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神共愤
原来是外国人，难怪没有记录在册。
“这种奸淫掳掠的畜生，耶稣会保他？”
苟利国是不是马尿喝多了，胡说什么呢。
“外籍的不好杀啊。外国那边不像我们先许愿的，都是干几票以后再来忏悔的，死了也有上帝会救赎和宽恕，不归我们管。”
苟队长满脸无奈的哭诉，他只想安心的当个小队长。
项信凡脸色一黑，什么强盗信仰。
“难道任由他们作奸犯科？我管他什么籍，入境就得好好做人，这事你办不了就我来办，在我这不适用你们那些和平条例。”
啧，虽然这次愿望很麻烦。
毕竟不是我期待的那种，什么年轻貌美的寂寞寡妇。
夜访庙内，向我求子之类的展开。
但这事没得商量，又不是惹不起。
管他什么籍，虽远必诛。
耶稣也好城隍也罢，反正一个月后拍屁股走人。
都赖到佛门那去。
谁叫我下来的，谁去背这个锅。
“你先把事情全都给我讲讲。”
……
雷川市，远郊的水库边上。
夜里早已人去楼空的铸铁厂内。
一个中年胖子，手持镀锌水管，狠狠的抽在地板上满身淤青的男人身上。
“瞧你个畜生干的好事，什么猪脑子，我是没有钱给你吗？这种杀人的事你都干的出来！寻刺激是吧？你看我怎么给你刺激！”
旁边的男人连忙劝着阻拦，同样用南洋话交流。
“大哥，差不多得了。再打老三就要被打死了。”
胖子气的满脸赤红，额头青筋暴跳，喘着粗气大骂。
“死？他还会怕死？！他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死，这么多条人命他怎么干得出来的？这种变态我不打死他我都咽不下。”
胖子是这家铸铁厂的老板，同样也是他们两人的亲生大哥。
此时已经暴跳如雷的他，抄着水管。
就往地上抱着头，缩成一团的三弟身上抽，地上不乏血渍。
排老二的男人，赶紧夺过胖子手中的镀锌水管。
“好了可以了！你现在把他打死还有什么用？摊上这么个傻逼弟弟，难道让他去自首吗？”
老二护着头破血流的三弟，眼里同样是恨铁不成钢。
“不行，他自首我们以后还怎么混，这厂还要不要了？”
胖子歪头，用领口擦掉脖子上的汗，冷静下来后气喘吁吁的说。
他越想越气，要不是老二告诉他。
他还不知道最近市里的奸杀魔，就是自己的亲弟弟。
“不自首能怎么办？瞒是不可能瞒住的。最近水库边上多了很多钓鱼佬，那种别人吊了10斤大鱼都不为所动的，多半就是条子了。”
躺在地上的老三，咳嗽几声后笑了起来。
“不怕……要是他们查出来了，早就冲进来抓我了。”
他满嘴是血，脸上全是淤青的大字仰躺在地上。
“大哥二哥……咳咳……他们没有证据抓不到我的，我做的很干净。机票都买好了，今晚夜里就走。呵呵呵呵……”
他一边咳血一边笑，眼神里还带着骄傲的样子。
胖子大哥又怒又恨，但同时又和他二哥都松了口气。
他们从小就知道自己弟弟，为人处事心思缜密。
是别人眼中的天才，高智商高学历，可背地里确是个不受拘束的疯子，心理有些扭曲，喜欢背地里寻些自我刺激的事。
“现在想想，他来之前南洋也有奸杀案。”
老二道出后，不敢继续深思。
胖子看自己三弟，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便骂道。
“你最好是赶紧滚，以后当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得了。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吧，那条女尸怎么办？”
老二指着桌台上，连衣裙破破烂烂，年轻貌美的女尸发愁。
“还能怎么办？开炉吧，多加点铁，不要让碳含量超标。”
胖子看着不远处的巨大冶铁炉，目光闪烁。
……
雷川市治安署。
一名刑侦科的探员正在桌前对着监控视频沉思。
手边厚厚一叠的案件，全是人口失踪的报案。
全部都是二十左右的女孩子。
其中4名尸体，已经找到了，死的非常凄惨。
沉在湖里的、埋在深山老林的、垃圾焚烧厂里的……
手法极其残忍，选的行凶地点也十分隐蔽。
监控上，只能看到黑衣黑帽黑水鞋。
根本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还有1名女孩至今下落不明，危在旦夕。
上头给的压力也很大。
通过警犬已经初步锁定一个地方，雷川市水库。
除了来往的钓鱼佬，就只有一些农庄和铸铁厂。
“蒋队，数据部的通知我们，上次那名嫌疑人9点买了凌晨2点到联邦国的机票……如果他就是犯人，出国了可就不好抓了。”
一名下属打断了他的思考，闻言他赶紧看向时钟。
“这么临时？”
现在10点了，距离晚上2点只剩4个小时。
他脸上的愁意又多几分，再次陷入沉默。
咚！
另外一名下属同事握拳捶在桌子上！
“我看他就是犯人没错了，上次拘传他的时候，他的表现很真实，可瞳孔里一点都不惊讶，反应的太冷静了。就好像……”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会被传唤，而且很清楚流程。”
被称作蒋队的探员接话道，伸着腰揉了揉眼睛。
两名下属心情愈发沉重，叹气道。
“可惜警犬到水库边就迷茫了！根本无法确定到农庄还是他所在的铸铁厂，不然就可以申请搜捕令将他留住了。”
“蒋队！我们已经没办法再传唤他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逃掉了！”
