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兄弟反目痛心扉
左飞龙冷哼道：“此刻求饶，却是晚了！”
说罢，手指尖再次出现了一枚火弹。
此次左飞龙打定主意，誓杀此女！师父说得对，自己的心肠太软了，左飞龙深深自责，如果自己更小心一点，不是提前叫破寒秋的真面目，寒秋也不会狗急跳墙，对师父痛下杀手。
蒙面女子大惊失色，情急之下，蒙面女子把面纱摘了下来。叫道：“铁蛋儿，救命！”
这女子眉清目秀，杏眼桃腮，竟是美貌异常。下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异常醒目。
铁蛋儿一直觉得蒙面女子有一种熟悉之感，可有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此刻见到了女子的真面目，不由得失声叫道：“茶花？！”
铁蛋儿见左飞龙的手中火弹即将弹出，连忙上前抱住左飞龙右臂，哀求道：“大郎，我铁蛋儿从来没有认真求过你什么事情。可是今天我想求你，放过她一次吧！”
左飞龙满脸愕然，道：“这位姑娘你认识？”
铁蛋儿道：“唉，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细细地为你分说！”
蒋山凑了上来，道：“飞龙，只怕是会放虎归山啊！”
铁蛋儿向蒋山怒目而视，道：“蒋山你什么意思？到现在为止，茶花可是伤害过任何人？掌门是被武大海和寒秋那个混蛋杀死的。”
左飞龙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转向寒秋，寒秋看到了左飞龙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逃走，就连儿子也不要了。左飞龙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手中火弹射向寒秋！寒秋顿时化为一团火球，片刻间变作飞灰。
左飞龙红着眼睛，又把目光瞄向了寒晗，道：“下去追随你的父亲罢！”
寒晗也步了寒秋的后尘。
此时的武大海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左飞龙身前，哀求道：“门主饶命啊！”
左飞龙面露微笑，道：“哦，武堂主如果能说服我，也许我会真的改变主意呢？”
武大海看到了左飞龙的微笑，更加恐惧，颤抖着声音道：“我还知道寒秋的一些秘密，还有一些人暗中投靠了寒秋！只要左门主饶我一命，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
左飞龙叹道：“你是大壮的师父，按理说我应该网开一面，可是我的师父的血仇又该如何？”
左飞龙转向了铁蛋儿，道：“铁蛋儿，你说如何？”
铁蛋儿面色铁青，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左飞龙，内心交战。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武大海喝到：“大壮！你难道连为师的授业之情也不理了吗？”
铁蛋儿浑身一震，看向左飞龙，涩声道：“飞龙，不管怎样，他是我的授业恩师，而且他对我一心相待，除了他暗中投靠寒秋这件事以外，其他的事对我也是没有隐瞒。而且，他跟金璇真的不一样！”
左飞龙叹道：“铁蛋儿，我师父说得对，我就是心太软了！也罢！武大海只是帮凶，我就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以后就让他做个普通人吧！”
“寒秋的秘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累了，不想知道！”
说罢，左飞龙右手食指点出，一缕指风飞出，正中武大海丹田。
武大海只觉丹田一阵剧痛，随即感觉修炼了四十多年的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废人。
武大海心里一阵悲凉，可是转念一想起码保住了一条性命，又不由得庆幸起来。他跪在左飞龙面前磕了几个头，一言不发，向山谷外走去。
铁蛋儿向前追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左飞龙，叹了口气，又走了回来。
