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观察者？
“这水真他妈凉！”这是宾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其实外边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当然这些宾无从知晓，他扎入水潭的第一刻，就因为潭水过于冰冷而引起了小腿肌肉痉挛——也就是俗称的抽筋，当然了，作为一个有着丰富野外求生经验的猎人，他第一时间要完成的动作就是将胸部以上露出水面，用双臂抓住任何可以抓握的物体，努力的将自己拖拽上岸。
但他试图露出水面的动作却失败了，仿佛头上被扣了块透明的水晶般，无法上浮！伴着肺内空气的耗尽，宾也就只能失去意识了。
“笨蛋，还不快点醒！笨蛋，还不快点醒！”，宾在意识模糊中仿佛再次听到了那个鹦鹉的嘲讽。
并不是仿佛，确实是听到了。在短暂的失神后，他确认了自己还活着，虽说状态谈不上好——全身湿透、武器尽失，小腿肌肉酸疼，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精神恍惚。
“我这是在哪？”宾疑惑着，嘀咕了一句。
“傻瓜，傻瓜，问我，问我~”，鹦鹉试图落在宾的头上，但可能是湿漉漉的头发并不讨喜，它只是用爪子抓了下就选择继续滑翔落在了地上，
“问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宾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明亮的封闭房间内部，似乎是用金属板全面加固过，光源高悬在头顶——应该是镶嵌进了屋顶的金属板里，四周没有任何熟悉的人工造物。而他此刻被包裹着吊在房间进门左侧，如果他斜对着的那个是门的话。包裹他的是一种类似于胚胎外膜的粘腻物质。
“傻瓜，傻瓜，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嘲讽天赋拉满的鹦鹉满意的在宾吊起的双脚前用爪子走来走去。
宾尝试着挣扎出来，但却无处施力，这时，被他当成门的那个事物裂开了，从中走出了一名女性，并帮他解开了包裹着的粘膜，放他下来。
“艾希？”宾更加疑惑了，“不！你不是她…”
“这是她的名字嘛？”‘艾希’问道，她站到了房间正中，展开双臂，一道光由头顶光源照下，直射她仰起的面部，“那么，现在呢？”她的面容在光中逐渐变换成为一个中年女性。
“停下吧，”宾无力的摆了摆手，“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再作贱我的记忆了…”
“我并没有读取你记忆的能力，只能借由你渴求的倒影获取——”这次连形体都变了，她抑或是它变成了莫罗斯的模样，“这是你认知中的力量最强者吧？”
“是的，自我出生后见到过的最强者。我父亲的扈从——”，宾试图向它证明它惹了不该惹的人。
“看起来，他并没有那么可怕…”这次它变换成了一种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物种——龙！那是一只大概有五刃多高将近二十刃长的有着红色鳞甲及肉翼的强大生物，从它的口中传出了近似于雷声轰鸣的声音：“这，不太好控制~”之后再次变形成了一个无面成年男性。
“还是这种形态比较符合发声条件，毕竟刚刚的那个物种的声带——嗯，太大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神祗？灵体？恶魔？”宾麻木了，
“嗯，准确的说，我不是个东西——”它离开了中场，来到宾的身旁，做了个抬手的动作。伴随着他的动作，地上长出了两张沙发及配套的桌子，“请坐！”
“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呢？”
“你可以称呼我为‘观察者’，或者‘观察者先生’，不要以为我听不出你揶揄的成分，对于你们的语言我还是解构的不错的。”
“那么，这位观察者先生，您将我弄来的目的是什么？”宾拿起了桌上的杯子，那里面是一份闻起来颇为优秀的饮料。
