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警察局闹鬼事件
医院喧闹，处处透着人情冷暖。
秦奋看着张诊断书，薄薄一张纸，被他展开又叠上。
“不用看了，肺癌晚期，器官衰竭，治不好了，医生说只剩下一天的命了，我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亏欠了女儿，这些年女儿一边上学还打工给我寄治疗费，我是偷偷来杭城的，本来想与女儿见最后一面，可从一周前开始，连打电话也打不通，前天路上晕倒了被路人送到了这里。”老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唯独提到女儿的时候情绪上才微微有些动容，“今天不知道为啥，我就像出去再找找，便走到了那处客栈，见到了你。”
面对老人期冀的眼神，秦奋却是缓缓摇了摇头，掏出手机便要拨号，“还是故技重施，找警察吧。”
“小伙子，我是病了，不是傻了，我还不知道找警察，要是找警察管用我早就找到女儿了。”老头以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向秦奋。
“那你让我去哪儿找去？”秦奋顿时语结，倒计时声、哭闹声、嘴里骂着子女不孝却偷偷抹泪哭泣时声声入耳，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这一天都是什么事！
终于，秦奋崩溃了，看向半透明的一个中年女鬼吼道，“你别在那儿哭了，你死了，哭的老子心烦死了。”
他又指了指另一个空无一人的病床上，那里坐着一个皮肤青黑，浑身浮肿的小鬼，“还有你，那个球你噼里啪啦的拍了十分钟了，你妈就在门口给你办火化手续呢，去外面拍球！”
他这几声吼，病房里顿时变得安静起来，不论人还是鬼都齐刷刷望向秦奋。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马上就加入你的行列了，你看，还有34小时。”
医院外。
“都是你还有那破客栈，把老子害的。”秦奋蹲在墙角一颗接一颗的抽着烟，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杂毛鹦鹉，脑子里浮现了七八种鹦鹉的做法，“这玩意跟鸡也没啥区别，煎烤烹炸，剃了毛都一样，先把你吃了。老子死之前，谁都别想好过。”
“小子，怎么，要打一架吗？”似乎察觉到了秦奋目光中的含义，肥鹦鹉扇呼扇呼翅膀落在了秦奋面前，不屑道，“你知道鹦鹉是保护动物不？否则老子为啥不变麻雀！小子，比算计，你还差的远呢，傻波一。而且，就算打架你以为能打得过我！”
一人一鸟对话的过程中，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悄无声息的从秦奋身后靠近。
其中一个突然跳起来道，“就是他，精神分裂的就是他，刚刚在医院里冲着空气大喊大叫，还跟一只鸟说话，抓住他。”
“我草！”秦奋掉头就跑。
……
“死过一次后，体力倒是变好了不少。”
眼见一个送外卖专用的无人机从头顶飞过去，躲在一颗草丛后面的秦奋突然低头，才没被发现。
这年头科技日新月异，无人机、全息投影、超级计算机已经开始逐渐应用于居民生活。
看到这无人机，秦奋突然灵光一闪，嘴里的半截香烟都掉在了地上。
“目前倒是有一个办法。”
曾经电影里的天眼早已成为现实，大街小巷都安装了摄像头，再加上智能人脸识别，可以看到什么人在什么时间去过什么地方。
在信息化时代，警察的办公场所也是媒体报道的，从以往看到的采访画面，秦奋隐约记得监控大厅的模样：一面墙上全是各个摄像头的监控画面。
“但是这些录像自己是看不到的。”秦奋皱起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等等。”
此刻正是后半夜，带着清新和湿意的空气从鼻子里钻了进来，那久违的心旷神怡仿佛将秦奋的脑子也一同唤醒。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嘴角逐渐翘了起来，“别人进不去，看不到，但不代表自己做不到，只要……”
门锁？
不怕，自己变成鬼魂后还没试过穿墙，这回正好实验一下。
这些地方肯定有视频监控的。
没事，视频监控看不到鬼魂。
不过，据说现在很多重点场所除了视频监控外还有热红外。
这也不是大问题，只要灵魂出窍，视频里也自己的身体就是死的，没有温度，只要提前把身体藏起来，也发现不了。
但自己变成鬼魂后无法触摸实体，到时候怎么回看录像呢？
这是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阴阳鸟说因为当前只是幽魂，自己的魂魄不能离身体太远。
“那就只能这样了。”秦奋咬了咬牙，看向马路中央川流不息的车辆。
在近代倭国之祸造成的动荡逐渐归于平稳的现代。虽然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形成了与古代迥异的生活方式，但这种文明的交流反而使华夏文明更具活力，在兼容并包的基础上，形成了如今古韵与科技并存的文明现象。就如负责治安的人员“警察”二字，这个看似来自西方的“警察”一词在华夏同样有着渊源。先事戒备谓之“警”，见微知著谓之“察”，警察二字连用含有侦查、缉拿之意。其连用最早出自《金史·百官志》记载：“诸京巡警院使一员，正六品，掌平理狱讼，警察别部，总判院事。”
虽然后来各朝各代负责地方治安的角色有所不同，如朝为不良人，宋朝为为皇城司，隋为司隶台，在明朝则为衙役巡捕，发展到现代又重新用回了警察一词。