左飞龙又把目光瞄向了一众黑衣人，手中火弹再一次闪现而出，茶花大惊，道：“铁蛋儿，拦住他！他们没有杀人啊！罪不至死！”
一众黑衣人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那颗小小的火弹简直就不是人力能阻挡的。就连寒秋这种半步宗师也是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此刻的一大群人如待宰的羔羊，老老实实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铁蛋再次抱住了左飞龙右臂，蒋山也贴上来在后面抱住了左飞龙的后腰。
蓦然，一柄利刃从左飞龙右胸透体而过。一把剑尖从左飞龙前胸透了出来。
铁蛋儿呆住了，山猫和田鸡也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身后的蒋山手中还握着一柄带血的利刃。鲜血滴在地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蒋山脸色苍白，摇头到：“看起来我还是不够心狠，事到临头还是下不了狠手！”
左飞龙的心在滴血，自己万万没想到从小到大的兄弟会捅自己一剑。左飞龙吐出一大口鲜血，涩声道：“为什么？”
蒋山道：“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那么优秀，把我们几个压得死死的！我在心里就想啊，我蒋山也要出人头地，超过你！”
铁蛋儿如疯了一般，冲上前对蒋山拳打脚踢，声嘶力竭地哭道：“就为了这个你就要杀死飞龙？蒋山，他妨碍你什么了？啊！你是畜牲吗？”
蒋山并不躲闪，任凭铁蛋儿的拳脚如雨点一般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身上的痛会让心里的痛苦减轻一些。
山猫和田鸡害怕蒋山再次伤害左飞龙，围在了左飞龙身边，左飞龙吃力地摆了摆手，道：“我要跟蒋山说话！”
此刻孙笑仙已经为左飞龙做好了止血工作。又喂给左飞龙几粒药丸。
山猫和田鸡无奈之下只好闪开，二人此刻的脑袋犹如浆糊一般，完全糊涂了，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此时去杀了蒋山，似乎也不对劲。
左飞龙红着眼睛道：“我不相信，蒋山，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蒋山把嘴唇凑到了左飞龙耳边，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到：“让我下决心杀你的真实原因其实有两个。第一个原因就是公孙雪公主！
第二个原因是我想要你的石珠！”
左飞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也不瞒你，两样东西你一样也得不到，哈哈，咳咳，哈哈！”
蒋山大惊失色，道：“却是为何？”
左飞龙道：“其实自从咱们从山洞中苏醒以后，石珠就不见了踪影！至于雪儿，你还是收起那份心思吧！”
蒋山脸色铁青，低声道：“莫非石珠是被金璇贼道取走了不成？”
随即否定道：“不对，我们当时肯定是死了！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救了我们！我以为此物必是那枚石珠！”
左飞龙道：“蒋山，你知道我现在还有能力击杀你吗？”
蒋山道：“我知道！你的伤并不致命，我下不去手！你就是杀了我也没什么，一报还一报而已！那样我的心里或许会更好受些！”
左飞龙心如刀绞，道：“蒋山，醒悟吧！我们可以一起修行！我就是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让你们能再次修行的办法！”
蒋山神色惨然，道：“晚啦！从我把利刃刺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们就不再是兄弟！”
蒋山续道：“我不想再生活在你的光环之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可能！寒秋找过我，让我背叛你，条件是他立我为接班人！我知道他是给我画了一个大饼，但是我承认我有点心动了！我并没有揭发他们父子二人。打算静观其变！果然，寒秋发动了，邱掌门成了牺牲品！”
