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生意
科尔曼推开苹果酒吧大门，迈步进入，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还不到上客人的时候，但是屋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混混打扮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吃午饭。
吧台擦杯子的服务生抬眼看去，发现是科尔曼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科尔曼点头回应，开口问道“拉塞尔在吗？”
“老板在二楼，您从那边上去吧。”服务生礼貌回应。
科尔曼也没客气，要了两盘肉酱面后，便顺着楼梯上了楼，刚一上楼就看见老人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账本算账，听见有人上来，扭头看了一眼，便热情地招呼科尔曼过去坐，然后向着楼梯处大声喊道“小孩儿！拿两杯冰酒上来！”
服务生应了一句，老人笑着看向科尔曼，指了指他对面的凳子“小伙子，这次来有什么事啊？”
科尔曼拉开椅子坐到老人对面，先是问了问他之前托人打听的事，除了得知蕾娅昨天刚把一伙帮派成员全都打成骨折之外，没得到任何信息。
随意寒暄几句之后，他便将此行目的说给老人，他想了解整个小巷的经济结构和人际关系。
既然要统合东区，那从巷子入手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统合这件事并不是按着几个帮派老大的头打一顿让他们顺从这么简单，暴力可以带来顺从，但是科尔曼现在没有自己的暴力机构，他要是有一支三千人的骑士团，他就不这么麻烦来打听消息了。
老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科尔曼的问题，而是打量他好一会，才开口道“巷子里赚钱的法子挺多，但是都不太干净，也很危险。”
“没事，请细讲讲。”科尔曼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他不会主动伤害别人，但是也不介意在野狼嘴里抢肉。
“比较安全的，也是巷子里最低端的赚钱法子就是我们这些开酒吧餐馆的，我们不止要交餐饮税，还要每个月给片区帮派交保护费，不过我们倒是不用交保护费。”
科尔曼点头，心想来店员全是能力者的店里收保护费，只要大脑象征性发育过就不会这么做。
“稍微好点的就是窑子，赌场和旅馆了，这种店一般都是某些大人物托付给帮派的生意，帮派老大从里面拿提成，当然这种生意也比较乱，打打杀杀是经常的事。”
“抢地盘啊，抢客源啊，往生意好的酒吧里送自家揽客的酒吧女啊，有些时候甚至会因为别的帮派把垃圾扔进了自己地盘里这种小事，反正他们总是在打。”
“再好点的就是武器店和奴隶屋了，这种生意的后面都有真正的大人物，也只有大人物敢做这种生意，把持这些生意的帮派手里都是有枪的。”
听着老人介绍，科尔曼点点头，整个小巷就是一个完整的灰色地带，赌博、女人、枪械、奴隶，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这里都有，只要你有钱，这里可以满足你的所有欲望，甚至还有帮派成员保护客人们的安全。
“不过最近又出了个新鲜玩意，听说赚钱得很，也紧俏得很。”老人再次开口“不过我不喜欢那东西，他们叫天使粉。”说着，老人伸出食指，横在鼻子前，抽动鼻子做了个吸食的动作“那是白色的粉，跟面粉差不多，一小袋就要好几百拉尔，卖那玩意的人都带着枪，估计也是哪家大人物新开发的生意。”
科尔曼疑惑“为什么这么贵？”
“上瘾，吸了那玩意的人都上瘾，一天不吸两口就变得像疯子一样。而且吸了那玩意的人全都变得不像人了，有的为了搞钱吸那玩意，甚至把自己的女儿卖到窑子里做茶花女！”老人说起天使粉便是满脸的厌恶“呸！他们说吸了那玩意就能像天使一样快乐，我可去他妈的吧，要是神明知道你们这么玷污天使，全都给他们打进火狱里灌铜汁！”
“这么可怕？”科尔曼没亲眼见过吸食天使粉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
“哼，小伙子，你等晚上了来巷子里逛一圈就知道了，现在那东西卖的很好，那帮大人物，为了挣钱甚至把恶魔的东西都卖给我们，真是不把巷子里的人当成人看啊！”老人气愤道。
