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身世之谜
最终胖汉领导要求蒋队休息几天，顺带去做精神鉴定。
“本来还说要表扬下的。你一个国家刑侦科的办案人员，要是再说这些胡话，我劝你也别干了！干脆去烧香拜佛求神仙另谋出路吧，这次侦破的理由，你就写警犬追到了厂内得了。”
就这样蒋队悻悻的被赶出了办公室。
所有的功劳和报告，汇报到治安署高层的时候。
理由全推在了狗身上，老百姓自然也不会知道。
本地人的微博今日榜单上，居然有“神仙庙宇打卡点”的推荐。好奇点开一看，还不是城隍庙，而是没见过的“方庙”二字。
超话相关的微博讨论最火热的，正是那几个死者的家属的发文。
他们不约而同的提到，昨晚夜里女儿入梦，告知菩萨显灵会带自己去投胎，凶手已被绳之以法，而且活不久了。
还有一个家属，发出神仙所在的庙宇定位“蛇灵山·方庙”
最开始他们的微博，大家都没太当真，评论都是感慨和安抚。
还有些刺头在评论区，秀人性下限的回复：
“犯人都抓到了，这些家属还不忘瞎编一波蹭热度，是想涨点粉带货，发死人财呢？”
结果还不到正午，官方真的发布犯人被逮捕后内伤不治已逝的消息。
瞬间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和转发。
“卧槽，犯人真的死了呀？预知贴啊，火钳刘明。”
“我看是从哪里的小道消息听来的（狗头保命）”
“楼上的带点脑子，其他媒体也只打听到犯人被逮捕的消息，谁都不知道犯人真的死了啊。你什么小道消息能灵过那些媒体？”
“你们看！周素素的微博更新了，定位说蛇灵山方庙有活菩萨！”
“老铁666！我看无巧不成书，一个家属说菩萨显灵也就算了，其他两个也都在说，怕是这次真的有神仙在出手，昨天你们看到那天变了吗？”
“我看到了！那就是蛇灵山蔓延乌云然后又晴的，今天说什么老子都要去逛逛。”
……
法院宿舍老小区。
周叔拎着一只鸡，到了老李夫妇一家的客厅。
诉说着自己的奇遇，感激涕零的向他们道谢。
“方庙上的项大师真的是神仙，昨天他进我梦里的时候，我看的一清二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你们还愿的时候他可提过要什么供奉？”
李崇国虽然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又替他高兴。
“项大师什么都不收，只让我们烧香就行了，市里有此活神仙真是我们的福气啊。虽然他说心诚即可，但我还是觉得他那庙太破了，我们一家打算出点钱给修下梁瓦，帮佛像补点漆。”
周叔闻言顿时一悟，连道。
“我看行！那我下午就带些香烛，顺带把庙墙刷一刷。”
另一边，方庙上。
正午刚过，项信凡就被围了起来。
几十号人涌入庙内，看到这庙破的，老实肯烧香许愿的没几个。
反倒是十几个人拿着手机拍他。
“各位家人们看呐！这里就是蛇灵山上的方庙，那边盘坐着的大师，就是微博上大家聊的活菩萨了。老铁们点下屏幕下方的关注，刷点礼物，主播这就找他说话。”
四五个男男女女，正拿手机开直播，在庙里拍摄打转。
其中一位有几万粉丝的男人，凑前将手机对着项信凡。
“大师，敢问您怎么称呼？大家都议论说您是天上来的神仙、活菩萨，对此您有没有什么想和观众们说的？”
此时的项信凡，额头已有几根青筋跳动了。
“滚！”
他骂这一声，男人的手机突然烫的拿不稳，松手掉到了地上。
“烫烫烫，哎呀！我的手机。”
男人捡起来看了一下，屏幕都摔碎了，突然怒上心头，正想揪着揪着项信凡的领口大骂，却发现项信凡已经消失了。
“咦，和尚人呢？”
“对啊，刚那大师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卧槽，我亲眼看到那和尚消失了！”
庙里的人发现刚才还盘坐着的项信凡，此时已经不见踪影了，众人顿时在庙内四处张望起来。
“完了，真的是神仙啊，咋一下就不见了？”
“是他，刚就是他说了什么，然后神仙就气走了的！”
正在心疼手机屏幕的男人，一下被众人举着手机围起来。
“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他刚想解释，几个手机就伸到他的面前。
“各位家人们看呐！这里就是蛇灵山上的方庙，这个男人就是把庙里神仙气跑了的家伙。老铁们刷点礼物，主播这就给他一拳。”
这时庙内传出浑厚的嗓音，话语里多少有些不耐烦。
“有事烧香，没事别在我这闹。”
单这一句怒斥，便让所有人膝盖一软，全都不自觉的跪了下来。
带有神威的言灵压下，凡人们差点喘不过气。
“好重啊！我要死了。大仙饶命啊。”
“哇，仙人饶命！他们闹的你压他们，不关我事呀。”
十几个人哀嚎起来，几个年轻人还好能喊出求饶。