蒋山续道：“我本来打算杀掉你后，夺走你的石珠，然后借助阴阳神教的力量控制四大派。我跟圣女有过约定，由我出任终南派掌门，我们共同瓜分其他三派的地盘和势力范围！”
“没想到事到临头，我还是下不了手！既然石珠已经不在了，杀死你已经没有意义，我也算是多了一点慰藉！”
左飞龙眼含热泪，道：“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我们此生，再也不见！”
蒋山一言不发，转身大踏步走向茶花。
茶花看了看铁蛋儿，又看了看左飞龙，道：“左飞龙，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你放心，我会先撤走我的手下！”
左飞龙点了点头，道：“你且先撤走手下之人！”
茶花趴在一个黑衣人耳边耳语了一阵，黑衣人转身而去。山猫紧跟着黑衣人也出去了。
过了好久，山猫从山谷外回到了聚英台，向左飞龙点了点头。
左飞龙四下里抱拳行了一圈礼。道：“各位门主，堂主，今日此间事情已了，各位先随本门弟子到驿馆中歇息。鄙人稍后会一一拜访！”
众人纷纷起身还礼，在一些负责迎宾的弟子引导下走下了聚英台。左飞龙又安排弟子把邱山的遗体运回邱山的院子，准备择日下葬。一众黑衣人和蒋山也出了山谷。
此时，聚英台上只有左飞龙和茶花两个人。
左飞龙道：“说罢，你有什么事？”
茶花道：“飞龙，我想让你教我那个火弹术！”
左飞龙讶道：“你自己不就是修仙者吗？我看你的防御符箓威力还是不错的。”
茶花叹了一口气，道：“我只会这一种法术！”
左飞龙道：“却是为何？”
茶花道：“说来话长，我的祖上原本是修仙家族，据说曾经出现过金丹期的修士。后来，家族之人不知如何惹到了厉害人物，被人杀上门来，将家里的修士杀个精光，那个厉害人物倒是没有屠戮凡人，但是，家里的修真秘籍也被一把大火烧掉了。”
茶花回想起了往事，不由得呆呆出神。
左飞龙道：“你恨吗？”
茶花道：“我那时候还没有出生，谈什么恨不恨的？后来，家里人在火场的灰烬中发现了一片金色金属片没有被烧掉。金属片上记载了一篇功法，名为“寒冰诀”，后人只能照此修习，修炼出一些微弱真元。家族里还有一些符箓，待到传到我这一代，只有我自己身具灵根。眼见传承就要断了。”
我只是掌握了符箓的激发方法，至于其他法术则一概不知。因此下得山来，寻求机遇。
可是下山以来，所遇人物皆是凡夫俗子，我自己又人单势孤，想要打探什么消息诸多不便。于是便加入了这个阴阳神教，认了教主为义父。
我令教中弟子四处打探消息，留意与修仙者有关的任何信息。忽一日，一教中弟子打探到终南派的藏经阁顶层或许有他们的祖师遗留下来的宝物或者传承。
还有传言说终南派的创派祖师乃是神仙，于是我乔装打扮，扮作小酒馆的老板，在终南派外面潜伏了下来。终南派的外门弟子数万，我的小酒馆的生意着实不错。
那一日，也是合该有事，我正在酒馆里忙着招呼客人，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我闻声出去查看，原来是铁蛋儿等人和寒晗等人在门外对峙。两伙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要见就要动起手来。
我走上前去加以劝解，两伙人这才作罢，不过旋即决定两伙人斗酒，输的人负责给我十倍酒钱。
两伙人各出了五人，开始斗酒，只喝得天昏地暗，十个人喝了几大坛的烈酒，相继有人败下阵来。最后只有两个人还在勉力支撑，终于，铁蛋儿一方的人倒下了。铁蛋儿气得直顿足，说道：“我家大郎如果在此，焉得容你们如此猖狂！”
我问铁蛋儿，大郎是谁？
铁蛋儿道：“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名叫左飞龙。”
“我那是第一次听到了你的名字。”
铁蛋儿倒也光棍，痛快认输，寒晗道：“既然输了，赶紧把酒钱给了这位姑娘吧！”
可是铁蛋儿等人都是穷鬼，一行十余人竟是连一两银子也凑不出来。
铁蛋儿脸色涨的通红，道：“这位姑娘，可能宽限我等一些时日，我一定十倍奉还！”
寒晗挤兑铁蛋儿，道：“这酒怕是不便宜吧，百倍的酒钱可是不少！”
我道：“奴家茶花，看在这位公子的面上，就收你们一百两金子好了！”
我见铁蛋儿憨厚有趣，故意挤兑他，看这老实人如何对答，我知道这酒钱是要不回来的。
哪知铁蛋儿一口答应下来。
从此后，铁蛋儿每天都来小酒馆还一点钱，只是照他的还法，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啦。
