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长弟如父
看着黯然离开的父亲，刘天乐虽然知道自己说的都对，但是还有一种内疚感在心里产生了，他也希望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亲人之间无论怎样只要有了争吵总是不好的事情。
看到刘世新离开了，众人也不好继续站着门口让村民们看笑话，三叔拉着他们几个进了屋。进了屋，众人围着客桌坐下，虽然吵架是吵赢了，但是谁都高兴不起来，都心情沉重地坐着。刘冬花想不到弟弟在这件事情上会为自己挺身而出，看到有些落莫的弟弟，她走上前来拉住他的手，“小乐，谢谢你。”
刘天乐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相对着。
这时候萧义和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冬花，我还是先回湖北去吧，今天我留在这里会让你们很为难。”
刘冬花想了一下，说：“那里先回去吧，我会慢慢劝说我爸的，可能过一段时间他就改变对你的看法了。”
三叔这时候也说：“是呀，你们的事不能急，我大哥的脾气很犟的，越急越行不通，让他慢慢自己想明白就好了。”
刘天乐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看来暂时的妥协是最好的选择了，换一个角度想一下，这事情闹到这个程度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刘冬花一年也没有回家几天，她自己交什么男朋友父亲是完全管不了的。姐姐的人生轨迹完全是在她自己的掌控之中的，只是当时自己看着父亲蛮横的态度，下意识就作出了反抗的举动。又或者是自己看着父亲的行为作风，自己心中那个高大，公平，正直的父亲形象崩塌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让自己更加要去坚守自己心中的公平和正直。而冲动往往是魔鬼，这种直接的对抗丝毫没有益处，反而让事情越来越糟。
他看见姐姐和萧义和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回家取摩托车送萧义和去坐车，并叫他们在三叔家等着自己。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住了脚步，因为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他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
这时候听到父亲说：“孩子都是你宠坏了，现在都要反天了，我做这个一家之主还有什么意思。”
接着是母亲略带哭腔的声音：“孩子都是我宠坏的，你自己做父亲就很好，女儿带个男朋友回家，什么情况也不问一下，见人就板着张脸，吃顿饭就赶人走，你这样做就很对吗？”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现在我这样的身体再也不能去工地挣钱了，家里面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最小的上学要钱，家里还想加盖一层楼。这几年小三在外打工，每月还能给家里一些钱，如果嫁人了，你想她还会给家里寄钱吗？我想把她这件事情压一压，再晚几年找男朋友，这样这个家总会好过一些吧。你说我做得不对，我还不是都为了这个家。”
“想晚几年就晚几年，小三现在二十岁了，再晚几年那不是成了老姑娘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如果被打散了，到时候想找一个可没有那么简单了。你们男人都是一种德行，就是不把自己的女儿当人看，在你们眼里女儿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给你们挣钱的工具……”父亲的话似乎戳到了母亲伤心的地方，声音一下加大起来，声音中的悲愤显露无遗。
父亲被母亲说得一下子有些理亏了，但他又不是轻易服输的人，想了一会儿说：“是又怎么样，女儿都是一些赔钱货，这也是倒霉娶了你，净给我生些赔钱货。当初生这小三的时候，你还赌咒发誓说会是个儿子，最后你不是还是生了女儿。是个女儿打算送人，你又不同意，非要自己把这赔钱货养大，现在刚工作没有几年就要嫁人。你还骂我，我为了这个家我容易吗……”
刘天乐在门外听着感到一阵心酸，心里想着萧义和还在等着自己呢，就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来，听到争吵的两人停了下来，才推开院门走进去。他看到父亲拿着水烟在廊下借你坐着，母亲在厨房里一边干活一边用手擦着泪，他们看到他，神色都有些尴尬，显然是担心吵架的内容被听去了。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自顾自地进屋推着摩托车就出门去。父亲看到他推摩托车出门，就问他要去哪里？他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送萧义和走。
来到三叔家，载上等待多时的萧义和，刚要出发，姐姐也挤上了摩托车，说她要去送送萧义和。就这样，三人一车就向着镇上开去。到了镇上，打听了一下今天跑长途的汽车已经开走了，要坐车要去市里的车站才有。去市里本来可以直接开着摩托车去的，但是由于刘天乐没有驾驶证，而去市里的国道经常有交警查车，所以只能让萧义和坐公交车去了。
等到了一趟车，送萧义和上了车，本来说好了只把萧义和送上车，两姐弟就回去的，这时候姐姐也跟了上去，刘天乐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头看了下自己已经停好的摩托车也跟着上了公交车。
姐姐看到他也上了车，用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他在他们旁边的坐位坐下来，笑看着他们说：“我也来送送姐夫。”这是他第一次用上‘姐夫’这个称呼，让听到这个称呼的萧义和微微地坐直了身子，而姐姐的脸也是一下子红了。
车子开动了，车上的人不多，颠簸的路况让人随着车子在摆动，刘天乐在心里非快得整理着要说的话，毕竟说起来这三人中心理年龄最大的可是自己，作为娘家人，有些话还是要给这两小口子说一下的。
过了一会儿，刘天乐开口说：“姐，你是不是现在就跟着萧大哥一齐走？”