警察有分多个警种，杭城市警察局，位于著名旅游景点东湖旁，而交警队则在警察局三层，此刻，已经后半夜，办公室中只有一个人还在值着班。
一个身穿玄色警察制服，本来充满英气的面孔此刻却难掩疲惫，毕竟熬夜很违反生理规律，所以熬夜之后的疲惫和面色苍白就是身体在预警，可是，身为警察，碰上巡检、急案、要案都要成宿成宿的熬，更别说平时的正常倒班了，很多人羡慕警察，却不知道警察背后的艰辛。
从警校毕业已经两年了，周婧对自己还在从事交警非常不满意，在警校里，她是最优秀的，同届的男同学在她手下都走不了三个回合，在专业课上更是次次年纪第一，但就在周婧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时，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分配到了交警队，而其他的同届手下败将们则一个个进入了刑警、重案组等部门。
周婧已经快被不服气的心里憋疯了，但心气儿不顺归心气儿不顺，该做的工作她还是兢兢业业的干着，今天正好是她值班，按照规定流程，周婧在监控大厅中巡视一遍后便坐在电脑前噼里啪敲着字。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怎么回事，余头？”周婧道。
余头全名余伟光，是老交警了，今天是他出勤才对，怎么又回到局里了。
“咳，还能是什么，就是这货大半夜竟给我添乱。”余头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竟然在我眼么前儿玩碰瓷！还赖上人家了，非要让人家赔钱，我亲眼看着那车停在他身前一米远，他自己撞上去的，他却不认，我这就带他去看监控，看他还有什么话说。”余头岁数大了，见得多了，但也被青年这胡搅蛮缠弄得一肚子气，社会上总是有这种滚刀肉，死皮赖脸纠缠不清，你好话跟他说吧，他不听，要不是现在提倡文明执法，余头早就一巴掌闪过去了。
“撞哪儿了？”警察身上天然带着一股威严，就算是个女警也训起人来，也让人胆气弱下去三分，周婧板起脸来，对着青年呵斥道，“撞嘴上了？怎么不说话？”
忽然，周婧注意到青年手上栓了个绳子，绳子另一端则绑在一只圆胖园胖的彩鸡身上，有些好奇道，“这人咋还带了一只鸡？”
“你瞎吗，傻波一！我是鸟！你才是鸡，你全家是鸡。”肥鹦鹉吐了口口水，正好落在周婧脸上，周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平时连男的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今却被一只肥母鸡骂又吐口水。
下一秒，青年捂着屁股哎呦一声惨呼起来，“是它骂的，你踢我干什么啊？”
“不装聋作哑了？”周婧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冷笑一声，“都是你教的鸟，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余头见状连忙过来拉开周婧，在一连串“别跟他一般见识”的嘱咐声中，把青年带去了监控大厅。
不知不觉间，天光收尽，只余一点灯光孤零零的亮着。外面又下起了雨，风雨凄泣中。一只手掌悄然从黑暗中探出。
“今天的夜怎么这么安静！”周婧感叹道，像这样无聊而又忙碌的夜晚，她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她本来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今天不同，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这种静却让人心慌。
以往的记忆中，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安静的让人期待发生点什么事情，不，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安静，或者这种安静本身就不同寻常。
就在这时……
“吱嘎，吱嘎！”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周婧问道。
可四周早已经空无一人了。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太累了吗？”周静心里更是疑惑，用手揉了揉脸，她的手很细也很白，可是如今手掌上全是长时间摩擦产生的肉茧。
周静站起身，打算去喝杯咖啡，把今天的工作收收尾。
就在这时，她又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声音嘈杂，似乎有人在争吵，随后又变成了深深喘气的声音，是从身后的走廊深处传出来的。
“谁还没有走？”
周静的头皮瞬间炸开，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抽出随身携带的枪，猛然转身看去。但身后什么也没有，昏暗的审讯室里，只有自己跟自己的影子。
“我真的该休息一下了。”慨叹了一下长时间压力造成的紧张，都快让自己出现幻觉了，周婧有些苦笑，跟自己同龄的女孩子这个时候估计还在外面喝喝酒、聚聚餐、聊聊八卦、谈谈男朋友、跟男票你侬我侬的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秀恩爱呢吧。
等她松了口气，慢慢转回身子，忽然愣住了。
