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剑灵长长
等到夜深人静，确信三人不在周围，我方才取出了破剑条。
准确地说，应该是长天剑。
这些日子，我一直苦心研究，到底是什么能让赵源崇这样的源神境高手对它又惧又喜，只是一直没有收获，试了无数回，依然没能拔出剑来。
这也是我为什么最终决定离开的原因。
小白脸三人毫无疑问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他们的功法便适合我么？毕竟就连陈宝等流都是览天境，更何况还有源神境的赵源崇出手。
如果不能比他们强，我何以续命，为老爹报仇呢？
原本我还将希望寄托在长天剑身上，不是因为它足够强大，而是因为它太过神秘。
一件比源器更加招人眼红，而且不会因为主人离世而回到天道秘境的神物，比之陈宝视若珍宝的灵器不知牛笔了多少倍，如果说它不神秘，那就没有天理了。
但结果是失败的，直到今日，千羽贞为我穿上筋精甲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在我心中响起。
“主人。”
我清晰地记得这个称谓，因为当时差点没将我吓死，还在借着千羽贞的遮挡遮掩了过去。
“你是谁？”我看着眼前的长天剑，谨慎地问道。
没有回应。
我试着敲了敲剑鞘，依然没有动静。
我......你这是在逗我么？
止住心中奔腾而过的草泥马，试着将长天剑抱在了怀里，贴着剑鞘温柔地道，“我的乖乖小宝贝，快出来见主人啦。”
“哇！”一阵呕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谁！”我惊慌地转过身去，却见一个近乎透明的小人正扶着墙角干呕。
小人不过三寸，若非我视力暴涨，恐怕一时间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抱歉主人，我不想这样......”小人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又翻身地呕吐了两声。
我糙，我长得这么让人恶心么？
“主人，你刚才的动作实在太恶心了。”小人终于止住了干呕，抹了抹嘴，跳上桌子看着我道。
我特么......要不是你逼的，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咳咳！”我干咳两声，转移开话题，“你是谁啊？”
“我是你的小剑剑。”小人看我有些不高兴，有些委屈巴巴的学着我的语气应道。
我糙糙糙糙......尼玛，这是什么操作，你咋不说是我的小丁丁呢？
强忍着一巴掌拍死他的打算，憋着气道，“好好说话。”
“我是剑灵啊主人。”小人见我如此，大松一口气，欢欣地道。
泥煤啊，你这么高兴是什么鬼，我又不是变态，但显然，我从小人的脸上读到了肯定的答案。
得得得，我也无所谓了，爱咋地咋地吧，问清楚正事要紧。
“你是长天剑的剑灵？”我俯身在桌子上，将视线放到与小人平齐。
小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不由得大喜，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而且亲眼见到器灵可以现身。
“我也不想现身，只是主人你实力太低了，不现身根本不能和你沟通。”小人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糙，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大实话。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我刚才并没有说话啊，你丫还会读心术么？
“剑灵与主人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小人怯怯地道，一副害怕我揍他的模样。
我特么......我不由得绝倒。
翻了半天白眼，想着对方是我的杀手锏，可不能得罪，平复心情，沉声问道，“那你怎么一直没有现身？”我没好意思说这些天为了拔出剑，对着人家又打又骂。
却不料小人早已经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我都怀疑他要和我动手。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长身体，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在外面又是拍我又是摔我的，都影响我发育了。”
我尼玛，你又不是姑娘，影响你什么发育了。
诶，不对，长身体？我差点漏过了重点。
“对啊，前些日子，我刚刚出生，还好有主人给的大量精血，否则还长不出身体呢。”小人欢喜地道。
我如遭雷击，直感觉那只操纵我命运的大手越来越清晰。
我终于知道老灵真为何会诧异长天剑会再次出现在老爹手中，完全是因为有人取来交给他的啊。
不管他和妖皇有几腿，打死我都不相信，妖皇会这么大方，直接将一柄神器送给老爹。
而且长天剑再次回到老爹手中的时间，与我出生的时间非常接近，由不得我不怀疑，而且长天剑多次易主，都没有孕育出剑灵，只是有自己的意识，还会扇老爹两巴掌，但我刚刚拿到手，便孕育出了剑灵，这若说是巧合，那只能说巧合得太过分了。
“小剑剑......啊呸，小灵灵，啊呸呸，你叫什么？”我强忍着扇自己嘴巴的冲动，柔声问道。
“我还没有名字呢。”小人扭捏地道，说着一脸希冀地看着我。
