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灵力
科尔曼与柯蒂斯相视片刻，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
“她偷了我的钱包，我想拿回我的东西。”科尔曼面无表情。
“只是这样？就因为这个你就被...不过那孩子应该没想杀你，她可能是想跟你玩？反正她没用自己主修的能力派系，不然你可能活不到现在。”柯蒂斯本想说被人像蚂蚱一样捆在这，仔细思考后他决定还是给科尔曼留个面子。
他将手放在墙壁上，瞬时间一个缩小版的石柱从墙中钻出，落在了柯蒂斯的手中。
“你也会这个？”科尔曼疑惑的看向柯蒂斯手中的石柱。
“这并不难，你也可以，这只是最基础的灵力运用”柯蒂斯随口回答，而后继续说道“把手放上来，仔细感受这里面的灵力流动。”
科尔曼照做，他将手轻轻搭在柯蒂斯掌心的小石柱上闭眼感受。在石柱中，灵力如同流动的小溪在按照某种规律在石柱的间隙中循环，交错闪过却永不相撞，似乎在遵循某种规律。
只能通过‘感知’这种抽象概念来认知的力量在小石柱中轻微颤动着。它们穿梭在其中，先将石柱分解成了石屑，而后又将石屑分解成了石灰。
它们穿过了石灰中最细小的分子，科尔曼不知道那些组成石灰的小小分子是什么，他感知着灵力将这些石灰中的小小分子重新缝合在一起，组成了一小撮充满了灵力的石灰，而后石灰融合变为石屑，最后石屑在灵力的引导下组成了现在柯蒂斯手中的小石柱。
“灵力在普通的理解上是一种能量，因为可以与生命交互共鸣，所以有些生命体可以操纵灵力。你把它当成可以操纵的水，让它在你的意愿下流动，组合出你想要的效果，这就是能力者的本质。”
“就像这个小石柱，我让灵力在我的操纵下，穿过那些什么硅和什么钙，让它们在我的意愿下重新组合成我想要的形状。不只是石头，每个物体都能感受到它们特有的小小分子，只要操纵了那些小小分子，就可以做到最基础的灵力运用。至于再复杂的灵力操纵，就对应着不同的能力派系了。”柯蒂斯解释着。
“龟？钙？那是什么？小小分子是什么？”科尔曼疑惑。
“就是石头的小小分子的名字，具体名字挺拗口的我就没往心里记，好像还有什么原子，都是生科院的讲座讲的，你不用管这些。只要跟随着自己的感知去操纵灵力就好。”柯蒂斯说到。
“你只要让灵力附着于你所感知的物质本质上，然后试着通过改变灵力流向的方式，改变你想操纵的物质。从而让它变成你想要的形态，让它变成你的操纵物。”
“这些是我的心得，你应该知道我是圣路操纵系的。其他派系的灵力操纵方式应该不同，即使同为操纵系，圣路和星路的灵力操纵方式也不太相同。不同的能力派系之间，灵力的操纵方式大多冲突，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力者大多会选择专修某一派系的原因。”
柯蒂斯将灵力收去，石柱便无法再维持形状，变成了石头碎块，他将石头碎块倒入科尔曼的手中，轻声说道“你来试试。”
科尔曼小心翼翼地将灵力注入进石头碎屑之中。
这是十分精细的工作，并不像他之前只是灌注灵力那般粗暴简单。他感受着灵力的流动，同时也仔细感受着石头中的小小分子，那些小小分子没有胡乱移动，只是固定在那里，这让科尔曼省了许些力气。
他像是在昏黄灯光下穿针的老太太一样，小心地让每一股灵力流穿过那些小小分子，然后再让那些灵力流汇合拧在一起。
灵力带动了石头的小小分子，让科尔曼手掌中心的石头碎屑开始颤动，他们簌簌地抖着飘了起来，像磁铁碎屑一般开始像中间聚合拼凑，逐渐能看出一个石柱的轮廓了。
“不错，第一次做就已经能达到这种程度，这已经极其优秀了。”柯蒂斯鼓掌“你知道么，因为石头的小小分子不会乱动，所以新人能力者在做感知练习时都会用石头，但是第一次就能成功凝型的新人，除你之外我只见过一个人。”
科尔曼还在继续尝试，可惜石柱在即将完全聚合的最后一刻四散崩解了。他将石屑握在手中继续尝试，没有抬头，只是随口问道“谁？”
“诺顿，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柯蒂斯回答。
这次科尔曼手中的石屑轻轻颤抖了一下，直接向四处炸开了，他抬起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谁？”
“诺顿，你应该见过的，就是不太聪明那个。”柯蒂斯笑了笑“但是他对于灵力的感知和操纵绝对是举世罕见的天才，他第一次做这个的时候，直接拼出来一朵花。”
科尔曼看着手中的石头碎屑，他想要组成石柱都要全心全意地做，而且只是勉强能凝固出一个形状。诺顿第一次做竟然能直接组成图案，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似乎是害怕科尔曼受到打击，柯蒂斯安慰到“没事，这种天赋层面的事并不重要，灵力操纵只要多加练习，习惯了就好。这是个很枯燥的事，但是回报也会很公平。”