秦奋看着张诊断书，薄薄一张纸，被他展开又叠上。
“不用看了，肺癌晚期，器官衰竭，治不好了，医生说只剩下一天的命了，我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亏欠了女儿，这些年女儿一边上学还打工给我寄治疗费，我是偷偷来杭城的，本来想与女儿见最后一面，可从一周前开始，连打电话也打不通，前天路上晕倒了被路人送到了这里。”老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唯独提到女儿的时候情绪上才微微有些动容，“今天不知道为啥，我就像出去再找找，便走到了那处客栈，见到了你。”
面对老人期冀的眼神，秦奋却是缓缓摇了摇头，掏出手机便要拨号，“还是故技重施，找警察吧。”
“小伙子，我是病了，不是傻了，我还不知道找警察，要是找警察管用我早就找到女儿了。”老头以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向秦奋。
“那你让我去哪儿找去？”秦奋顿时语结，倒计时声、哭闹声、嘴里骂着子女不孝却偷偷抹泪哭泣时声声入耳，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这一天都是什么事！
终于，秦奋崩溃了，看向半透明的一个中年女鬼吼道，“你别在那儿哭了，你死了，哭的老子心烦死了。”
他又指了指另一个空无一人的病床上，那里坐着一个皮肤青黑，浑身浮肿的小鬼，“还有你，那个球你噼里啪啦的拍了十分钟了，你妈就在门口给你办火化手续呢，去外面拍球！”
他这几声吼，病房里顿时变得安静起来，不论人还是鬼都齐刷刷望向秦奋。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马上就加入你的行列了，你看，还有34小时。”
医院外。
“都是你还有那破客栈，把老子害的。”秦奋蹲在墙角一颗接一颗的抽着烟，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杂毛鹦鹉，脑子里浮现了七八种鹦鹉的做法，“这玩意跟鸡也没啥区别，煎烤烹炸，剃了毛都一样，先把你吃了。老子死之前，谁都别想好过。”
“小子，怎么，要打一架吗？”似乎察觉到了秦奋目光中的含义，肥鹦鹉扇呼扇呼翅膀落在了秦奋面前，不屑道，“你知道鹦鹉是保护动物不？否则老子为啥不变麻雀！小子，比算计，你还差的远呢，傻波一。而且，就算打架你以为能打得过我！”
一人一鸟对话的过程中，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悄无声息的从秦奋身后靠近。
其中一个突然跳起来道，“就是他，精神分裂的就是他，刚刚在医院里冲着空气大喊大叫，还跟一只鸟说话，抓住他。”
“我草！”秦奋掉头就跑。
……
“死过一次后，体力倒是变好了不少。”
眼见一个送外卖专用的无人机从头顶飞过去，躲在一颗草丛后面的秦奋突然低头，才没被发现。
这年头科技日新月异，无人机、全息投影、超级计算机已经开始逐渐应用于居民生活。
看到这无人机，秦奋突然灵光一闪，嘴里的半截香烟都掉在了地上。
“目前倒是有一个办法。”
曾经电影里的天眼早已成为现实，大街小巷都安装了摄像头，再加上智能人脸识别，可以看到什么人在什么时间去过什么地方。
在信息化时代，警察的办公场所也是媒体报道的，从以往看到的采访画面，秦奋隐约记得监控大厅的模样：一面墙上全是各个摄像头的监控画面。
“但是这些录像自己是看不到的。”秦奋皱起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等等。”
此刻正是后半夜，带着清新和湿意的空气从鼻子里钻了进来，那久违的心旷神怡仿佛将秦奋的脑子也一同唤醒。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嘴角逐渐翘了起来，“别人进不去，看不到，但不代表自己做不到，只要……”
门锁？
不怕，自己变成鬼魂后还没试过穿墙，这回正好实验一下。
这些地方肯定有视频监控的。
没事，视频监控看不到鬼魂。
不过，据说现在很多重点场所除了视频监控外还有热红外。
这也不是大问题，只要灵魂出窍，视频里也自己的身体就是死的，没有温度，只要提前把身体藏起来，也发现不了。
但自己变成鬼魂后无法触摸实体，到时候怎么回看录像呢？
这是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阴阳鸟说因为当前只是幽魂，自己的魂魄不能离身体太远。
“那就只能这样了。”秦奋咬了咬牙，看向马路中央川流不息的车辆。
在近代倭国之祸造成的动荡逐渐归于平稳的现代。虽然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形成了与古代迥异的生活方式，但这种文明的交流反而使华夏文明更具活力，在兼容并包的基础上，形成了如今古韵与科技并存的文明现象。就如负责治安的人员“警察”二字，这个看似来自西方的“警察”一词在华夏同样有着渊源。先事戒备谓之“警”，见微知著谓之“察”，警察二字连用含有侦查、缉拿之意。其连用最早出自《金史·百官志》记载：“诸京巡警院使一员，正六品，掌平理狱讼，警察别部，总判院事。”
虽然后来各朝各代负责地方治安的角色有所不同，如朝为不良人，宋朝为为皇城司，隋为司隶台，在明朝则为衙役巡捕，发展到现代又重新用回了警察一词。
警察有分多个警种，杭城市警察局，位于著名旅游景点东湖旁，而交警队则在警察局三层，此刻，已经后半夜，办公室中只有一个人还在值着班。
