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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代替

    宴白听完同学说话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给了他一种什么样的印象,才让他觉得自己如此可靠。

    在他自己的记忆里,他大学没有什么好形象,成天跟个幽灵一样飘啊飘,属于人群里没有存在感那种,学习基本更是靠躺过去的——60飘过就行,成绩就那样,就在底层的那一滩。到最后班上的人都没认全。

    至于人际关系那更不用说了,舍友说话都从来不带理的,舍友聚餐也从不参与,性格更是不招人喜欢。

    他这个同学能把他记住就不错了,但把希望压在他身上,宴白感觉压力有点大。

    就连那些神秘的事,在他15岁之后也没有再碰到过了。

    啊,除了每天被他编花绳玩的咕噜。

    同学情绪激动了两分钟,然后努力调整了过来。

    “我是公安对本次长寿村事件刑侦小组的成员,大概半年前来这里调查的。”

    刑侦小组,这还是个刑事案件啊。宴白没有说话打断他的思绪,继续盯着同学,听他的下文。

    “这个村子的事大概有一年多了,也许更早,只要到这旅游的人就会莫名失踪,是只要出去的,要么是被家人觉得像是另外一个人,要么就是变得如同僵尸般麻木。”

    “因为太过不科学,我们并没有把这件事立案调查,只是劝家人让他们多去看看精神科或者查查有没有什么心理疾病。”

    “直到一年多前,有个小型的旅游团在这里失踪。”

    “我们其实已经立了专案组展开调查,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村子居然进不去,就算偶然有进去的人也很难再出来,电话也打不出去,也没有信号。”

    听到这,宴白突然想起了村外面那一圈森林。

    他好像隐隐猜测到那些蛇人设置的阵法,不仅仅是在封锁村子内部,也是在保护外面的人,防止他们误入。

    “我就是在半年前,一次巡逻的过程中,偶然进入的。”

    “从开始调查到我进入之前的半年,调查进度几乎为零,但是我们一直有在封锁村子,防止普通人误入。”

    说到这,同学忽然情绪有些失控,双手胡乱的拨着自己的头发。

    “真的,我就是个天生的倒霉蛋。”

    “我被村子外面那些蛇人吓得半死,胡乱的就跑进了村子。跌跌撞撞的跑进去,当时是村长救了我。”

    “就是你能想象到吗,这个村子半年前还很正常,至少看起来正常。”

    “当时虽然信号很杂乱,但是我还是成功联系到了队长,就向他们汇报了蛇人的事情。”

    “我以为我很快就会出去,到后来每一次电话拨出去,对面都是那个回答,我才意识到自己被困在这了。”

    “我当时内心太过慌忙,因为村长救过我,我就着急的去把这件事跟他说,他给我在村委会安排了个职位,让我先暂时在这安心呆着。”

    “但是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开始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别的东西,我说不明白那种感觉,就是你张口说话,说出来的却不是你想说的内容。”

    “我在什么替换掉。”

    同学又开始哽咽,能看出来他尽力里压制,却抑制不住那种恐惧。

    “我会死,我感觉我真的会死。”

    “然后就在这时候,我想到了你。”

    宴白迷惑,与他有关的到底是什么事,以至于让这个同学记这么久。

    “就是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是大四最后一个学期。”

    “大家当时拍完毕业照都走了,我们当时住的是旧宿舍楼嘛,跟大一大二大三他们不在一起,大四的走了大半,宿舍就很安静,我当时拿到了当地一个实习的offer,就想留在学校蹭宿舍。”

    “虽然人少,我一开始也没啥怕的,男生宿舍阳气重,我还是个大男人。”

    “然后就是有一天晚上,我上完厕所,觉得周围特别亮,一看厕所窗外的月亮大的跟贴在脸上一样,我当时心就有点发虚,着急出了厕所,谁知道眼前居然还是一排一排的隔间,我脑子就有点懵,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我一扇一扇的开着那些隔间的门,打开门里面还是一间又一间的隔间,我怎么都跑不出去。”

    “那个月亮越贴越近,越贴越近,耳边还一直有奇怪的声音,让我看着他,然后直到我跑进最后一个隔间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啊,找到了,别成天乱跑知道吗,厕所多脏啊。”

    同学没有敢打开隔间的门,他从缝隙里向外瞅,他看到了碎了一地的镜子,和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男生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红绳,红绳上穿着一些碎骨的装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有几分诡异。

    更何况男生面色一变好像听到什么,说了句:“厕所里面能有什么好吃的?”

    说完男生好像觉得红绳有点恶心,放在水龙头下面使劲的冲洗。

    洗完后一脸便秘的走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红绳上睁出了一颗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把他吓得又缩回了隔间内,在隔间坐了大半夜才回了宿舍,第二天也不住在那儿了,匆匆的离开了。

    他老是觉得那个穿白色衣服的男生眼熟,后来打听到居然是同班的的,名字叫做宴白。

    “你能救我吗?”

    同学精神有些崩溃的站起来,抓紧了宴白的手臂。

    宴白有些不适应这种对于亲密的行为,勉强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看着头顶逐渐昏暗的灯光,他一时也觉得不好说话。

    他也没有光顾听着同学说话,在这种随时会发生危险的地方,环境要时刻戒备着。

    明明还没到太阳落山的点,外面已经有些发黑,有朦胧的虚影在窗上晃动——他们在被监视着。

    有什么在阴影里蠢蠢欲动。

    “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些他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