科尔曼点点头，他并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失落，开口问道“那我如果想提升自己的位阶应该怎么做？”
“你现在刚刚入梦，只需要练习基础灵力操纵就好，位阶会随着你的练习慢慢提升的，专注位阶练习要进入灵基阶才有用。”柯蒂斯答道。
“入梦，灵基。”科尔曼记下了这两个词，而后继续问道“你现在什么位阶？”
“我？我现在出梦三阶。”柯蒂斯微笑着看向科尔曼。
“出梦？奇怪的名字，和入梦阶是相对的？”科尔曼问。
“是啊，入梦的意思是，新晋能力者刚刚拥有了神奇的力量，见到了平静世界下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就像误入一场奇幻的梦。”
柯蒂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黑盒，从中取出了两支烟，递给了科尔曼一支，继续说道“等你成功升入灵基，经历过自己的神谕，你就会发现，其实自己的梦早就醒了，这里就是现实，该从梦里走出来了。”
苹果酒吧中，三名身穿奇装异服，头发上染着颜色的年轻人正坐在吧台前喝着酒。坐在左侧的的红发男子将桌上的一杯啤酒咕咚灌下，大着舌头开口说道“大哥，你说那个大钟为啥要叫春笋啊？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大的笋吗？”
被叫大哥的黄发男子瞥了一眼身边的人，粗着嗓子说道“你懂个屁，那是他们读书人的浪...浪...”
坐在右侧的瘦弱男子推了推眼镜，小声提醒道“大哥，浪漫。”
大哥瞪了瘦弱男子一眼，伸手拍向他的后脑勺“废话！用你教我啊！我就是想说浪！给东西取乱七八糟的名字就是他们那帮读书人的浪！”
红发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对！咱们的浪就是喝酒和玩妞！服务生！再来一杯凉啤酒！”
瘦弱男子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跟这帮文盲在一起，早晚会变成弱智。
咯吱声响起，瘦弱男子回头朝门口望去，一名手里把玩着石头的少年推门走了进来。少年的穿着略显狼狈，裤子上划开了很多道口子，风衣也破破烂烂的，像是刚在巷子口打完架一样。
进来的人正是科尔曼，他简单环视了一下屋内的人，三名正在喝酒的客人和一位正在吧台内擦拭桌面的酒保。
酒保看见有人来了，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科尔曼，而后开口说道“这位客人请回吧，酒吧白天不营业，想喝酒等下午五点以后再来吧。”
科尔曼径直向吧台处走去，没有理会酒保的话，他并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来做走访工作的，根据资料记录，这里是能力者的一个小据点。
还未等科尔曼走到吧台前，坐在椅子上的红发男子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桌子上。他起身拦在了科尔曼的面前，眼中满是不悦“你聋了吗？酒吧现在不营业，你没听见吗？”
红发男子满嘴酒气，熏得科尔曼直皱眉，他不想搭理这个大白天就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
红发男子见科尔曼无视了自己，以为是这个孩子被自己吓住了，顿时来了精神。他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让自己看起来健硕一些，开口嘲讽道：
“我看你这一身衣服，是从南区偷的吧？挺好一身衣服就让你弄成这样了，啧啧啧，这个酒吧可不招待臭要饭的，你还是抓紧出去翻垃圾桶吧，指不准还能捡着几块别人扔的剩面包呢，别在这打扰我们哥几个喝酒。”
酒保和坐在中间的黄发男人哄笑起来，他们难得见到敢在小巷中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旁边的瘦弱男子像是提醒一般朝着科尔曼比划着快出去的手势，脸上写满了焦急。
黄发男人这时也开口说道“别啊，来都来了，我们就发个善...善什么来着，教教他什么才是小巷的规矩吧。”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将近十厘米的蝴蝶刀放到了桌子上。
似乎是为了吓唬科尔曼，黄发男人特意将蝴蝶刀摆在了科尔曼能看见的地方，银白色的刀身被擦拭的锃光瓦亮。他故意晃动着刀身，将反射的太阳光照在科尔曼的眼睛上，大声说到“服务生，去把门关上吧，让声音传出去可不太好。”
而后他满脸坏笑地看着科尔曼，故意用低沉的语气说到“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是想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她偷了我的钱包，我想拿回我的东西。”科尔曼面无表情。