这是让我给取名啊，哈哈，这可是我的拿手活。
思虑片刻，猛然一拍脑袋，“有了，你以后就叫长长吧。”
小人希冀的目光陡然黯淡，在我满心期待，等着欢呼雀跃的目光注视下，小人直接坐倒在桌子上，大声干嚎起来。
我站起身来，尴尬地问道，“长长这名不好么？长天剑，长长，多好啊。”
小人满脸委屈的抬起头来，还不时朝着我的二哥看去，“主人，长长，这个名字是认真的么？”
我特么.......我一巴掌拍在小人脑袋上，“想啥呢，主人哪里需要长长啦？”
小人抱头鼠窜，最终接受了长长这个名字，只是一直瘪着的小嘴暴露了他的心里，但尴尬地别过头，不再纠结取名的问题。
“小长长，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么？”我犹如一个狼外婆在给小兔子拜年一般。
小长长想了一阵，摇了摇头道，“我出生之前只有意识，没有灵智，对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心微沉，却也没有太过失落。
“那你怎么会认我为主呢？”我试探地问道，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小长长侧着脑袋看了看我，认真地道，“因为主人的血好喝。”
我糙......我还以为你会说主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不不不，因为主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小长长马屁精一般的捧哏让我差点晕倒在地。
“我的血和其他人的血有什么区别？”我赶紧叫停小马屁精，紧接着追问道。
小长长歪着脑袋想了想，“主人的血很红很暴力。”
我再次绝倒，你确定你还是个小崽子么？但细想起来，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天蛮吧，我有些不寒而栗。
“主人那天带着我大杀四方，杀了好多好多人，吸了好多好多血，否则我还没有这么快长大呢。”小长长蹦跳着欢喜的道。
“什么？什么杀了好多人？”我心中一愣，慌忙按住他追问道。
长长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趁我入神，直接张开小嘴咬了我的手一口，我正要呵斥，却见其砸吧了两下嘴巴，“血的味道没错啊，主人还是那个主人呀，难道主人失忆啦？”
我脑中轰然一阵，颤抖着手按住他寒声道，“将你记得的事全部告诉我，快！”
小长长见我如此狂暴，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有几分兴奋，一股脑地将我昏迷之后的情形说了出来。
噗通！我想要坐下，却直接将椅子带翻，坐在了地板上，自己却毫无所觉。
过了半晌，我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眼前颤抖不已的双手，想要放声大哭，却又不知从何哭起。
我杀了人，而且杀了许多许多的人。
与我杀那鼠妖不同，他是罪有应得，而镇妖城中被我杀死的许多人，根本与我毫无恩怨，甚至说不定其中还有许多我熟识的人。
而我却几乎屠了整个镇妖城。
我是个魔鬼，不，准确的说，我的身体中藏着一个魔鬼。
但我不知道，这个魔鬼是否与赵源崇藏身在老灵真体内一般，还是我本身就是那个魔鬼。
我狠狠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大哭起来。
“主人……”长长知晓我的心意，缓缓靠拢过来，想用自己小小的身躯安抚着我。
“主人，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天道无常，生死有道，或许这便是他们的道吧。”
我闻言缓缓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长长歪着脑袋想了一回，摇着头道，“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好久好久以前有人跟我说的。”
我看着失忆的长长，不由得陷入沉默，它的身上有太多的迷雾和秘密，但我现在一无所获。
或许是长长的话安抚了我，片刻之后，我将这段鲜血淋漓的记忆深埋心底，收拾心情接着问道，“你是剑灵，你都能干什么？”
长长闻言瞬间开心起来，“我会杀人，杀好多好多人。”
我满脸黑线，你这是一个当剑的说的话么？
“那我怎样才能用你？”这才是我未来保命的关键。
长长小眼睛滴溜溜转得飞快，半天才有些难为情地道，“主人，你现在还不能用我呢。”
我……这是什么鬼。
却听他接着道，“你现在太弱了，拔剑会伤身的。”
我尼玛，骂谁呢。
“那我要你干什么！”我假装怒极，冷声喝道，我算看出来了，眼前这货就是人小鬼大，猴精猴精的。
“唔……”长长偷眼打量了一下我的脸色，犹豫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我冷着脸看着他不应声。
长长咬了咬牙，飞快地道，“主人只要每次吐口血到剑鞘上，就可以强行拔剑，但一日不可过一次，否则不单是主人，就连我也会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除非主人到了源神境。”
我……源神……好吧。
见长长不似说谎，虽然觉得有些鸡肋，却也算再添一个保命的东西，还是可以接受的，只不过拔一次剑吐一口血，这是什么操作。
准确地说，应该是长天剑。
