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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逐鹿记62

    那老人一副不屑的神情,道:‘’也不知你说得是真是假,那些金国、西夏贵族子弟,并不是与咱大宋的王族子弟一般娇生惯养的公子少爷。‘’

    段天宏忙回应道:‘’金人、西夏人虽野蛮、好侵略,但其教育自已的下一代却着应有方,富家子弟也当穷家子弟养,早早地更让其自食其力,使自我生存能力非常强,另外,金人、西夏很讲情谊、并善谋断,金国、西夏的下一代们都能很好地继承下来。‘’

    那老人道:‘’若你所言不虚,那我听闻西夏四太子李宗弼大肆骄奢淫逸,把其所管辖之地搞得乌烟瘴气,西夏皇族搞的那套教养,到哪儿去了?‘’段天宏道:‘’李宗弼此事,我也听闻,想来是谣传。‘’

    段天宏对西夏四皇太子颇有些了解,知晓其在与金国军队交战中,因把西夏军的后勤粮食打理得很出色,使西夏与金国一战中赢得先机,最终败了金人,且那四皇太子在国家粮食生产上也很有才能,在他的领导下,西夏近几年的农业生产都获得了大丰收,他正在思索间,那老人道:‘’瞧你那样儿,说话口气与金国、西夏的间谍一样。‘’

    听那老人此讥刺之言,段天宏怒气上冲,道:‘’你这架式,看来今日文斗还真不行,非武斗不可。‘’说着右手一抬,食指一伸,一股内劲向那老人击去。这武功叫天刚指,乃段天宏的独门绝技,功夫由天剑门传承而来,又经段天宏自己的一番改进,厉害非常。这指力他使了十层的力道,一副生死相博的架式,但适才他曾应允与那老人文斗,第一指使了十层力后,接下来的几指,他也卸去了几层力道。‘’

    独孤羽一心想着文斗,并不欲把武斗涌起,他见识过独孤峰、唐丽所使的点穴善功,此时他不禁依模依样地使将起来,这功夫由女侠唐丽所创,独孤羽只是略略瞧过一遍,自是弄不清楚明白,他一阵演练,其态势是戾气越加强劲,完与善功之初旨相异。

    段天宏与独孤峰、唐丽一样,常年游逸于江湖,见识过许多外国功夫,外国功夫与中原功夫有着根本心相同原理,却又各有其自身的独特风格。另外,不少外国功夫还对中原功夫有其克制之效。瞧着独孤羽演武,他立时便想出几招克制其招法的外国的武功招法,独孤羽武功与之相比,实无相提并论之处,段天宏也不屑于与其演上几招,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那老人道:‘’段天宏,你别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儿,那小子来历不明,会使之功夫奇诡,定非普通百姓之子。‘’段天宏道:‘’难道这小子是什么皇亲国戚或豪富之家之子。‘’那老人道:‘’这我倒不知晓,但那小子定不简单。‘’段天宏心道:‘’这小子武功实与金国、西夏皇族一个路数,定然他与这些异族的皇室之人相识。‘’他道:‘’对啊,这小子懂这种异族皇室的功夫,想来身上定知晓些异族皇室之秘。‘’那老人道:‘’你所言若是真,那他可真是个宝贝啦!‘’

    段天宏道:‘’宝贝,金国、西夏贵族虽富有,但却是暴虐得紧,随意便要杀人,咱们武林中人虽有武功,但却也敌不过千军万马,谁敢在虎口拔牙,谋那钱财。‘’他转头对独孤羽道:‘’老夫我也非贪生怕死之辈,但枉送性命之事,我也不会去干,我老人家还想留着性命,享享清福呢?‘’

    独孤羽道:‘’说得是,你们老前辈实不该再在江湖上与后辈们打斗拼杀,实该过些富足安逸的日子,江湖各帮派,再如何又是也该把老前辈们晚年生活安顿好。‘’

    独孤羽此言原意是对江湖上帮派年老之人的关心,但听在段天宏耳里,便感此言是对自己年纪已入老迈的鄙薄,不由地怒上心来,道:‘’小兔崽子,牙还没长利索,手无半点缚鸡之力,便傲气起来了。‘’独孤羽道:‘’前辈真是误会了,我实无心得罪于你。‘’段天宏听独孤羽此言,怒气略有消减,道:‘’小子,说话别不带个盖口,或许哪天死了还不知道缘由。你倒说说,你那脚下功夫是怎么学来的?‘’

