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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时机

    “现在,可是你杀我的最好时机。”

    “我可不打算违抗命令。”纪铭轩无所谓道,但他的黄金瞳仍旧熠熠生辉。

    “你说过,你不属于皇冠。”

    “所以?”

    “所以姜启明的命令对于你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用。”

    纪铭轩突然笑了,“不错,还有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放过我这个外界生灵。”千川直入主题,在事情明了的情况下,她并不会选择委婉道来。

    “很明显。”纪铭轩看向另一个方向,似乎意有所指,“打不过。”

    千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似乎再次勾起了她和安哲明的那段羞耻的画面。

    “当然。”纪铭轩突然绕到千川身后,下一秒竟直接把人扔到床上,禁锢在自己身下:“你的确很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千川根本没能作出任何反应。她试图挣脱纪铭轩的钳制,却发现对方的力气竟大的惊人,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是她失算了,对方可是皇气者,可以随意使用能力,而且……对方可是男性。

    “怎么,难道你要像其他恶人那般垂涎我的姿色?”千川不但没有显出任何慌乱,反而笑着对上那双如熔炉般的双眼。

    “恶人?”纪铭轩若有所思,却始终没有对千川下手。

    “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吗?”

    “不想。”纪铭轩干脆的松手坐到床边,黄金瞳顿时熄灭,周遭空气恢复如常。

    千川顺势翻身下床,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对纪铭轩说:“错过今天如此绝佳的机会,我倒真是替你不值。”

    一系列的开门、关门声过后,房间里终于陷入安静。

    纪铭轩独自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女孩刚刚离开时的背影。

    ……

    时间回溯到千川进去纪铭轩房内后。

    安哲明立刻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支淡蓝色药剂喝下,这样一来他就获得了短暂的透视能力,让他能够一清二楚的看到另外一个房间里的情况。

    当看到纪铭轩竟然把千川按到床上时,他险些一时冲动穿送过去,但发现千川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后,他心里一沉,药剂也在此时失效。

    他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墙壁好久,仿佛又再重演着刚刚的一幕又一幕。

    他又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酒,打开塞子整坛“咕咚”“咕咚”下肚。

    直到走廊里再次响起了微小的“咔嚓”声,他骤然停住,将酒坛收回,瞬间凭空消失。

    ……

    在踏上走廊的那一刻,千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之前被控制的情况下,她之所以会和纪铭轩说那么多,是因为她并没有从对方的眼中觅到任何一丝欲望。

    对方的做法,只是为了让她惧怕,同样也是为逼她使用能力,暴露在更多皇气者视线当中。

    如果她当时真的这么做了,就不单只是她一人会遭到当地皇气者的追杀,也等同于把安哲明的性命置身事外,更是等同于用他们两个人的性命作为最大代价。

    以命作赌,实在不太划算。

    而且,目前她已经确定了对方皇气者的身份,也清楚他并不完全受制于姜启明,大概随时都有可能对她下杀手。

    虽然她的身边有安哲明这个强到离谱的人,但若是对方真的打算下手,根本不可能找不到她独自一人的空隙。

    现在,她只希望对方不会是那么嗜杀的人,不然她有必要时刻提防,以防万一。

    她要把这件事告诉安哲明吗?

    “嘭。”

    千川刚踏入房内,房门就被狠狠关上。

    还未做出反应,她整个人便被直接扛起,毫不温柔的丢到床上。

    房间里一片黑暗,单凭一个大致轮廓,便足以让她认出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是谁。

    只是,为什么他的身上会飘散着一股酒香?

    他不是从不喝酒吗?

    而且凭香味来说,这应该是圣龙国药剂师特制的酒,度数极高,一般人喝一口就会直接不省人事,等同于烈性迷药。

    他是只沾了一些吗,不然为什么还会好好的站在这儿?

    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接二连三展现在千川面前。

    “安哲明?”见人久久未动,她轻声唤道。

    话音刚落,只见安哲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竟然直接把千川死死压在身下。

    “不许,不许去。”

    他抚上那张动人心魄的脸,撩拨她耳后的缕缕青丝,呼吸灼热,眼神迷离,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同时似乎有委屈包含在内。

    千川怔怔的看着这个男人,实在难以理解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紧接着,他堵上她的唇,开始肆意的掠夺。

    但当他触碰到她的手时,动作却戛然而止,下一秒就生猛的把人扛起,朝着浴缸大步流星的走去。

    “安哲明!”千川怒吼,脸颊微红,却因为前一秒安哲明释放的威压而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接下来,安哲明把浴缸放满水,兑上沐浴露,将人放到里面,直接摸黑给人洗浴。

    原本揉搓头发时他的力道极轻,但到了手臂,却越发用力,反复冲洗。

    千川红了脸,吃疼的想要抽回手,却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摆布。

    她清楚那种酒的厉害,虽然现在她恨不得一剑砍了这懦夫,但也必须要等酒劲发挥作用,安哲明陷入昏睡后才好办。

    在那之前,她只希望这懦夫别再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不希望他会是那样的人。

    洗完澡,安哲明为千川裹好浴巾,吹干头发,然后又把人丢到床上压在身下,甚至开始为千川褪去身上的衣服。

    就在千川以为自己要贞洁不保时,安哲明突然停下来,轻抚着上次车祸时在她腹部留下的疤痕。

    “疼吗?”他忽然问道。

    “什么?”千川没有听清,当她想要再次追问时,安哲明整个人突然压下,威压也逐渐消失。

    在恢复行动力后,千川首先把安哲明踹到一边。

    她起身换上浴袍,坐在床边盯着窗外出神。

    天空飘起毛毛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留下一条条水渍。

    良久。

    她看向陷入熟睡的安哲明,突然扬起右手,犹豫许久,终究没有落下。

    只是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却因为此事而被再次拉低。

    这酒只是度数过高,并不等同于春药,只可能在酒劲的影响下,做出一些自己想做却又不敢去做的事。

    也就是说,安哲明已经觊觎她的身体很久了。

    她从未对他有过戒心,只因为完全信任,就连他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她都没有对他有丝毫的怀疑。

    不曾想……从前她一直崇敬的人,不但做了逃兵,甚至还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