这些日子，我一直苦心研究，到底是什么能让赵源崇这样的源神境高手对它又惧又喜，只是一直没有收获，试了无数回，依然没能拔出剑来。
这也是我为什么最终决定离开的原因。
小白脸三人毫无疑问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他们的功法便适合我么？毕竟就连陈宝等流都是览天境，更何况还有源神境的赵源崇出手。
如果不能比他们强，我何以续命，为老爹报仇呢？
原本我还将希望寄托在长天剑身上，不是因为它足够强大，而是因为它太过神秘。
一件比源器更加招人眼红，而且不会因为主人离世而回到天道秘境的神物，比之陈宝视若珍宝的灵器不知牛笔了多少倍，如果说它不神秘，那就没有天理了。
但结果是失败的，直到今日，千羽贞为我穿上筋精甲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在我心中响起。
“主人。”
我清晰地记得这个称谓，因为当时差点没将我吓死，还在借着千羽贞的遮挡遮掩了过去。
“你是谁？”我看着眼前的长天剑，谨慎地问道。
没有回应。
我试着敲了敲剑鞘，依然没有动静。
我......你这是在逗我么？
止住心中奔腾而过的草泥马，试着将长天剑抱在了怀里，贴着剑鞘温柔地道，“我的乖乖小宝贝，快出来见主人啦。”
“哇！”一阵呕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谁！”我惊慌地转过身去，却见一个近乎透明的小人正扶着墙角干呕。
小人不过三寸，若非我视力暴涨，恐怕一时间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抱歉主人，我不想这样......”小人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又翻身地呕吐了两声。
我糙，我长得这么让人恶心么？
“主人，你刚才的动作实在太恶心了。”小人终于止住了干呕，抹了抹嘴，跳上桌子看着我道。
我特么......要不是你逼的，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咳咳！”我干咳两声，转移开话题，“你是谁啊？”
“我是你的小剑剑。”小人看我有些不高兴，有些委屈巴巴的学着我的语气应道。
我糙糙糙糙......尼玛，这是什么操作，你咋不说是我的小丁丁呢？
强忍着一巴掌拍死他的打算，憋着气道，“好好说话。”
“我是剑灵啊主人。”小人见我如此，大松一口气，欢欣地道。
泥煤啊，你这么高兴是什么鬼，我又不是变态，但显然，我从小人的脸上读到了肯定的答案。
得得得，我也无所谓了，爱咋地咋地吧，问清楚正事要紧。
“你是长天剑的剑灵？”我俯身在桌子上，将视线放到与小人平齐。
小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不由得大喜，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而且亲眼见到器灵可以现身。
“我也不想现身，只是主人你实力太低了，不现身根本不能和你沟通。”小人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糙，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大实话。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我刚才并没有说话啊，你丫还会读心术么？
“剑灵与主人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小人怯怯地道，一副害怕我揍他的模样。
我特么......我不由得绝倒。
翻了半天白眼，想着对方是我的杀手锏，可不能得罪，平复心情，沉声问道，“那你怎么一直没有现身？”我没好意思说这些天为了拔出剑，对着人家又打又骂。
却不料小人早已经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我都怀疑他要和我动手。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长身体，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在外面又是拍我又是摔我的，都影响我发育了。”
我尼玛，你又不是姑娘，影响你什么发育了。
诶，不对，长身体？我差点漏过了重点。
“对啊，前些日子，我刚刚出生，还好有主人给的大量精血，否则还长不出身体呢。”小人欢喜地道。
我如遭雷击，直感觉那只操纵我命运的大手越来越清晰。
我终于知道老灵真为何会诧异长天剑会再次出现在老爹手中，完全是因为有人取来交给他的啊。
不管他和妖皇有几腿，打死我都不相信，妖皇会这么大方，直接将一柄神器送给老爹。
而且长天剑再次回到老爹手中的时间，与我出生的时间非常接近，由不得我不怀疑，而且长天剑多次易主，都没有孕育出剑灵，只是有自己的意识，还会扇老爹两巴掌，但我刚刚拿到手，便孕育出了剑灵，这若说是巧合，那只能说巧合得太过分了。
“小剑剑......啊呸，小灵灵，啊呸呸，你叫什么？”我强忍着扇自己嘴巴的冲动，柔声问道。
“我还没有名字呢。”小人扭捏地道，说着一脸希冀地看着我。
这是让我给取名啊，哈哈，这可是我的拿手活。
思虑片刻，猛然一拍脑袋，“有了，你以后就叫长长吧。”
小人希冀的目光陡然黯淡，在我满心期待，等着欢呼雀跃的目光注视下，小人直接坐倒在桌子上，大声干嚎起来。