“这种奸淫掳掠的畜生，耶稣会保他？”
苟利国是不是马尿喝多了，胡说什么呢。
“外籍的不好杀啊。外国那边不像我们先许愿的，都是干几票以后再来忏悔的，死了也有上帝会救赎和宽恕，不归我们管。”
苟队长满脸无奈的哭诉，他只想安心的当个小队长。
项信凡脸色一黑，什么强盗信仰。
“难道任由他们作奸犯科？我管他什么籍，入境就得好好做人，这事你办不了就我来办，在我这不适用你们那些和平条例。”
啧，虽然这次愿望很麻烦。
毕竟不是我期待的那种，什么年轻貌美的寂寞寡妇。
夜访庙内，向我求子之类的展开。
但这事没得商量，又不是惹不起。
管他什么籍，虽远必诛。
耶稣也好城隍也罢，反正一个月后拍屁股走人。
都赖到佛门那去。
谁叫我下来的，谁去背这个锅。
“你先把事情全都给我讲讲。”
……
雷川市，远郊的水库边上。
夜里早已人去楼空的铸铁厂内。
一个中年胖子，手持镀锌水管，狠狠的抽在地板上满身淤青的男人身上。
“瞧你个畜生干的好事，什么猪脑子，我是没有钱给你吗？这种杀人的事你都干的出来！寻刺激是吧？你看我怎么给你刺激！”
旁边的男人连忙劝着阻拦，同样用南洋话交流。
“大哥，差不多得了。再打老三就要被打死了。”
胖子气的满脸赤红，额头青筋暴跳，喘着粗气大骂。
“死？他还会怕死？！他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死，这么多条人命他怎么干得出来的？这种变态我不打死他我都咽不下。”
胖子是这家铸铁厂的老板，同样也是他们两人的亲生大哥。
此时已经暴跳如雷的他，抄着水管。
就往地上抱着头，缩成一团的三弟身上抽，地上不乏血渍。
排老二的男人，赶紧夺过胖子手中的镀锌水管。
“好了可以了！你现在把他打死还有什么用？摊上这么个傻逼弟弟，难道让他去自首吗？”
老二护着头破血流的三弟，眼里同样是恨铁不成钢。
“不行，他自首我们以后还怎么混，这厂还要不要了？”
胖子歪头，用领口擦掉脖子上的汗，冷静下来后气喘吁吁的说。
他越想越气，要不是老二告诉他。
他还不知道最近市里的奸杀魔，就是自己的亲弟弟。
“不自首能怎么办？瞒是不可能瞒住的。最近水库边上多了很多钓鱼佬，那种别人吊了10斤大鱼都不为所动的，多半就是条子了。”
躺在地上的老三，咳嗽几声后笑了起来。
“不怕……要是他们查出来了，早就冲进来抓我了。”
他满嘴是血，脸上全是淤青的大字仰躺在地上。
“大哥二哥……咳咳……他们没有证据抓不到我的，我做的很干净。机票都买好了，今晚夜里就走。呵呵呵呵……”
他一边咳血一边笑，眼神里还带着骄傲的样子。
胖子大哥又怒又恨，但同时又和他二哥都松了口气。
他们从小就知道自己弟弟，为人处事心思缜密。
是别人眼中的天才，高智商高学历，可背地里确是个不受拘束的疯子，心理有些扭曲，喜欢背地里寻些自我刺激的事。
“现在想想，他来之前南洋也有奸杀案。”
老二道出后，不敢继续深思。
胖子看自己三弟，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便骂道。
“你最好是赶紧滚，以后当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得了。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吧，那条女尸怎么办？”
老二指着桌台上，连衣裙破破烂烂，年轻貌美的女尸发愁。
“还能怎么办？开炉吧，多加点铁，不要让碳含量超标。”
胖子看着不远处的巨大冶铁炉，目光闪烁。
……
雷川市治安署。
一名刑侦科的探员正在桌前对着监控视频沉思。
手边厚厚一叠的案件，全是人口失踪的报案。
全部都是二十左右的女孩子。
其中4名尸体，已经找到了，死的非常凄惨。
沉在湖里的、埋在深山老林的、垃圾焚烧厂里的……
手法极其残忍，选的行凶地点也十分隐蔽。
监控上，只能看到黑衣黑帽黑水鞋。
根本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还有1名女孩至今下落不明，危在旦夕。
上头给的压力也很大。
通过警犬已经初步锁定一个地方，雷川市水库。
除了来往的钓鱼佬，就只有一些农庄和铸铁厂。
“蒋队，数据部的通知我们，上次那名嫌疑人9点买了凌晨2点到联邦国的机票……如果他就是犯人，出国了可就不好抓了。”
一名下属打断了他的思考，闻言他赶紧看向时钟。
“这么临时？”
现在10点了，距离晚上2点只剩4个小时。
他脸上的愁意又多几分，再次陷入沉默。
咚！
另外一名下属同事握拳捶在桌子上！
“我看他就是犯人没错了，上次拘传他的时候，他的表现很真实，可瞳孔里一点都不惊讶，反应的太冷静了。就好像……”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会被传唤，而且很清楚流程。”
被称作蒋队的探员接话道，伸着腰揉了揉眼睛。
两名下属心情愈发沉重，叹气道。
“可惜警犬到水库边就迷茫了！根本无法确定到农庄还是他所在的铸铁厂，不然就可以申请搜捕令将他留住了。”
“蒋队！我们已经没办法再传唤他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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