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荒漠猫
“哦，那我大概懂了。那我们现在就是要去截杀那些可怜的小家伙？”科尔曼顺着窗户向外看去，谈话间的功夫马车已经出了城，奔跑在戈壁上。
“在戈壁上？”科尔曼猜测着。
“生科院的实验室一般都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为的就是不让普通民众看见那些东西，以及那些玩意从实验室跑出去以后，可以有充足的反应时间。”鲁道夫解答到。
“这样啊。”科尔曼思索着，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马车是谁在驾驶啊？”
“这两匹马就是生科院研究出来的小玩意。”梅洛说到“不需要有人驾驶，它们自己就会感知车内客人想要去的地方，然后自己找路。”
“那还挺方便的。”科尔曼点点头，对生科院的科研成果表示了肯定“不过这么大的荒野戈壁，你们怎么知道要找的目标在哪，它既然是出逃实验体，肯定会不断移动吧。”
“没关系，这两匹马可以感知到我们想要‘寻找出逃实验体’的想法，然后把我们带到那附近。”柯蒂斯回答，然后伸手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羊腿，继续说道“马车只能把我们带到差不多的位置，接下来就要靠这玩意了。”
“这条羊腿还是那个研究员来带的。他说这次出逃的实验体会永远保持饥饿，并且对肉类的香味十分敏感。他让我们到地方以后把火架上，然后用烤羊腿的香味把他勾引过来，直接杀掉就行。”
听过柯蒂斯的解释，科尔曼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来说就是，生科院的研究员带着羊腿和奇怪的马车找到了小别墅，告诉了柯蒂斯实验体出逃的事件。
再然后柯蒂斯便带着羊腿和队员们火急火燎地想要赶在实验体进城之前，在戈壁上将它截杀掉，并且在路上偶然遇上了科尔曼，于是顺便把他也带上了。
“那个研究员有没有跟你们说是什么逃出来了？”科尔曼问。
“呃...你之前应该没见过那种场面，所以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理解。生科院的实验体吧...在你真正看见它之前，很难说清楚那到底算什么东西。”柯蒂斯斟酌着用词，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科尔曼不再提问，车内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太阳逐渐沉入大地，墨蓝色挤走天空中颜色渐变的云层，也顺带着送来了刺骨的风。马蹄踏在砾石和粗砂上发出踏碎石块的脆响，红柳和不知名的带刺植物肆意生长着，硬土的红，粗砂砾石的白，植物的绿和天空的墨蓝形成了一副粗狂的画，让科尔曼看得入神。
车上众人听着耳边风声呼啸，全都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白天被太阳炙烤得恨不得融化成岩浆的硬土层迅速散热，燥热的戈壁在短短几十分钟里便毫无保留地排出了所有热量，风裹挟着刺沙蓬，带走所有白天遗留下的痕迹，这场大降温每天都在重复，直到黎明降临。
马车又在戈壁上不停地奔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停到了一块巨石边，其中一匹马扭回头来对着车厢短声嘶吼，似乎是在提醒车上众人下车。而后两匹马齐刷刷地呼出了一口长气，厚实的马唇在气浪的冲击下来回弹动碰撞，发出奇特的‘噗噜噗噜’声。
科尔曼手里抱着的东西最少，只有四张半甜饼，他率先下车，先把甜饼放到了一块平整干净的石头上，然后回头帮鲁道夫把他怀中抱着的两箱木炭接过放到地面上。
鲁道夫递出怀中抱着的东西后，紧跟着钻出了车厢。他和科尔曼配合着站在车厢同一侧，一前一后。车内的柯蒂斯开始向外横着将羊腿递出，科尔曼和鲁道夫则在外面接着。虽然是用来吸引实验体的，但是这么大一条羊腿，他们不介意假戏真做先吃饱了，如果掉在地上脏了就不好了。
确定科尔曼和鲁道夫稳稳地保住了羊腿以后，柯蒂斯这才和梅洛一起钻出车厢。柯蒂斯转身抽出车座下面的烧烤架，而梅洛则走到鲁道夫身侧，替代了鲁道夫的工作，和科尔曼一起抱着羊腿。鲁道夫则是去配合柯蒂斯，俩人麻利地在沙滩上支起铁架。
说是烧烤架，实际上也就是四个X型的铁支架和一根三叉烧烤叉。戈壁的土层很硬，很难将铁支架插进土地里，所以便用X型铁支架两两相互交叉，让他们形成两组四角支点的铁架，再将他们固定进土地里，不需要钉很深就可以保持稳定了。