刘冬花想不到他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小计划，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嘴上却在否认着：“没有，没有。小乐你不要乱说。”
“没有就好，虽然父亲有些不对，但你俩的事情也不能太急，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生大事总要有些讲究的。姐夫，你说是吧？”刘天乐说着就转向萧义和问道。
“对对对，要讲究讲究的。”萧义和被左一声姐夫，右一声姐夫叫得很受用，在一旁赞同道。
这时候刘冬花坐在两人之间，刘天乐隔着一个人和他说话很不方便，于是他站起来要和刘冬花换座位。刘冬花坐在两人中间感觉很好，无缘无故的不想换什么座位。刘天乐看到她还在嬉笑着，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火来，他严肃的说：“男人间的谈话，女人走一边去。”
刘冬花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还有些稚气的脸突然间板起来，还假装严肃地学大人说话，习惯性地她笑了起来，并想伸手去捏他的脸。可是下一瞬间她就被他的举动吓住了，他抡起胳膊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并训斥道：“让你想跟男人私奔，我打醒你。”
萧义和看到他突然出手打人，也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小乐，你怎么可以打人？”刘天乐没有理会他，只是再一次示意刘冬花把坐位让出来：“男人间的谈话，女人走一边去。”
这一次刘冬花再也不敢说什么，站起身来让出了坐位。刘天乐在她的坐位上坐下来，把萧义和堵在了靠窗的坐位上：“你小子给我坐下，刚才那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怎么，你有意见？”
萧义和被他的话曀了一下，只好重新坐下来，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怒火的：“小乐，你打人终究是不对的。就算你姐今天要跟我走，我也是不同意的，父母把你们养大都不容易，今天这样子走了他们会很伤心的。”
刘天乐心里面很满意他的举动，不过口上还是说：“我们家的事情暂时你还管不着，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我姐吗？”
“那当然是真的。”萧义和不假思索的说。
“那到底有多喜欢？你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刘天乐加重了语气说。
这一次萧义和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和你姐认识是在半年多前，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我就知道她是我一直以来要找的人，这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
“那只是你被我姐的外表假象吸引住了，但是她有那么多的缺点和毛病，你还没有了解她，在恋人面前女人都会把自己的缺点隐藏起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慢慢发现她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那时候你会发现她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刘天乐不以为意地说。
“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完美的人和事，她身上也一定有些缺点，但我会包容她这些缺点的。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也有很多缺点，如果能娶到像她这样的女子，我也是很幸运的了。”萧义和沉吟了一下才说。
刘天乐听到他的回答，思量了一下，基本上还算满意。最后他郑重地说：“如果我现在要你给我一个承诺，长弟如父，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萧义和差点被他那句‘长弟如父’逗笑了，不过很快又认真起来，想了一下说：“如果我娶了你姐姐，她就是我这一辈子除了我自己之外，最重要的人。”
“为什么要除了你自己之外呢？”刘天乐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
“人性总是自私的，如果我说把你姐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那我是在骗你也在骗自己。”萧义和解释说。
刘天乐听了他的解释，勉强同意了他的说法，觉得说得差不多了，最后说：“那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做了对不起我姐姐的事，你要知道君子一怒，也要血溅五步。”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站起身来，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姐姐微笑一下，“长弟如父仪式完成，现在回归正常时间。姐姐，刚才对不起了。”
刘冬花看着这个弟弟稚气的微笑，又想了一遍刚才他的行为，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感动的眼睛湿润了，“小乐，谢谢你。”
“姐，这些是我应该做的。”刘天乐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回自己的坐位。
他也在自己原来的座位坐下来，这时候他才看到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的税务员小姐姐，他只好一边陪笑一边说：“是我刚才冲动了，打人是我的不对。”
“有话要好好说，公交车是公共场所，不能动手打人。”小姐姐严肃地说。
“对的对的，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刘天乐说，心想这个恶人还真是不好当的。
