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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愤怒的秦奋

    “利息?人家还没跟你借走钱,你便要跟人家提前要利息?”秦奋声音中出奇的平静,那一家三口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原来是你让王纯光收债的。”

    “王纯光?你认识这老小子。”疤脸男皱了皱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奋一番,“算了,也不跟你废话了,利息付了,这女的也就让你带走了,否则,今晚你也别想离开这里。”

    说着,疤脸男挥了挥手,他的四个手下闻言便将秦奋和齐琳琳围了起来,其中一人则一把抓住了齐琳琳的头发,在女孩儿哀嚎声中,一张俏脸被狠狠抓得抬起头来。

    齐琳琳惊恐地瞪大眼睛,混浊的眼泪不禁流淌而下,她的头发被抓住,被狠狠地扯着,使得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逃脱那只紧紧抓住她发丝的手。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换来了此起彼伏的狞笑。

    疤脸男扬了扬手中的优盘,扬起嘴角,嘲讽地笑了起来:“不过说到利息,你愿意花多少钱把这些视频赎回去呢?你也不想这些照片和视频在你学校和你父亲看到吧?”

    “那些视频……”少女终于再也忍不住痛苦起来,把压抑的所有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是你们逼我的,要我拍下这些视频,又让我在这儿跳舞,你们说好的,会给我爸寄钱,可你们骗人,你们这些骗子……呜呜……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秦奋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但他强压下情绪,保持着冷静,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疤脸男,语气平静道:“放了她,我会支付你们的利息,你们开个价。”

    忽然,地下室的门也一阵响动起来,走下来一个人,急火火的拦在了几人面前,“等等,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秦奋抬头望去,发现这人竟然是王纯光。

    只见王纯肥胖的身体毕恭毕敬的走到疤脸男身前,道,“这是我一个朋友,叫秦奋,哎,他也是不知道这里是您的地方,贸然闯了进来,本来我也跟我这小兄弟说了,有机会一定要带他来您这儿见见世面,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也有三十五六了,却弓着身子光满脸堆笑,讨好的对这只有二十多岁的疤脸男子讨好起来。

    疤脸男子一脚踩着凳子,从烟盒里拿出支烟掉在了嘴里,王纯光立刻识趣的掏出火机,可疤脸男却只是拿眼镜斜楞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最近事办的都不怎么好。”

    听到疤脸男的话,王纯光脑门子上竟然流出了冷汗,语气中也带着些慌乱,“是,最近兄弟遇到点事,您安排的几次收钱的活,也没办好。”

    疤脸男左手重重拍了拍王纯光的脸,“你心里有数就好,这小子不长眼,这样,你当着我面教训一顿,人你带走,再有下次,我就要他一条腿。”

    王纯光连忙悻悻点了点头,这才回身一把把秦奋拉到了墙角,不等秦奋回答,他先是擦了擦额头的汗,才道,“我的哥哥哎,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要不是赖鸡看到你,打电话把我叫来,你非得被扒层皮。”

    “秦大师,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你知道这人是谁不?这周边几个酒吧都是他罩着的,手上是沾过血的狠人,我跟他比那就是条菜虫,人家一只手就能按死我,您能屈能伸,跟疤哥认个错,咱们就出去了。”

    秦奋不为所动,眼睛却一直看着疤脸,“你就是给他收高利贷?你也知道这里的事儿?”

    “是疤哥赏口饭吃。”王纯光压低声音,道,“哎,知道又能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有时候吧,哎,都是命。”

    提到命的时候,王纯光也是一脸黯然。

    可叫做疤哥的青年显然等的不耐烦了,“这社会上总有老小子不知深浅,人啊,总是要吃一堑长一智的。我也看出来了,他是不想下这个台阶,王纯光,我告诉你,一会儿你别插手,否则咱们老账新账也一起算一算。”

    “他的眼神我很讨厌,把他那双眼睛给我挖出来。”疤脸男人头也不抬,又看着坐倒在地的齐琳琳,眼神炙热。

    “哟,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可惜了。我有办法了,既然这人不愿意出钱替你还债,就把你拉去卖,赚到的钱就当给利息。”

    “疤哥,在此之前,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嘿嘿。”另一名男人蹲下身,看着浑身发抖的齐琳琳,邪笑着伸手。

    “小三,这妞今晚归你了,记住,人要活的,要完整的,还欠着咱们得利息呢,要不跳舞的时候不好看。”疤脸指了指齐琳琳,对身旁一个青皮手下道。

    那人听到话后顿时笑开了。

    嘴里一边叫着“谢谢疤哥”,一边抓向少女头发。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齐琳琳,突然感觉手上一紧,抓住女孩儿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随后就感觉到一股巨力,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哎呦!

    惨叫声响了起来。

    这压抑一天的情绪似乎重要找到了宣泄口。

    秦奋的另一个拳头落在了对方的鼻梁上。

    鲜血像花朵一样绽放开。

    秦奋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街头打架他以前也没少参与,只是自己的拳头以前好像没这么硬。

    其实,何止是硬,速度和力量都比以前强上不少。

    自从进了酒吧就消失了的鹦鹉声音突然在秦奋耳旁响起,“傻波一,你都复活这么久了,你没发现。”

    这一幕也把王纯光震惊了,他还想要替秦奋求情,但嘴巴长了张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谁也没想到这个有些瘦弱的身体直接动手,几人从角落里拿出半米长的钢管,“抄家伙。”

    那个被打破鼻梁的小杂皮却不晓得哪里来的凶戾,忍着剧痛掏出了一把弹簧刀,趁着这秦奋背对他的功夫,一刀捅向了他的腰眼。

    秦奋像脑后长眼一般,反手就捉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脑勺,往桌子上猛地砸过去。

    秦奋已经是愤怒到了几点。

    “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另外一个男人大吼道,同时想对秦奋动手。

    “砰!”