“只是这样？就因为这个你就被...不过那孩子应该没想杀你，她可能是想跟你玩？反正她没用自己主修的能力派系，不然你可能活不到现在。”柯蒂斯本想说被人像蚂蚱一样捆在这，仔细思考后他决定还是给科尔曼留个面子。
他将手放在墙壁上，瞬时间一个缩小版的石柱从墙中钻出，落在了柯蒂斯的手中。
“你也会这个？”科尔曼疑惑的看向柯蒂斯手中的石柱。
“这并不难，你也可以，这只是最基础的灵力运用”柯蒂斯随口回答，而后继续说道“把手放上来，仔细感受这里面的灵力流动。”
科尔曼照做，他将手轻轻搭在柯蒂斯掌心的小石柱上闭眼感受。在石柱中，灵力如同流动的小溪在按照某种规律在石柱的间隙中循环，交错闪过却永不相撞，似乎在遵循某种规律。
只能通过‘感知’这种抽象概念来认知的力量在小石柱中轻微颤动着。它们穿梭在其中，先将石柱分解成了石屑，而后又将石屑分解成了石灰。
它们穿过了石灰中最细小的分子，科尔曼不知道那些组成石灰的小小分子是什么，他感知着灵力将这些石灰中的小小分子重新缝合在一起，组成了一小撮充满了灵力的石灰，而后石灰融合变为石屑，最后石屑在灵力的引导下组成了现在柯蒂斯手中的小石柱。
“灵力在普通的理解上是一种能量，因为可以与生命交互共鸣，所以有些生命体可以操纵灵力。你把它当成可以操纵的水，让它在你的意愿下流动，组合出你想要的效果，这就是能力者的本质。”
“就像这个小石柱，我让灵力在我的操纵下，穿过那些什么硅和什么钙，让它们在我的意愿下重新组合成我想要的形状。不只是石头，每个物体都能感受到它们特有的小小分子，只要操纵了那些小小分子，就可以做到最基础的灵力运用。至于再复杂的灵力操纵，就对应着不同的能力派系了。”柯蒂斯解释着。
“龟？钙？那是什么？小小分子是什么？”科尔曼疑惑。
“就是石头的小小分子的名字，具体名字挺拗口的我就没往心里记，好像还有什么原子，都是生科院的讲座讲的，你不用管这些。只要跟随着自己的感知去操纵灵力就好。”柯蒂斯说到。
“你只要让灵力附着于你所感知的物质本质上，然后试着通过改变灵力流向的方式，改变你想操纵的物质。从而让它变成你想要的形态，让它变成你的操纵物。”
“这些是我的心得，你应该知道我是圣路操纵系的。其他派系的灵力操纵方式应该不同，即使同为操纵系，圣路和星路的灵力操纵方式也不太相同。不同的能力派系之间，灵力的操纵方式大多冲突，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力者大多会选择专修某一派系的原因。”
柯蒂斯将灵力收去，石柱便无法再维持形状，变成了石头碎块，他将石头碎块倒入科尔曼的手中，轻声说道“你来试试。”
科尔曼小心翼翼地将灵力注入进石头碎屑之中。
这是十分精细的工作，并不像他之前只是灌注灵力那般粗暴简单。他感受着灵力的流动，同时也仔细感受着石头中的小小分子，那些小小分子没有胡乱移动，只是固定在那里，这让科尔曼省了许些力气。
他像是在昏黄灯光下穿针的老太太一样，小心地让每一股灵力流穿过那些小小分子，然后再让那些灵力流汇合拧在一起。
灵力带动了石头的小小分子，让科尔曼手掌中心的石头碎屑开始颤动，他们簌簌地抖着飘了起来，像磁铁碎屑一般开始像中间聚合拼凑，逐渐能看出一个石柱的轮廓了。
“不错，第一次做就已经能达到这种程度，这已经极其优秀了。”柯蒂斯鼓掌“你知道么，因为石头的小小分子不会乱动，所以新人能力者在做感知练习时都会用石头，但是第一次就能成功凝型的新人，除你之外我只见过一个人。”
科尔曼还在继续尝试，可惜石柱在即将完全聚合的最后一刻四散崩解了。他将石屑握在手中继续尝试，没有抬头，只是随口问道“谁？”
“诺顿，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柯蒂斯回答。
这次科尔曼手中的石屑轻轻颤抖了一下，直接向四处炸开了，他抬起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谁？”
“诺顿，你应该见过的，就是不太聪明那个。”柯蒂斯笑了笑“但是他对于灵力的感知和操纵绝对是举世罕见的天才，他第一次做这个的时候，直接拼出来一朵花。”
科尔曼看着手中的石头碎屑，他想要组成石柱都要全心全意地做，而且只是勉强能凝固出一个形状。诺顿第一次做竟然能直接组成图案，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似乎是害怕科尔曼受到打击，柯蒂斯安慰到“没事，这种天赋层面的事并不重要，灵力操纵只要多加练习，习惯了就好。这是个很枯燥的事，但是回报也会很公平。”
科尔曼点点头，他并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失落，开口问道“那我如果想提升自己的位阶应该怎么做？”
