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客人
科尔曼心脏狂跳，冷汗止不住的流，在这种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他的生命犹如对方手中的玩具。
锁芯轻响，对方显然有钥匙，刚才做的那些是赤裸裸的警告，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皮鞋的声音踏在地板上，门外的男人走了进来，先把熏香肠放在桌子上，自己拿起了一片叼在嘴里，而后反手把门轻轻关上，带着驼色皮手套的手一挥，那些漂浮在科尔曼身边的金属如同有生命一般飘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组成了一把金属椅子。
他走到床边拿起来一个枕头垫在了金属椅子上面，向着科尔曼指了指屋子里自带的那把木椅子示意他坐下，而后自己又走到桌子旁边拿了一片香肠，才坐到了金属椅子上。
对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淡棕色的头发有段时间没修剪过，碎发从黑色礼帽里支出好几缕，眼眸狭长尖锐，淡蓝色的瞳孔相较于普通人小了足有两三圈却锐利如同鹰眼，鼻子则是标准的鹰钩鼻，脸颊消瘦硬朗，下颌线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枪柄一样有力。
他轻靠椅背，左手拿着香肠片慢慢品尝，右手连同小臂平搭在扶手上，手指在金属扶手上缓慢敲击，即使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小臂肌肉的粗壮扎实，翘着二郎腿，看起来非常悠闲放松，似乎毫不担心科尔曼逃跑或者突然发难。
科尔曼看见对方是这么个态度，心说你给我吓个半死还在我这连吃带拿真是好大的脸，但是他也不敢真说出来，对方的实力在那摆着，真想杀他估计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左想右想，科尔曼自己也坐了下来，看向那盘熏香肠。
熏香肠散发着独特的果木香味，每一片都有成年人拳头大小，薄厚切得并不均匀，看得出老板刀工并不怎么样，算上被对方吃的两片应该一共十片，香肠旁边还放着半条黑面包，一把小餐刀以及一块拇指肚大小的黄油块。
科尔曼也不管旁边坐着的中年男人，他拿起餐刀切下来三片面包，这种黑面包很硬，还有一种发酵不充分的气味，他拿起黄油块，在一片面包的两面都抹上了一点，然后把这片面包用两片香肠夹在中间，又用两片面包夹了起来做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
面包入口有种难以言喻的酸味，像是放跑气的啤酒，香肠的味道倒是很让他意外，在果木香味中还有淡淡的盐渍味，而且非常有嚼劲，随着咀嚼这种馥郁浓厚的盐渍香味充满了整个口腔，竟然和面包的酸味相辅相成，盐渍味柔和了面包的酸味，那种独特的酸味也激发出了香肠更浓郁的果木熏香味。
他几口就吃完了一个，正着手准备做第二个的时候，旁边的那个男人从风衣内怀口袋掏出一个银色小酒壶，小壶扁平，上面有丝丝金线装饰，他拿起小酒壶灌了一口，伸手递向科尔曼，眼神询问他要不要喝。
科尔曼吃的急，正好也有点渴了，见他喝过没什么事，于是也接过来喝了一口，酒味清淡，隐约还有柠檬的清爽和苦艾的淡香，科尔曼礼尚往来，也夹了一个三明治给对方，只不过是单层的。
屋内两个男人都在安静地吃东西喝酒，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有咀嚼声回荡在房间里，没多会，科尔曼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又长灌了一口苦艾酒后，将酒壶递还给神秘男人，然后挪动凳子，让自己和神秘男人面对面。
那个男人将酒壶揣回怀里，掏出一盒烟，先给自己点燃一颗，然后连同火柴一起扔给了科尔曼，长吸一口烟，笑着说道“你倒是很冷静，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而后又看了一眼桌子上被科尔曼拆散的那支烟，又笑了一声“很谨慎，很好。”
科尔曼闻言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出一支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烟草香味浓郁，至少比刚才在抽屉里找到的破烟好上两个档次，他点起烟，慢慢品尝酒足饭饱之后的烟支，开口回答：
“怕什么？你没急着杀我，肯定是有事找我，那我为什么不先吃饱再说。”
“嗯，很合理的推测，于是你就让来拜访你的客人坐在这里看着你吃饭？”
科尔曼心说你要不要脸啊你那明明是私闯民宅，但是他还是没敢这么说“没让你看着啊？我给你吃的了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我隶属于王国特殊种人类监察管理署。”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本绿色皮质证件，递给科尔曼“自我介绍一下，对异特侦七科科长，柯蒂斯·罗伯特。”
对异种特别侦察，这是证件上写的全称，还有刚才对方说的特殊种人类监察管理，科尔曼心中一沉，但是面上不表，沉声问道“罗伯特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拥有能力了对吧，所以我有义务来对你进行登记调查。”说着，他又点起一根烟“你应该也能看出来，王国对于能力者，嗯....态度比较强硬，而且你还没有合法身份，对吧，科尔曼先生。”