“您先消消气。”科尔曼当然不会知道老人最得意的一个店员因为吸食天使粉，变得性情大变，甚至偷走了店里所有的钱。他只是怕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别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了。
“咱们讲讲巷子里的帮派关系吧。”科尔曼岔开话题，正好这时服务生端着科尔曼的肉酱面和冰酒一起上来了，科尔曼接过面条开始吃饭，老人也喝了几口酒润喉。
“帮派关系...巷子里的帮派比池子里的蛤蟆卵都多，稍微有名的那几个也不能算帮派了，那都是大人物们雇了在巷子里看场子的。”老人思索着说“这种事你问我，还不如直接去巷子里抓两个小混混问，他们对这些东西都很上心。”
“这样啊...那您给我讲讲天使粉生意和奴隶生意都是哪几个帮派在做吧。”科尔曼打算从这下手，既然他们做这种不把人当人的生意，那科尔曼也不用把他们当人看了。
先把做这种生意的帮派灭了，顺便用他们挣的钱收揽一些手下人，再顺便让那些奴隶恢复自由身，慢慢扩张地盘，总会接触到背后的大人物们的，而科尔曼猜测，柯蒂斯让自己来统合东区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想通过自己作为跳板接触一些他不太方便接触的人。
看着科尔曼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老人赶忙说“小伙子，有正义感是好事，但是你可别冲动啊，他们可都有枪。”
科尔曼心想，正好再顺便抢点枪，嘴上确是另一个说法“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见科尔曼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老人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要是奴隶生意的话，鲍里斯和韦恩做得是做好的了，买奴隶基本都去他们那，对了，他们还卖女人，不是奴隶女人，是抢的女人。”
“抢的女人？强盗们抢的？”科尔曼开始深思，看来他真的有必要走一趟了。
“对，强盗们抢了女人都去他们那卖。”老人回答“至于天使粉我就不清楚了，这是新鲜玩意。”
“嗯，鲍里斯和韦恩的帮派有多大，背后是什么势力？”科尔曼这次问的比较实际。
“大概百来号人？背后什么势力就不清楚了。”老人如实回答。
“对了，您知不知道蕾娅现在在那？”科尔曼唆着面条，突然发问。
“蕾娅？那孩子闲不住，只要坐两分钟就挪地方。”老人笑着回答。
科尔曼叹了口气，开始思考计划，如果是百号人的大帮派，那肯定不能靠莽了，一会可以去找些小流氓问问路，看看能不能直接先把鲍里斯和韦恩的老窝抄了，顺便找找蕾娅在哪，她很强，如果愿意合作会是一大助力。
快速嗦完两份面，科尔曼同老人告别，转身便钻进了巷子，巷子里别的不多，流氓混混遍地都是，他先是不小心撞到一位幸运流氓，然后不小心惹怒了幸运流氓，又不小心教训了幸运流氓一顿，顺利得到了一名尽职尽责的向导。
向导带着科尔曼左转右拐，走到了一栋巷子深处由白石砖砌成的三层小楼前，小楼面积很大，四根门柱足有一人宽，接近三米宽的大门上还挂着招牌“家政服务中心”。
科尔曼看着招牌冷笑，随手赶走了鼻青脸肿的向导，迈步推门而入。
听见有人来，一名腰细腿长的成熟女性看着科尔曼走，她身高足有一米七，细长的双腿被黑色丝袜妥帖地包着，长款工作裙将她的臀部紧紧勾勒出来，可以说是非常小妖精了。
抹着大红色嘴唇的女人先是打量了几眼科尔曼，见他年龄不大，但穿着得体，虽然不是考究的手工服饰。而且科尔曼清冷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种贵族特有的矜持与骄傲。
女人只当这是某位贵族家的小少爷跑出来玩，便满脸堆笑，踩着高跟鞋蹬哒蹬哒地走了过来，胸前的两团白色脂肪也在跟着步伐上下颤动着。
“这位小少爷，您想要点什么？我们服务中心可以为您提供各种专业的家政服务人才，女仆、厨师、园丁、马夫我们这都有，管理型人才我们这也能为您联系。”女人殷切地介绍着。
科尔曼微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女人见科尔曼没有开口，立刻心领神会，开口问道“您想要奴隶？我们这有身强力壮的农活奴隶，也有纺织女奴，我们的女奴都是经过训练的，手很巧，您买回家就能用。”
她在说训练的时候，仿佛在说训练了一条听话的狗。