有些四十岁以上，年纪大了的直接面红耳赤，屁都憋不出一个。
很快言灵消散后，吓走了一大片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拿手机直播的几个，一脸又惊又喜的在庙外顿足。
“家人们呐，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神仙跟我讲过话，我能吹一辈子。老铁们给点打赏，等下我还来，榜一拥有优先说话权。”
他屏幕里看到这些的人早就信了，回复一条接一条，观众从1千瞬间暴涨到2万。
“6啊，你是真不怕死。”
“刚有人截图的不？你们看到神仙长什么样了吗？”
“截了，都糊的看不清。”
“谁知道主播说的庙在哪的？定位发出来啊。”
“对啊，位置发出来。我家儿子18年后要高考了，我想先给他许愿找个娘。”
……
庙内留下来的寥寥几人，项信凡也大感头痛。
三五个人冲着佛像喊财神爷，求一夜暴富发大财的。
这些拜错对象的，可以无视掉了。
除去一些求身体健康的还算正常，其他有三四个人。
项信凡能感受到他们的愿望，多半有些不正经。
什么更粗更长更持久。
什么更大更多更生猛。
投点票不是随便就能实现的吗？这还要许愿？
这时眼睛里，传来小珞姐笑个不停的悦耳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世道当真变了。以前看到活神仙后，都是求降雨、求吃饱、求穿暖的……要不我看你帮他们达成算了，等香火续起来后，用不着一个月，你也可以早些回到天庭的佛门。”
项信凡嘴都气歪了，心里回道：
“我达个鬼达，他们心里都没神，拜的时候想的面孔全是女人，还不止一个。我实现了也没功德，我理他们个屌。”
小珞姐抬眉寻思了下，脸色意兴阑珊的无趣道。
“也是，我恰好有道方子。既然这种愿望实现了也没用，那就算了吧。”
隐藏着身形，盘坐在墙角的项信凡，瞬间沉默了。
“……你一个仙人的方子，他们凡人受了把持不住，你且告我先琢磨琢磨。”
……
市中心，赵城隍庙。
螭身金瓦的房梁，白瓷砖贴片的现代灵祠。
两百余平占地的庙内，来往拜神的人只有三两个，庙宇里替人解签的老者，无所事事的刷着手机，守着功德箱。
最近来的人，越来越少了，不免有些叹气。
他刷到了方庙里有活菩萨的直播视频，点开看了以后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世上哪来的神仙？要是有，我在城隍庙上班那么多年咋没见过？”
殊不知，隐形在他身后的赵城隍，正看着他的手机画面，又听他这么说，脸色阴沉的都快挤出水来。
“蛇护法何在？”
赵城隍随口一喊，噌的就出现了一个，不，应该说是一条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男子。
“小的在，城隍大人有何吩咐？”
蛇护法上身穿着普通的白短袖，下半身如桶般粗圆，蛇鳞片片油光发亮，从那青色条纹不难看出是一只巨型青蟒。
此时他正双手作揖，毕恭毕敬的在一身红色官袍，胸口印着白鹤腾飞图案的赵城隍面前，低头等待指示。
“不错。许久不见，你修为倒是有所长进。”
赵城隍面带慈容的，先是笑着上下打量了蛇护法一眼。
见他不直说，蛇护法赶紧笑着回应，心里却更是沉重几分。
“托大人点化的福！上半身已经化形人身，下半身的孽障还需加以修行，有何事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尽管开口便是。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也在所不辞，愿为大人效劳。”
赵城隍呵呵呵的笑着，却没说话，许久后愁苦道。
“嗯，当初的蛇灵现在都是能化形的蛇妖了，一下就百年了呀。我身兼神职不及你自由，窝在这当一个小小的城隍。当下的时代，信仰逐渐流失，我百年来修为不进还反退，不久别说修为快被你超过，恐怕存在还会被世人淡忘，消散在这世间了。”
蛇灵抬头看了看赵城隍有些哀戚的神色，心里嘀咕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有庙的，土地公怕被人忘记，你需要担心个什么？
“大人说笑了，小的这身还远不及赵城隍您法力神通。若有朝一日化出全身人形，世间有我就有您赵城隍，点化之恩涌泉相报！”
赵城隍颔首哈哈大笑，似乎想起什么的样子，提道：
“蛇护法有心了，不过最近好像听说你以前呆的那座蛇灵山，有凡人说那荒废的方庙来了神仙，还相当灵验，可有此事？”
“最近一直潜心修炼，未有耳闻，小的知道怎么做了，这就前去看看。”
蛇护法躬身一拜后，便消失了。
留下的赵城隍，在灵祠里看着自己的神像。