柯蒂斯用手扶着烧烤架，鲁道夫找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头当做锤头，开始将每一条支腿都钉入土中。梅洛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戈壁上的一切，包括这种形式的野炊都让她觉得新鲜有趣。她的眼睛因为开心弯成月牙，笑着朝旁边和她一起捧着羊腿的科尔曼问道：
“今天的工作怎么样？走访累嘛？”
“还好，大家都挺配合的。”科尔曼随口回答，他丝毫没提大家配合的原因。
“哦哦，我听其他人说走访工作可辛苦了，而且新人还容易被欺负。”梅洛有些惊讶。
“没有，他们人都挺不错的。”科尔曼笑着回应。
“那还行，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去把他家拆了！对了，这次任务肯定要打架的，你可别把税金弄丢了，不然柯蒂斯肯定叨叨你。”梅洛关心。
“嗯...对了，他们好像快弄好了，我们过去把羊腿插上吧。”科尔曼顾左右而言其他。
梅洛偷偷瞥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科尔曼一眼，心说他不会真被人欺负了吧，那些人看科尔曼是个小孩子不愿意把钱给他？要不要自己这个前辈去帮着撑个场子呢。
思索了片刻，梅洛清了清嗓子，语气温柔地悄悄说道“科尔曼呀，如果在工作上，我是说如果，你要是遇上了什么困难或者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偷偷跟我说。”
“我没有啊？”科尔曼不明白梅洛为什么这么说。
梅洛笑了起来“哎呀，我知道你这个年纪都喜欢逞强，遇上事情了千万别自己撑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柯蒂斯的。”
“我真没有啊？”科尔曼愈发搞不懂梅洛的意思了。
另一边，柯蒂斯和鲁道夫已经将烧烤架钉好，柯蒂斯拿着三叉烧烤叉走了过来，准确地将烧烤叉中间的长叉刺入羊腿的小腿关节处，将整根羊腿固定在了烧烤叉上，他和科尔曼两人抬着羊腿放到了固定好的烧烤架上，鲁道夫取出木炭，整齐地在羊腿下码出了一个小火山形状的碳堆，又将一些捡到的枯枝塞进了小火山中间，掏出火柴开始点火。
柯蒂斯像变魔术似的从风衣口袋中取出了好几份调料，甚至还有一小罐蜂蜜和一柄小刷子。他将蜂蜜均匀地刷在羊腿上，然后又拿出小刀在羊腿上竖着割出口子，方便入味。之后便一边缓慢地转动羊腿，一边撒粗盐和香辛料。
众人围在火堆旁，柯蒂斯拿出自己的银色小酒壶开始小口小口地抿起来，鲁道夫唱起了韵律平缓的歌，梅洛拿着小刀，时不时地戳一下羊腿。月光洒在这片荒凉的戈壁上，温度跟着风一起吹向了远方，各种藏在土下的小动物们开始了夜晚的聚会。
科尔曼看着远处的一个小洞，就在刚刚有一只沙鼠从洞里探出头来，似乎是对这边的火光很感兴趣，它警惕地摆动着小脑袋，巡视着四周可能存在的危险，而一只荒漠猫则在远处盯着这处洞口，盯着自己的晚餐。
这种荒漠猫体态圆润，脸型扁平，眼睛狭长，给人一种丑的可爱的感觉。荒漠猫盯着沙鼠，眼中散发着猎食者的光，足底厚实的肉垫让它即使走在砂砾上也不会发出一点声响，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着沙鼠走去。
科尔曼估算着荒漠猫和沙鼠之间的距离，十步，九步，八步.....死亡在沙鼠的背后缓缓伸出手，而它对于背后正在接近的荒漠猫一无所觉，只伸着鼻子感受着空气中食物的香气。
就在距离还有四步的位置时，沙鼠突然停止了抽动鼻尖的动作，它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某种动物的本能正在向着四周发散，那是刻在基因里的对天敌的警觉。
荒漠猫也停止了前进的猫步，身躯下伏，猎人和猎物在风中互相感知者彼此，无论是谁先轻举妄动，那么都会给另一方留下致命的破绽。
突然间！沙鼠动了！它终究是先没了耐心，向着身后扭动身躯，想要查看身后的情况，在看见爬伏在身后的荒漠猫的同时，它扭回身体想要钻回洞里，可不知道是不是洞口打的太小，它竟然在这个时候卡住了！
荒漠猫的反射神经自然也是极快，在沙鼠做出扭头动作的同时，它便弯曲后肢，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弹射了出去，扑向洞口的沙鼠，沙鼠还处在扭转身躯的动作，空中的荒漠猫瞳孔收缩盯着猎物，锋利的勾爪从前足肉垫中弹出，前肢张开呈环抱状封堵住沙鼠可能逃跑的方向，后肢自然收缩，随时准备落地后再次发力起跳，它要封锁住所有沙鼠逃跑的可能！