科尔曼再次摇头，女人也有点拿捏不准了，思考片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开口问道“您是想买贴身的小奴隶吗？您喜欢什么年纪的？我们这从六岁到十四岁的都有。”
吧台擦杯子的服务生抬眼看去，发现是科尔曼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科尔曼点头回应，开口问道“拉塞尔在吗？”
“老板在二楼，您从那边上去吧。”服务生礼貌回应。
科尔曼也没客气，要了两盘肉酱面后，便顺着楼梯上了楼，刚一上楼就看见老人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账本算账，听见有人上来，扭头看了一眼，便热情地招呼科尔曼过去坐，然后向着楼梯处大声喊道“小孩儿！拿两杯冰酒上来！”
服务生应了一句，老人笑着看向科尔曼，指了指他对面的凳子“小伙子，这次来有什么事啊？”
科尔曼拉开椅子坐到老人对面，先是问了问他之前托人打听的事，除了得知蕾娅昨天刚把一伙帮派成员全都打成骨折之外，没得到任何信息。
随意寒暄几句之后，他便将此行目的说给老人，他想了解整个小巷的经济结构和人际关系。
既然要统合东区，那从巷子入手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统合这件事并不是按着几个帮派老大的头打一顿让他们顺从这么简单，暴力可以带来顺从，但是科尔曼现在没有自己的暴力机构，他要是有一支三千人的骑士团，他就不这么麻烦来打听消息了。
老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科尔曼的问题，而是打量他好一会，才开口道“巷子里赚钱的法子挺多，但是都不太干净，也很危险。”
“没事，请细讲讲。”科尔曼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他不会主动伤害别人，但是也不介意在野狼嘴里抢肉。
“比较安全的，也是巷子里最低端的赚钱法子就是我们这些开酒吧餐馆的，我们不止要交餐饮税，还要每个月给片区帮派交保护费，不过我们倒是不用交保护费。”
科尔曼点头，心想来店员全是能力者的店里收保护费，只要大脑象征性发育过就不会这么做。
“稍微好点的就是窑子，赌场和旅馆了，这种店一般都是某些大人物托付给帮派的生意，帮派老大从里面拿提成，当然这种生意也比较乱，打打杀杀是经常的事。”
“抢地盘啊，抢客源啊，往生意好的酒吧里送自家揽客的酒吧女啊，有些时候甚至会因为别的帮派把垃圾扔进了自己地盘里这种小事，反正他们总是在打。”
“再好点的就是武器店和奴隶屋了，这种生意的后面都有真正的大人物，也只有大人物敢做这种生意，把持这些生意的帮派手里都是有枪的。”
听着老人介绍，科尔曼点点头，整个小巷就是一个完整的灰色地带，赌博、女人、枪械、奴隶，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这里都有，只要你有钱，这里可以满足你的所有欲望，甚至还有帮派成员保护客人们的安全。
“不过最近又出了个新鲜玩意，听说赚钱得很，也紧俏得很。”老人再次开口“不过我不喜欢那东西，他们叫天使粉。”说着，老人伸出食指，横在鼻子前，抽动鼻子做了个吸食的动作“那是白色的粉，跟面粉差不多，一小袋就要好几百拉尔，卖那玩意的人都带着枪，估计也是哪家大人物新开发的生意。”
科尔曼疑惑“为什么这么贵？”
“上瘾，吸了那玩意的人都上瘾，一天不吸两口就变得像疯子一样。而且吸了那玩意的人全都变得不像人了，有的为了搞钱吸那玩意，甚至把自己的女儿卖到窑子里做茶花女！”老人说起天使粉便是满脸的厌恶“呸！他们说吸了那玩意就能像天使一样快乐，我可去他妈的吧，要是神明知道你们这么玷污天使，全都给他们打进火狱里灌铜汁！”
“这么可怕？”科尔曼没亲眼见过吸食天使粉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
“哼，小伙子，你等晚上了来巷子里逛一圈就知道了，现在那东西卖的很好，那帮大人物，为了挣钱甚至把恶魔的东西都卖给我们，真是不把巷子里的人当成人看啊！”老人气愤道。
“您先消消气。”科尔曼当然不会知道老人最得意的一个店员因为吸食天使粉，变得性情大变，甚至偷走了店里所有的钱。他只是怕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别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了。