“你现在刚刚入梦，只需要练习基础灵力操纵就好，位阶会随着你的练习慢慢提升的，专注位阶练习要进入灵基阶才有用。”柯蒂斯答道。
“入梦，灵基。”科尔曼记下了这两个词，而后继续问道“你现在什么位阶？”
“我？我现在出梦三阶。”柯蒂斯微笑着看向科尔曼。
“出梦？奇怪的名字，和入梦阶是相对的？”科尔曼问。
“是啊，入梦的意思是，新晋能力者刚刚拥有了神奇的力量，见到了平静世界下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就像误入一场奇幻的梦。”
柯蒂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黑盒，从中取出了两支烟，递给了科尔曼一支，继续说道“等你成功升入灵基，经历过自己的神谕，你就会发现，其实自己的梦早就醒了，这里就是现实，该从梦里走出来了。”
苹果酒吧中，三名身穿奇装异服，头发上染着颜色的年轻人正坐在吧台前喝着酒。坐在左侧的的红发男子将桌上的一杯啤酒咕咚灌下，大着舌头开口说道“大哥，你说那个大钟为啥要叫春笋啊？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大的笋吗？”
被叫大哥的黄发男子瞥了一眼身边的人，粗着嗓子说道“你懂个屁，那是他们读书人的浪...浪...”
坐在右侧的瘦弱男子推了推眼镜，小声提醒道“大哥，浪漫。”
大哥瞪了瘦弱男子一眼，伸手拍向他的后脑勺“废话！用你教我啊！我就是想说浪！给东西取乱七八糟的名字就是他们那帮读书人的浪！”
红发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对！咱们的浪就是喝酒和玩妞！服务生！再来一杯凉啤酒！”
瘦弱男子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跟这帮文盲在一起，早晚会变成弱智。
咯吱声响起，瘦弱男子回头朝门口望去，一名手里把玩着石头的少年推门走了进来。少年的穿着略显狼狈，裤子上划开了很多道口子，风衣也破破烂烂的，像是刚在巷子口打完架一样。
进来的人正是科尔曼，他简单环视了一下屋内的人，三名正在喝酒的客人和一位正在吧台内擦拭桌面的酒保。
酒保看见有人来了，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科尔曼，而后开口说道“这位客人请回吧，酒吧白天不营业，想喝酒等下午五点以后再来吧。”
科尔曼径直向吧台处走去，没有理会酒保的话，他并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来做走访工作的，根据资料记录，这里是能力者的一个小据点。
还未等科尔曼走到吧台前，坐在椅子上的红发男子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桌子上。他起身拦在了科尔曼的面前，眼中满是不悦“你聋了吗？酒吧现在不营业，你没听见吗？”
红发男子满嘴酒气，熏得科尔曼直皱眉，他不想搭理这个大白天就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
红发男子见科尔曼无视了自己，以为是这个孩子被自己吓住了，顿时来了精神。他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让自己看起来健硕一些，开口嘲讽道：
“我看你这一身衣服，是从南区偷的吧？挺好一身衣服就让你弄成这样了，啧啧啧，这个酒吧可不招待臭要饭的，你还是抓紧出去翻垃圾桶吧，指不准还能捡着几块别人扔的剩面包呢，别在这打扰我们哥几个喝酒。”
酒保和坐在中间的黄发男人哄笑起来，他们难得见到敢在小巷中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旁边的瘦弱男子像是提醒一般朝着科尔曼比划着快出去的手势，脸上写满了焦急。
黄发男人这时也开口说道“别啊，来都来了，我们就发个善...善什么来着，教教他什么才是小巷的规矩吧。”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将近十厘米的蝴蝶刀放到了桌子上。
似乎是为了吓唬科尔曼，黄发男人特意将蝴蝶刀摆在了科尔曼能看见的地方，银白色的刀身被擦拭的锃光瓦亮。他故意晃动着刀身，将反射的太阳光照在科尔曼的眼睛上，大声说到“服务生，去把门关上吧，让声音传出去可不太好。”
而后他满脸坏笑地看着科尔曼，故意用低沉的语气说到“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是想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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