是吃素的和她顶嘴,韩月琴遇到了厉害的丫头,眉头紧蹙。

    她抱着膀子不屑的瞪着眼前这个傲骨的丫头,眼里充满了鄙夷。

    “没有威胁,说得好听,难道你和席幕结婚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遗产对不对?”

    “伯母,你说够了没有!”

    池晚晚很气愤吼了一句,韩月琴是逼迫她说出自己是为了薄家的财产勾引席幕。

    她根本没有不会承认。

    “跟我急了?”

    韩月琴嚣张起身走到池晚晚的跟前冷眼瞄着,气势汹汹。

    池晚晚也不畏惧站定和她对峙。

    “伯母,侮辱我的人格的话,我也不会给她任何的面子!”

    她跟韩月琴摊牌,她不会放弃薄席幕,随她怎么说。

    韩月琴未料这丫头倔强的很,要是其他人给点好处费也就乖乖的离开。

    这种办法,行不通。

    “呦,你是跟我叫板呢,我警告你尽快跟席幕断绝关系,不然的话即便是你们结了婚也没有好果子吃。”

    明晃晃的威胁,这个老狐狸精一定会做的出来。

    池晚晚心知肚明。

    她下定决心和席幕在一起,就不会轻易的做出妥协,池晚晚保持镇定自若,对她的叫嚣置之不理。

    “那我们等着瞧。”原本打算婚后和她和睦相处,此刻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

    何况韩月琴并不是薄席幕的亲妈,她不会怕这个老狐狸。

    “你这么有自信,席幕未必会对你死心塌地。”韩月琴信心满满。

    “这是我们的事,伯母,用不着你操闲心。”

    池晚晚转身离开,韩月琴在她身后不爽怒骂几句。

    心情不好,拦了一辆车子回了住所,薄席幕未回家而是在酒吧。

    最近他心烦意乱为了结婚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加之老爷子的施压更是让他透不过气来。

    “席幕。”有人唤他。

    薄席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个影子坐了下来,秦潇不知何时出现。

    两人竟然机缘巧合在酒吧遇见,秦潇暗中跟踪席幕,想要借机勾引他。

    她和韩月琴联合一边挑拨池晚晚,一边对付席幕。

    试图破坏两人的感情。

    “我没心情和你聊,给我走开。”薄席幕冷言道。

    秦潇厚着脸皮没动静娇嗔,“席幕,你就这么讨厌我么,我有哪里不好了嘛,我陪你喝一杯不行么。”

    见到她觉得恶心。

    薄席幕不愿看她一眼,胃里直翻腾。

    “不行。”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嘛,伯父伯母根本就不喜欢晚晚,你为什么就不能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这里……”

    秦潇大言不惭劝说他改变意念,她将自己看得过高,席幕只会觉得她是自不量力。

    “你开什么玩笑,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脸色变得铁青,对晚晚的恨意增加不少。

    几天后。

    韩月琴陪着老爷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薄老爷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老爷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韩月琴表现出丝丝的担忧,关切一句。

    老爷最近的身体不适,加之儿子不听话更是火大。

    “身体有些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韩月琴巴不得老爷子有事,这样就可以立马立遗嘱。

    嘴上说着关切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她扶着老爷子在椅子上坐下来。

    老爷长舒一口气,“席幕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