“咱们讲讲巷子里的帮派关系吧。”科尔曼岔开话题，正好这时服务生端着科尔曼的肉酱面和冰酒一起上来了，科尔曼接过面条开始吃饭，老人也喝了几口酒润喉。
“帮派关系...巷子里的帮派比池子里的蛤蟆卵都多，稍微有名的那几个也不能算帮派了，那都是大人物们雇了在巷子里看场子的。”老人思索着说“这种事你问我，还不如直接去巷子里抓两个小混混问，他们对这些东西都很上心。”
“这样啊...那您给我讲讲天使粉生意和奴隶生意都是哪几个帮派在做吧。”科尔曼打算从这下手，既然他们做这种不把人当人的生意，那科尔曼也不用把他们当人看了。
先把做这种生意的帮派灭了，顺便用他们挣的钱收揽一些手下人，再顺便让那些奴隶恢复自由身，慢慢扩张地盘，总会接触到背后的大人物们的，而科尔曼猜测，柯蒂斯让自己来统合东区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想通过自己作为跳板接触一些他不太方便接触的人。
看着科尔曼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老人赶忙说“小伙子，有正义感是好事，但是你可别冲动啊，他们可都有枪。”
科尔曼心想，正好再顺便抢点枪，嘴上确是另一个说法“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见科尔曼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老人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要是奴隶生意的话，鲍里斯和韦恩做得是做好的了，买奴隶基本都去他们那，对了，他们还卖女人，不是奴隶女人，是抢的女人。”
“抢的女人？强盗们抢的？”科尔曼开始深思，看来他真的有必要走一趟了。
“对，强盗们抢了女人都去他们那卖。”老人回答“至于天使粉我就不清楚了，这是新鲜玩意。”
“嗯，鲍里斯和韦恩的帮派有多大，背后是什么势力？”科尔曼这次问的比较实际。
“大概百来号人？背后什么势力就不清楚了。”老人如实回答。
“对了，您知不知道蕾娅现在在那？”科尔曼唆着面条，突然发问。
“蕾娅？那孩子闲不住，只要坐两分钟就挪地方。”老人笑着回答。
科尔曼叹了口气，开始思考计划，如果是百号人的大帮派，那肯定不能靠莽了，一会可以去找些小流氓问问路，看看能不能直接先把鲍里斯和韦恩的老窝抄了，顺便找找蕾娅在哪，她很强，如果愿意合作会是一大助力。
快速嗦完两份面，科尔曼同老人告别，转身便钻进了巷子，巷子里别的不多，流氓混混遍地都是，他先是不小心撞到一位幸运流氓，然后不小心惹怒了幸运流氓，又不小心教训了幸运流氓一顿，顺利得到了一名尽职尽责的向导。
向导带着科尔曼左转右拐，走到了一栋巷子深处由白石砖砌成的三层小楼前，小楼面积很大，四根门柱足有一人宽，接近三米宽的大门上还挂着招牌“家政服务中心”。
科尔曼看着招牌冷笑，随手赶走了鼻青脸肿的向导，迈步推门而入。
听见有人来，一名腰细腿长的成熟女性看着科尔曼走，她身高足有一米七，细长的双腿被黑色丝袜妥帖地包着，长款工作裙将她的臀部紧紧勾勒出来，可以说是非常小妖精了。
抹着大红色嘴唇的女人先是打量了几眼科尔曼，见他年龄不大，但穿着得体，虽然不是考究的手工服饰。而且科尔曼清冷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种贵族特有的矜持与骄傲。
女人只当这是某位贵族家的小少爷跑出来玩，便满脸堆笑，踩着高跟鞋蹬哒蹬哒地走了过来，胸前的两团白色脂肪也在跟着步伐上下颤动着。
“这位小少爷，您想要点什么？我们服务中心可以为您提供各种专业的家政服务人才，女仆、厨师、园丁、马夫我们这都有，管理型人才我们这也能为您联系。”女人殷切地介绍着。
科尔曼微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女人见科尔曼没有开口，立刻心领神会，开口问道“您想要奴隶？我们这有身强力壮的农活奴隶，也有纺织女奴，我们的女奴都是经过训练的，手很巧，您买回家就能用。”
她在说训练的时候，仿佛在说训练了一条听话的狗。
科尔曼再次摇头，女人也有点拿捏不准了，思考片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开口问道“您是想买贴身的小奴隶吗？您喜欢什么年纪的？我们这从六岁到十四岁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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