“目的？！嗯，观察，准确的说，我想让你成为我的观察之眼。”他示意宾可以尝一尝。
“什么是‘观察之眼’？，而且为什么会选中我？我有什么特殊的吗？”宾小小的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是甜的，还有着果味，却并不像果汁。“味道不错，还有吗？”
“你确实有些特殊，与你上面的同类相比，仅有你的精神系统可以被同步影响——”它帮宾续上了一杯，“换成你能理解的话，仅有你才能听到我的呼唤并且受到影响，就像这次，其实并不是你本人想要来到这里，而是在我的召唤下，才会来到这里的。”
“所以说，我这一路上经历的都是幻象？”
“并不完全是，起码——”它指向了一旁的鹦鹉，“它是真实存在的，我给他起名叫‘汽笛’。”它发出了一个陌生的发音，那是一个在宾的已知语言中并不存在的词汇。
“那么，我落水之前的所见和那个水潭都是假的喽？”宾有些不大相信。
“嗯，是的，实际上你在河边仅仅行进了，不到——”它抚摸着‘汽笛’的头部翎毛，“一千刃的距离。”
“那么，我现在所处的空间，也是你‘影响’出来的？”他又摸了摸沙发和桌子及手中的杯子。
“那倒不是，这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我被你吞掉了？”宾有些无法接受。
“并不是，我的本体——”它试图解释“是一艘宇宙空间探测器，嗯你可以理解为一艘可以在天空上行驶的大船，而我则是这艘船的灵魂，所以我才说，我不是东西。”
“大船？就像我们乘坐的那种？”宾反问，它又一次蹦出了个不存在的词汇。
“所以，我才说，这不好解释…”它似乎也有些丧气，“这样好了，你可以尝试授权给我，让我给你做一个基本航行培训，这样的话你就能理解我所说的了。”
“授权？需要签订文书嘛？这个我倒是挺在行的~”，宾这一天接触的新鲜事物简直比他去年一整年都多。
“没那么复杂，你只需要跟着我说——”它示意宾一起，“本人已知悉所有条款认同并执行。”
宾重复了一遍观察者那用古怪音调吟诵出的近乎咒语的发音，在那之后他有一种感觉，感觉观察者笑得好像一只偷到了坚果的松鼠。
“好了，那让我们开始吧！”观察者愉快的说道。
其实外边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当然这些宾无从知晓，他扎入水潭的第一刻，就因为潭水过于冰冷而引起了小腿肌肉痉挛——也就是俗称的抽筋，当然了，作为一个有着丰富野外求生经验的猎人，他第一时间要完成的动作就是将胸部以上露出水面，用双臂抓住任何可以抓握的物体，努力的将自己拖拽上岸。
但他试图露出水面的动作却失败了，仿佛头上被扣了块透明的水晶般，无法上浮！伴着肺内空气的耗尽，宾也就只能失去意识了。
“笨蛋，还不快点醒！笨蛋，还不快点醒！”，宾在意识模糊中仿佛再次听到了那个鹦鹉的嘲讽。
并不是仿佛，确实是听到了。在短暂的失神后，他确认了自己还活着，虽说状态谈不上好——全身湿透、武器尽失，小腿肌肉酸疼，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精神恍惚。
“我这是在哪？”宾疑惑着，嘀咕了一句。
“傻瓜，傻瓜，问我，问我~”，鹦鹉试图落在宾的头上，但可能是湿漉漉的头发并不讨喜，它只是用爪子抓了下就选择继续滑翔落在了地上，
“问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宾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明亮的封闭房间内部，似乎是用金属板全面加固过，光源高悬在头顶——应该是镶嵌进了屋顶的金属板里，四周没有任何熟悉的人工造物。而他此刻被包裹着吊在房间进门左侧，如果他斜对着的那个是门的话。包裹他的是一种类似于胚胎外膜的粘腻物质。
“傻瓜，傻瓜，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嘲讽天赋拉满的鹦鹉满意的在宾吊起的双脚前用爪子走来走去。
宾尝试着挣扎出来，但却无处施力，这时，被他当成门的那个事物裂开了，从中走出了一名女性，并帮他解开了包裹着的粘膜，放他下来。
“艾希？”宾更加疑惑了，“不！你不是她…”