看到刘世新离开了，众人也不好继续站着门口让村民们看笑话，三叔拉着他们几个进了屋。进了屋，众人围着客桌坐下，虽然吵架是吵赢了，但是谁都高兴不起来，都心情沉重地坐着。刘冬花想不到弟弟在这件事情上会为自己挺身而出，看到有些落莫的弟弟，她走上前来拉住他的手，“小乐，谢谢你。”
刘天乐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相对着。
这时候萧义和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冬花，我还是先回湖北去吧，今天我留在这里会让你们很为难。”
刘冬花想了一下，说：“那里先回去吧，我会慢慢劝说我爸的，可能过一段时间他就改变对你的看法了。”
三叔这时候也说：“是呀，你们的事不能急，我大哥的脾气很犟的，越急越行不通，让他慢慢自己想明白就好了。”
刘天乐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看来暂时的妥协是最好的选择了，换一个角度想一下，这事情闹到这个程度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刘冬花一年也没有回家几天，她自己交什么男朋友父亲是完全管不了的。姐姐的人生轨迹完全是在她自己的掌控之中的，只是当时自己看着父亲蛮横的态度，下意识就作出了反抗的举动。又或者是自己看着父亲的行为作风，自己心中那个高大，公平，正直的父亲形象崩塌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让自己更加要去坚守自己心中的公平和正直。而冲动往往是魔鬼，这种直接的对抗丝毫没有益处，反而让事情越来越糟。
他看见姐姐和萧义和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回家取摩托车送萧义和去坐车，并叫他们在三叔家等着自己。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住了脚步，因为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他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
这时候听到父亲说：“孩子都是你宠坏了，现在都要反天了，我做这个一家之主还有什么意思。”
接着是母亲略带哭腔的声音：“孩子都是我宠坏的，你自己做父亲就很好，女儿带个男朋友回家，什么情况也不问一下，见人就板着张脸，吃顿饭就赶人走，你这样做就很对吗？”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现在我这样的身体再也不能去工地挣钱了，家里面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最小的上学要钱，家里还想加盖一层楼。这几年小三在外打工，每月还能给家里一些钱，如果嫁人了，你想她还会给家里寄钱吗？我想把她这件事情压一压，再晚几年找男朋友，这样这个家总会好过一些吧。你说我做得不对，我还不是都为了这个家。”
“想晚几年就晚几年，小三现在二十岁了，再晚几年那不是成了老姑娘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如果被打散了，到时候想找一个可没有那么简单了。你们男人都是一种德行，就是不把自己的女儿当人看，在你们眼里女儿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给你们挣钱的工具……”父亲的话似乎戳到了母亲伤心的地方，声音一下加大起来，声音中的悲愤显露无遗。
父亲被母亲说得一下子有些理亏了，但他又不是轻易服输的人，想了一会儿说：“是又怎么样，女儿都是一些赔钱货，这也是倒霉娶了你，净给我生些赔钱货。当初生这小三的时候，你还赌咒发誓说会是个儿子，最后你不是还是生了女儿。是个女儿打算送人，你又不同意，非要自己把这赔钱货养大，现在刚工作没有几年就要嫁人。你还骂我，我为了这个家我容易吗……”
刘天乐在门外听着感到一阵心酸，心里想着萧义和还在等着自己呢，就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来，听到争吵的两人停了下来，才推开院门走进去。他看到父亲拿着水烟在廊下借你坐着，母亲在厨房里一边干活一边用手擦着泪，他们看到他，神色都有些尴尬，显然是担心吵架的内容被听去了。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自顾自地进屋推着摩托车就出门去。父亲看到他推摩托车出门，就问他要去哪里？他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送萧义和走。
来到三叔家，载上等待多时的萧义和，刚要出发，姐姐也挤上了摩托车，说她要去送送萧义和。就这样，三人一车就向着镇上开去。到了镇上，打听了一下今天跑长途的汽车已经开走了，要坐车要去市里的车站才有。去市里本来可以直接开着摩托车去的，但是由于刘天乐没有驾驶证，而去市里的国道经常有交警查车，所以只能让萧义和坐公交车去了。
等到了一趟车，送萧义和上了车，本来说好了只把萧义和送上车，两姐弟就回去的，这时候姐姐也跟了上去，刘天乐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头看了下自己已经停好的摩托车也跟着上了公交车。
姐姐看到他也上了车，用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他在他们旁边的坐位坐下来，笑看着他们说：“我也来送送姐夫。”这是他第一次用上‘姐夫’这个称呼，让听到这个称呼的萧义和微微地坐直了身子，而姐姐的脸也是一下子红了。
车子开动了，车上的人不多，颠簸的路况让人随着车子在摆动，刘天乐在心里非快得整理着要说的话，毕竟说起来这三人中心理年龄最大的可是自己，作为娘家人，有些话还是要给这两小口子说一下的。
过了一会儿，刘天乐开口说：“姐，你是不是现在就跟着萧大哥一齐走？”
刘冬花想不到他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小计划，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嘴上却在否认着：“没有，没有。小乐你不要乱说。”