说罢，手指尖再次出现了一枚火弹。
此次左飞龙打定主意，誓杀此女！师父说得对，自己的心肠太软了，左飞龙深深自责，如果自己更小心一点，不是提前叫破寒秋的真面目，寒秋也不会狗急跳墙，对师父痛下杀手。
蒙面女子大惊失色，情急之下，蒙面女子把面纱摘了下来。叫道：“铁蛋儿，救命！”
这女子眉清目秀，杏眼桃腮，竟是美貌异常。下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异常醒目。
铁蛋儿一直觉得蒙面女子有一种熟悉之感，可有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此刻见到了女子的真面目，不由得失声叫道：“茶花？！”
铁蛋儿见左飞龙的手中火弹即将弹出，连忙上前抱住左飞龙右臂，哀求道：“大郎，我铁蛋儿从来没有认真求过你什么事情。可是今天我想求你，放过她一次吧！”
左飞龙满脸愕然，道：“这位姑娘你认识？”
铁蛋儿道：“唉，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细细地为你分说！”
蒋山凑了上来，道：“飞龙，只怕是会放虎归山啊！”
铁蛋儿向蒋山怒目而视，道：“蒋山你什么意思？到现在为止，茶花可是伤害过任何人？掌门是被武大海和寒秋那个混蛋杀死的。”
左飞龙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转向寒秋，寒秋看到了左飞龙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逃走，就连儿子也不要了。左飞龙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手中火弹射向寒秋！寒秋顿时化为一团火球，片刻间变作飞灰。
左飞龙红着眼睛，又把目光瞄向了寒晗，道：“下去追随你的父亲罢！”
寒晗也步了寒秋的后尘。
此时的武大海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左飞龙身前，哀求道：“门主饶命啊！”
左飞龙面露微笑，道：“哦，武堂主如果能说服我，也许我会真的改变主意呢？”
武大海看到了左飞龙的微笑，更加恐惧，颤抖着声音道：“我还知道寒秋的一些秘密，还有一些人暗中投靠了寒秋！只要左门主饶我一命，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
左飞龙叹道：“你是大壮的师父，按理说我应该网开一面，可是我的师父的血仇又该如何？”
左飞龙转向了铁蛋儿，道：“铁蛋儿，你说如何？”
铁蛋儿面色铁青，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左飞龙，内心交战。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武大海喝到：“大壮！你难道连为师的授业之情也不理了吗？”
铁蛋儿浑身一震，看向左飞龙，涩声道：“飞龙，不管怎样，他是我的授业恩师，而且他对我一心相待，除了他暗中投靠寒秋这件事以外，其他的事对我也是没有隐瞒。而且，他跟金璇真的不一样！”
左飞龙叹道：“铁蛋儿，我师父说得对，我就是心太软了！也罢！武大海只是帮凶，我就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以后就让他做个普通人吧！”
“寒秋的秘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累了，不想知道！”
说罢，左飞龙右手食指点出，一缕指风飞出，正中武大海丹田。
武大海只觉丹田一阵剧痛，随即感觉修炼了四十多年的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废人。
武大海心里一阵悲凉，可是转念一想起码保住了一条性命，又不由得庆幸起来。他跪在左飞龙面前磕了几个头，一言不发，向山谷外走去。
铁蛋儿向前追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左飞龙，叹了口气，又走了回来。
左飞龙又把目光瞄向了一众黑衣人，手中火弹再一次闪现而出，茶花大惊，道：“铁蛋儿，拦住他！他们没有杀人啊！罪不至死！”