沉寂了许久，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还说要表扬下的。你一个国家刑侦科的办案人员，要是再说这些胡话，我劝你也别干了！干脆去烧香拜佛求神仙另谋出路吧，这次侦破的理由，你就写警犬追到了厂内得了。”
就这样蒋队悻悻的被赶出了办公室。
所有的功劳和报告，汇报到治安署高层的时候。
理由全推在了狗身上，老百姓自然也不会知道。
本地人的微博今日榜单上，居然有“神仙庙宇打卡点”的推荐。好奇点开一看，还不是城隍庙，而是没见过的“方庙”二字。
超话相关的微博讨论最火热的，正是那几个死者的家属的发文。
他们不约而同的提到，昨晚夜里女儿入梦，告知菩萨显灵会带自己去投胎，凶手已被绳之以法，而且活不久了。
还有一个家属，发出神仙所在的庙宇定位“蛇灵山·方庙”
最开始他们的微博，大家都没太当真，评论都是感慨和安抚。
还有些刺头在评论区，秀人性下限的回复：
“犯人都抓到了，这些家属还不忘瞎编一波蹭热度，是想涨点粉带货，发死人财呢？”
结果还不到正午，官方真的发布犯人被逮捕后内伤不治已逝的消息。
瞬间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和转发。
“卧槽，犯人真的死了呀？预知贴啊，火钳刘明。”
“我看是从哪里的小道消息听来的（狗头保命）”
“楼上的带点脑子，其他媒体也只打听到犯人被逮捕的消息，谁都不知道犯人真的死了啊。你什么小道消息能灵过那些媒体？”
“你们看！周素素的微博更新了，定位说蛇灵山方庙有活菩萨！”
“老铁666！我看无巧不成书，一个家属说菩萨显灵也就算了，其他两个也都在说，怕是这次真的有神仙在出手，昨天你们看到那天变了吗？”
“我看到了！那就是蛇灵山蔓延乌云然后又晴的，今天说什么老子都要去逛逛。”
……
法院宿舍老小区。
周叔拎着一只鸡，到了老李夫妇一家的客厅。
诉说着自己的奇遇，感激涕零的向他们道谢。
“方庙上的项大师真的是神仙，昨天他进我梦里的时候，我看的一清二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你们还愿的时候他可提过要什么供奉？”
李崇国虽然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又替他高兴。
“项大师什么都不收，只让我们烧香就行了，市里有此活神仙真是我们的福气啊。虽然他说心诚即可，但我还是觉得他那庙太破了，我们一家打算出点钱给修下梁瓦，帮佛像补点漆。”
周叔闻言顿时一悟，连道。
“我看行！那我下午就带些香烛，顺带把庙墙刷一刷。”
另一边，方庙上。
正午刚过，项信凡就被围了起来。
几十号人涌入庙内，看到这庙破的，老实肯烧香许愿的没几个。
反倒是十几个人拿着手机拍他。
“各位家人们看呐！这里就是蛇灵山上的方庙，那边盘坐着的大师，就是微博上大家聊的活菩萨了。老铁们点下屏幕下方的关注，刷点礼物，主播这就找他说话。”
四五个男男女女，正拿手机开直播，在庙里拍摄打转。
其中一位有几万粉丝的男人，凑前将手机对着项信凡。
“大师，敢问您怎么称呼？大家都议论说您是天上来的神仙、活菩萨，对此您有没有什么想和观众们说的？”
此时的项信凡，额头已有几根青筋跳动了。
“滚！”
他骂这一声，男人的手机突然烫的拿不稳，松手掉到了地上。
“烫烫烫，哎呀！我的手机。”
男人捡起来看了一下，屏幕都摔碎了，突然怒上心头，正想揪着揪着项信凡的领口大骂，却发现项信凡已经消失了。
“咦，和尚人呢？”
“对啊，刚那大师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卧槽，我亲眼看到那和尚消失了！”
庙里的人发现刚才还盘坐着的项信凡，此时已经不见踪影了，众人顿时在庙内四处张望起来。
“完了，真的是神仙啊，咋一下就不见了？”
“是他，刚就是他说了什么，然后神仙就气走了的！”
正在心疼手机屏幕的男人，一下被众人举着手机围起来。
“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他刚想解释，几个手机就伸到他的面前。
“各位家人们看呐！这里就是蛇灵山上的方庙，这个男人就是把庙里神仙气跑了的家伙。老铁们刷点礼物，主播这就给他一拳。”
这时庙内传出浑厚的嗓音，话语里多少有些不耐烦。
“有事烧香，没事别在我这闹。”
单这一句怒斥，便让所有人膝盖一软，全都不自觉的跪了下来。
带有神威的言灵压下，凡人们差点喘不过气。
“好重啊！我要死了。大仙饶命啊。”
“哇，仙人饶命！他们闹的你压他们，不关我事呀。”
十几个人哀嚎起来，几个年轻人还好能喊出求饶。
有些四十岁以上，年纪大了的直接面红耳赤，屁都憋不出一个。
很快言灵消散后，吓走了一大片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拿手机直播的几个，一脸又惊又喜的在庙外顿足。