    下一秒,这男人惨叫一声,被秦奋一脚踹飞出去,倒在地上哎呦惨叫。

    但慌乱之中,秦奋还是被几个铁棍打中,电棍也伸了上来。

    电流声噼里啪啦乱响,甚至能闻到衣服和毛发的焦糊味,地下室中被囚禁的青年被吓得惊叫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电流声窜到了头顶的灯上,刹那间,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

    “好黑啊!”一个青皮道。

    “好冷!怎么回事?”另一个方向的响起了同伙的回应。

    “是的,怎么这么冷。”被称作疤哥的青年吐了口口水,竟然看到了口中的哈气。

    所有人都觉得似乎一瞬间气温下降了四五度。

    “堵住门,往中间围,别让这小子跑了。”疤哥狞声嘱咐道。

    与此同时,杭城郊区某幢别墅院落中,棕榈树随风摇曳,这植物本来是热带的产物,在亚热带活着需要较为苛刻的条件,温度、湿度、光照等等,每一个条件意味着钱,这是一座种植着许多珍贵花草的植物园,而在植物园四周,是一座巨大环形的水族馆取代了墙壁,将这座植物园围拢起来,几条鲨鱼环绕着水墙游来游去。

    地灯,墙灯,顶灯,一条条灯带张开了朦胧的光晕,把水和石头映了个波光粼粼、五彩斑斓通透。

    而在这植物园的中央,装修典雅的室外泳池正蒸腾着水汽,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在泳池中游弋,偶尔溅起巨大的水花。

    “姐姐,今天玩得开心吗?”水中飘出一个娇柔的声音,光是这个声音,听起来就足以让男人迷醉。

    “开心。”回应她的则是另一个女生,这个女生的主人是一个全身包裹在皮衣的短发女子。

    只见她走到了水池旁,淡淡回应道,随后,身上的黑色皮衣滑落,下面露出的竟然是密布的鳞片,“今天我看到一个有意思的人,不,应该说是有意思的鬼。”

    帝皇酒吧地下室中,黑暗而又死寂,

    “啪~”的一声,打火机亮了起来。

    可几个人的身前早已经没了秦奋的人影。

    下一刻,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从疤哥后脑传来,入手一片殷红,跌坐在地,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此时气得脸色苍白,顿时怒道:“我草你妈,敢对老子动手?我要你后悔……啊!”

    秦奋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疤哥的身后,他踩住疤脸撑住身体的右手,微微用力。疤脸男人只感到右手传来钻心的疼痛,哀嚎起来。

    但就在这时,啪,疤脸左手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指着秦奋,“我要你的命。”

    手枪冰冷,反射渗透人心的寒光。

    整个华国对枪支管制极为严格,不得不说,连手枪都能搞到手,就凭这把枪,就足够疤脸在杭城横行的资本。

    疤脸毫不犹疑的连开两枪。

    这么近的距离,子弹打中了这个今天给带来混乱与痛苦的陌生人身上。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的视线中,这个后背连中两枪、叫秦奋的人头颅直接扭转一百八十度,朝着后面,而且他的眼睛竟然变得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眼白。

    四周变得寂静一片,只能听到咽口水的声音。

    连笼子里被囚禁的人都恐惧的看着秦奋,瑟瑟发抖起来。

    一人见到这一幕,被吓得肝胆俱裂,尖叫一声就想跑。

    但秦奋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拳打在他的左胸上。

    啪啦!

    一阵令人胆寒的骨头碎裂声,逃跑的男人应声倒地。

    “你是魔鬼,饶了我,求求你。”疤哥眼球暴突,眼中满是恐惧望向眼前不断接近的身影,想要转身便跑,可见到之前逃跑那人的下场,顿时止住了脚步,一把抓起瘫软在地的齐琳琳,拿枪指着女孩儿的脑袋道,“饶了我,别过来,否则我开枪了。”

    见到这一幕的秦奋立刻停下了下来,皱了皱眉,反手伸向后背,扣出来两颗还带着血丝的子弹,扔在了疤哥的面前,“有只鸟托我传个话,它很不喜欢你的外号。”

    随后,他转过头来看向四周,“三位,这些人交给你们了。”

    只见众人口中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气,与此同时,一个光源亮了起来,那竟是一面镜子,在看到镜子的一瞬间,便会让人感觉一阵眩晕。

    下一秒,他们却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镜子里竟然爬出了三个人。

    “我的要求是,每个人只要一口气儿,多一口都不行。”

    地下室回响着惨绝人寰的哀嚎,不久后,只是偶尔听得到一点细若游丝的哀鸣,但那声音转瞬即逝,总让人以为是恍惚间的错觉。

    等再次亮起灯来,平日里横行无忌的疤哥此刻双眼翻白地跪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得磕着头,地面上的石子甚至深深扎进了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