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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就这?就这?

    “谢过,天地人和,双天!”

    于欢将手中牌九摆出大小,放在地上,然后一手将面前小堆灵石推入怀中。老者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九闷闷不乐,皱起眉头直叹气。

    “怪哉!怪哉!定是老朽多年未博,手艺生疏,再来再来!”

    说完,老者一挥手地上彼岸多了一堆灵石。于欢翻过牌面,将地上散落的牌九堆积起来,撸起道袍捡骰子,神神秘秘的给骰子吹了口气。

    “老头,你瞧见了,弟子可没有投机耍赖都是堂堂正正赢的。”

    老者挽起长须搓搓手道:“四在手,赶快推牌。”

    “好嘞!”

    两人拿起各自的牌,玉石雕刻的牌九在两人手中‘啪啪啪’响个不停,老者输的眼睛通红,于欢咬着牙盯着手中牌九。

    ‘啪!”老者将自己手中两张牌九推出大喝:“双地,老朽不信你小子又是双天!”

    于欢嘿嘿一笑推出自己的牌,“多谢前辈,猴王对。”

    “岂可修!”

    老者气呼呼,抓住两张玉石制成的牌九朝地上砸去,玉石制成的牌九落地顿时四分五裂,于欢心疼万分。这牌可是玉石做的,能值不少钱,砸了怪可惜的。

    “前辈,您还有灵石吗?”于欢低头数着灵石无意中问道。

    “先欠着。”

    “哎哎哎!”

    于欢市侩道:“赌场无父子,更别说前辈了。没钱就免谈,等啥时候有钱了小子再陪您推牌九,届时前辈想推多久小子都奉陪到底。”

    “老朽有法宝,用法宝来抵押。”老者摘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拍在于欢面前。

    “对不住,小子现在用不上,你老还是找谁弄些灵石来。”

    “你这晚辈好**诈,为何法宝不行?”

    于欢将灵石一个一个放入老者输给自己的储物袋中,掂量掂量挂在腰间,拍拍屁股解释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子一个练气期的修士用您大乘期修士的法宝,这不是摆明告诉人家快来杀人夺宝吗?”

    “就不能赊?”

    “概不赊账,您一大乘期修士,想怎么跑怎么跑,到时候赊账多了晚辈可不知如何寻您去。”

    “唉~~~”

    老者一个坐着蒲团上叹气,想起输的那些灵石追悔莫及,心中百味杂陈环绕心头,那真是说不出来。于欢走到石门前拍了拍,老者不耐烦的挥手,紧闭的石门缓慢升起,来时用灵石装扮的石道依旧明亮异常。

    走出听涛阁,于欢揉吧揉吧自己的脸,长时间的博戏让他脸上涌出不正常的红晕。外面的天空早已黯淡,也不知道在听涛阁内待了多久,这老头好赌又点背,一碰上骰子就失去理智,与其被外人骗还不如被自己人骗。

    沿着栈道行走,于欢顺手从一间偏殿内的供桌上拿了几个灵果,擦也不擦顺手塞进口中,很是得意。

    走到正殿外,于欢躲在殿外的石柱后,瞧见宗主何慎之手持一条漆黑如墨的戒尺正在打余道人的手心,余欢一阵窃喜。

    “谁?还不出来,莫让本宗主寻你出来。”

    余欢将手中灵果丢入悬崖,胡乱擦了擦嘴巴,低头走出石柱后。“晚辈余欢,拜见太玄大太叔公。”

    “哼!稍后老夫在找你算账。”

    何慎之将手中戒尺放在余老道手心,然后慈眉善目向余欢招手。“来我宗已有数日,可还曾习惯,切记以后当着旁人面上要叫宗主,私下叫亲切些倒也无碍。”

    余欢跪在何慎之身前回答道:“弟子一切无碍,恳请太玄太师伯公莫要责罚老祖,若要责罚便罚弟子,弟子愿替老祖戴罪。”

    “你这又何苦,本宗主不罚他便是,咦?”何慎之扶起余欢惊讶道:“本宗主怎说这几日不曾在祖师堂见你,原来已然练气,你这是何时练气?”

    “前些日子在家中老祖指教下练气,这几日寻一僻静处稳固修为,让太玄大太叔公担忧,弟子罪过。”

    “哈哈哈,何罪之有,块快起来。”

    何慎之面带微笑拍了拍余欢的肩膀,而后转过头顿时变了一张脸,脸色难看似乎下一秒便要暴怒。

    “你倒是寻了一好晚辈,罚你看守祖师堂十年,十年内不许出祖师堂半步,每日需向师尊请罪,若敢违之?休怪师兄我无情,定要手刃于你,到时莫说师兄不念同门之情。”

    余老道低声无奈回应道:“定遵师兄之命,师弟再次恭送师兄。”

    “哼!”

    “恭送太玄太师叔伯。”

    何慎之大袖一甩头也不回的离开,余欢目送其离开后悄悄来到余老道身旁,用手肘戳碰余老道的肩膀。

    “喂?老头儿,这几日你又做了啥好事,居然会禁足你十年?”

    “老夫把追上山门的万剑派······哎?”

    余老道揉搓手掌站起身义正言辞道:“你这顽徒不肖子孙,这几日疯去何处,老道我足足三日未见你,还有你何时练气的?”

    “听涛阁,一个小老头帮我练气的,那老头谁啊?”余欢不解的问。

    “你这不肖子孙,安敢打搅淳非师伯闭关?若要师兄知晓,莫说禁足十年,怕是要将你挂在青霞峰上暴尸三日遭宗门众人唾弃。”

    余欢撇撇嘴:“没那么严重吧?老头儿你莫要框我,那小老头人挺不错的,也没太为难我。”

    “三七分账,不然莫怪老夫大义灭亲!”

    “什么三七分账?”

    余老道手中戒尺挑开余欢的道袍,将藏在道袍内的储物袋露出,余欢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真是怪哉,这老头儿怎么知道这件事。

    “淳非师伯好赌,以前老夫手中无灵石时便诱劝他博戏,如今他多年未博,你闯入听涛阁中数日,老夫不信他不留你博戏?”

    余欢捂住储物袋哀求道:“老祖,如今你要禁足十年,要灵石也无用啊。”

    “你管我有用无用,拿来便是,你若拿来,老夫便告诉你件要事。”

    “什么事?”

    余老道用戒尺挑起储物袋收入囊中,“这几日不见你踪影,忘了告诉你宗门内每月发放有灵石丹药,你乃内门弟子,一月可领下品灵石十枚、聚气散三服、聚气丹一枚。明日可去录事大殿领,还有你的内门弟子道袍。”

    “就这?”

    “嗯。”

    余欢骂骂咧咧转身离开大殿,我要十枚灵石有什么用,刚才储物袋中最少有上万枚灵石,随便去听涛阁墙壁上敲下来一块都是上品灵石。聚气散、聚气丹更是无用,祖师堂内供奉的灵果不比那些丹药强?

    若不是打不赢这老家伙,余欢一脚把他踹进听涛阁前的飞瀑中,好让他知晓飞流直下三千尺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