一众黑衣人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那颗小小的火弹简直就不是人力能阻挡的。就连寒秋这种半步宗师也是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此刻的一大群人如待宰的羔羊，老老实实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铁蛋再次抱住了左飞龙右臂，蒋山也贴上来在后面抱住了左飞龙的后腰。
蓦然，一柄利刃从左飞龙右胸透体而过。一把剑尖从左飞龙前胸透了出来。
铁蛋儿呆住了，山猫和田鸡也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身后的蒋山手中还握着一柄带血的利刃。鲜血滴在地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蒋山脸色苍白，摇头到：“看起来我还是不够心狠，事到临头还是下不了狠手！”
左飞龙的心在滴血，自己万万没想到从小到大的兄弟会捅自己一剑。左飞龙吐出一大口鲜血，涩声道：“为什么？”
蒋山道：“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那么优秀，把我们几个压得死死的！我在心里就想啊，我蒋山也要出人头地，超过你！”
铁蛋儿如疯了一般，冲上前对蒋山拳打脚踢，声嘶力竭地哭道：“就为了这个你就要杀死飞龙？蒋山，他妨碍你什么了？啊！你是畜牲吗？”
蒋山并不躲闪，任凭铁蛋儿的拳脚如雨点一般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身上的痛会让心里的痛苦减轻一些。
山猫和田鸡害怕蒋山再次伤害左飞龙，围在了左飞龙身边，左飞龙吃力地摆了摆手，道：“我要跟蒋山说话！”
此刻孙笑仙已经为左飞龙做好了止血工作。又喂给左飞龙几粒药丸。
山猫和田鸡无奈之下只好闪开，二人此刻的脑袋犹如浆糊一般，完全糊涂了，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此时去杀了蒋山，似乎也不对劲。
左飞龙红着眼睛道：“我不相信，蒋山，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蒋山把嘴唇凑到了左飞龙耳边，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到：“让我下决心杀你的真实原因其实有两个。第一个原因就是公孙雪公主！
第二个原因是我想要你的石珠！”
左飞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也不瞒你，两样东西你一样也得不到，哈哈，咳咳，哈哈！”
蒋山大惊失色，道：“却是为何？”
左飞龙道：“其实自从咱们从山洞中苏醒以后，石珠就不见了踪影！至于雪儿，你还是收起那份心思吧！”
蒋山脸色铁青，低声道：“莫非石珠是被金璇贼道取走了不成？”
随即否定道：“不对，我们当时肯定是死了！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救了我们！我以为此物必是那枚石珠！”
左飞龙道：“蒋山，你知道我现在还有能力击杀你吗？”
蒋山道：“我知道！你的伤并不致命，我下不去手！你就是杀了我也没什么，一报还一报而已！那样我的心里或许会更好受些！”
左飞龙心如刀绞，道：“蒋山，醒悟吧！我们可以一起修行！我就是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让你们能再次修行的办法！”
蒋山神色惨然，道：“晚啦！从我把利刃刺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们就不再是兄弟！”
蒋山续道：“我不想再生活在你的光环之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可能！寒秋找过我，让我背叛你，条件是他立我为接班人！我知道他是给我画了一个大饼，但是我承认我有点心动了！我并没有揭发他们父子二人。打算静观其变！果然，寒秋发动了，邱掌门成了牺牲品！”
蒋山续道：“我本来打算杀掉你后，夺走你的石珠，然后借助阴阳神教的力量控制四大派。我跟圣女有过约定，由我出任终南派掌门，我们共同瓜分其他三派的地盘和势力范围！”