科尔曼若无其事的将证件递还给柯蒂斯，心中则思绪复杂，他必须仔细回答对方的问题，从这个国家对能力者的态度来看，如果自己出点什么错，很有可能就要当场暴毙了。
“呃，罗伯特先生，其实我失忆了，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可能有合法身份，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跟着一支商队，但是这支商队遇上了强盗，只有我活着跑出来了，然后就来这里了。”科尔曼如实回答，他觉得这不需要隐瞒，如果对方能调查到他的身份那更好了。
柯蒂斯摸了摸下巴，然后伸手指向桌子上那根被科尔曼拆散的香烟“失忆了还能这么谨慎？一般人可不会想到检查香烟内的混合物吧？”
“我是失忆了，又不是失智....算了你爱信不信吧。”科尔曼满头黑线，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对方解释，失忆这种事又没办法自证。
柯蒂斯愣了一下，似乎在反应失忆和失智的区别，而后笑着摇了摇头“梅洛会喜欢你的。”
“嗯？”
“没什么，你的代价是什么。”柯蒂斯接受了失忆的说法，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代价？什么代价？”科尔曼不理解这个问题。
“就是你使用能力之后的强烈不适感，对某件事情极度的渴望，每个能力者使用能力后都需要支付代价。”柯蒂斯耐心回答。
科尔曼心中惊讶，他使用能力后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也没有产生对方所说的那种感觉，自己也许是特殊的？
“不如先告诉我你的代价是什么。”科尔曼想先听听对方的答案，自己根据对方的答案编一个，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特殊。
“不轻易暴露自己的代价是能力者之间战斗很重要的一点，你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很适合成为优秀的能力者。”柯蒂斯说完就从怀里取出了他的小酒壶，接着说到“我的代价是酒，我使用能力之后需要摄入酒精。”
科尔曼眼皮一跳，对方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代价，是一种对力量的绝对自信，柯蒂斯相信即使暴露自己的代价，科尔曼也不能怎么样他。
“吃东西吧。”科尔曼信口胡沁，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特殊。
“吃东西？必须是食物还是只要咽下去东西就行？”柯蒂斯继续询问。
科尔曼一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盘子“呃...必须是食物吧。”
“你刚刚吃到东西吧，你上次使用能力是什么时候？”柯蒂斯继续接着问道，似乎不太相信科尔曼的话。
“大概二十几分钟前？点烟来着。”科尔曼回答。
柯蒂斯从怀里掏出一个皮质小本，翻开看了一眼，而后合上又揣回怀里，接着问“你在获得能力的时候，有没有得到什么知识？”
“没有。”科尔曼实话实说。
“嗯，该问的都问完了，现在我们要来确定一下您的处置了，科尔曼先生。”
科尔曼抬头看向柯蒂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作为能力者，属于王国的特殊管制目标，你现在有这么几条路可以选。”
“第一个是作为王国的长矛加入王国骑士团，成为一名光荣的王国骑士，骑士团会负责教导你如何为了王国的荣耀战斗。”
柯蒂斯在荣耀这个单词的发音上咬的极重，而科尔曼想都没想直接否定了这个选择，他可不想去当炮灰。
“第二个是进入生命科学研究院，作为一名研究员配合生科院的诸位学者推动科技进步发展，同样的，生科院的各位也会教给你各种知识让你成为优秀的研究员。”
科尔曼心思转动，思索后觉得去科学院对于调查自己身世没有任何帮助，摇头否认了这个选择。
“第三个是成为一名普通人，但是作为能力者你需要经常接受当地特监局的走访，每个星期登记一次，不能离开所属城市，去其他城市要提前登记报备，监察局会派出相关人员进行护送，与当地城市交接，至于其他的管理条例我也记不太清了，你想选这个我可以带你去了解一下。”
科尔曼听得一阵头大“还有没有其他选择了？”
“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死在这里。”柯蒂斯面无表情，但是科尔曼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浓郁的杀气，压得科尔曼四肢麻木，呼吸困难。
科尔曼瞬间暴起，使用能力操纵空气将身旁的烟灰缸像炮弹一样对着柯蒂斯砸了过去，而后转身就向着门的方向跑去。
可是烟灰缸还没等飞到柯蒂斯眼前，从他身后的钢铁椅子中飞出两根小钢管，其中一根唰的一声就将烟灰缸钉在了墙上，另一根则是挡在了科尔曼的面前。
科尔曼身上的压力陡然消失，他知道自己跑是不可能了，转头看向柯蒂斯，眼神冷冽“您这是什么意思，罗伯特先生。”
柯蒂斯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动，笑着看向科尔曼“说实话，我很中意你。”