“在戈壁上？”科尔曼猜测着。
“生科院的实验室一般都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为的就是不让普通民众看见那些东西，以及那些玩意从实验室跑出去以后，可以有充足的反应时间。”鲁道夫解答到。
“这样啊。”科尔曼思索着，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马车是谁在驾驶啊？”
“这两匹马就是生科院研究出来的小玩意。”梅洛说到“不需要有人驾驶，它们自己就会感知车内客人想要去的地方，然后自己找路。”
“那还挺方便的。”科尔曼点点头，对生科院的科研成果表示了肯定“不过这么大的荒野戈壁，你们怎么知道要找的目标在哪，它既然是出逃实验体，肯定会不断移动吧。”
“没关系，这两匹马可以感知到我们想要‘寻找出逃实验体’的想法，然后把我们带到那附近。”柯蒂斯回答，然后伸手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羊腿，继续说道“马车只能把我们带到差不多的位置，接下来就要靠这玩意了。”
“这条羊腿还是那个研究员来带的。他说这次出逃的实验体会永远保持饥饿，并且对肉类的香味十分敏感。他让我们到地方以后把火架上，然后用烤羊腿的香味把他勾引过来，直接杀掉就行。”
听过柯蒂斯的解释，科尔曼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来说就是，生科院的研究员带着羊腿和奇怪的马车找到了小别墅，告诉了柯蒂斯实验体出逃的事件。
再然后柯蒂斯便带着羊腿和队员们火急火燎地想要赶在实验体进城之前，在戈壁上将它截杀掉，并且在路上偶然遇上了科尔曼，于是顺便把他也带上了。
“那个研究员有没有跟你们说是什么逃出来了？”科尔曼问。
“呃...你之前应该没见过那种场面，所以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理解。生科院的实验体吧...在你真正看见它之前，很难说清楚那到底算什么东西。”柯蒂斯斟酌着用词，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科尔曼不再提问，车内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太阳逐渐沉入大地，墨蓝色挤走天空中颜色渐变的云层，也顺带着送来了刺骨的风。马蹄踏在砾石和粗砂上发出踏碎石块的脆响，红柳和不知名的带刺植物肆意生长着，硬土的红，粗砂砾石的白，植物的绿和天空的墨蓝形成了一副粗狂的画，让科尔曼看得入神。
车上众人听着耳边风声呼啸，全都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白天被太阳炙烤得恨不得融化成岩浆的硬土层迅速散热，燥热的戈壁在短短几十分钟里便毫无保留地排出了所有热量，风裹挟着刺沙蓬，带走所有白天遗留下的痕迹，这场大降温每天都在重复，直到黎明降临。
马车又在戈壁上不停地奔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停到了一块巨石边，其中一匹马扭回头来对着车厢短声嘶吼，似乎是在提醒车上众人下车。而后两匹马齐刷刷地呼出了一口长气，厚实的马唇在气浪的冲击下来回弹动碰撞，发出奇特的‘噗噜噗噜’声。
科尔曼手里抱着的东西最少，只有四张半甜饼，他率先下车，先把甜饼放到了一块平整干净的石头上，然后回头帮鲁道夫把他怀中抱着的两箱木炭接过放到地面上。
鲁道夫递出怀中抱着的东西后，紧跟着钻出了车厢。他和科尔曼配合着站在车厢同一侧，一前一后。车内的柯蒂斯开始向外横着将羊腿递出，科尔曼和鲁道夫则在外面接着。虽然是用来吸引实验体的，但是这么大一条羊腿，他们不介意假戏真做先吃饱了，如果掉在地上脏了就不好了。
确定科尔曼和鲁道夫稳稳地保住了羊腿以后，柯蒂斯这才和梅洛一起钻出车厢。柯蒂斯转身抽出车座下面的烧烤架，而梅洛则走到鲁道夫身侧，替代了鲁道夫的工作，和科尔曼一起抱着羊腿。鲁道夫则是去配合柯蒂斯，俩人麻利地在沙滩上支起铁架。
说是烧烤架，实际上也就是四个X型的铁支架和一根三叉烧烤叉。戈壁的土层很硬，很难将铁支架插进土地里，所以便用X型铁支架两两相互交叉，让他们形成两组四角支点的铁架，再将他们固定进土地里，不需要钉很深就可以保持稳定了。
柯蒂斯用手扶着烧烤架，鲁道夫找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头当做锤头，开始将每一条支腿都钉入土中。梅洛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戈壁上的一切，包括这种形式的野炊都让她觉得新鲜有趣。她的眼睛因为开心弯成月牙，笑着朝旁边和她一起捧着羊腿的科尔曼问道：