“家人们呐，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神仙跟我讲过话，我能吹一辈子。老铁们给点打赏，等下我还来，榜一拥有优先说话权。”
他屏幕里看到这些的人早就信了，回复一条接一条，观众从1千瞬间暴涨到2万。
“6啊，你是真不怕死。”
“刚有人截图的不？你们看到神仙长什么样了吗？”
“截了，都糊的看不清。”
“谁知道主播说的庙在哪的？定位发出来啊。”
“对啊，位置发出来。我家儿子18年后要高考了，我想先给他许愿找个娘。”
……
庙内留下来的寥寥几人，项信凡也大感头痛。
三五个人冲着佛像喊财神爷，求一夜暴富发大财的。
这些拜错对象的，可以无视掉了。
除去一些求身体健康的还算正常，其他有三四个人。
项信凡能感受到他们的愿望，多半有些不正经。
什么更粗更长更持久。
什么更大更多更生猛。
投点票不是随便就能实现的吗？这还要许愿？
这时眼睛里，传来小珞姐笑个不停的悦耳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世道当真变了。以前看到活神仙后，都是求降雨、求吃饱、求穿暖的……要不我看你帮他们达成算了，等香火续起来后，用不着一个月，你也可以早些回到天庭的佛门。”
项信凡嘴都气歪了，心里回道：
“我达个鬼达，他们心里都没神，拜的时候想的面孔全是女人，还不止一个。我实现了也没功德，我理他们个屌。”
小珞姐抬眉寻思了下，脸色意兴阑珊的无趣道。
“也是，我恰好有道方子。既然这种愿望实现了也没用，那就算了吧。”
隐藏着身形，盘坐在墙角的项信凡，瞬间沉默了。
“……你一个仙人的方子，他们凡人受了把持不住，你且告我先琢磨琢磨。”
……
市中心，赵城隍庙。
螭身金瓦的房梁，白瓷砖贴片的现代灵祠。
两百余平占地的庙内，来往拜神的人只有三两个，庙宇里替人解签的老者，无所事事的刷着手机，守着功德箱。
最近来的人，越来越少了，不免有些叹气。
他刷到了方庙里有活菩萨的直播视频，点开看了以后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世上哪来的神仙？要是有，我在城隍庙上班那么多年咋没见过？”
殊不知，隐形在他身后的赵城隍，正看着他的手机画面，又听他这么说，脸色阴沉的都快挤出水来。
“蛇护法何在？”
赵城隍随口一喊，噌的就出现了一个，不，应该说是一条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男子。
“小的在，城隍大人有何吩咐？”
蛇护法上身穿着普通的白短袖，下半身如桶般粗圆，蛇鳞片片油光发亮，从那青色条纹不难看出是一只巨型青蟒。
此时他正双手作揖，毕恭毕敬的在一身红色官袍，胸口印着白鹤腾飞图案的赵城隍面前，低头等待指示。
“不错。许久不见，你修为倒是有所长进。”
赵城隍面带慈容的，先是笑着上下打量了蛇护法一眼。
见他不直说，蛇护法赶紧笑着回应，心里却更是沉重几分。
“托大人点化的福！上半身已经化形人身，下半身的孽障还需加以修行，有何事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尽管开口便是。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也在所不辞，愿为大人效劳。”
赵城隍呵呵呵的笑着，却没说话，许久后愁苦道。
“嗯，当初的蛇灵现在都是能化形的蛇妖了，一下就百年了呀。我身兼神职不及你自由，窝在这当一个小小的城隍。当下的时代，信仰逐渐流失，我百年来修为不进还反退，不久别说修为快被你超过，恐怕存在还会被世人淡忘，消散在这世间了。”
蛇灵抬头看了看赵城隍有些哀戚的神色，心里嘀咕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有庙的，土地公怕被人忘记，你需要担心个什么？
“大人说笑了，小的这身还远不及赵城隍您法力神通。若有朝一日化出全身人形，世间有我就有您赵城隍，点化之恩涌泉相报！”
赵城隍颔首哈哈大笑，似乎想起什么的样子，提道：
“蛇护法有心了，不过最近好像听说你以前呆的那座蛇灵山，有凡人说那荒废的方庙来了神仙，还相当灵验，可有此事？”
“最近一直潜心修炼，未有耳闻，小的知道怎么做了，这就前去看看。”
蛇护法躬身一拜后，便消失了。
留下的赵城隍，在灵祠里看着自己的神像。
沉寂了许久，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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