“这是她的名字嘛？”‘艾希’问道，她站到了房间正中，展开双臂，一道光由头顶光源照下，直射她仰起的面部，“那么，现在呢？”她的面容在光中逐渐变换成为一个中年女性。
“停下吧，”宾无力的摆了摆手，“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再作贱我的记忆了…”
“我并没有读取你记忆的能力，只能借由你渴求的倒影获取——”这次连形体都变了，她抑或是它变成了莫罗斯的模样，“这是你认知中的力量最强者吧？”
“是的，自我出生后见到过的最强者。我父亲的扈从——”，宾试图向它证明它惹了不该惹的人。
“看起来，他并没有那么可怕…”这次它变换成了一种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物种——龙！那是一只大概有五刃多高将近二十刃长的有着红色鳞甲及肉翼的强大生物，从它的口中传出了近似于雷声轰鸣的声音：“这，不太好控制~”之后再次变形成了一个无面成年男性。
“还是这种形态比较符合发声条件，毕竟刚刚的那个物种的声带——嗯，太大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神祗？灵体？恶魔？”宾麻木了，
“嗯，准确的说，我不是个东西——”它离开了中场，来到宾的身旁，做了个抬手的动作。伴随着他的动作，地上长出了两张沙发及配套的桌子，“请坐！”
“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呢？”
“你可以称呼我为‘观察者’，或者‘观察者先生’，不要以为我听不出你揶揄的成分，对于你们的语言我还是解构的不错的。”
“那么，这位观察者先生，您将我弄来的目的是什么？”宾拿起了桌上的杯子，那里面是一份闻起来颇为优秀的饮料。
“目的？！嗯，观察，准确的说，我想让你成为我的观察之眼。”他示意宾可以尝一尝。
“什么是‘观察之眼’？，而且为什么会选中我？我有什么特殊的吗？”宾小小的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是甜的，还有着果味，却并不像果汁。“味道不错，还有吗？”
“你确实有些特殊，与你上面的同类相比，仅有你的精神系统可以被同步影响——”它帮宾续上了一杯，“换成你能理解的话，仅有你才能听到我的呼唤并且受到影响，就像这次，其实并不是你本人想要来到这里，而是在我的召唤下，才会来到这里的。”
“所以说，我这一路上经历的都是幻象？”
“并不完全是，起码——”它指向了一旁的鹦鹉，“它是真实存在的，我给他起名叫‘汽笛’。”它发出了一个陌生的发音，那是一个在宾的已知语言中并不存在的词汇。
“那么，我落水之前的所见和那个水潭都是假的喽？”宾有些不大相信。
“嗯，是的，实际上你在河边仅仅行进了，不到——”它抚摸着‘汽笛’的头部翎毛，“一千刃的距离。”
“那么，我现在所处的空间，也是你‘影响’出来的？”他又摸了摸沙发和桌子及手中的杯子。
“那倒不是，这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我被你吞掉了？”宾有些无法接受。
“并不是，我的本体——”它试图解释“是一艘宇宙空间探测器，嗯你可以理解为一艘可以在天空上行驶的大船，而我则是这艘船的灵魂，所以我才说，我不是东西。”
“大船？就像我们乘坐的那种？”宾反问，它又一次蹦出了个不存在的词汇。
“所以，我才说，这不好解释…”它似乎也有些丧气，“这样好了，你可以尝试授权给我，让我给你做一个基本航行培训，这样的话你就能理解我所说的了。”
“授权？需要签订文书嘛？这个我倒是挺在行的~”，宾这一天接触的新鲜事物简直比他去年一整年都多。
“没那么复杂，你只需要跟着我说——”它示意宾一起，“本人已知悉所有条款认同并执行。”
宾重复了一遍观察者那用古怪音调吟诵出的近乎咒语的发音，在那之后他有一种感觉，感觉观察者笑得好像一只偷到了坚果的松鼠。
“好了，那让我们开始吧！”观察者愉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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