“今天的工作怎么样？走访累嘛？”
“还好，大家都挺配合的。”科尔曼随口回答，他丝毫没提大家配合的原因。
“哦哦，我听其他人说走访工作可辛苦了，而且新人还容易被欺负。”梅洛有些惊讶。
“没有，他们人都挺不错的。”科尔曼笑着回应。
“那还行，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去把他家拆了！对了，这次任务肯定要打架的，你可别把税金弄丢了，不然柯蒂斯肯定叨叨你。”梅洛关心。
“嗯...对了，他们好像快弄好了，我们过去把羊腿插上吧。”科尔曼顾左右而言其他。
梅洛偷偷瞥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科尔曼一眼，心说他不会真被人欺负了吧，那些人看科尔曼是个小孩子不愿意把钱给他？要不要自己这个前辈去帮着撑个场子呢。
思索了片刻，梅洛清了清嗓子，语气温柔地悄悄说道“科尔曼呀，如果在工作上，我是说如果，你要是遇上了什么困难或者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偷偷跟我说。”
“我没有啊？”科尔曼不明白梅洛为什么这么说。
梅洛笑了起来“哎呀，我知道你这个年纪都喜欢逞强，遇上事情了千万别自己撑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柯蒂斯的。”
“我真没有啊？”科尔曼愈发搞不懂梅洛的意思了。
另一边，柯蒂斯和鲁道夫已经将烧烤架钉好，柯蒂斯拿着三叉烧烤叉走了过来，准确地将烧烤叉中间的长叉刺入羊腿的小腿关节处，将整根羊腿固定在了烧烤叉上，他和科尔曼两人抬着羊腿放到了固定好的烧烤架上，鲁道夫取出木炭，整齐地在羊腿下码出了一个小火山形状的碳堆，又将一些捡到的枯枝塞进了小火山中间，掏出火柴开始点火。
柯蒂斯像变魔术似的从风衣口袋中取出了好几份调料，甚至还有一小罐蜂蜜和一柄小刷子。他将蜂蜜均匀地刷在羊腿上，然后又拿出小刀在羊腿上竖着割出口子，方便入味。之后便一边缓慢地转动羊腿，一边撒粗盐和香辛料。
众人围在火堆旁，柯蒂斯拿出自己的银色小酒壶开始小口小口地抿起来，鲁道夫唱起了韵律平缓的歌，梅洛拿着小刀，时不时地戳一下羊腿。月光洒在这片荒凉的戈壁上，温度跟着风一起吹向了远方，各种藏在土下的小动物们开始了夜晚的聚会。
科尔曼看着远处的一个小洞，就在刚刚有一只沙鼠从洞里探出头来，似乎是对这边的火光很感兴趣，它警惕地摆动着小脑袋，巡视着四周可能存在的危险，而一只荒漠猫则在远处盯着这处洞口，盯着自己的晚餐。
这种荒漠猫体态圆润，脸型扁平，眼睛狭长，给人一种丑的可爱的感觉。荒漠猫盯着沙鼠，眼中散发着猎食者的光，足底厚实的肉垫让它即使走在砂砾上也不会发出一点声响，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着沙鼠走去。
科尔曼估算着荒漠猫和沙鼠之间的距离，十步，九步，八步.....死亡在沙鼠的背后缓缓伸出手，而它对于背后正在接近的荒漠猫一无所觉，只伸着鼻子感受着空气中食物的香气。
就在距离还有四步的位置时，沙鼠突然停止了抽动鼻尖的动作，它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某种动物的本能正在向着四周发散，那是刻在基因里的对天敌的警觉。
荒漠猫也停止了前进的猫步，身躯下伏，猎人和猎物在风中互相感知者彼此，无论是谁先轻举妄动，那么都会给另一方留下致命的破绽。
突然间！沙鼠动了！它终究是先没了耐心，向着身后扭动身躯，想要查看身后的情况，在看见爬伏在身后的荒漠猫的同时，它扭回身体想要钻回洞里，可不知道是不是洞口打的太小，它竟然在这个时候卡住了！
荒漠猫的反射神经自然也是极快，在沙鼠做出扭头动作的同时，它便弯曲后肢，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弹射了出去，扑向洞口的沙鼠，沙鼠还处在扭转身躯的动作，空中的荒漠猫瞳孔收缩盯着猎物，锋利的勾爪从前足肉垫中弹出，前肢张开呈环抱状封堵住沙鼠可能逃跑的方向，后肢自然收缩，随时准备落地后再次发力起跳，它要封锁住所有沙鼠逃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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