“没想到事到临头，我还是下不了手！既然石珠已经不在了，杀死你已经没有意义，我也算是多了一点慰藉！”
左飞龙眼含热泪，道：“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我们此生，再也不见！”
蒋山一言不发，转身大踏步走向茶花。
茶花看了看铁蛋儿，又看了看左飞龙，道：“左飞龙，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你放心，我会先撤走我的手下！”
左飞龙点了点头，道：“你且先撤走手下之人！”
茶花趴在一个黑衣人耳边耳语了一阵，黑衣人转身而去。山猫紧跟着黑衣人也出去了。
过了好久，山猫从山谷外回到了聚英台，向左飞龙点了点头。
左飞龙四下里抱拳行了一圈礼。道：“各位门主，堂主，今日此间事情已了，各位先随本门弟子到驿馆中歇息。鄙人稍后会一一拜访！”
众人纷纷起身还礼，在一些负责迎宾的弟子引导下走下了聚英台。左飞龙又安排弟子把邱山的遗体运回邱山的院子，准备择日下葬。一众黑衣人和蒋山也出了山谷。
此时，聚英台上只有左飞龙和茶花两个人。
左飞龙道：“说罢，你有什么事？”
茶花道：“飞龙，我想让你教我那个火弹术！”
左飞龙讶道：“你自己不就是修仙者吗？我看你的防御符箓威力还是不错的。”
茶花叹了一口气，道：“我只会这一种法术！”
左飞龙道：“却是为何？”
茶花道：“说来话长，我的祖上原本是修仙家族，据说曾经出现过金丹期的修士。后来，家族之人不知如何惹到了厉害人物，被人杀上门来，将家里的修士杀个精光，那个厉害人物倒是没有屠戮凡人，但是，家里的修真秘籍也被一把大火烧掉了。”
茶花回想起了往事，不由得呆呆出神。
左飞龙道：“你恨吗？”
茶花道：“我那时候还没有出生，谈什么恨不恨的？后来，家里人在火场的灰烬中发现了一片金色金属片没有被烧掉。金属片上记载了一篇功法，名为“寒冰诀”，后人只能照此修习，修炼出一些微弱真元。家族里还有一些符箓，待到传到我这一代，只有我自己身具灵根。眼见传承就要断了。”
我只是掌握了符箓的激发方法，至于其他法术则一概不知。因此下得山来，寻求机遇。
可是下山以来，所遇人物皆是凡夫俗子，我自己又人单势孤，想要打探什么消息诸多不便。于是便加入了这个阴阳神教，认了教主为义父。
我令教中弟子四处打探消息，留意与修仙者有关的任何信息。忽一日，一教中弟子打探到终南派的藏经阁顶层或许有他们的祖师遗留下来的宝物或者传承。
还有传言说终南派的创派祖师乃是神仙，于是我乔装打扮，扮作小酒馆的老板，在终南派外面潜伏了下来。终南派的外门弟子数万，我的小酒馆的生意着实不错。
那一日，也是合该有事，我正在酒馆里忙着招呼客人，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我闻声出去查看，原来是铁蛋儿等人和寒晗等人在门外对峙。两伙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要见就要动起手来。
我走上前去加以劝解，两伙人这才作罢，不过旋即决定两伙人斗酒，输的人负责给我十倍酒钱。
两伙人各出了五人，开始斗酒，只喝得天昏地暗，十个人喝了几大坛的烈酒，相继有人败下阵来。最后只有两个人还在勉力支撑，终于，铁蛋儿一方的人倒下了。铁蛋儿气得直顿足，说道：“我家大郎如果在此，焉得容你们如此猖狂！”
我问铁蛋儿，大郎是谁？
铁蛋儿道：“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名叫左飞龙。”
“我那是第一次听到了你的名字。”
铁蛋儿倒也光棍，痛快认输，寒晗道：“既然输了，赶紧把酒钱给了这位姑娘吧！”
可是铁蛋儿等人都是穷鬼，一行十余人竟是连一两银子也凑不出来。
铁蛋儿脸色涨的通红，道：“这位姑娘，可能宽限我等一些时日，我一定十倍奉还！”
寒晗挤兑铁蛋儿，道：“这酒怕是不便宜吧，百倍的酒钱可是不少！”
我道：“奴家茶花，看在这位公子的面上，就收你们一百两金子好了！”
我见铁蛋儿憨厚有趣，故意挤兑他，看这老实人如何对答，我知道这酒钱是要不回来的。
哪知铁蛋儿一口答应下来。
从此后，铁蛋儿每天都来小酒馆还一点钱，只是照他的还法，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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