“没有就好，虽然父亲有些不对，但你俩的事情也不能太急，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生大事总要有些讲究的。姐夫，你说是吧？”刘天乐说着就转向萧义和问道。
“对对对，要讲究讲究的。”萧义和被左一声姐夫，右一声姐夫叫得很受用，在一旁赞同道。
这时候刘冬花坐在两人之间，刘天乐隔着一个人和他说话很不方便，于是他站起来要和刘冬花换座位。刘冬花坐在两人中间感觉很好，无缘无故的不想换什么座位。刘天乐看到她还在嬉笑着，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火来，他严肃的说：“男人间的谈话，女人走一边去。”
刘冬花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还有些稚气的脸突然间板起来，还假装严肃地学大人说话，习惯性地她笑了起来，并想伸手去捏他的脸。可是下一瞬间她就被他的举动吓住了，他抡起胳膊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并训斥道：“让你想跟男人私奔，我打醒你。”
萧义和看到他突然出手打人，也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小乐，你怎么可以打人？”刘天乐没有理会他，只是再一次示意刘冬花把坐位让出来：“男人间的谈话，女人走一边去。”
这一次刘冬花再也不敢说什么，站起身来让出了坐位。刘天乐在她的坐位上坐下来，把萧义和堵在了靠窗的坐位上：“你小子给我坐下，刚才那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怎么，你有意见？”
萧义和被他的话曀了一下，只好重新坐下来，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怒火的：“小乐，你打人终究是不对的。就算你姐今天要跟我走，我也是不同意的，父母把你们养大都不容易，今天这样子走了他们会很伤心的。”
刘天乐心里面很满意他的举动，不过口上还是说：“我们家的事情暂时你还管不着，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我姐吗？”
“那当然是真的。”萧义和不假思索的说。
“那到底有多喜欢？你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刘天乐加重了语气说。
这一次萧义和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和你姐认识是在半年多前，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我就知道她是我一直以来要找的人，这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
“那只是你被我姐的外表假象吸引住了，但是她有那么多的缺点和毛病，你还没有了解她，在恋人面前女人都会把自己的缺点隐藏起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慢慢发现她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那时候你会发现她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刘天乐不以为意地说。
“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完美的人和事，她身上也一定有些缺点，但我会包容她这些缺点的。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也有很多缺点，如果能娶到像她这样的女子，我也是很幸运的了。”萧义和沉吟了一下才说。
刘天乐听到他的回答，思量了一下，基本上还算满意。最后他郑重地说：“如果我现在要你给我一个承诺，长弟如父，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萧义和差点被他那句‘长弟如父’逗笑了，不过很快又认真起来，想了一下说：“如果我娶了你姐姐，她就是我这一辈子除了我自己之外，最重要的人。”
“为什么要除了你自己之外呢？”刘天乐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
“人性总是自私的，如果我说把你姐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那我是在骗你也在骗自己。”萧义和解释说。
刘天乐听了他的解释，勉强同意了他的说法，觉得说得差不多了，最后说：“那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做了对不起我姐姐的事，你要知道君子一怒，也要血溅五步。”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站起身来，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姐姐微笑一下，“长弟如父仪式完成，现在回归正常时间。姐姐，刚才对不起了。”
刘冬花看着这个弟弟稚气的微笑，又想了一遍刚才他的行为，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感动的眼睛湿润了，“小乐，谢谢你。”
“姐，这些是我应该做的。”刘天乐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回自己的坐位。
他也在自己原来的座位坐下来，这时候他才看到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的税务员小姐姐，他只好一边陪笑一边说：“是我刚才冲动了，打人是我的不对。”
“有话要好好说，公交车是公共场所，不能动手打人。”小姐姐严肃地说。
“对的对的，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刘天乐说，心想这个恶人还真是不好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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