我站起身来，尴尬地问道，“长长这名不好么？长天剑，长长，多好啊。”
小人满脸委屈的抬起头来，还不时朝着我的二哥看去，“主人，长长，这个名字是认真的么？”
我特么.......我一巴掌拍在小人脑袋上，“想啥呢，主人哪里需要长长啦？”
小人抱头鼠窜，最终接受了长长这个名字，只是一直瘪着的小嘴暴露了他的心里，但尴尬地别过头，不再纠结取名的问题。
“小长长，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么？”我犹如一个狼外婆在给小兔子拜年一般。
小长长想了一阵，摇了摇头道，“我出生之前只有意识，没有灵智，对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心微沉，却也没有太过失落。
“那你怎么会认我为主呢？”我试探地问道，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小长长侧着脑袋看了看我，认真地道，“因为主人的血好喝。”
我糙......我还以为你会说主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不不不，因为主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小长长马屁精一般的捧哏让我差点晕倒在地。
“我的血和其他人的血有什么区别？”我赶紧叫停小马屁精，紧接着追问道。
小长长歪着脑袋想了想，“主人的血很红很暴力。”
我再次绝倒，你确定你还是个小崽子么？但细想起来，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天蛮吧，我有些不寒而栗。
“主人那天带着我大杀四方，杀了好多好多人，吸了好多好多血，否则我还没有这么快长大呢。”小长长蹦跳着欢喜的道。
“什么？什么杀了好多人？”我心中一愣，慌忙按住他追问道。
长长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趁我入神，直接张开小嘴咬了我的手一口，我正要呵斥，却见其砸吧了两下嘴巴，“血的味道没错啊，主人还是那个主人呀，难道主人失忆啦？”
我脑中轰然一阵，颤抖着手按住他寒声道，“将你记得的事全部告诉我，快！”
小长长见我如此狂暴，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有几分兴奋，一股脑地将我昏迷之后的情形说了出来。
噗通！我想要坐下，却直接将椅子带翻，坐在了地板上，自己却毫无所觉。
过了半晌，我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眼前颤抖不已的双手，想要放声大哭，却又不知从何哭起。
我杀了人，而且杀了许多许多的人。
与我杀那鼠妖不同，他是罪有应得，而镇妖城中被我杀死的许多人，根本与我毫无恩怨，甚至说不定其中还有许多我熟识的人。
而我却几乎屠了整个镇妖城。
我是个魔鬼，不，准确的说，我的身体中藏着一个魔鬼。
但我不知道，这个魔鬼是否与赵源崇藏身在老灵真体内一般，还是我本身就是那个魔鬼。
我狠狠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大哭起来。
“主人……”长长知晓我的心意，缓缓靠拢过来，想用自己小小的身躯安抚着我。
“主人，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天道无常，生死有道，或许这便是他们的道吧。”
我闻言缓缓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长长歪着脑袋想了一回，摇着头道，“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好久好久以前有人跟我说的。”
我看着失忆的长长，不由得陷入沉默，它的身上有太多的迷雾和秘密，但我现在一无所获。
或许是长长的话安抚了我，片刻之后，我将这段鲜血淋漓的记忆深埋心底，收拾心情接着问道，“你是剑灵，你都能干什么？”
长长闻言瞬间开心起来，“我会杀人，杀好多好多人。”
我满脸黑线，你这是一个当剑的说的话么？
“那我怎样才能用你？”这才是我未来保命的关键。
长长小眼睛滴溜溜转得飞快，半天才有些难为情地道，“主人，你现在还不能用我呢。”
我……这是什么鬼。
却听他接着道，“你现在太弱了，拔剑会伤身的。”
我尼玛，骂谁呢。
“那我要你干什么！”我假装怒极，冷声喝道，我算看出来了，眼前这货就是人小鬼大，猴精猴精的。
“唔……”长长偷眼打量了一下我的脸色，犹豫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我冷着脸看着他不应声。
长长咬了咬牙，飞快地道，“主人只要每次吐口血到剑鞘上，就可以强行拔剑，但一日不可过一次，否则不单是主人，就连我也会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除非主人到了源神境。”
我……源神……好吧。
见长长不似说谎，虽然觉得有些鸡肋，却也算再添一个保命的东西，还是可以接受的，只不过拔一次剑吐一口血，这是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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