“所以我现在给你第四条路，跟我走，成为七科的一员。”
锁芯轻响，对方显然有钥匙，刚才做的那些是赤裸裸的警告，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皮鞋的声音踏在地板上，门外的男人走了进来，先把熏香肠放在桌子上，自己拿起了一片叼在嘴里，而后反手把门轻轻关上，带着驼色皮手套的手一挥，那些漂浮在科尔曼身边的金属如同有生命一般飘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组成了一把金属椅子。
他走到床边拿起来一个枕头垫在了金属椅子上面，向着科尔曼指了指屋子里自带的那把木椅子示意他坐下，而后自己又走到桌子旁边拿了一片香肠，才坐到了金属椅子上。
对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淡棕色的头发有段时间没修剪过，碎发从黑色礼帽里支出好几缕，眼眸狭长尖锐，淡蓝色的瞳孔相较于普通人小了足有两三圈却锐利如同鹰眼，鼻子则是标准的鹰钩鼻，脸颊消瘦硬朗，下颌线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枪柄一样有力。
他轻靠椅背，左手拿着香肠片慢慢品尝，右手连同小臂平搭在扶手上，手指在金属扶手上缓慢敲击，即使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小臂肌肉的粗壮扎实，翘着二郎腿，看起来非常悠闲放松，似乎毫不担心科尔曼逃跑或者突然发难。
科尔曼看见对方是这么个态度，心说你给我吓个半死还在我这连吃带拿真是好大的脸，但是他也不敢真说出来，对方的实力在那摆着，真想杀他估计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左想右想，科尔曼自己也坐了下来，看向那盘熏香肠。
熏香肠散发着独特的果木香味，每一片都有成年人拳头大小，薄厚切得并不均匀，看得出老板刀工并不怎么样，算上被对方吃的两片应该一共十片，香肠旁边还放着半条黑面包，一把小餐刀以及一块拇指肚大小的黄油块。
科尔曼也不管旁边坐着的中年男人，他拿起餐刀切下来三片面包，这种黑面包很硬，还有一种发酵不充分的气味，他拿起黄油块，在一片面包的两面都抹上了一点，然后把这片面包用两片香肠夹在中间，又用两片面包夹了起来做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
面包入口有种难以言喻的酸味，像是放跑气的啤酒，香肠的味道倒是很让他意外，在果木香味中还有淡淡的盐渍味，而且非常有嚼劲，随着咀嚼这种馥郁浓厚的盐渍香味充满了整个口腔，竟然和面包的酸味相辅相成，盐渍味柔和了面包的酸味，那种独特的酸味也激发出了香肠更浓郁的果木熏香味。
他几口就吃完了一个，正着手准备做第二个的时候，旁边的那个男人从风衣内怀口袋掏出一个银色小酒壶，小壶扁平，上面有丝丝金线装饰，他拿起小酒壶灌了一口，伸手递向科尔曼，眼神询问他要不要喝。
科尔曼吃的急，正好也有点渴了，见他喝过没什么事，于是也接过来喝了一口，酒味清淡，隐约还有柠檬的清爽和苦艾的淡香，科尔曼礼尚往来，也夹了一个三明治给对方，只不过是单层的。
屋内两个男人都在安静地吃东西喝酒，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有咀嚼声回荡在房间里，没多会，科尔曼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又长灌了一口苦艾酒后，将酒壶递还给神秘男人，然后挪动凳子，让自己和神秘男人面对面。
那个男人将酒壶揣回怀里，掏出一盒烟，先给自己点燃一颗，然后连同火柴一起扔给了科尔曼，长吸一口烟，笑着说道“你倒是很冷静，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而后又看了一眼桌子上被科尔曼拆散的那支烟，又笑了一声“很谨慎，很好。”
科尔曼闻言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出一支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烟草香味浓郁，至少比刚才在抽屉里找到的破烟好上两个档次，他点起烟，慢慢品尝酒足饭饱之后的烟支，开口回答：
“怕什么？你没急着杀我，肯定是有事找我，那我为什么不先吃饱再说。”
“嗯，很合理的推测，于是你就让来拜访你的客人坐在这里看着你吃饭？”
科尔曼心说你要不要脸啊你那明明是私闯民宅，但是他还是没敢这么说“没让你看着啊？我给你吃的了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我隶属于王国特殊种人类监察管理署。”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本绿色皮质证件，递给科尔曼“自我介绍一下，对异特侦七科科长，柯蒂斯·罗伯特。”
对异种特别侦察，这是证件上写的全称，还有刚才对方说的特殊种人类监察管理，科尔曼心中一沉，但是面上不表，沉声问道“罗伯特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拥有能力了对吧，所以我有义务来对你进行登记调查。”说着，他又点起一根烟“你应该也能看出来，王国对于能力者，嗯....态度比较强硬，而且你还没有合法身份，对吧，科尔曼先生。”