一个身穿玄色警察制服，本来充满英气的面孔此刻却难掩疲惫，毕竟熬夜很违反生理规律，所以熬夜之后的疲惫和面色苍白就是身体在预警，可是，身为警察，碰上巡检、急案、要案都要成宿成宿的熬，更别说平时的正常倒班了，很多人羡慕警察，却不知道警察背后的艰辛。
从警校毕业已经两年了，周婧对自己还在从事交警非常不满意，在警校里，她是最优秀的，同届的男同学在她手下都走不了三个回合，在专业课上更是次次年纪第一，但就在周婧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时，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分配到了交警队，而其他的同届手下败将们则一个个进入了刑警、重案组等部门。
周婧已经快被不服气的心里憋疯了，但心气儿不顺归心气儿不顺，该做的工作她还是兢兢业业的干着，今天正好是她值班，按照规定流程，周婧在监控大厅中巡视一遍后便坐在电脑前噼里啪敲着字。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怎么回事，余头？”周婧道。
余头全名余伟光，是老交警了，今天是他出勤才对，怎么又回到局里了。
“咳，还能是什么，就是这货大半夜竟给我添乱。”余头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竟然在我眼么前儿玩碰瓷！还赖上人家了，非要让人家赔钱，我亲眼看着那车停在他身前一米远，他自己撞上去的，他却不认，我这就带他去看监控，看他还有什么话说。”余头岁数大了，见得多了，但也被青年这胡搅蛮缠弄得一肚子气，社会上总是有这种滚刀肉，死皮赖脸纠缠不清，你好话跟他说吧，他不听，要不是现在提倡文明执法，余头早就一巴掌闪过去了。
“撞哪儿了？”警察身上天然带着一股威严，就算是个女警也训起人来，也让人胆气弱下去三分，周婧板起脸来，对着青年呵斥道，“撞嘴上了？怎么不说话？”
忽然，周婧注意到青年手上栓了个绳子，绳子另一端则绑在一只圆胖园胖的彩鸡身上，有些好奇道，“这人咋还带了一只鸡？”
“你瞎吗，傻波一！我是鸟！你才是鸡，你全家是鸡。”肥鹦鹉吐了口口水，正好落在周婧脸上，周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平时连男的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今却被一只肥母鸡骂又吐口水。
下一秒，青年捂着屁股哎呦一声惨呼起来，“是它骂的，你踢我干什么啊？”
“不装聋作哑了？”周婧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冷笑一声，“都是你教的鸟，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余头见状连忙过来拉开周婧，在一连串“别跟他一般见识”的嘱咐声中，把青年带去了监控大厅。
不知不觉间，天光收尽，只余一点灯光孤零零的亮着。外面又下起了雨，风雨凄泣中。一只手掌悄然从黑暗中探出。
“今天的夜怎么这么安静！”周婧感叹道，像这样无聊而又忙碌的夜晚，她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她本来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今天不同，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这种静却让人心慌。
以往的记忆中，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安静的让人期待发生点什么事情，不，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安静，或者这种安静本身就不同寻常。
就在这时……
“吱嘎，吱嘎！”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周婧问道。
可四周早已经空无一人了。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太累了吗？”周静心里更是疑惑，用手揉了揉脸，她的手很细也很白，可是如今手掌上全是长时间摩擦产生的肉茧。
周静站起身，打算去喝杯咖啡，把今天的工作收收尾。
就在这时，她又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声音嘈杂，似乎有人在争吵，随后又变成了深深喘气的声音，是从身后的走廊深处传出来的。
“谁还没有走？”
周静的头皮瞬间炸开，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抽出随身携带的枪，猛然转身看去。但身后什么也没有，昏暗的审讯室里，只有自己跟自己的影子。
“我真的该休息一下了。”慨叹了一下长时间压力造成的紧张，都快让自己出现幻觉了，周婧有些苦笑，跟自己同龄的女孩子这个时候估计还在外面喝喝酒、聚聚餐、聊聊八卦、谈谈男朋友、跟男票你侬我侬的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秀恩爱呢吧。
等她松了口气，慢慢转回身子，忽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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