    独孤羽曾听泰山派李锦端公子言道他之门派与金国外族的渊源,道:‘’你所言不假,我使这功夫之来源确系金国功夫,但也非全然照搬而来。‘’

    段天宏道:‘’此功何人所授?‘’独孤羽道:‘’这人乃江湖大商帮的公子,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人,他便泰山派掌门的公子李锦端。‘’段天宏哦了一声,道:‘’这难怪了,泰山派前任掌门曾在金人的地儿生活了许久,他传下来之功夫,自然粘上了金国功夫的影子。‘’

    话刚完,他便示意与那老人进行武功的文斗。独孤羽、那老人、年轻女子、段天宏相互间瞧了一眼,这文斗便即开始。

    段天宏向独孤羽招手示意,独孤羽走了过来,段天宏向其讲了些其招式要决,让其在那老人面前演示。段天宏教之招式,十分繁杂,如大树之盘根,使起来极不灵活。好在独孤羽悟性不错,把招式层层剥减开来,他演将起来,也不别扭。

    那老人在一旁瞧着,不时发出几下讥笑之声,一副目中无人、盛气凌人的架式,他走到那年轻女子身旁,于他讲叙了些对抗段天宏的招法。虽然老人态度漫不经心,但其传年轻女子的招式却是一板一眼,完全无视公平正道的下当招法。

    独孤羽、那年轻女子分别演将了武艺,这一轮斗了个旗彭相当,不分伯仲。段天宏跟着向独孤羽叙武,这轮叙之武功法度森严,招法次序严谨,透出一股浓浓的戾气。这戾气却也非杀气,比起平时里段天宏自己使之功夫,是柔和了不少。

    独孤羽道:‘’这功夫并不好使?‘’段天宏道:‘’如何不好使?独孤羽演将了一下,其招式模态,比起适才,粗糙了不少。段天宏心道:‘’此招式重在心,而不在形,聪慧有天资之人学其它功夫行,可这功夫若不出身真心爱之,却是如何也学不好。‘’段天宏也不演示,只是一个劲地向独孤羽讲解要旨。独孤羽内心深处虽怀着对武功的抵触之感,但他习过飞鱼岛舵主传其之精妙武功,这武功十分奇妙,是江湖万般功夫的根基,有这根基,学什么武功都很顺手。独孤羽听了讲叙,跟着自在地要将功夫来。

    段天宏见了此情景,不禁一笑,感眼前小子却是不同寻常。跟着,他又传了几下子西夏、吐蕃、大理的招式于他,这些招式皆是段天宏走南闯北而学,他从未在对敌中使过,想对手绝无知晓,此时使将出来,便能以奇取胜。

    瞧着独孤羽演武,段天宏心里并不欢悦,颇感以奇异的外国功夫取胜于身为宋人的同胞,心里不禁感到不该,一股负疚之感由然而生。

    那老人武功不凡,他善武斗,也善文斗。对独孤羽的第一轮攻击,他示意那年轻女子以喑器功夫相抗,只见那年轻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把银子,跟着身子一圈转,手中银子不断抛掷而去,凭着这一招,年轻女子便破了独孤羽的这一轮攻击。银子丢失,年轻女子心里很是不舍,但年轻女子并无灵活运转银子的内力,也只得呆呆地看着抛去的银子四散而去。对独孤羽的第二轮攻击演练,年轻女子瞧了瞧,心里便有了主意,这女子武功天资不俗,她之应对主意着实不错,但他知老人绝不许自已随意使招,便断了心中的念想,凝视着老人,瞧他如何指示。老人走到那年轻女人身边,在她耳边叙说了一番,跟着那年轻女子便演将功夫来,此时她兴头很甚,演将过程中不禁地把自已内心的功夫想法也加入了进去。老人一旁瞧着,见其招精妙,并未不悦,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经过几轮的文斗,双方不分伯仲,这场武功比斗似场买卖般,谁也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