科尔曼若无其事的将证件递还给柯蒂斯，心中则思绪复杂，他必须仔细回答对方的问题，从这个国家对能力者的态度来看，如果自己出点什么错，很有可能就要当场暴毙了。
“呃，罗伯特先生，其实我失忆了，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可能有合法身份，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跟着一支商队，但是这支商队遇上了强盗，只有我活着跑出来了，然后就来这里了。”科尔曼如实回答，他觉得这不需要隐瞒，如果对方能调查到他的身份那更好了。
柯蒂斯摸了摸下巴，然后伸手指向桌子上那根被科尔曼拆散的香烟“失忆了还能这么谨慎？一般人可不会想到检查香烟内的混合物吧？”
“我是失忆了，又不是失智....算了你爱信不信吧。”科尔曼满头黑线，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对方解释，失忆这种事又没办法自证。
柯蒂斯愣了一下，似乎在反应失忆和失智的区别，而后笑着摇了摇头“梅洛会喜欢你的。”
“嗯？”
“没什么，你的代价是什么。”柯蒂斯接受了失忆的说法，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代价？什么代价？”科尔曼不理解这个问题。
“就是你使用能力之后的强烈不适感，对某件事情极度的渴望，每个能力者使用能力后都需要支付代价。”柯蒂斯耐心回答。
科尔曼心中惊讶，他使用能力后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也没有产生对方所说的那种感觉，自己也许是特殊的？
“不如先告诉我你的代价是什么。”科尔曼想先听听对方的答案，自己根据对方的答案编一个，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特殊。
“不轻易暴露自己的代价是能力者之间战斗很重要的一点，你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很适合成为优秀的能力者。”柯蒂斯说完就从怀里取出了他的小酒壶，接着说到“我的代价是酒，我使用能力之后需要摄入酒精。”
科尔曼眼皮一跳，对方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代价，是一种对力量的绝对自信，柯蒂斯相信即使暴露自己的代价，科尔曼也不能怎么样他。
“吃东西吧。”科尔曼信口胡沁，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特殊。
“吃东西？必须是食物还是只要咽下去东西就行？”柯蒂斯继续询问。
科尔曼一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盘子“呃...必须是食物吧。”
“你刚刚吃到东西吧，你上次使用能力是什么时候？”柯蒂斯继续接着问道，似乎不太相信科尔曼的话。
“大概二十几分钟前？点烟来着。”科尔曼回答。
柯蒂斯从怀里掏出一个皮质小本，翻开看了一眼，而后合上又揣回怀里，接着问“你在获得能力的时候，有没有得到什么知识？”
“没有。”科尔曼实话实说。
“嗯，该问的都问完了，现在我们要来确定一下您的处置了，科尔曼先生。”
科尔曼抬头看向柯蒂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作为能力者，属于王国的特殊管制目标，你现在有这么几条路可以选。”
“第一个是作为王国的长矛加入王国骑士团，成为一名光荣的王国骑士，骑士团会负责教导你如何为了王国的荣耀战斗。”
柯蒂斯在荣耀这个单词的发音上咬的极重，而科尔曼想都没想直接否定了这个选择，他可不想去当炮灰。
“第二个是进入生命科学研究院，作为一名研究员配合生科院的诸位学者推动科技进步发展，同样的，生科院的各位也会教给你各种知识让你成为优秀的研究员。”
科尔曼心思转动，思索后觉得去科学院对于调查自己身世没有任何帮助，摇头否认了这个选择。
“第三个是成为一名普通人，但是作为能力者你需要经常接受当地特监局的走访，每个星期登记一次，不能离开所属城市，去其他城市要提前登记报备，监察局会派出相关人员进行护送，与当地城市交接，至于其他的管理条例我也记不太清了，你想选这个我可以带你去了解一下。”
科尔曼听得一阵头大“还有没有其他选择了？”
“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死在这里。”柯蒂斯面无表情，但是科尔曼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浓郁的杀气，压得科尔曼四肢麻木，呼吸困难。
科尔曼瞬间暴起，使用能力操纵空气将身旁的烟灰缸像炮弹一样对着柯蒂斯砸了过去，而后转身就向着门的方向跑去。
可是烟灰缸还没等飞到柯蒂斯眼前，从他身后的钢铁椅子中飞出两根小钢管，其中一根唰的一声就将烟灰缸钉在了墙上，另一根则是挡在了科尔曼的面前。
科尔曼身上的压力陡然消失，他知道自己跑是不可能了，转头看向柯蒂斯，眼神冷冽“您这是什么意思，罗伯特先生。”
柯蒂斯依旧坐在座位上没有动，笑着看向科尔曼“说实话，我很中意你。”
“所以我现在给你第四条路，跟我走，成为七科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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